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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汉武挥鞭-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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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娇闻言,杏目圆瞪道:“过往天子出巡,可都要带些妃嫔在侧伺候的,陛下又未曾纳妃,臣妾若不随行,还有谁来伺候陛下?”

    “……你伺候我?”

    刘彻仿似听闻到世间最荒谬的笑话,阿娇平日除了替他宽衣解带,端茶倒水,旁的伺候可真没见过,反倒是在得知她有宫寒之症后,刘彻真把她当小姑奶奶在伺候着。

    阿娇颇是赧然,面色讪讪的挪着脚步,行至刘彻身旁,拽着他的袍袖晃来晃去:“陛下,好不容易有出宫的机会,你就带上臣妾吧。”

    刘彻虽是心软,却仍站稳立场,摇头道:“此番出巡真有正事,着实顾及不到你,且你的身子尚需调理,不宜舟车劳顿。”

    阿娇还欲出言乞求:“陛下……”

    刘彻抬手摸着她的小脑袋,轻声劝慰道:“听话,若不好好将养身子,怎的为朕诞下储君?”

    阿娇见他提到子嗣,不禁咬着下唇,无奈的轻点臻首,却又低声道:“那陛下可要早些返京,路上更要保重龙体。”

    刘彻笑着打趣道:“怎的,你这没心没肺的婆娘还会挂念朕么?”

    阿娇翻着白眼道:“陛下说的甚么话,臣妾自是会日日挂念陛下。”

    “待朕启程后再挂念有甚么用,朕又听不着瞧不见,倒不如趁离京前好生伺候朕。”

    刘彻满脸坏笑,弯腰将阿娇拦腰抱起,往御榻上走,嘴里念叨道:“*一刻值千金,这些日子我俩不妨都提早些时辰安歇吧。”

    “陛下……”

    阿娇自是晓得他又要折腾得她下不来榻,然想到他出巡在即,会有许久无法相见,便也没有推拒,将晕红的俏脸埋在他的胸前。

    这等欲拒还迎的娇嗔更是彻底点燃某禽兽的欲念,锦被翻波,龙吟凤鸣,彻夜不息。

    翌日,大汉天子精神抖擞的上得早朝,高居御座之上,俯视满殿朝臣,只觉神清气爽。

    刘彻摆摆手,径自先行发话道:“朕出巡在即,诸事尚需筹备,今日就无需照班奏事,要事启奏,无事就退朝吧。”

    早朝类似后世企业高层的碰头会,大多数国政其实都是通过批阅奏章处理的,上朝主要是讨论施政的大方向和制定大框架,或者协调需各府署合力处理的某些国政。

    大汉现下没甚么大天灾,*最近倒是有,还被擒拿了十余为朝臣,然而群臣皆想明哲保身,不愿掺和进去,故而还真没甚么要事非得在朝堂上请陛下圣裁。

    “陛下,恕老臣多问一句,出巡之时,这国政该如何处置?”

    丞相袁盎为百官之首,辅佐皇帝总理百政,还是忠于职守的出列询问道。

    刘彻出言道:“太上皇会临朝视政,诸位爱卿皆如往常般奏事治政即可。”

    群臣闻言,皆是愣怔,听陛下这意思,貌似此番出巡不打算带他们随行啊。

    袁盎亦颇是讶异道:“陛下,莫非此番出巡不带百官随行?”

    “朕何曾说过要带上诸位爱卿?”

    刘彻故作讶异之色,出言打趣道:“此番巡狩带的细柳营,中垒营,郎卫皆是精锐铁骑,还需备马换乘,一路疾驰,诸位爱卿多是上了年岁,还是好生留在京城,免得在途中有个头疼脑热,也寻不到良医诊治。”

    朝臣们皆是面色讪讪,陛下这话明摆着就是嫌他们碍事。

    大行令窦浚更是默然不语,盖因看过那匈奴国书的大行府属官和前来呈递国书的匈奴使臣皆已被圈禁,他这大行令也被下了封口令。

    满殿群臣现下还被蒙在鼓里,他自得沉默是金,免得惹怒皇帝陛下。

    太尉李广则是离席出列,躬身道:“陛下,那微臣是否需随行护驾?”

    刘彻微是扬眉,李广统率细柳营多年,长此以往可不是甚么好事。

    “朕将于八月中旬离京北巡,烦劳太尉先行前往朔方,云中和上谷,在这三大边郡提前筹备诸般事宜,待朕巡视。”

    刘彻沉吟片刻,复又道:“待下朝后,太尉且随朕去宣室另行详谈此事。”

    李广忙是应诺,又是略显迟疑道:“陛下若要带细柳营出巡,那该骑营的仆射将官该选何人出任?”

    自西征返京后,李广这太尉就不宜再出任骑营仆射,故细柳仆射是空缺的,皇帝刘彻没有拔擢将官补任,群臣也不敢出言举荐。

    历代帝皇最怕兵权旁落,尤是三万细柳这支身经百战的精锐骑营,乃是汉军精锐中精锐,各大世家虽多有觊觎,但尚不至利欲熏心到触犯皇帝的忌讳,堂而皇之的争夺统率权。

    有些事,皇帝不发话,臣子们是绝不能轻举妄动的。

    刘彻缓声道:“就着平曲候公孙昆邪出任细柳校尉吧。”

    李广稍是愣怔,却也没出言反对,躬身应诺便是趋步退回列席,缓缓落座。

    朝臣们却心念骤转,皆觉陛下怕不是要继续大力扶持公孙氏,让其在军中的势力可与李氏和秦氏抗衡。

    公孙昆邪乃是安夷将军公孙歂的兄长,卫尉公孙贺的阿父。

    公孙昆邪曾任典属国,秩二千石,位列诸卿,因从周亚夫助平七国之乱有功,封平曲侯。

    秦朝时设立典属国和典客,分别设处理内外的少数民族事务。

    大汉立朝后,因施行郡国制度,典属国主要负责对外事务,同周边的少数民族各国具体交往由典属国执行;典客则主要负责对内事务,各诸侯国的交往和纳贡事宜。

    汉帝刘启即位后,将典客改为大行令,后又因太子刘彻的进谏,将典属国与大行令的职守完全合并,以精简官制,并使权责合一,避免二者争功委过。

    大行令由窦浚出任,典属国之位则是削去,公孙昆邪迁任中大夫(光禄大夫),为皇帝僚属。

    公孙昆邪倒也没甚么怨言,毕竟是封了候,又有心给胞弟公孙歂和儿子公孙贺让路,出任闲职养老也好。

    皇帝刘彻现下竟再度启用公孙昆邪,让其出任细柳校尉,统率三万细柳精骑,这岂能不教群臣多做联想?

    刘彻晓得朝臣们的想法,却也没太在意。

    之所以任用公孙昆邪为细柳校尉,盖因细柳营为周亚夫创立,而公孙昆邪曾为其麾下大将,在细柳诸将中还是有些熟面孔及不小威望。

    况且公孙世家出身匈奴,他若想将细柳营彻底打造嫡系部队,无疑是极难做到的。

    让颇具威望的公孙昆邪先统率细柳营些时日,将李广烙下的印记逐步消磨,日后再改派其他派系的年轻将领出任仆射,也就容易得多了。

    外敌未灭,为保证汉军的战斗力,刘彻不可能学后世的宋太祖搞甚么杯酒释兵权,想削减各大军系的兵权,还得徐徐图之。

    下朝后,李广随皇帝入得宣室殿。

    待他阅看过匈奴国书,这才晓得陛下此番非是巡狩,而是御驾亲征啊。

    “你执圣旨和虎符,即刻令亲卫启程前往北方各大边郡,领各郡都尉征调郡兵和粮草,并统率边军镇守各处关塞。”

    刘彻将早已备好的圣旨及虎符交到他手上,沉声道:“此事悠关社稷,若是匈奴大军攻破边塞,侵入我大汉境内,你便万死难赎其罪!”

    “陛下放心,臣以阖家老小性命担保,必倾尽所能保边塞不失!”

    李广亦知自身责任重大,匈奴数十万铁骑若攻破边塞,将可直捣河朔之地,甚至进逼京畿,即便不至倾覆汉室,却也能让汉境处处烽火,屠戮数以百万计的大汉军民。

    刘彻也不欲再多言,摆手道:“如此便好,你速去准备启程吧。”

    李广却稍作迟疑,终是硬着头皮出言劝谏:“陛下,匈奴大军来势汹汹,陛下何必以身犯险,不妨暂且避其锋芒……”

    他晓得陛下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能,但领军征战乃是凶危兵事,陛下着实不宜以万金之躯,行险亲征。

    刘彻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头,不容置疑道:“此事朕已有定计,太尉无需多言,只管镇守好各处关塞,勿使我大汉百姓遭遇兵灾战祸。”

    “诺!”

    李广见得圣意已决,也不便再劝,便是躬身应诺,告退而去。

    

第三百七十六章 皇后有孕() 
因着皇帝刘彻出巡在即,卫尉公孙贺再不似前些日子般肆无忌惮的擒拿造谣生事之人,被羁押的十余名朝臣则再无音讯,虽是抄了家,却未夷灭全族,更未过多牵扯旁人。

    世家权贵们大多以为此事已算了结,终是松了口气,庆幸自身没被波及。

    皇亲苑内的羽林卫尽皆撤走,大长公主府彻底解除了圈禁,府内众人已可随意出入。

    因府内近来有不少下人被羽林卫押走,与堂邑候嗣子陈须般再未回返,太皇太后倒是赐下不少手脚麻利的内宰和宫婢,为公主府填补空缺的人手。

    同住皇亲苑的刘氏王侯也不再闭门谢客,但颇是默契的绝口不提大长公主府之事,故而晓得陈须涉事的世家大族不多,且已吸取教训,晓得祸从口出的道理,皆将此事烂在肚子里。

    馆陶公主郁郁寡欢,长子陈须怕已命丧黄泉,却不知葬身何处荒郊野岭,便连替他收尸都做不到。

    未央宫椒房殿依旧宫门紧闭,由郎卫把守得严严实实,便连皇后阿娇这没心没肺的傻婆娘都察觉出不对劲。

    “陛下,怎的郎卫不让臣妾出宫,也不让臣妾召见南宫和楋跋子?”

    阿娇拽着刘彻的袍袖,出言质疑道。

    “妄议帝后之事牵涉太广,你这皇后和刘氏宗亲此时正该避嫌,暂且不宜相见,且以你的脾性,只怕被居心叵测之人怂恿利用。”

    刘彻半真半假的出言解释,复又嘱咐道:“朕此番出巡,快则三月,慢则五月,必在年节前返京。你且先忍些时日,待朕返京,明岁带你去上林猎苑春狩如何?”

    “此话当真?”

    阿娇是个好哄的,闻得明岁开春又可出宫远行,便是欢天喜地的应下。

    “朕乃大汉天子,自是一言九鼎!”

    刘彻哈哈大笑,再度仔细叮嘱道:“你且记着,窦氏和王氏两族外戚皆未彻底洗清嫌疑,故无论是皇祖母和母后,你都应暂且称病,无需再去问安,朕也嘱咐过郎卫,除却有父皇旨意,无人可入椒房殿。”

    阿娇疑惑道:“为何连皇祖母和母后都不能见?”

    刘彻摇头苦笑道:“若她们让你为窦氏或王氏向朕说情,你应是不应?”

    阿娇这才恍然大悟,若是应了,日后定会教刘彻为难;若是不应,则难免要背上忤逆不孝的罪名。

    倒真是不如不见,待刘彻返京再自行定夺为好。

    阿娇点头如捣蒜道:“臣妾醒得了!”

    刘彻笑道:“嗯,那就早些安歇吧。”

    阿娇闻言,忙是缩了缩脖子,怯生生道:“陛下,今夜……就饶了臣妾吧。”

    刘彻微是扬眉,故作不悦道:“怎的,前些天不是还说要好好伺候朕的?”

    阿娇鼓着腮帮子,语带抱怨道:“可也没陛下这般整夜折腾的,臣妾着实有些承恩不起了,近日总觉着身子乏得慌,白日老打瞌睡,做甚么都提不起劲来。”

    “呵呵,那今夜便暂且饶你。”

    刘彻不禁失笑,心道这几夜还真是将她折腾狠了,复又语带关切道:“现下时辰仍早,若真有不适,不妨让老医官来诊脉,看看近日可否在药膳里多添些补药,趁着入秋前多补补。”

    关中秋冬干燥,初秋将寒未寒,最忌温热大补,阿娇会暂时停食药膳,待得天气更凉再进温补之物。

    阿娇忙是摇头:“臣妾近日胃口不好,尤是那药膳瞧着就想吐,皆是捏着鼻子生生咽下的,吃过后总会难受好些时候。”

    刘彻不禁颦眉:“真是如此?”

    近日他颇是忙碌,非但要召见诸多朝臣和幕僚,妥善安排好离京后的诸般事宜,更要与心腹将领们筹划对匈奴战略,一日三顿皆是在宣室殿用膳,待得夜幕降临方才回椒房殿,确实没太注意阿娇的饮食状况。

    他半是歉疚半是责备道:“怎的不早说?可曾请老医官诊过?”

    阿娇面色讪讪道:“臣妾怕老医官又多加药膳,就没与她说。”

    “你啊!”

    刘彻哭笑不得的朝她额头上敲了个爆栗,朗声吩咐候在殿外竖着耳朵听墙角,准备如实记录帝皇房事的女御,让她们去请老医官过来为皇后诊脉。

    老医官因要替阿娇调养身子,故长住在偏殿厢房,来得倒是不慢。

    长秋詹事丞苏媛也随之前来,盖因老医官瞧上了她的医术天赋,有意将妇医之学尽数传给她。

    苏媛自是喜不自胜,刘彻和阿娇也是欣然准允,毕竟老医官年事已高,半截身子算是入了土,若苏媛能传承下她的医术,日后对大汉皇室也是有极大好处的。

    宫中多个良医,皇室诸人的性命就多几分保障。

    老医官在苏媛的搀扶下入了寝殿,刘彻免了二人参礼,给老医官赐了座,便让阿娇将近日不适细细说与她听。

    阿娇心里埋怨刘彻小题大作,自个身子这般乏力还不是教他折腾的,怎的好意思开口向旁人多说。

    她俏脸晕红,说得断断续续,遮遮掩掩,听得刘彻都有些心焦。

    老医官却是眼神微亮,没多说甚么,便让阿娇伸出手来,替她诊脉。

    良久之后,老医官缓缓收回手,神情没甚么变化,复又自顾自的对侍立在侧的苏媛道:“你也上上手,为皇后诊一诊脉。”

    苏媛微是愣怔,不由自主的抬眸看向皇帝陛下,待见得刘彻点头准允,方才趋步近前,替阿娇诊脉。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双眸愈发明亮,蕴着浓浓的讶异乃至莫名的惊喜,却又不敢轻易断诊,收回手后迟疑着望向老医官。

    老医官问道:“脉象如何?”

    “皇后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是为滑脉,但弟子医术粗浅,不敢确诊是否为……”

    苏媛言犹未尽,后头的话她在未有十足把握前不敢轻易妄言,否则怕是要闯祸的。

    “为医者,最忌顾虑太多,不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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