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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汉武挥鞭-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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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栾哑然无语,皇帝都这么说了,他若再出言反对,传扬出去要被百姓们戳脊梁啐唾沫的。

    群臣也不得不出言附和刘彻,直道陛下仁德,爱民如子。

    刘彻颇是满意的颌首轻笑,做皇帝和做太子就是不一样,真真一言九鼎,言出法随,爽歪歪啊!

    心下暗爽的可并非刘彻一人,堂邑翁主陈阿娇更是爽得飞起!

    刘彻已然及冠,又登基为帝,那不就可以大婚了?

    她比刘彻大了三岁有余,虚年都快二十了,再不成婚就要成深闺恨嫁的老姑娘了。

    大婚,皇后!

    母仪天下的皇后啊,俨然已是唾手可得,怎不教她心花怒放?

    不过想到文君先生的提醒,阿娇深知不可喜形于色,更不可得意忘形,免得生出甚么事端。

    不知多少长安贵女在盯着新帝刘彻,即便她们不敢奢望皇后之位,但入宫为妃的心思怕是少不了的。

    相貌堂堂,文武双全的少年天子,岂不是万千怀春少女梦寐以求的良人?

    阿娇不断告诫自个,要沉心静气,不能教小人转了空子。文君先生说得对,婚姻乃是人生大事,非朝夕可决,未来前路漫长,需得稳步前行才是。

    自刘彻及冠后,阿娇除了前往女学听经筵讲席,便是安生的呆在长公主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有闭门谢客的心思。

    南宫公主虽亦是娇纵莽撞的脾性,但好歹出身天家,自是晓得阿娇的顾虑,也陪着她静静呆着,不再迈出皇亲苑。

    好在楋跋子如今嫁给了梁王嗣子刘买,住在皇亲苑的乘氏侯府,三人即便不出皇亲苑,也能彼此作伴。

    倒是已成为太皇太后的窦太后闷得慌,最疼爱的孙女和外孙女竟多日不曾来向她请安,闲得她只能终日抱着尚在牙牙学语的泰安公主,在长乐宫四处晃悠,想寻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两个没良心的丫头!

    太皇太后牢骚满腹,却是无处倾诉,索性颁下懿旨,以教导阿娇宫规为由,将她召入长乐宫,住些时日。

    阿娇接到懿旨,不禁皱了小脸,却也不敢忤逆太皇太后,只得将南宫公主生拉硬拽,一道住进了长乐宫。

    

第二百八十五章 议及大婚() 
俚语有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刘彻登基后,更是应了这话,太子詹事府的属官纷纷跟着从长乐宫调往未央宫,入了少府。

    前任的太子詹事陈煌早就升任少府丞,辅助少府卿陈俞打理事务,如今刘彻做了皇帝,陈俞辞去少府卿之位,前往太寿宫詹事府为太上皇刘启做詹事去了,于是陈煌便顺理成章的接任少府卿之职,位列九卿。

    空出来的少府丞之位,自然由现任太子詹事陈诚接任,陈氏乃老刘家的累世家臣,若不出意外,会将少府卿之位继续传承下去。

    内侍李福亦是得了正式的官衔,成了少府大宦官,秩俸千石的宦者令,主管少府所辖的宦官内侍,又随侍皇帝刘彻,地位直逼掌印太监孙全。

    李福却压根来不及欢庆,就带着一众宦者忙得昏天黑地,以便接手未央宫的内廷事务。

    太上皇刘启迁往太寿宫,晋为太后的王娡自也同去,长秋宫的属官和诸多内宰也尽数带了去。

    太寿宫的中宫名为长春宫,王娡的首席属官大长秋鲁瑞也改任长春詹事,位同太皇太后窦氏的首席属官长信詹事。

    偌大的未央宫少却千余名宦官和宫人,瞬间便空出大半宫室,原本隶属太子府的内侍和宫娥压根不虞使用,光是打理长秋宫都捉襟见肘,更遑论其余嫔妃搬迁后空置出的众多宫室。

    “陛下,可否着永巷令往民间采女,往宫内添些内宰宫婢?”

    李福硬着头皮向刘彻进谏道,未央宫的人手确实不足,且有些事不宜由宦者内侍操持,还得有足够的内宰和宫娥才行。

    刘彻疑惑道:“永巷令是何官职?”

    李福忙是躬身解释道:“回禀陛下,这永巷为宫中妃嫔住地,亦指幽禁妃嫔、宫人之所。秦时设有永巷令及丞,我大汉袭之,掌后妃宫女及宫中狱事,秩俸六百石,亦为少府属官。”

    刘彻恍然,原来永巷令就是掖庭令的前身,只是此时尚未改名罢了。

    他微是皱眉道:“从太子府带来的宫婢不虞使用?”

    李福颇是为难道:“宫婢仅够打理长秋宫,内宰更是短缺,太子府原先没甚么女官”

    刘彻沉吟片刻,也知李福所言非虚,他尚未大婚,太子府本就没有女主人,自然也不会有太多内宰女官,如今入主未央宫,带来的人手连长秋属官的缺额都填不满。

    “朕又没纳甚么妃嫔,便先将原先嫔妃所居的宫殿尽皆闭宫,将里头的人手尽皆调往长秋宫及必备的宫室即可。”

    刘彻并不想弄出甚么内宫三千佳丽,就凭他这十五虚岁的小身板,即便对着阿娇小萝莉,也只能望梅止渴,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男子未彻底长成前,太早破色戒,日后小兄弟撑不久的,为了今后大半辈子的幸福,还是多念几年清心咒,忍一忍才好。

    李福随侍刘彻多年,知晓他的顾虑,先是躬身应诺,复又委婉的提醒道:“陛下,所谓的采女非是纳嫔妃,而是遣永巷令於乡中阅视童女年十三以上、二十以下,长壮皎洁有法相者,因载入宫。所选女子皆是良家子,即非医、非巫、非商贾和百工,多为民女鲜少有世家贵女。”

    刘彻自能理会他的言外之意,此番采女可特意不取世家贵女,只需招些民间女子填补宫人缺额即可。

    刘彻见得李福有些执着,不由疑惑道:“现有的宫人连长秋宫都打理不了?”

    “回禀陛下,宫婢倒是足够,只是要拔擢内宰,需得经内廷宫规调教,再经数度筛选,合宜者甚少,且旷日持久。”

    李福刻意稍作停顿,复又意有所指道:“若待陛下大婚后,再由皇后自行拔擢内宰,怕是有些”

    刘彻剑眉微扬,终是知晓了李福真正的顾虑,若日后的内宰尽皆是皇后培养提拔的,那他这皇帝的衣食住行可就全被皇后彻底掌控住了。

    虽说夫妻齐心,但还是要有些个人空间的,且依照阿娇那莽直的脾性,若是透过眼线得知了些不该她知晓的事,再泄露出去,难保不闯出祸事来。

    何况刘彻是穿越众,对个人*还是极为看重的,后世即便是夫妻,也不应该随意翻看对方手机的,不是么?

    刘彻思索片刻,缓声道:“嗯,言之有理。就着永巷令往民间采女,只需择取有资质的良家女,且不得强迫,需得向其言明,入宫为宫婢,而非妃嫔,日后合宜者可拔擢为内宰女官,不合宜者年满二十则赐予相应赀财,送其出宫。”

    李福讶异道:“年满二十即送其出宫?”

    刘彻微是颌首:“既无晋身立命之途,又何必让其在宫内困守一世,索性拿着赀财出宫,嫁人生子,免生哀怨。”

    李福躬身道:“陛下仁德。”

    刘彻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谑笑道:“朕是否仁德,你应最为知晓才是。”

    李福不由哑然,随侍刘彻多年,自是见惯了他对敌时的辣手无情,次次都欲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倒真和仁字不沾边。

    十月中旬,即位不到半月的皇帝刘彻颁下旨意,着永巷令往民间采女,取五百民女为扫洒宫婢,不取世家贵女。

    世家权贵们皆是失望不已,他们早已怀着心思,就等着新帝广开宫门,收纳嫔妃,好将族内的适龄女子送到新帝的御榻上,为家族吹吹枕边风。

    不过想想也是,新帝尚未大婚,在未娶正室之前,也不便收纳嫔妃。如同世家子弟,在正妻过门前,只能抬侍妾,不可迎娶侧室,否则就被视为对未来正室主母的轻视。

    于是乎,皇帝大婚之事被朝臣们搬上了大汉朝堂,纷纷进谏,冀望皇帝早日大婚,迎娶堂邑翁主陈氏阿娇。

    馆陶公主刘嫖闻得此事,不喜反忧,她从未忘却,自个昔年是如何伙同王娡将栗夫人捧杀的。

    她虽娇纵跋扈,但好歹是大汉长公主,深悉宫廷争斗的险恶,更深知为君者最忌讳朝臣妄议宫闱之事,先前的刘启如此,如今的刘彻亦不例外。

    馆陶公主急得六神无主,忙是入长乐宫求见太皇太后窦氏,想寻自家母后商量对策。

    太皇太后老于世故,早猜到她的来意,愣是让近侍宦官将馆陶公主拦在殿外,只传了句话:“蠢女子!此时此刻,最不应来见哀家,而是去寻皇帝!”

    馆陶公主闻得宦官传话,愣怔片刻方才恍然大悟,懊悔得直想扇自个耳光,好在母后早早将阿娇召入长乐宫常住,避开了这风口浪尖,果然姜是老的辣。

    她忙是转身离去,赶往未央宫求见皇帝刘彻。

    刘彻身为大汉天子,宫城内发生的事,但凡他想知道的,自然没有半分遗漏。

    馆陶公主刚入长乐宫,他便得了消息,此时更是知道自家姑母得了皇祖母的提醒,不由摇头苦笑,随着身份愈高,亲人对他的态度也愈发谨慎小心,无怪世人皆道天家薄凉啊。

    刘彻让李福将馆陶公主引至御苑花榭,又吩咐备了些菊花茶和茶点,打算帮自家姑母兼未来岳母好生降降燥郁之气。

    “陛下!”

    馆陶公主入得花榭,见刘彻起身相迎,忙是躬身道。

    刘彻摆手轻笑,招呼她落座:“姑母无需多礼,先坐下歇口气吧。”

    馆陶公主道了谢,依言入席落座,举起茶盏饮了口,折腾了小半日,还真有些口干舌燥。

    刘彻突是明知故问道:“姑母先前去见过皇祖母了?”

    馆陶公主浑身一颤,手中的茶盏险些滑落,虽是反应不慢,再度握紧,却仍显出几分慌乱无措。

    她忙是急声道:“陛下,本宫并非”

    刘彻抬手打断她的话头,笑道:“姑母无需多做解释,朕晓得姑母的顾虑,亦深知姑母的脾性,不会生出旁的猜忌。”

    他倒非妄言宽慰,无论是从史籍,还是通过多年的亲身体会,馆陶公主的城府确实不深,昔年能捧杀栗夫人,将太子刘荣拉下马,其实还是刘彻的生母王娡主导布局的。

    与王娡相比,馆陶公主简直单纯得跟白纸似的。

    刘彻看着她,缓声问道:“姑母是否忧心朕会反悔,不依婚约迎娶阿娇?”

    馆陶公主见他问得坦率,也只得点头应是。

    刘彻饶有趣味的复又问道:“姑母为何有此疑虑?”

    馆陶公主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刘彻笑道:“姑母但说无妨,今日你我只叙家事,不需顾虑旁的甚么。”

    馆陶公主微是抬眸,看他神情不似作伪,方才缓了缓气,叹道:“阿娇自幼娇惯,脾性鲁莽冲动,亦不通世事,确实有些不配皇后之位。”

    刘彻微有些讶异,依史籍所述,阿娇婚后多年未有子嗣,馆陶公主为保住阿娇的后位,可是出了不少馊主意,今日这话怎的听来,倒似有些旁的意思。

    刘彻也懒得多想,坦言道:“姑母此言虽是实情,但阿娇配不配得上皇后之位,还是朕说的算。朕说她行,她便行,不行也行!”

    馆陶公主猛是抬头,脸上满是意外之色,忙是问道:“陛下的意思是”

    “朕不喜枕边人太过精于算计,皇后最好是个笨些的,或许是装得笨些,只要知晓何事当做,何事不当做即可。”

    刘彻顿了顿,复又意有所指道:“阿娇近来就做得不错姑母日后若能少过问些,任她随心随性的替自个做主,朕以为她是行的。”

    馆陶公主脾性虽莽,脑子却不蠢,忙是应诺道:“陛下放心,我今后必不过问半分宫闱之事!”

    “若能如此,自是大善!”

    刘彻抚掌大笑,颇是欣慰她的知情识趣。

    

第二百八十六章 帝国科院() 
刘彻心地实是善良的,不忍见得朝臣们再为他的婚姻大事着急上火,索性松了口,待得来年正月,堂邑翁主过得十八岁生辰,便可择取吉日,举行大婚。

    朝臣们陡然听闻,皆有些猝不及防。

    来年正月?

    如今已然十月过半,离来年正月也就将将三个月的功夫,要筹备天子大婚的诸般事宜,还得精心备下贺礼,可不得折腾死他们?

    刘彻懒得理会他们的心思,他现下正为遗孤内院的诸多学子的出路操心。

    遗孤内院广设诸多学院,由太子詹事府派去的先生,教授许多从刘彻处学到或撰写成册的后世知识,至今已将满六年。

    虽然都是些基础学科,但首批学子经过六年的专业学习,程度已不算太低,虽有些偏科,但贵在专精,他们又肯玩命学,在某些专业的知识面是超过后世经过九年义务的初中毕业生的。

    尤是术数学院,因教授了大量的财会和工商知识,近年培养出来的学子大多被皇室实业和田氏商团招募走,成为各个产业的账房乃是掌事。

    农学院的学子更是被少府和大农府疯抢,甚至连各个世家大族都有不少找了门路,向少府和大农府的官员疏通,冀望能延揽到些农学院的学子,替他们打理族内的大量农田。

    毕竟化肥的施用和不少育种育秧技术,远非寻常农人能摆弄得来的,而遗孤院在南山脚下那些官田的亩产连年屡创新高,已然高逾五石每亩,比大汉寻常农田平均三石的亩产实在高出太多。

    对坐拥万顷良田的世家大族而言,如此高的亩产意味着大笔的财富,自是不会等闲视之。

    刘彻倒是鼓励农学院的学子们自寻出路的,世家大族能多种出粮食,对大汉也是大好事,他先前身为储君,如今更贵为天子,还不至眼光狭隘到只顾自身或皇亲国戚的利益。

    故而农学院是遗孤内院的诸多学院中最先实践产学合作制度的,刘彻让农学院的院长,益农候裘离向各郡县派出大量学子,教导当地世家施用化肥和各项农业技术,若是学子被世家看重,进而延揽,学院亦大方的放人。

    至于军事学院的学子,出路就更无须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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