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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汉武挥鞭-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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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颌首道:“对付匈奴那些四处游牧的蛮夷,这法子自不好使,然朝鲜为农耕之国,农田若无人耕作,无人收割,他们吃甚么?”

    刘启终是停下动作,抚掌赞道:“好法子!”

    “父皇谬赞,儿臣来寻父皇,除了是献上这方小手段,更是想与父皇商议郅都调任辽东之事。”

    刘彻顿了顿,稍稍理顺思路,继续道:“朝鲜若发生饥荒,必有大批灾民逃入辽东,李广乃一介武夫,怕会处置失当,唯有郅都能审时度势,作出最为妥帖的应对。否则父皇与儿臣远在长安,难以尽数掌握辽东之事,再多的谋划亦不过纸上谈兵罢了。”

    刘启皱眉道:“你所言确是有理,只是细柳营还是由李广执掌较为合宜。”

    刘彻满脸无奈道:“这正是儿臣犯愁之处,要将郅都调任辽东,执掌政务与对朝方略,却又需李广统率细柳将士,伺机进入朝鲜。偏生两人皆是封疆大吏,总不能将李广免去太守之职,或降为辽东都尉吧?”

    “嗯,无故将李广除职或贬抑,难免动摇细柳军心。”

    刘启捻着胡须,沉吟片刻,方才道:“暂且先郅都继续镇守云中,若入秋后匈奴单于庭不兴兵来犯,再将其调任辽东太守,届时改封李广做个太尉或大将军便是了。”

    刘彻颌首认同道:“如此也好,即便朝鲜发生饥荒,灾民逃亡也必是秋后之事,郅都届时再调任辽东也不迟。”

    刘启嘱咐道:“你先给郅都去信,将这方略和朝鲜的情形尽数交代清楚,让他早做谋划。至于李广么,多派些羽林卫辅助于他,好对朝鲜伺机侵扰,否则按他那榆木脑袋,怕是要领着朕的细柳精骑去撞朝鲜国都的城墙。”

    刘彻哑然,心道皇帝老爹果是目光如炬,看人颇准,晓得李广即便立下再多的军功,也掩不住他是个莽夫的事实。

    “父皇,儿臣尚有一事,需父皇决断。”

    刘彻顿了顿,复又道:“乌桓如今已有近二十万骑射,若放任其继续做大,无疑养虎遗患。”

    “你是想出兵剿灭乌桓诸部?”

    刘启不由愣怔,起初以夷制夷之策是刘彻提出和操持的,收效确实不错,乌桓非但出兵攻陷了匈奴左谷蠹王的王庭,更是将漠南草原东部的匈奴部族尽皆杀戮殆尽。

    刘彻阴笑道:“不必如此,驱虎吞狼最是合宜。”

    “依你的意思,是打着匈奴左部的主意?”

    刘启剑眉微扬,见得刘彻颌首,便又追问道:“盘算倒是不错,只是乌桓人肯出兵么?”

    刘彻意有所指道:“由不得他们,匈奴左贤王若是兴兵来犯,乌桓人还能束手就擒不成?”

    刘启顿时恍然大悟:“你所谓的驱虎吞狼,匈奴左部是为虎,乌桓诸部是为狼?”

    刘彻笑道:“不错!”

    刘启好奇道:“皇儿打算如何驱虎?”

    “使臣宋远已照儿臣的吩咐,暗中结交乌桓赤勃部的族长巴鲁,使他可为我大汉所用。”

    刘彻顿了顿,意有所指道:“俚语有言,老虎屁股摸不得,若有只饿狼偷偷咬了老虎屁股一口,老虎震怒之余,却寻不着真凶,定是会转头向群狼复仇的。”

    刘启抚掌大笑:“此计甚好,皇儿尽管放手去做便是!”

    刘彻忙是道:“光凭宋远无法说服巴鲁甘冒这般天大的风险,儿臣想请父皇下道密旨,册封巴鲁为乌桓王,并赐下金印。”

    刘启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准了!玉玺仍由孙全掌着,你只管向他取来拟旨。至于金印,让匠人随意雕一方便是,依着你的脾性,这金印在巴鲁手中怕是留不了多久的。”

    刘彻撇了撇嘴,不屑道:“兴许他都未必能拿到手。”

    刘启看着自个儿子,眼中满是赞赏:“皇儿这忠厚坦率的性子,果是深肖朕!”

    刘彻忙是躬身,分外谦逊道:“儿臣不敢与父皇相提并论,父皇的宽厚仁慈乃是众所皆知,百姓称颂的。”

    刘启不禁哈哈大笑,老怀大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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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外戚转型() 
自汉帝刘启回返长安,坐镇未央宫后,大汉朝堂愈发和谐安稳,加之清除了中原郡县的诸多隐患,太子刘彻陡然失去了与人斗的无穷乐趣,甚感寂寥。

    江都王刘非被皇帝派回封国处置吴地诸多世家,本就是刘彻的主意,既然要将那些不知死活的世家连根拔起,自是刘非和吴地杨氏合力出手最为合适,事后也便于就地“分赃”。

    随行的廷尉右监季符虽是廷尉辅官,其执掌却更偏重律法制定而非行决疑狱,用后世的话,他是个纯粹的法匠。

    御史中丞石建则是太仆石奋的嫡长子,坚定的保皇派,对皇帝无比忠诚。知悉皇帝有了禅位的心思,石家已决然全力支持太子刘彻,石建自不例外。

    派此二人辅助刘非,无非就是做个样子,看着是依法决狱,实则就是彻底贯彻皇帝和太子的意志。

    刘非是个疼媳妇的,启程前特意入宫,向太子刘彻讲述了联合制衣之事,请刘彻在他离京期间,帮着护持些时日。

    刘彻自是欣然应诺,无非就是销售渠道有限之时,很好解决。

    刘非离宫后,刘彻便是领着近侍李福去给窦太后请安。

    太子府和太后所居的长信宫皆在长乐宫内,刘彻没带郎卫,一路沿廊道直入长信宫,到了仁寿殿。

    “猗嗟名兮,美目清兮,仪既成兮……猗嗟娈兮,清扬婉兮,舞则选兮……”

    刘彻刚入殿内,便见得窦太后正抱着襁褓中的泰安公主,哼唱着民谣。

    “皇祖母好兴致,只是泰安尚未足岁,皇祖母便教她贪慕男子美色,是否早了些?”

    刘彻出言打趣道,窦太后哼唱的民谣乃诗经齐风中的《猗嗟》,乃是女子赞颂某位英俊非凡,射术卓绝的少年郎。

    “你这惫懒小子懂个甚?”

    窦太后不由笑骂,已有些浑浊的双眼满含嫌弃道:“莫学你那皇帝老子,将诗词歌赋当做酸腐之物,肆意歪曲踩踏,恁的有辱斯文。”

    “孙儿受教啦。”

    刘彻敷衍的拱拱手,复又道:“皇祖母出身清河郡,这齐风带着几分乡音,倒是唱出了此篇歌谣的韵味。”

    “那是自然。”

    窦太后颇是自得道:“清河在先秦之时为齐燕接壤之地,杂糅两国独特民风,这齐地民谣若非自幼哼唱,极难找准韵律的,尤是关中女子秦音浓重,多是唱不来的。”

    刘彻顺着话头道,故作疑惑道:“大汉立朝后才在清河设郡,孙儿怎的听闻清河竟有两大世家,在当地的名望竟比皇祖母出身的窦氏还要高?”

    “清河张氏乃先秦清河公张仪的后裔,清河崔氏祖上亦多为齐国公卿,根基深厚。窦氏本只是寻常富户,若非哀家得先帝立为皇后,窦氏哪能跟那两大世家相提并论?”

    窦太后向来心胸豁达,从不掩饰她出身卑微的事实,亦不在意翻窦氏的老底出来晒晒。

    刘彻出言试探道:“皇祖母就没想过让窦氏更为兴盛?”

    窦太后端是人老成精,饶有意味的瞟了瞟他,谑笑道:“哀家可不敢多想,免得皇帝和你食不下咽,寝不安席。”

    “皇祖母说笑了。”

    刘彻颇是尴尬,讪笑着坦言道:“窦氏乃皇祖母娘家,是父皇及孙儿的血脉亲眷,虽有些防备其擅权做大,但终是留着几分情面的。”

    窦太后不屑的冷哼道:“等哀家百年之后,这点情面怕是便没了吧?”

    “皇祖母说的甚么话?”

    刘彻忙是摆手,肃容道:“皇祖母自是万寿无疆,何况但凡窦氏不起谋逆之心,孙儿定不会痛下狠手,教大汉天家落个诛绝姻亲的恶名。”

    窦太后面色稍霁:“当真?”

    刘彻拍着胸脯保证道:“自是当真,孙儿非但不会苛薄窦氏,还会让窦氏富贵百世。”

    窦太后自是老怀大慰,她想到自家孙儿虽如皇帝般阴戾狡诈,但甚是不屑妄言欺骗,为人处事皆信手诚信。

    恰在此时,襁褓中本自熟睡的泰安公主有了动静,窦太后唯恐吵醒了她,忙将襁褓交到侍立在侧的乳母手中,让她先抱到内寝去。

    待得乳母随宫娥离去,窦太后方才对刘彻笑道:“莫说甚么富贵百世哄哀家,大汉能否传承百世都尚未可知。”

    “……”

    刘彻终是晓得皇祖母为何尤为宠溺二姊南宫公主了,这隔代遗传的直率性情也不知该视之为心胸豁达还是口无遮拦,“孙儿还真非哄皇祖母开心,若想让窦氏富贵传家,倒是不难的。”

    “哦,真有法子?”

    窦太后眼神微亮,若能教自个娘家富贵传家,那真是大好事。

    刘彻丝毫不避讳的坦言道:“皇祖母应是知晓,真想对付外戚的,并非朝廷,而是新的外戚,便如窦氏今日对待薄氏,田氏和未来的陈氏……日后怕亦会如此对窦氏。”

    窦太后没料到他会如此坦率的挑破此事,皱眉沉吟良久,方才略带自嘲的笑言:“确实如此,可哀家不敢将你母后的娘家诛绝了,更舍不得让你姑母做了寡妇。”

    “何必如此,外戚生死厮杀无非皆为争权夺势,却忘却了兴盛家族,富贵传家的初衷。”

    刘彻见得窦太后的神情,晓得她是能听得进劝的,继续道:“譬如田氏,孙儿定不会让他们位列朝堂,却会给他们富贵荣华。皇祖母应是知晓,国舅田胜兴办的田氏商团,如今是何等兴盛。若他出任田氏族长,田氏自可累世富贵。”

    窦太后微是扬眉,她听出了刘彻的言外之意,缓声问道:“陈氏亦如此?”

    刘彻重重颌首:“若阿娇日后能坐稳皇后之位,陈氏亦是如此!”

    “依你之意,薄氏外戚已然旁落,日后朝堂就唯剩窦氏外戚了?”

    窦太后猛是心悸,她可不是目光短浅的,历代外戚虽相互争斗,彼此制衡,却又存着几分唇亡齿寒的纠结。

    若日后窦氏外戚独大,皇帝和朝臣们定然容不下的,吕氏之乱就是前车之鉴!

    窦太后从出身卑微的宫女,最终成为大汉太后,一生历尽大风大浪,瞬间便稳下心神,沉声道:“窦氏当如何自处,方能免去夷族之祸,你不妨直言!”

    刘彻答道:“倒无需多做甚么,窦浚继续做大行令,奉公守法即可。孙儿会扶持窦氏下任族长,使之如国舅田胜般,坐拥足以使窦氏享尽荣华富贵的大笔产业。”

    窦太后讶异道:“不必削弱窦氏权柄?”

    刘彻摇摇头:“日后窦氏族人不得再入朝为官,如今出身窦氏的大臣只要奉公守法,便待他们年老后,自行告老离任,免得旁生枝节。”

    窦太后微是垂眸,沉思半晌方才叹道:“若能如此,自是大善!”

    刘彻面露喜色道:“皇祖母应下了?”

    “不应下还能如何?莫不成等哀家百年之后,让窦氏全族殉葬么?”

    窦太后剜了他一眼,倒是没甚么怒意,她知晓刘彻能做到这步,真是出于对她的孝心。否则凭着刘彻的狠戾手腕,待她百年之后,窦氏必得夷族。

    她复又摆手道:“你先在窦浚的嫡子中寻个知情识趣且能扶得起来的,哀家再宣窦浚入宫觐见,为窦氏指定下任族长。”

    “皇祖母圣明!”

    刘彻见得大势底定,忙是趁热打铁道:“至于人选倒不必麻烦,窦浚的嗣子窦宪便是合宜。窦宪的嫡长女和姑母的幼子陈蟜定有婚约,索性孙儿借机把陈氏亦同等归置了。”

    “嗯,倒是不错的法子。”

    窦太后自是颌首认同,若日后阿娇得为皇后,陈氏就是得势的外戚,多与陈氏交好,对窦氏是有好处的。

    翌日午后,窦太后召大行令窦浚入宫觐见,姊弟俩多日未见,自是相叙甚欢,直至暮鼓响起,窦浚方才告退离去。

    出得长乐宫门,窦浚敛去笑意,面露些许颓唐,喟然长叹道:“罢了!”

    是夜,太子刘彻召诸位皇兄及广川候嗣子窦宪和堂邑候嗣子陈须入宫,于太子府设下家宴,把酒言欢。

    刘彻虽是不喜陈须的脾性,但好歹是姑表亲,又是未来的大舅子,总得顾及姑母和阿娇的脸面,保他得享富贵。

    窦宪倒是识相的,应是得了其父窦浚的嘱咐,对刘彻乃至诸位皇子皆是恭顺,没摆甚么辈高年长的架势。

    刘彻对他颇是满意,且根据羽林卫查探,窦宪不甚热衷权势,往常皆是专注在打理窦氏族产,做事颇为稳妥,虽没甚么大的建树,却也鲜少犯错,是世家子弟中少见的踏实低调之人。

    陈须是不成器的,多少产业交到他手里都会败掉,还是得由窦宪执掌,陈须乃至陈蟜今后跟着吃干股就好了。

    刘彻心中已有定见,待得酒过三巡,便唤窦宪暂且随他离席,到书室叙话。

    窦浚自是不敢怠慢,跟着刘彻离席而去。

    两人入得书室,刘彻也不多言,将一本线装书递给他。

    窦浚忙是躬身,伸出双手接过,见得封面上书七个大字——清河百货策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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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公主出降() 
(预先提醒:看到朋友花大钱办汉式婚礼,觉得婚庆公司不走心,服饰及同牢合卺束发皆不对,才特意写这章,没兴趣的朋友可以不看,与情节无碍的)

    张骞未及及冠之年,因着被封了朝官,去年年末提前行过了冠礼。阳信公主与他年岁相仿,早已及笄待嫁,皇后王娡随皇帝回返未央宫后,即刻接手操办长女的婚事。

    依古礼,宗室女出嫁的前个三月,当由内宰及宗妇教于公宫教以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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