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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汉武挥鞭-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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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嘎嘎,大家都忘了这两个角色出场过吧?孤王的大纲不是白写的,和婧儿一样,都连着大副本的。)

    便在那日,赵立还出言纠正了不守秩序的陈曦,丝毫不因她是医学院的先生而有丝毫放任。那身玄色战衣和冷硬俊朗的面容,不知撩拨了多少怀春少女的心弦。

    军事学院的训练是极为严苛的,学员难免受些伤,尤是赵立这等狠人,真真是玩了命的操练自己,故而负伤更是常有之事。

    这些伤员恰好成了医学院最好的救治样本,医官和先生们不但会示范如何急救,用药和包扎,更不时让学员们亲自动手救治。

    赵立时常受伤,苏媛又是医学院里最出类拔萃的学员,故而常由她出手救治,

    两人皆是军中遗孤,年岁相仿,苏媛还是女儿身,进入遗孤院前受的苦不比赵立小,彼此没有甚么隔阂。

    哪个少女不怀春?

    虽说苏媛尚未及笄,但女子本就比男子早熟,她又是历尽苦难的,早早晓事,对相貌品行皆是出众的赵立自是存着几分心思的。

    倒是赵立一心替父兄报仇,心心念念就是上阵杀敌,明明是心思机敏之人,偏生对男女之事骛钝得紧,愣是没瞧出苏媛的情谊。

    苏媛可不是蠢的,聪慧狡黠得紧,心道时日还长,尽可徐徐图之。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恰好赶上皇帝下旨将期门校中的虎贲和羽林独立设校,征募扩编。

    羽林卫本就尽取军中遗孤,赵立又是遗孤院的军事学院中最优秀的学员,自是轻易入选,早早入伍从军。

    苏媛难过不已,却也不能出言挽留,只得暗自伤怀,躲被窝里落了不少金豆子。

    所幸赵立刚入羽林卫时,每逢休沐之日,还会回来看望耿老汉,顺带见见遗孤院内的伙伴。

    苏媛为多见到他,可不得时常到耿老汉的家中帮忙扫洒,做些家务杂事。

    然而自打去年开春,便是再见不着人,更是足足一年音讯全无,便连耿老汉去找军事学院的先生打探,也得不到半分消息,只是好言劝他耐心等候。

    苏媛心焦悸怕之余,更是往耿老汉的家跑得勤,但凡有些清闲,总会过来帮忙打理。

    后世有言,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今日可不恰好撞上了么?

    耿老汉早是瞧出苏媛的心思,别看他年过五旬还孑然一身,但好歹是过来人,少时也是有过相爱之人,只可惜造化弄人,无法与子偕老,却是不提也罢。

    这女娃聪慧,懂事,晓得疼人,是个知冷知热的,配上赵立这面冷心热的臭小子最是合宜。

    耿老汉看着眼前羞红了脸,颇有些手足无措的苏媛,拈着胡须笑得愈发开怀。

    大汉立朝后,除了公主这类的宗室贵女,寻常女子多是十五而嫁,年满二十未出嫁者,则要科以罚金,

    眼看苏媛即将年满十五,虽说是无父无母,摆不了甚么大场面的及笄礼,但耿老汉还是想按照民间的法子,替她操持及笄。

    若是两人能成,便得了个儿媳妇;若是两人不成,权当收个义女。

    耿老汉如是想。

    能成自是最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念及此处,他便故作不悦,对赵立道:“我这甚么都不缺,你还买这些东西作甚,恁的不知节省!”

    赵立挠挠头,笑道:“殿下此番赏了不少金子,我平日在营中好吃好喝,也没地花销,可不得给老爹买些礼品,权当孝敬呗。”

    耿老汉叮嘱道:“你年岁也渐渐大了,可得攒下赀财,日后好娶媳妇。”

    “瞧老爹说的,我又不是世家子弟,娶媳妇还能花甚么钱,雇顶轿子往屋里抬,抱起来扔炕上便是啦。”

    赵立难得的嬉笑道,军营里的袍泽多是糙汉,平日没少谈及男女之事,荤话端是不少。

    若非顾及苏媛在侧,他还能说出更糙的话来。

    “呸,你不多攒些赀财,日后怎的置办家业,养活妻儿,莫不成叫自家婆娘喝西北风么?”

    耿老汉笑着啐道,复又有意无意的瞧了苏媛一眼。

    “老爹,我去烧水泡茶。”

    苏媛机灵得紧,哪还听不出他的打算,不禁又羞有喜,匆匆道了一句,便是轻车熟路的往后厨去了。

    “咦?”

    赵立讶异的瞧着她的背影,心道她怎的也唤老爹,从前不都是叫耿先生或耿老先生么?

    “怎的?一年未见,苏丫头是不是出落得愈发水灵了?”

    耿老汉本就是北方汉子,又是行伍出身,向来言语直率,笑着打趣道。

    赵立愣是没听出个中意味,脱口道:“嗯,确是清秀不少,身形也愈发高挑了。”

    耿老汉不由连翻白眼:“再过得数月,苏丫头可就年满十五,及笄待嫁了。”

    赵立颌首道:“嗯,待她及笄,我可得备份厚礼,过往受伤时,还多亏她用心救治,方才没落下甚么病根”

    耿老汉气得胡须都翘了起来,恨铁不成钢的低声骂道:“憨货!你就对苏丫头没旁的念想?”

    “甚么念想?”

    赵立不由愣怔,半晌方才反应过来,讶异道:“老爹是说我与她”

    “你好生想想,何处还能寻到这等好媳妇?”

    耿老汉俨然是长辈做派,苦口婆心道:“苏丫头相貌好,性子好,又有本事,多少小崽子都盯着呢,偏生瞧上你这憨货。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还有甚么不乐意的?”

    “她她瞧上我了?”

    赵立指着自己的鼻子,黑脸染红渲作紫,舌头直打结。

    他平日与袍泽们笑闹闲谈时,也曾谈及过婚嫁之事,也曾想过日后该娶个甚么样的媳妇,甚至想得更多更远。

    他定下神来,摇头苦笑道:“她是个好的,我身在军伍,不知何时就会怕是如我爹爹那般,误了家中妻儿。”

    “我不怕!你若以身殉国,我必将子嗣抚养成人,让他们知晓自家爹爹是个好男儿,大英雄!”

    清悦的声线传来,蕴着无比的坚定,端是斩钉截铁。

    少女多识愁滋味,却托寸心独予君!

    

第二百零四章 池畔踏春() 
春分之日,数月未曾上朝的汉帝刘启终是露面,领着太子刘彻和满朝文武东出长安四十六里,设高坛行大典,与百姓一道祭祀日神。

    朝臣们见得皇帝虽较之前瘦削少许,却是精神奕奕,龙行虎步间,那对狭长凤眸依旧如鹰隼般凌厉。

    他们不由暗自好笑,前些日子不知从哪冒出些谣言,说甚么太子刘彻趁皇帝缠绵病榻,擅权专政,图谋不轨,所有朝臣听闻后皆是付之一笑,压根不以为意。

    反是窦浚为首的外戚重臣,可是真真急了眼,谁不晓得他们过往与太子殿下最是不对付,如今冒出这等谣言,可特么别帮人背了黑锅。

    尤是窦浚身为窦太后的亲弟弟,之前前往长乐宫见过太后阿姊,等知皇帝身体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心修养,他可敢再随意蹦跶。

    太子刘彻的储君之位做得如此之稳,再执迷不悟的与之作对,待日后他即位为帝,太后若是薨了,他窦浚还能活么?

    多日来,他可是全力配合太子监国施政,试图弥合分歧,一心修补彼此关系。

    谁特么造得谣,其心可诛啊!

    为了自清,他可是遣人尽力追查谣言的出处,即便很难查出甚么,可好歹要做足姿态,让太子不要错怪他才好。

    今日皇帝借着祭日大典的时机,在朝野臣民前露了面,本就荒谬的谣言更是不攻自破。

    窦浚心下暗暗舒了口气,得亏大爷有先见之明,早早撇清了嫌疑,否则今日皇帝还会给自己好脸色么?

    他却不晓得,汉帝刘启之所以笑得满面春风,乃是有大大的喜事。

    继半月前长姊馆陶公主传出有孕后,皇后王娡昨日亦是干呕连连,唤来医官把脉,竟是也怀了身孕。

    王娡自诞下两女一子后,十余年再未有孕,已是年过三旬,不曾想却又是怀上了。

    汉帝刘启只觉自己虽顽疾缠身,却依旧雄风尤在,龙心甚慰啊!

    太子刘彻却是有些犯愁,倒不是担心皇后老娘是高龄产妇的问题。

    按照史书记载,他确实还应有个妹妹,也是汉帝刘启的幼女,而皇后王娡也健健康康的活到了五六十岁。

    他担心的是这幺妹的婚嫁之事啊。

    刘彻不是甚么妹控,也不是想得太远,而是必须得预先想好了。

    史籍记载,馆陶公主为巩固自身地位,与王娡定下了两桩婚约,一为刘彻和陈阿娇,一为王娡的幼女和她的幼子陈蟜。

    刘彻没能出史书中找出自家幺妹的真名,只知因其嫁的是隆虑候陈蟜而称其隆虑公主。

    陈蟜如今虽还是馆陶公主腹中胚胎,刘彻却晓得史上的隆虑候可不是甚么好货。

    馆陶公主死后,她的两个儿子陈须和陈蟜非但争夺家产,更在为母亲服丧期间,犯下的死罪,尽皆被迫自戮,两家的爵位和封邑亦被尽数剥夺。

    兄弟俩犯下的罪行史书虽只一笔带过,却是看得刘彻皱眉不已。

    “奸,禽兽行。”

    说白了,就是强/暴!乱伦!

    这特么不是两头牲口么?

    刘彻可顾不得甚么“人之初,性本善”的道理,皇后老娘肚子里的可是自家的亲妹妹啊,岂能冒险嫁给这等货色?

    不知这桩婚约是何时定下的,想来不会是指腹为婚,平日总归得多加留心,但凡发现半分苗头,必得出手将之掐灭!

    刘彻暗暗拿定主意。

    如此一来,日后可得多和姑母亲近,既能多多调教阿娇那个小萝莉,又能让姑母安心,不至再惦记自家幺妹,以此巩固地位。

    刘彻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想到便去做。

    春雨稍歇,天气愈发暖和,风和日丽,正是郊游的好时节。

    他索性邀了自家二姊和阿娇,连带数位太子属官,待朝堂休沐之日,一同前往城外太液池畔的皇家林苑踏春。

    因刘彻是监国太子,汉帝刘启又有心放权,故而最亲近的太子属官都兼了朝廷官位。

    譬如公孙贺是羽林校尉,李当户是虎贲军候,秦立亦是刚因军功升任了虎贲军候,已被派往闽越之地的张骞,由汉帝亲下密旨,越过丞相袁盎和大行令窦浚,直接封了个行人令,掌传旨、册封、抚谕等事。

    少府卿陈俞的嫡长孙陈诚身刚成为太子庶子不久,便随张骞前往南阳协助大农丞东郭咸阳。待得张骞接到皇帝密旨和太子殿下的交代,便是领着赶来的羽林卫远赴闽越,因嫌陈诚碍事,便遣人将他送回了长安。

    故而他是所有太子属官中最闲的人,每日只能老老实实到太子府向叔父太子詹事陈煌学习打理各种事务。

    刘彻毕竟是个穿越众,开明大度得很,大家难得出去郊游,自己调教小萝莉时,总不能教旁人都站旁边看着吧?

    他特意命人传了话,可自行招朋引伴,或带上年岁相仿的亲眷,但限带一人。

    到得踏春那日,太液池畔端是热闹啦。

    南宫公主带了楋跋子,阿娇本是想带上兄长陈须,但被南宫公主及时出言制止。

    南宫公主虽是和阿娇情同姐妹,但甚是不喜陈须,也说不上甚么道理,总之就是看他不顺眼,她南宫公主讨厌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未来的姑子都发话了,阿娇这没过门的弟妹还能说甚么,索性独自带着丫鬟和侍卫打马前来。

    李当户带了二弟李椒,亦是个虎背熊腰的,十二岁出头便是身长七尺,和李当户并肩而战,简直一模一样,唯独就是少了那满脸络腮胡的胡茬。

    秦立和陈诚带的亦是熟人,御史大夫刘舍的嫡亲孙女刘婧,大理卿王轩的嫡女王嫣。

    汉代的男女之防本就不似后世皇朝般严苛,年岁相仿的少年结伴出游甚是寻常,只要不是偷偷私会,切忌私相授受便好。

    且刘舍和王轩又得知南宫公主和堂邑翁主也会同行,那还有甚么不放心的?

    总之到得太液池畔,刘彻见到眼前乌央乌央的丫鬟和侍卫,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所有的丫鬟和侍卫都先下去吧,有羽林卫在四周守着,又有李当户和公孙贺在旁看着,你们的主子都死不了!”

    刘彻摆摆手,将所有的丫鬟和侍卫尽数摒退,只留下数名太子府的宫人,待会干些杂活。

    “阿姊,你这马也”

    见得自家二姊恍若未闻,自顾自的使唤着侍从将她那匹照夜玉狮子牵到池边,以池水饮马,刘彻无奈的唤道。

    “怎的,我这马也碍着殿下了?”

    南宫公主瞟了瞟他,颇是得意的炫耀道:“它可是帮我跑赢了楋跋子,可不得看好了,免得教人惦记,偷偷拐跑了!”

    一旁的楋跋子显是跟她混得熟了,深悉她的性情,非但不似从前那般畏畏缩缩,反是撇嘴道:“若是你让阿娇将她那匹照夜玉狮子借我乘骑,你能赢么?”

    “总之本宫是赢了,你若不服,待得秋祭之日,我让阿娇将马借你,你我再来赛过一场!”

    南宫公主却是不以为忤,得意洋洋的晃着脑袋道。

    “切”

    楋跋子不禁嗤笑,毫不客气的戳穿她的算计,“如今距秋祭足有半年,到那时你早与这马混熟了。且你这是公马,阿娇那匹是母马,又皆未长成,过得半年,筋肉渐长后,两者强弱更是明显,还比个甚么?”

    南宫公主莽虽莽,但好歹体内流淌着高祖刘邦的血脉,那真真是地痞出身的混子。对于她而言,楋跋子的激将法自不会有甚么效果。

    “多说无益,输了便是输了,哪有恁多借口,下次赢了我再说!”

    南宫公主不以为忤,反是愈发得意道:“何况比射箭,你不也是输了么,还有甚么好说的?”

    楋跋子硬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阿爸膝下无子,从小就手把手的教她弯弓射箭,按说不该输给这年岁相仿的大汉公主的,岂料数日前她真真被打击得体无完肤。

    她涨红了脸辩解道:“你那箭靶太远,想射到靶上已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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