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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是要成为武侠王的男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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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乐行不知道,他从见夏同欢和他那把奇怪的剑第一眼,就在想他是何门何派,但是确实不知道,也不曾听师父讲过用巨剑的门派。所以他只能摇摇头。

    “哈哈,听好了,”夏同欢脸上一半得意,一半神秘,“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我的功夫都是我爷爷教的,所以我是无门无派。”

    楚乐行一哆嗦,觉得入秋后晚上实在有些冷。

    9、

    与此同时,武当掌门赤虚子的房内。

    “没想到长剑门竟又有门人出现在江湖之中。”说话的是青虚子。

    赤虚子点点头,并不搭话。

    青虚子轻叹一口气,“嵩山一役,大大小小近百个门派帮派或满门死绝或从此销声匿迹,我记得长剑门也无人幸免……”

    “师弟,这些江湖往事还是少提吧!”赤虚子皱着眉头说。

    青虚子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良久,才说:“天台宗十几个僧人出现在镇上,现在又有一个深受重伤躺在这里,现在来看,可不是路过这么简单吧。”

    赤虚子说:“天台宗和武当曾有一起抗击元人的渊源,又是名门正派,他们绝不会踏上武当山一步的。”

    “我是担心……”不等青虚子说完,赤虚子开口说:“你是担心天台宗定是被仇家缠身,要不弟子也不会受伤,所以天台宗不会来打扰,天台宗的仇家可不好说了,是吗?”

    青虚子只得说:“正是。”

    “十多年了,江湖人早就不记得所谓的武当派了,连我有时早晨一觉醒来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是何门何派。”说完,自己嘿嘿的笑起来。

    房里的蜡烛抖动了一下,火光小了许多,消失的光亮似乎把温度也带走了,房里一下冷了不少。

    青虚子也跟着笑了笑,“还是有人记得的,长剑门的那个小伙不就找****来了吗?”

    赤虚子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初入江湖的小鬼,屁也不懂,鬼知道在哪听了什么江湖传说,就急不可耐的跑过来,想着一战名扬天下。当年这种小鬼我们还见得还少……”赤虚子意识到自己却开始念起往事来了,一时收了声。

    “虽是个小鬼,武功倒是不低,光是我们看见的那一招,已经可以跻身高手之列……能跟我们乐行打个平手……嗯,还有天台宗的小和尚,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换作常人估计当场就毙命了,其内功修为之高在同辈之中屈指可数……真是后生可畏啊!”青虚子慢条斯理的评论着,目光中流出一种长辈的温柔,而赤虚子只是板着脸沉默不语。

    青虚子不时看看赤虚子的表情,这世上最了解他师兄脾气的人就是他了。赤虚子似乎总是在生气,但是青虚子知道,他师兄高兴时会生气,关心时会生气,吓唬人时会生气,感动时会生气,伤心时会生气,难为情时会生气,唯独因为愤怒而生气却是几乎没有的。而现在,赤虚子心情跟青虚子是一样,被这三个年轻的生命触动。

    果然,赤虚子气冲冲的开口了,“差得远,还差得远呢!即便是乐行也差得远!一点拿捏都没有,几下就把箱底抖干净了。要是碰到真正的高手,只有坐着等死的命了。哼!一群小鬼。”

    青虚子忍不住一笑,“毕竟还年轻,经验慢慢就有了。而且乐行的箱底可不止这几下。”

    赤虚子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拍桌子,“你当我不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在偷偷教乐行武功。”

    青虚子低头作揖,笑道:“可是师兄并没有阻止,不是吗?”

    赤虚子不说话,转过脸去,只是摆出一副很讨厌的脸。

    青虚子又说:“乐行一直在教他师弟们武功,你也必定是知道的,他们还生怕你知道了会一掌劈了他们。师兄其实你也不愿意武当派的不世绝学从此失传吧!”说着,青虚子把脸凑过去,满是神秘,“师兄你可知道,弟子们在背地里都说,他们最喜欢的人里,乐行排第一,我排第二,师兄你知道你排第几吗?”

    赤虚子假装不在乎,其实心里已经在盘算,那帮小鬼居然把自己排第三,眼睛也不禁露出询问的眼神。

    青虚子一本正经的说,“排第一!”说着顿了一下,“最讨厌的人,排第一。”青虚子看赤虚子气得双眼都要冒火了,下一刻估计一掌就劈过来了,慌忙起身,“师兄,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大笑着走向门口。

    赤虚子也憋不住,无奈的嘿嘿笑起来。

    走出门口,青虚子说了一句,“大师兄,早些歇息。”

    赤虚子随口回道:“你也是,二师弟。”说完整个人怔住了。

    “师兄,十几年不曾叫我二师弟,却也是忘不了的。”青虚子说完,掩****走了。只留下赤虚子怔怔出神。

第五章 要想生活过得去() 
10、

    天还微微亮,夏同欢从地上爬起来。他从小到大在野外睡习惯了,一觉醒来,早晨山里的空气又很湿润,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旁的楚乐行像树懒一样手脚垂着挂在躺椅上,夏同欢过去推了他一下,但他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夏同欢空手假装握了一把剑,朝楚乐行一挥,收剑入鞘,很是得意的笑,“年轻人,如此放松警惕,如何在江湖闯荡,哼哼哼。”

    这是山门吱呀一响,鹿乐秋钻出来,一边哈欠一边递给夏同欢一张折好的纸,“师叔给你的,上面写了怎么找到天台宗的人。”同欢接过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不识字吗?”鹿乐秋又打了个眼泪汪汪的哈欠。

    “不是。”夏同欢支支吾吾,脸都红了,幸好天还不是很亮。

    “怎么了你说嘛!”

    夏同欢的肚子很不争气的替他说出来了。

    “这么早还没生火呢,只有冷的啊!”鹿乐秋说完,就跑进去,不一会就拿出几个包子,“要不是看见师兄好久没这么高兴了,我才不管你呢!”

    夏同欢道谢,又问,“你师兄就这么睡着没问题吗?”

    鹿乐秋看了一眼说,“师兄不过两个时辰是不会醒的,我去给他拿张毯子。”

    夏同欢拱手道别,独自下山去了。

    11、

    夏同欢和楚乐行昨日聊到半夜,如果要是有酒就好了,夏同欢边走边想。

    夏同欢脚程快,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到了镇上。天已经大亮,但是街上几乎见不到几个行人。走到一个十字街口,两家大院对面座落,道路很宽,可是半个人影也没有。没想到武当山脚下的人也么懒。没离家之前,夏同欢这时已经练了一个时辰功,并把爷爷和他的早饭都做好了。

    这时,街道远处一行人朝街口走来。夏同欢仔细一看,七个和尚,穿着白色僧袍。天台宗的僧人穿白色僧袍,一共是七个人,这都和楚乐行昨天所说的一样。得来全不费工夫,夏同欢一喜,朝他们迎上去。走到街心,夏同欢与僧人只有几步之遥,正要开腔,只听一声锣响,两家大院的大门同时大开,黑压压的人举着锄头、耙子、扁担和板凳从两张门内疯狂的涌出。夏同欢和天台宗的僧人像是投到鸡群中的食物,瞬间被淹没了。

    并不宽敞的街口挤满了百来个人,双方不停的叫喊和推搡,却不见真有人挥动手里的武器,都朝天竖着,倒像一杆杆没挂旗帜的旗杆。一堆农具中夏同欢举着的长剑遭到排斥,被推搡得不停变化位置。而天台宗僧人却紧紧的围成以一个圆,任凭周围的人冲来撞去,只是巍然不动,从上方看,清一色的光头和白袍在黑色的背景中看十分显眼。一会,白色的圆开始缓慢的朝人群边缘移动,很快就要逃离着这场莫名其妙的群架。

    夏同欢显然没有这么冷静,而且双方都把他当作是对方的人,周围不断有暗拳捅到他身上。夏同欢猛吸一口气,朝天大喝,“都给我住手!”这一声犹如羊群中突然窜入一只狼,所以人都惊吓过度的定住了,夏同欢周围的人甚至都被震开几尺。

    人们这才注意到人堆里竟然夹着一个浑身挂着剑,手里还拿着把巨剑的人。人群惊恐的迅速退成东西两半,隔着一丈远把夏同欢夹在中间,嘴里却没闲着,两边的都在叫骂对方不要脸,居然叫了个江湖中人来当帮手。

    这时从人群走出来一个肥胖的女人,看了一眼夏同欢身上的剑,朝他一指,“卖剑的,对面那个废物出了多少钱请你来的,我出双倍,你给我把他腿给剁了。”

    夏同欢一笑,“你都说我是卖剑的,我可没这本事。”他看见天台宗一行人在肥胖女人那伙人后侧,正准备离开,连忙挥手。

    “啊!”肥胖女人一屁股坐地上,她以为夏同欢要对她动手,连滚带爬的钻回自己人中,“给我上!”

    结果双方冲突又起,夏同欢又被夹在中间。

    真是够了!夏同欢巨剑入手,身形一沉,带着剑鞘往地上一杵,“落雷!”周围的人震得双脚离地,朝外围飞去,带着外圈的人全部摔倒。准备离开的天台宗的人发觉异动,也停下了脚步。

    夏同欢面带怒色,一步步朝肥胖女人走去,走到她面前,巨剑出鞘,落在女人脖子上,“我都不认识你们,连着两次把我卷进这乡民械斗中,活腻了是吗?”

    肥胖女人吓得鼻涕双流,不敢抬头,“大侠,大侠,我以为你是我老公请来的帮手,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夏同欢冷笑一声,抬头发现远处天台宗的人又要走,连忙喊道,“各位可是天台宗的人?”

    天台宗的人一震,纷纷转身,一个中年和尚站出来道:“在下天台宗了然,不知阁下是?”

    “在下夏同欢,了然师父你们可是在寻人?”

    “啊?你可知道小徒下落?”中年和尚又惊又喜。

    “自然知道,你等我料理完此事啊。”夏同欢抬剑要砍。

    “大侠不要啊。”

    夏同欢低头一看,一个矮瘦的男人正死死的抱着他的脚。

    “大侠不要啊,她是我老婆,我们俩在闹着玩呢!”矮瘦男人哭喊道。

    “两百人拿着武器在这闹着玩?你跟我闹着玩呢?”

    女人发出更凄惨的叫声,“都怪那群天杀的道士啊!我的孩子生了病,家里老人说是中了邪气,要做法事驱邪。我们就请了山上的道士来做法事。结果那个贼驴,做完法事就算了,非要说看面相我那孩子不是我家男人的,我们家事关他屁事啊!那个又矮又丑的老不死的。”

    “那墩儿到底是不是我孩子?”男人一边哭一边问。

    “是不是你的不都跟你姓吗?我都要死了,你还要跟我计较这个,我的命苦啊!”女人哀嚎不止。

    “大侠,大侠,我们不闹了,你放过我们吧。”男人摇着夏同欢的腿。

    “真不闹了?”

    “真不闹了。”两人同声说。

    “好吧。”夏同欢收剑,转身走向天门宗的人,脸上早已憋不住笑,“师傅们请跟我走。”

    12、

    赤虚子昨日下山,就是给这对夫妻的孩子做法事。结果赤虚子看那个孩子的面相完全跟那男人不一样,越看越忍不住,青虚子多次阻拦,赤虚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跟那家男人说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结果夫妻反目,大闹一场。昨晚楚乐行把这件事跟夏同欢一说,夏同欢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所以今天下山一看见这阵仗,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这样吓他们这对夫妻一场,也算解了赤虚子引发的矛盾。

    夏同欢和天台宗一行人沿着山路走了一段时间,得知了然是不解的师父,一行人还有不解的师叔和师兄弟。

    又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了然问,“同欢施主,请问你说的那间小屋还有多远?”

    “快了,穿过前面这片树林就是了。”夏同欢往前一指。

    很快穿过树林,来到半山腰一片平地,夏同欢朝一个壮和尚一拱手,“不闻师父……”

    “啊,夏施主请讲。”壮和尚说。

    夏同欢顿了一顿,“不闻师父,我记得刚才了然师父说您叫不真,这位瘦师父才叫不闻,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记错了吧?”

    “你……”壮和尚脸上失色,望着了然,“师父,我……”

    “真是小看你了。”“了然”森然一笑,“不知你是如何识破的。”

    “天台宗行侠仗义,我之前要杀那个女人,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阻止,无视的走掉了。实在不是天台宗的所为,我相信不解的同门不会是这样的人。”夏同欢说。

    “所以其实那时候你是在试探我们?刚才听你讲你初入江湖,没想到有这般心思。”“了然”说,“那这里自然也没什么小屋,不解自然也不在所谓的小屋里了。”

    “那是自然。”

    “师父,这人这般耍我们,杀了他。”壮和尚说。

    “不急,”了然说,“小施主你心思聪颖,但毕竟江湖经验不足。若是刚才你在树林里逃走,或还有一线生机。你把我们引到这片空地上,恐怕插翅也难飞了。”

    夏同欢大笑一声,“我为什么要逃,我要逃走了,你们还是会找不解,虽然不知道你们是谁,但想必就是伤不解的人,就在这里把你们全部解决了。”

    夏同欢拔剑出鞘。

第六章 睡觉和战斗时不能倒下() 
13、

    楚乐行并没有再睡两个时辰。夏同欢刚下山,他被赤虚子一招釜底抽薪把躺椅抽掉,强制唤醒了。楚乐行觉得身下一空,身体本能使出“御风式”,身体一旋,就站起来了。

    “罚你这个月每天早晨卯正一刻就要打扫庭院,还记得吗?”赤虚子斥道,“而且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师父……我都十八岁了,而且又不是女儿家。”楚乐行眼睛都没睁开。

    “秋儿,把笤帚给他。哼,为师就是太惯着你们了。你们一个个……让你好好看家,没想到带头给我惹出事端。”赤虚子甩手走了。

    “师父,秋儿挺乖的。”鹿乐秋细声的说。

    楚乐行接过扫帚,透过眼缝看见赤虚子进了门,就把扫帚撑在地上,站着睡着了。突然感觉腰间穴道一痛,睁眼看见赤虚子一脸怒气站在他面前。

    “站着也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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