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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燚本正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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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他之学识与大宋芸芸莘莘学子迥然相异,什么四书五经、之乎者也他仍是通了九窍,只余那一窍不通。

    他学识之展露,着重于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炼神合虚、水火聚丹之流。

    众多道藏中,尤其对上古黄帝御女三千,白日飞升之说刻骨铭心,奉若天卷圣典,简直恨不得亲身上阵,将那一字一句尽数重现于今世这大宋天下。

    “呀哎!总算到了大城镇,姐,我们快点找个酒楼好好饱足一顿吧,一路行来,小弟这根舌头久不驰聘美味佳肴,都快荒废了。”…

    高富帅升了个懒腰,兴致勃勃的看着张映月,对于这位姐姐不肯传授招式之事,似早已不萦于心。

    “饿死鬼投胎么?难不成我这姐姐一路都虐待你,没给过你饱饭吃?”张映月“姐姐”瘾越来越大,似乎已完全投入这个角色,白眼娇斥,神态语气活脱脱训自己亲弟一般。

    “饿死鬼到不是,美食鬼却有可能,姐你也不想想,这一路上那些酒楼饭馆的菜食,管饱还行,离‘美味佳肴’那可差了二十一万六千里,即便那孙悟空来,也得两个筋斗云才能追上。”

    “贫嘴!”张映月娇嗔扬眸,似训似责,婉柔薄怒凝于一体,散发独特魅力。

    “既习道门功法,岂可贪婪口舌之欲。”

    “姐,我练道门功法那是为了保命,又不是真要入道修行,要不这样吧,道门心法也练了,若在加上那降妖伏魔的通神,便算完全,那时我也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出世道者,不但口舌之欲,其他七情六欲一同抛弃,一心一意随姐姐归隐山林,修成正果。”

    高富帅才思敏捷,……也可说诡诈精算,见缝插针,单单内功心法只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想要降妖伏魔,自然不可少了将一身功力外放施威之招式技法。

    “哈!我还说你这次倒乖,再也没向我提过那事,原来是在等待时机啊,想学招式,没门!美味佳肴,做梦!”

    回绝的铿锵有力,身为姐姐的威仪尽现。

    ……

    “姐,你不传我招式也就算了,难道区区一顿美食,这点小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咦~~~,该不会……”

    有所顿悟的神情,幸灾乐祸的眼神打量张映月,看的她心里发毛,直欲一掌拍过去。

    “囊中羞涩?”

    轰轰轰——!

    张映月神色一怔,随即双颊绯红,素手玉腕下意识抬起,内力涌动,就要聚气发招。

    高富帅已记不清见过几次她这番抬手撩袖的举动,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瞬间后跃三步,拉开一丈距离。

    “别急着杀人灭口啊!身为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啊呸!……出门在外,身在江湖,难免有不方便时候,再厉害的高手大侠都有过手头拮据的那段岁月,不丢人!一点儿都不丢人!”

    情急之下,高明高飞记忆中那没营养的广告脱口而出,幸好中途及时醒悟改口。

    张映月依然面色不善,森寒玉颊透露浓浓煞气,这种煞气高富帅曾经历过一次,就是宣称她大自己一轮那时。

    突然,少年目光停留在路边的一块告示牌上。

    牌匾正中贴了一篇告文,开篇几个大字,看的少年心驰神往,五内澎湃。

    妖邪入府,诚聘法师!

    ;

018 妖邪世道() 
“驱邪镇妖非我所长,你这根本是故意为难我。”“姐姐,你之前不是用那什么天罗地网困住林冲吗?姐姐你道术这么厉害,就算不是你的专长,随随便便冒出来的小妖怎么都不可能是姐姐你的对手。”

    高富帅卖力地拽着张映月,急急而行。

    “姐,不看别的,单单那三百贯酬金,怎么都值得勉为其难一回了吧,至多你再来一次那天罗地网咒,准把那妖邪收拾的服服帖帖。”

    卖力劝说,同时半强迫的拖着张映月前行,自从提出美味佳肴的要求,高富帅便觉腹中饥肠辘辘,刚开始不过是故意刁难张映月之举,此刻却真勾的他馋虫大躁。

    高富帅生平两大爱好,美食!美女!

    美女此刻身边就有,可惜是天降白虎,若要染指必定性命不保。

    因此,他的人生**已去了一半。

    此情此景,若是连美食都不能得偿所愿,少年只觉活在人间再无滋味,干脆找个悬崖跳下去得了。

    依照那两个邪魂的记忆,说不定还能撞上什么奇遇。

    如此一想,弄到这三百贯赏金的念头更为迫切。

    以张映月武功修为,本不可能被高富帅影拖着前行,不过高富帅舌灿莲花,指责她身为姐姐,连身怀沉珂,性命垂危的弟弟,那一丝卑微,甚至有可能是临终最后那些许愿望,竟都无法实现。

    临终愿望是美餐一顿,张映月尚来不及斥一句“胸无大志”。

    偌大帽子已扣下,先一步砸的她头昏脑胀,七荤八素,浑浑噩噩间只觉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心生愧疚,便不忍强行运功震开他。

    “你知道什么,那林冲是人,而妖邪鬼魅大多是无形之物,天罗地网能困住林冲,却不见得也能困妖邪,更何况……”

    神色有异,欲言又止,似乎另有隐情。

    “要真对付不了,大不了走人,总得去试试吧,啊!到了!城东王府,应该就是这家!”拖拖拽拽,不知不觉间来至一处门前,张映月定睛看去。

    标准的豪门富户,门前一对石狮威武雄壮,足有丈高。

    铆钉朱门,比起巍峨石狮更是高出三尺,两门质地坚沉,相加起来怕要数百斤,厚重敦实。

    门户之上飞檐张扬,两端突翘,宛如一尊横放之秦汉帝冠,豪气万千。

    檐下浮雕罗列,林立整齐,汇成一副百子千孙图,寓意家门兴旺。

    张映月不禁面露赞叹,单看这贵气扑面,却不失雅致的门户,便知这家绝非暴发户之流,底蕴殷实丰厚,怕是已显达数代。

    “嗯……?”甫抵王家大宅,张映月神色骤变,表情凝重。

    “怎么,姐姐可是看出什么了?”

    “确实有股邪气,邪气不强,只是透着怪异。”神情虽凝重,那句“邪气不强”却透露自信,张映月对这宅子里的邪魔似乎已有把握。

    “既然不强,那姐姐应该制服的了吧?”

    “这……若只是这种程度的邪魔,我的道法应能应付。”

    张映月无疑动心了,之前推脱只因没有把握,此刻窥得内中邪魔根底,心知不难对付,惧意渐去,三百贯赏金仿佛翻飞眼前,心中早有另一个自己手捧着串串千文,顾盼流连。

    “那就是没问题了。”高富帅喜滋滋上前叩门,不消片刻,百斤重门“喀喀喀”开启,人头汹涌。

    定神一看,领头一人四十几许,样貌精明干练,身后带着左右各五的奴仆小厮,迎驾而出。

    那人本兴致勃勃,但见到两人,最初先是一惊,随即又面露失望。

    少年察言观色,已将情况掌握了个大概,他来之前稍稍打听过,妖邪入府的这户王家,出事者乃是府上家主唯一独子,年约二十五、六。

    这王府人丁不兴,王家老爷自十六岁娶第一房夫人便开始烧香拜佛,四处求子,如此经过十七年虔诚参拜,以及数度更换新鲜良田播种,终得一子。

    王府上上下下无不将此子视若珍宝,便是如今被妖邪附体的那位。

    十六、十七、二十五六……

    如此这王家老爷算来也近六十,此刻领着众家丁奴仆之人才四十几许,显然不是这家的家主。

    高富帅判断,此人应是管家之流,同时也明白他那一系列神情变化何来。

    最初面露那一惊时,他的目光正好投注张映月身上。

    不消说,自是为张映月仙影飘飘,超凡出尘之玉容所惊,而之后那番失望,却是见到自己手中握着的告文的那一刻。

    想必他是见有人接榜,欣喜府上妖邪可除,随即才发现接旁者竟然两名初出茅庐的少年少女,不信这样的两人有除妖驱邪的能力,因而面露失望。

    想明白这些关窍,高富帅见那中年人作势要开口,心知必是欲打发自己两人离去。

    少年不给他发言的机会,抢先一步向张映月问道:“这户人家上方的邪气好生怪异,忽东忽西,忽南忽北,忽上忽下,小弟修为浅薄,无法看出端倪,姐,你道行法力远胜弟弟我,可曾捕到这股邪气之源?”

    张映月一怔,心讨这小混蛋哪有法力可言,还忽东忽西,忽南忽北。

    暮然,她察觉背向貌似管家之人的高富帅,不住向自己挤眉弄眼,心思一转,已明白他之用意。

    张映月心领神会,即刻配合着道:“小弟,切勿被这区区旁门左道的微末伎俩迷惑,这邪气四处蹿腾只为扰人心智,它之源头隐于此宅东南,近木傍水之地。”

    言语间,掐指捏算,十足一副道门先天高人的做派。

    疑似管家之人闻言一惊,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卡在那儿,不上不下,难受之极。

    神情倏变,缓了口气,换上一副谄媚笑脸,拱手抱拳迎了上来:“这位小兄弟手中的,想必便是我们府上贴出的告文吧,二位气宇轩昂,仙风道骨,且手持告文,必是为降妖伏魔而来。”

    一番恭维赞的两人天上有地下无,相较方才那副欲赶人的嘴脸,不啻云泥之别。

    随即,话锋又转:“……却不知两位仙子灵童师承哪处灵山宝观?”

    ——霍霍,一上来就打听来历,明摆着担心我们是来招摇撞骗的。

    高富帅冷眼旁观,默不作声,他很想看看张映月如何回应。

    张映月一路上对自己师门的情况诸多回避,隐秘不宣,中年人这个问题,问出了高富帅的心声。

    ——姐姐,你准备如何答呢?

019 以退为进·;明贬暗抬() 
被问及师门出处,张映月倾眉微斜,趋向高富帅,这只是下意识的依赖动作。然她即刻醒觉,一路上高富帅对她的师门表现的极有兴趣,旁敲侧击,此时有人替他道出心声,他高兴还来不及,自然不可能援手。

    “我和小弟是自汴梁而来,我俩入门时日尚浅,今日揭榜只为广结善缘。”答的非常巧妙,字里行间似是而非,极易惹人误会。

    疑似管家之人显然就误会了,“汴梁”两字一出,那人神色骤变,额头甚至开始沁汗。

    “原来两位是自东京而来,在下方贵,乃王府管家,见过两位仙子灵童。”躬身作辑,态度诚恳。

    高富帅暗赞张映月应对巧妙,她之回答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们所属门派是汴梁城中道门的某一支。

    东京汴梁为大宋皇城,当今天子又重道崇神,能在东京立足的道门流派,多多少少能和大内扯上点关系,即便牵攀不上赵佶,至少也是蔡京、童贯等人的座上客。

    故此,东京道门弟子一旦到了其他州县,总会让人生出皇亲国戚的联想。

    事实上,两人自汴梁而来这一点毋庸置疑,但张映月所属门派却不在汴梁。

    “两位真人揭榜而来,更一言道出我们王府内的玄机,必定是道法精深之士,还请两位施展神通,为我家公子驱除妖邪,只要公子安平,老爷必定重金酬谢。”

    管家巧妙地转换称呼,从“仙子灵童”一转眼变成了“真人”。

    “真人”两字过耳,张映月眉峰一瞬轻颤,但神情却平静无波。

    高富帅这些天专心留意她言行举止,对她性格所有掌握,明白她其实早已喜上眉梢,只是在一堆外人面前习惯性维持飘飘若仙的出尘形象,眉间欣喜才一闪即收。

    然而却未完全收住,让自己这明白内情的弟弟看出端倪。

    那管家方贵作势请入,张映月方要抬步,高富帅却抢着道:“姐,那邪魔能让弟弟我难定源头,修为大不简单,姐姐的法力虽然胜我,但对上此邪却也未必有十足胜算,依小弟我看,还是别操之过急,先回去好好合计合计再说。”

    言罢,不让张映月进门,反倒拉起她的袖子往回走。

    见身为起头的高富帅居然搅局反悔,张映月大为错愕,一时间弄不清他葫芦里倒地卖什么药。

    见两位“真人”要打退堂鼓,管家方贵一步冲了上来,拖住高富帅。

    “小真人,既揭榜而来,门都未入,因何要走呢?”方贵神情焦急,死活拖着高富帅的手不放。

    “是我年少考虑不周,府上那妖邪修为虽然不深,但气息怪异,以我之法力怕是对付不了,而家姐么……总之,我不能坐视家姐涉险,方管家对不住,告文还你,还请你另请高明吧。”

    “不能坐视家姐涉险”,这八字到了方管家耳中,即刻变成另一种解释。

    既然说涉险,便说明有胜算,只是同时也伴随风险。

    自王府公子中邪以来,先先后后请了十几拨得道高人,这些人入府前各个吹的法力神通,妖邪闻风丧胆,但最终皆铩羽而归。

    其中有些驱邪不成,反倒被邪灵副体的公子爷揍的鼻青脸肿,五劳七伤。

    唯独眼前看似少不更事的这对姐弟,其中那姐姐尚未入府,已点出邪气源头是府上东南,更道出近木傍水之关键。

    若说这对姐弟是准备充分,早已收集了大量王府信息情报的骗子。

    但自从上一位大师来过后,家里奴仆合力将中邪的公子换了住处,他原本居舍并不在府上东南位置。

    因此这信息绝不可能是此前那些铩羽而归的人透露出去的。

    剩下的可能,便是府上小厮和这对姐弟内外勾结,但少爷换住处是昨夜的事,若是内外勾结,那他们缓冲运作的时间只有短短一日。

    况且,若真要行骗,自该找老成持重,仙风道骨的角色,这对姐弟看似不足二十,如此形象一露面便引人生疑,并不适合设局行骗。

    如非骗局,此女能一眼看穿邪气源头,单单这份眼力就非先前那些大师所能比。

    张榜那么多时日,终于遇到一个有真才实学的,身为管家的方贵怎肯错过。

    若是没有先前那番邪气源头的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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