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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妻不可失-第5章

小说: 妻不可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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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男人亲自开的车,他降下车窗看她。

    “这么晚了,这里不安全,我送你。”他看着她明亮的眼眸。

    屈雅抬眸看向四周,一个车影都没有。那个人应该早就回去了。

    屈雅绕到另一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她打字道:“送我到山下,我打车回去就好,你是主人,宴会还没结束,你提前离场不好。”

    董浩一边驾车,一边侧过英俊的脸庞看屈雅手机上打的字道:“没事,这宴会对我来说没有特别意义。我现在做的事情比留在宴会更有意义。”

    屈雅没好在说什么。她打字道:“谢谢,送我到街心花园就好。”他并未看她,她抬手轻轻碰了下他的手臂。

    他侧过脸来,深邃视线落在手机里那小区名上。他说:“好。”

    车里一首轻音乐缓缓流淌。

    她不能开口说话,唯有他说她听,但他一直专注开车,目视前方。或者不显得那么尴尬最好的办法是像此刻放上一首舒缓的音乐。

    屈雅靠着椅背,身心俱疲,缓缓闭上眼眸。

    车子开到山下,他侧脸看她。夜灯下,光线朦胧,微光照进车里,女子秀眉紧蹙。

    不到10分钟,董斌发信息到他的手机上。

    “先生,屈小姐是自己来的宴会,没有人陪同。有关屈小姐的所有信息像是被人特别处理过,查不到任何信息。”

    董浩收回手机,深邃的眸光再次落在女人脸上,他将车在路边缓缓停下,关了音乐。

    打开驾驶座车门下车,取出烟盒和打火机,夜风吹在脸上丝丝凉意,他拢火点烟。

    烟雾和夜色融合,男人身子半依在车身上。半响,他侧过身,视线落在车里副驾驶女子脸上,眼神讳莫如深。

    严家别墅,灯火通明。

    男人穿白色衬衫,衬衫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手臂,下身是温烫笔直的黑西裤。他优雅坐在大厅的名贵沙发上,手提放于膝盖,屏幕里显示出红红绿绿的股市k线。

    当时钟敲响23:00时。男人抬眸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腕表。俊眉紧蹙,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冷峻吓人。

    花园外车灯光束打进前院。接下来是车子熄火的声音。紧接一阵阵沉稳的脚步声依稀邻近。

    阿木走在首位,身后是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阿木立身玄关,右手微微抬起,身后四人即可止步。

21。21不管人在哪里,把人给我带回来() 
严寒琛抬眸看了一眼身旁的阿木,骨节分明的男人手拿过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阿木上前取出自己身上的打火机,恭敬半俯身将烟给严寒琛点上。

    “到书房。”男人放下膝盖上的手提,将手提拿在手上,抬步往楼上走。全身上下笼罩的阴霾让阿木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楼上。

    书房里的水晶吊灯照的整个书房亮如白昼。阿木进入书房后缓缓合上了书房门。

    男人将手提搁在了桌上,闲散的步子渡步到书房窗口,看着外面夜色里花园的灯将那片娇艳的玫瑰花照的如此清晰,花在风中摇曳,阵阵的玫瑰香在空气中传进呼吸里,脑海里是女人那年在玫瑰园的画面。优雅挺拔的男人单手抄袋,眼底阴郁一片。

    书房的空气太过安静。

    一直持续这样很久。直到男人放在书桌上的手机传来嘟嘟声打破这份安静。

    “明早回。”男人嘴里叼着烟,垂眸看着手机里的短信不出一秒。

    阿木只听砰的一声,声音很响。书房的窗户玻璃应声碎裂,连带手机一同砸落掉地。男人手指间的烟被折断掉地。男人脸黑的不成样子,转身离开书房。

    阿木要跟上,只听男人黯哑低沉的嗓音传来:“不管人在哪里,把人给我带回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她给我踏出这栋房子一步。”

    “是。”

    ……

    屈雅在车上醒来人已经在街心花园外的门口。她向董浩告别下车给那个人发了一条明早回的短信,然后给关悦发信息。

    不到一分钟,关悦打电话给屈雅。

    “雅雅,你进来,我在家。”屈雅敲了下手机,表示知道。关悦听到屈雅敲了下手机的声音她明白,屈雅挂了手机,抬步往小区里走。

    董浩看着屈雅进去小区,一根烟完,他驾车驶离。

    屈雅站在关悦住的那栋楼下,步子还未迈开,一只男人的手臂阻拦了她的去路。

    “不好意思,屈小姐,先生让我来接您回去。”阿木亲自来接的人。

    屈雅看着阿木,再看了一眼楼上。她转身跟着阿木的步子上了回严家别墅的座驾。车上,她发信息给关悦。

    “悦悦,我临时有事要回别墅一趟。改天我再想办法来看你。”屈雅发完信息,关了机。怕关悦打进来,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屈雅回来,严寒琛不在别墅。王伯看着屈雅一脸关心道:“先生晚上有应酬,刚出去。晚上吃东西了吗?需不需要我让人准备宵夜?”

    屈雅看着王伯摇了摇头。抬眸再看身旁站的阿木,有些话不好在阿木面前和王伯说,她回了自己房间。

    凌晨三点。

    屈雅睡眼朦胧,感觉自己身子被人压着,鼻息里淡淡酒气,闻着心里难受。卧室光线很暗,外面淡淡路灯光亮映进屋里,落在男人深邃俊逸的五官上。

22。22这么多年,我没有见过你对哪个女人这样过() 
屈雅睁开眼眸对视上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光。吻细细密密落在她白皙的脸庞,她侧过脸去,男人略显粗粝的手将她的脸转过对视他看她的视线。他霸道的吻落在她的嘴角。

    屈雅手去推他的胸膛,男人抬脸看她很久,不语。那深邃冰冷的视线屈雅不敢对视。

    严寒琛拉开了一旁的抽屉,手上拿出的是一副手铐。他打开了墙上的壁灯,明亮的灯光下,屈雅抬眸看去,手被冰凉的手铐铐在床头。

    她每动一下,手腕摩擦在手铐上冰凉又疼。

    男人拿过一旁的黑色蕾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未知的恐惧袭击全身四肢百骸。她的身体隐隐发颤,是害怕,对这个男人的害怕。

    湿re的吻淅淅沥沥落在她的肩头和手腕顺着那细滑的肌肤顺延至锁骨。男人的手将她的发丝顺到一边,屈雅身上穿的是白色吊带睡裙,她皮肤本就白皙,在白色睡裙的衬托下皮肤弹指可破,晶莹剔透。

    他身体压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

    “你说他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会喜欢你吗?我弄的你是不是很舒服?嗯?”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边。屈雅被手铐靠在床头的双手,紧紧拽成了拳。

    ……

    屈雅醒来是在3天后。

    将范军在严氏国际顶层总裁办公室刚坐下,秘书叩门进来手上是两杯香浓的南山咖啡。

    秘书放下咖啡恭敬离开,闭合办公室大门。

    将范军抽了一根烟出来,从自己身上摸出打火机将烟点燃。抽了一口,把烟夹在手上。他看站在落地窗前挺拔的男人,声音有些低沉道:“你这次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那晚,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她在床上昏睡了3天,滴水未进。”

    穿白色衬衫,温烫笔直黑色西裤的男人,站在那没有开口说一字。他手里的烟是将范军进来后的第三根。

    “韩琛,你和她或者和她的家人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她就是真的欠你什么,你这样对人家,她也该还够了。”将范军将烟湮灭在烟灰缸,站起身前,喝了一口咖啡,优雅放下咖啡杯,步子朝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走近两步。

    “只是报仇,那就不要动心。你已经三天没有回去过了。这么多年,我没有见过你对哪个女人这样过。”将范军话完,拿过椅子上公文包离开。

    晚上刚入夜。

    严家别墅大厅的电话传来阵阵声音。

    “喂,是先生啊。”

    “屈小姐,下午醒了,然后什么东西都不肯吃,又睡了过去。刚我让人上去看了,还睡着。”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男人说了什么,只听电话这边的王伯恭敬立身在电话旁回道:”是,好的,先生。我现在这就去让人准备。”

23。23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后半夜。

    黑色宾利稳稳开进别墅前的花园停车熄火。男人降下车窗,抬眸注视楼上那间透着橘黄色光亮的房间。

    男人戴有腕表的手指间夹着刚点燃的香烟,手腕搭在车外。夜风吹着烟雾在风中摇曳盘旋。

    地上烟蒂掉落三根后。男人打开驾驶座车门,黑色皮鞋在路灯下明亮耀眼。男人手臂挂着一件黑色大衣,步子沉稳迈近别墅大门。

    男人步伐踏进大厅。等候在门口的佣人一一伺候男人换鞋,接过男人手臂间的外套。王伯站在一旁,细心回禀道:“先生要不要上去看看屈小姐?晚上,您让我吩咐厨房煲的粥已经好了。都温在炉子上,不管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嗯。”男人并未看王伯,步子往楼上迈去。

    男人在紧闭的房子门前,并未打开门进去。最终男人身影停留足有5分钟之久,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推开卧室房门。

    灯光耀眼。

    床上除了被子,并无那熟悉的身影。

    男人步伐几乎是冲进房间,他深邃如墨的眸光紧紧盯着浴室传来水流声哗哗响的浴室门。才让他的心微微松了口气,他转身朝沙发走去,在沙发坐了有5分钟之久,手里的一根烟点上没抽一口,浴室里面还是哗哗的水声一直在响。男人起身,手里夹着烟往浴室门前走,手握上门把手,可门从里面反锁了。

    严寒琛脾气不好。近身他的人无一不知。

    “屈雅,你给我把门打开。”男人嗓音低沉。

    浴室里没有一丝反应。男人心里莫名的那股害怕感再次袭上心头。他抬腿,一脚踢开了浴室门。

    浴缸里女人侵泡在整缸血水中,浴室里的血腥气很浓。女人手腕的伤口触目惊心。浴室镜子碎成了无数条细细的裂痕。

    “来人。”严寒琛冲进浴室,将浴缸里的女人抱起,裹上白色浴袍几乎是冲出的浴室。

    楼上一路下来。

    所有佣人包括王伯都吓坏了。

    王伯立即打电话联系了将范军。

    严寒琛脚上只穿了一只拖鞋,左脚被浴室里的碎裂镜子割伤,一路上下来,地上血迹明显。

    他将女人放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立即跑去另一边的驾驶座打开车门,启动车子。车速飞速开出别墅。

    红绿灯前。

    男人紧紧握紧女人的手指,他侧过脸庞看女人,脸色冷峻。男人嗓音黯哑:“屈雅,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都不能。”

    路上。屈雅不知道是男人车速开太快,还是手腕上的伤太疼,她意识渐渐清晰醒来,眼眸里是男人一脸着急的开车的神情。男人脸上的汗细细密密从额头流下来。

    屈雅努力想要解开安全带。

    严寒琛侧过脸庞看着身旁的女人道:“乖,听话。不要乱动,我们马上到医院了。再忍忍。“他右手伸出握住她要解开安全带的手。

24。24你放手,对她是最好的救赎() 
严寒琛车开的很快,副驾驶座上血染红了白色浴袍很大一块。

    屈雅渐渐闭上眼睛。

    严寒琛不顾一切飙车到医院。车停,他快速跑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将屈雅抱出来直往医院急救室跑。医院门口,将范军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门口等着。严寒琛看着人从他面前迅速被推进救护室。

    3个小时后。

    屈雅从里面被推出来。

    将范军看着严寒琛。“到我办公室。”

    “她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你对她造成的伤害还没有完全复原。这个时候割腕自杀,她几乎没有想要活下去的意志。这个是最棘手的。韩琛,你把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逼到这样一个地步,你扪心自问,你心里真的开心吗?”

    “她现在怎么样?”严韩琛看着将范军。

    “我刚说的你没有听清楚吗?”

    “你想要她醒来,你放手,对她是最好的救赎。”

    “你的职责是救她。其它的话我不想听。”男人的声音低沉冰冷。

    一周后。

    天空下着细雨。空气很潮湿。

    屈雅醒来每天看着外面的天空,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发呆。那个人从那晚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在她的面前。

    每天王伯都会让人送吃的过来。参汤、燕窝每天换着花样出现在屈雅面前,她没有丝毫胃口,很多东西都只是浅尝一口。

    屈雅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披散在肩头,脸色略显苍白,人比之前更瘦了。她安静的站在窗前有时可以这样站在那里一整天,不喝一口水,不吃任何东西。

    她温柔明亮的眸光落进外面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慕。垂眸,视线落在左手腕上那道被纱布缠绕的地方,良久失神。

    记忆里,她记得有次慢步到楼下的花园,阳光明媚,她坐在长椅上,身子靠着椅背,太阳光照在脸上,温温暖暖很舒服。

    慢慢就那样睡了过去。那天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人向她走来,那个人逆光而来到她的面前,将手上的薄毯盖在她的身上。她看不清他的五官,她挣扎想要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醒来,一脸的汗,抬眸,王伯就站在她的身旁。

    可梦里那个人,她知道一定不会是王伯。

    翌日。

    天气依旧潮湿,吹东南风,风力5级。医院外那些高大风景树被风吹的树叶哗哗的响。屈雅搬了张椅子就坐在窗口,眼神看着医院的那些被风吹的树叶翻分的一幕,那样的画面,王伯看了眼睛湿润。

    今天是出院的日子。

    屈雅由王伯搀扶从病房坐电梯直接到负一楼。黑色宾利停在那奢华低调的让人几乎不会发觉它的存在。

    他亲自来接的她。

    许久不曾见面的两个人,四目相对,他看她温润一笑,嗓音低沉磁性:”乖,上车,外面风大,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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