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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万界求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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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虽说容貌尚可,但并不是刚刚所见之人,大失所望而去。

    紫玄松了口气,对着旁边不断道歉的龟公,甩来甩手,寻了个高处坐定,点了几个舞女,听曲饮酒,像个正常的客人一般,但却暗暗找着曹操的身影,这时随从突然指着一个角落,低声道,那便是曹操。

    紫玄看去,便见那角落之人,容貌无奇,身材稍矮,但体格健壮,怀里抱歌女,但脸色却是皱眉沉思,安静的一杯一杯的饮酒。紫玄收回目光,对那随从道:“我已知晓,你去吧,只是明日不要忘了训练的时辰,否则军法处置。”

    那随从闻言一脸笑意,连连称是,便下楼寻乐子去了。

    片刻就见又来了一人,身高八尺,面色儒雅,佩剑而立,面带微笑,一副君子模样,左右寻了一下,见到角落的曹操,脸上笑意更浓,朗声道:“孟德,怎么又一人饮酒,何不到大厅坐下,却寻了个这样的阴暗位置!”

    “哈哈!本初啊,我着不是等你来吗?我如今是顿丘县令,总不好明目张胆啊!”

    “嘿!此不过宦官之计矣,何必管他,来,我们到大厅去,此处甚是憋闷!”袁绍拉着曹操道。

    曹操见此一脸笑意,顺势便跟着袁绍来到了大厅,两人坐定,相互敬酒一番,袁绍便道:“如今皇后之位悬而未定,宋。。。被无辜废黜,如今最受宠的便是生了皇子刘辩的何贵人,闻听宫内消息,帝有意立何贵人为皇后!”

    “天家之事,还是不要多议论的好,只是这皇子刘辩好似被寄养在史道人家中了吧,怎么最近好似不曾闻得史道人的消息了。”

    “咦!经你一提,好似是有几个月不见他进宫了,也不知是何情况,获悉是照顾皇子吧,待明日我差人去打听一番。”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有些犹疑的饮了一杯酒,便又听到袁绍有些得意道:“孟德或许不知,我如今被允,自由进入叔父书房,可早晚请示。”

    曹操闻言眉头微调,笑道:“司徒竟允你入他书房,看来是把你当作接班人了,恭喜恭喜!”

    “哈哈哈哈!还早还早,只是可以请意而已。”袁绍大笑,谦虚道。

    “哼!小人之行,得意便猖狂,不意竟碰到不该见的人,我们走,我实羞于于宦官之子共饮。”就在两人交谈见,突然一人口出恶语,虽说是暗讽曹操,但眼神却看着袁绍,满脸挑衅。

    袁绍闻言拍案而起,怒道:“公路,是何言也!此为吾友,你怎可口出恶言!”

    “我何时口出恶言了,不过据实而言罢了,怎么,莫不是你的了叔父赏识,便要因外人而欺我不成!”

    “你!我说过,此地只有吾友,没有其它,你要不服叔父安排,我这就回去与你一起理论,何苦牵连他人!”袁绍满脸怒火,愤怒的看着袁术。

    “哼!”袁术还要说些什么,但见到袁绍的愤怒的眼神,知其动了真怒,当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袁绍见其离去,歉意的对曹操道:“孟德,我实不知。。。”

    “本初不必多言,我无妨的,只是你还是回去吧,不然他回家又要不知怎么回与司徒大人,于你有些不利啊!”曹操不等袁绍说完,便道。

    “我又何必怕他去说,只是你。。。”袁绍闻言眼神有些迟疑,但嘴上还是说着此言。

    “哈哈,好了,我真的无妨,你快些去吧,我等下次再聚。”曹操大笑道。

    “如此,我便去了,今日着实抱歉,他日我来给你赔罪。”袁绍见此,便顺势道。

    曹操点了点头,看着袁绍快速离开,沉默了片刻,蓦然摇摇头,叹口气,复又大笑了几声,看了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饮尽杯中之酒,便要离开翠花楼。

第76章 闲话天下() 
“在下洛阳杜行之,不知孟德可否赏光一叙?!”紫玄见此,起身走到栏杆处,高声道。

    曹操闻言停住身形,转头看向紫玄所在之处,众人亦是看着紫玄,曹操见出声之人,竟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眉眼清秀,脸带笑意,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最重要的是,此人眼内没有对自己的鄙夷,甚至还有些钦佩,虽说不知这钦佩何来,但让曹操心里不禁一热,当下朗声道:“沛县曹孟德,不敢烦请,愿与君共饮!”

    说罢,转身上楼,向紫玄出走去。

    待两人相互见礼坐定,曹操便道:“君何以知我曹操?”

    “五色曹之事,洛阳之内,乡人尽皆知之,我又如何不知,到如今仍旧留有威名,凡致北地,豪门高足尽皆收束手下,这就是你的功绩啊!”

    “哈哈!此是为了成名矣!更何况要不是家祖从中周旋,陛下宽宏大度,我或许早已入狱服刑了,哪还有如今这般潇洒!”曹操闻言大笑,片刻又叹道。

    “这亦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你一心要做个能臣,甚至不惜为此走向家里的反对面,士人的群体内,为的就是可以正常的做事,留下清名,便是如刚刚那袁术辱你,你也忍了,此等拳拳爱国之心,吾不如也!”紫玄诚恳道。

    曹操闻言,脸色激动,眼圈稍稍泛红,虎目泛光的看着紫玄,抓住紫玄的手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行之也,不意今日竟碰到如此知我懂我之人,此生无憾矣!”

    紫玄被曹操抓住双手,两眼泛光,暗道:“史书上说,曹操喜欢女人应该是真的吧,怎么看其情形,有些不对啊!”

    紫玄不动声色的抽搐双手道:“人生之路,漫长而短暂,何言无憾矣!敢问孟德兄之志?”

    “哎!似我这样的出身,要做出大事,甚至比寒门还要难一些,此生最大的期望就是做一郡之首,施展教化,护一方之民便知足了!”曹操闻言苦笑一声,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紫玄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志向,没有贬低的看待他曹操,是以便是如曹操这般大气之人,亦是不免心中忐忑,怕被紫玄看轻。

    “大善!孟德兄何惭乎,此是中肯之言,唯有沉下心来做事,为百姓做实事,便是君子之情,仅凭此心,为司徒亦不为过!”紫玄赞道。

    “哈哈哈哈!两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于这娼妓之所,竟敢言要做司徒,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过也是一乐子,今日也不算是无趣。”突然旁边出现一书生模样的人,身着锦服,满脸轻蔑的对紫玄和曹操两人道。其身后之人尽是嘲讽之色。

    “此为侍中乐松,与后面的人都是鸿都门学士,被灵帝赏识,前年才被提拔的!”曹操对紫玄道。

    “哼!还算有点见识,你便是曹公的孙子曹孟德?看在曹公的面上,我劝你还是不要和这等黄口小儿在一起,更不要谈论什么政事,免得误了自己!”那乐松有些得意道,眼里蕴含着常人难见的鄙夷,既是对紫玄的也是对曹操的。

    紫玄和曹操是何等人,一眼便看出了此人的无礼,曹操满脸沉静的站起身来,就要出手教训这乐松一番,便听紫玄道:“途有疯犬狂吠,孟德兄莫不是还要喊回去不成,且随它去吧,不然平白降了身份。”

    “哈哈哈哈!此言深和吾心,果然是条疯狗,兄弟果然是个妙人,来来来!我们接着饮酒!”曹操闻言大笑道。

    “放肆!黄口小儿,我为鸿都门学士,你敢如此辱我!”乐松闻言大怒,他还从未被人如此骂过。说着拔剑向紫玄刺去。

    却见曹操早见他动作,提前一步将其踹倒在地,就见乐松飞向好远,半天怕不起来,紫玄见此便道:“你看,就是这样,若疯犬来咬你,打断他的狗脊便可,你看他像不像一条死狗!”

    “兄弟好胆色,宝剑刺来,亦是面不改色,是条汉子!”曹操见乐松拿剑突然刺击紫玄,紫玄脸色并未露出任何胆怯之色,当下佩服道。

    “刚刚太快,我没有反应过来,如今我心下亦是后怕不已啊!只是不意孟德兄武力惊人,如此我可无忧矣!”紫玄开玩笑道。

    “哈哈哈哈!行之真是诚诚君子啊,你可放心,我孟德所在之处,必护你周全!”孟德朗声道。

    “这是此地不宜再饮酒了,不如到我住处如何,不然尽是疯犬来扰,岂不是大煞风景!”紫玄道

    “善,与行之促膝长谈,诚我所愿也!”孟德大喜道。

    两人便起身离开了翠花楼,伴着夕阳,在宵禁开始之前向洛阳城外走去,至于躺在地上的乐松,呵!乐松是谁,没见过啊。

    两人边走边谈,不觉相见恨晚,紫玄赞赏曹操的大气和性格中所带的叛逆及理性,曹操敬佩紫玄的博学和知心,感到好似一个大儒一般,看透世情,又让人觉得轻松自在,可以畅谈自己平日不敢说的话。

    两人说说笑笑,便来到了无为观,进的大堂,单福见紫玄回来,起身行礼道:“老师。。。你的脸?”

    “些许手段而已,不必在意,此人便是曹操曹孟德。”紫玄对徐福介绍道。说话间就拿手摸了摸脸,回复到原来的面相,看得曹操大惊。

    “行之,你?!!”

    “孟德兄见谅,非我有意相瞒,只是我如此样貌,怕是要被女子围堵,我可不想出现宋玉的故事。”紫玄淡笑道。

    “宋玉者,古之雅士也,况我大汉亦是因留侯而王天下,闻其容貌为秀丽如女子,行之何来隐藏之事?”

    紫玄只是摇头不答,引坐奉茶,徐福立于紫玄身后,一直看着曹操,惹的曹操摸摸脸道:“莫不是我脸上又异物,我可无行之生的这般好看。”

    “你便是曹操?老师赞你为英雄,可为何我不见你任何出奇之处!”单福开声道

    曹操闻言看了看紫玄,见紫玄笑而不答,知其是考量,当下笑道:“何谓奇也,不过亦是双眼一口一鼻而已,所奇者,是身在其位,而谋天下,若我得势,我要负天下之人。”

    “吾见其雄矣。”徐福见曹操口出狂言,但却不让你反感,反而有一种率直,当下有些心折。

    “元直,此为第一课,昔日孟子曾言:虽千万人,吾往以。此非因雄而言也,而是因他心中的道理和心中的理念,是以发出壮言,如今你要读书习字,你当知,重要的不是你要读多少书,而是要通过读书,找到自己可以为之奋斗的终身的道,并且为此践行一生,如此,方不负你要学习之思。”

    “谨受教”曹操和徐福闻言,躬身行礼道。

    “敢问行之之志?”

    “吾亦欲闻老师之志!”

    “我初下山,见豪门舍肉于犬,而百姓却几无立锥之地,无处伸冤,竟使那甲子教大兴,人人书甲子于家中,日夜祭拜,此是乱国之根,待一日,若百姓认识到,求神仙不管用的时候,那他们的怒火,足以让天下颠覆,朝廷之上,任其发展,想必是打的聚而歼之的注意,以为斩了匪首,便可安抚下去,此是何其愚也。”

    “斩其首,就是灭其志,然后朝廷安抚就是收其心,夺志灭心,此为良法,行之为何嗤笑?”曹操问道。

    “你当知,民为水,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此番你压下,那下次呢?如若再压下,那下下次呢?总有一天,怒火会积聚出滔天巨浪,掀翻了这高高在上的君主和士大夫,人发杀机,天地反复,这天下无君可再选,但若无民,何来国家。”

    “此为大逆不道之言,须知隔墙有耳啊!”曹操,单福闻言,脸色苍白,不由低声道。

    “这是问题,我不存在任何其余想法,但问题出现,我们就要去思考这问题的来龙去脉,好去解决,让百姓安定,这才是儒生该干的事情,孟德以为然否!”

    “言是此言,但。。。但。。。。此非言志啊!”

    “我之志便是在此,我欲为天地立命,为百姓立身,为万世开太平。好让人人有志得伸,有理可说,不因出身而漏贤良,不因血脉而被人鄙贱,鼎革天下,此吾之所愿也。”紫玄轻声道。

    但在单福和曹操耳中却似惊雷一般,静默了半响,曹操猛的起身,疾声厉色大喝道:“行之欲反乎?此亦如那甲子教一般,是乱民之说,人有高低贵贱之分,尊荣之别,此为君君臣臣之意也,若人人得志,天下便要乱了,因为每个人的志向是不同的,此亦是儒家之意,一统而御民,行之身为儒生,何来此言!况且此时朝廷,弊在党锢,在外戚,在宦官,待得君王醒悟,除党锢,灭外戚,杀宦官,严持法度,荐拔人才,宽以待民,则天下可定,我大汉未尝不会再出现文景之治。”

    “孟德兄,我可没有说过我是儒生,而且我的意思是建立一个通道,查听天下声音,我强汉至此政事疲乏,正是因为朝廷阻塞了百姓的声音,使得民心大失,若如你这般所言,这大汉还有一线生机,但是没有时间了啊!朝政的如此情形,相必,你比我知道的更多,你说说你所言可以明日就可行吗?莫说是明日,便是再给三年,都不会如此,若不行,此时民心已失,五年之后,便是天下暴动的时候!”紫玄淡然道。

    曹操脸上变幻不定,片刻颓然坐下,涩声道:“不行。。。。”

    “党锢之祸,其实是外戚和宦官共同达成的意见,我听祖父言,此亦是陛下的主意,陛下不放心士人的势力大增,而外戚和宦官如此相争,也是陛下放任的关系,这是帝王之术,只是谁知竟然成为如今这个情况,如你所言,天下没救了吗?”曹操沉默片刻道。

    “大汉之病,在根基啊!你所言的不过是表象,真正的败坏是土地兼并,天下百姓所求者,存也,如今辛劳终日,但死后却无寸土遮身,自己孩子生下来就要为奴,没有任何希望,人若没了希望,逆了天下又如何,因为已经一无所有了,这才是我言大汉没救的原因,因为既得利益者,没有人会把土地让出来的,此处是无解的。”

    “我不信,我要去试试,我要上书,你刚刚不是言虽千万人,吾往矣吗?你告诉我解决的方法,我为你上书,请诸位清流为你进言。”曹操闻言,脸色大变,起身抓住紫玄,焦急道。

    紫玄止住上前来的单福,对曹操道:“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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