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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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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坚毅和聪慧,你全都有,你的霸道和果决,她却没有。”男子顿了顿,忽然问向洛安,“沐麟,你知道在前世的时候我最痛恨她什么吗?”

    “什么?”洛安一脸疑惑。

    “她过于谦和被动,自爱上她,我就再也不愿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可每次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劝我多陪陪后宫的其他女人,这令我很生气,却无可奈何。”谈及凤亦妖,男子不免忧伤,语气低落。接着,他欣慰一笑,“这一世,你终于有一颗想将我占为己有的心,我很高兴。”

    洛安抬头就在男子的唇上亲了一下,笑回,“这一世你能将完整的自己献给我,我也很高兴。”

    “睡吧。”男子吻了吻女子的眉心,就闭了眼,入眠之时,唇畔仍挂着笑意。

    这边平静,数里外的皇宫宫闱之内却是暗潮涌动。

    昭容殿内,皇甫骊婉端坐主座,即使殿内烤着炭火,温暖如春,她身上依旧裹着华丽厚实的狐裘,尤其小腹处,还盖着一块毯子,手上捧着一个手炉,护在小腹前方,可见她极重视腹内的孩子。

    “娘娘,据奴婢调查,发现陛下、瑾妃和冷宫里那位娄公子之间的关系很怪异,但有一点奴婢很确定,就是瑾妃与娄公子之间肯定有奸情,这段时间,她没少去冷宫那座别苑过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能做什么,奴婢就算不说,娘娘您也应该知道吧。”站在下首的一个婢女向皇甫骊婉恭敬地禀告着自己所调查到的事情,她正是平时在沧澜瑾瑜跟前当差的婢女明月。然,除此之外,她还有另一个隐秘的身份,就是皇甫骊婉安插在沧澜瑾瑜身边的眼线。

    “还有呢?”皇甫骊婉阴沉着脸,显然不满明月只查到这些东西。

    “还有……”才吐出两个字,明月就抬眸胆怯地看了眼皇甫骊婉的脸色,下意识地止了声,怕将不确切的事情禀告后,皇甫骊婉会作出错误的决策。

    “无论所知确不确切,事无巨细,尽数禀告便是,本宫会酌情处理,不会贸然行事。”皇甫骊婉看出她的顾虑,面色稍有缓和。

    “是。”明月点点头,开始详细叙说自己这阵子调查到的事情,“娘娘,奴婢其实还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陛下竟然对瑾妃和娄公子厮混的事情知情,而且十分不满,只是一直在隐忍……”

    除了昭容殿,太后的寝宫凤慈殿也是灯火通明,殿内浴房里,斐霓裳正泡着花瓣澡,即使已是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身上保养得当的肌肤仍然白皙如玉,被鲜红的玫瑰花瓣衬着,显得香艳无比。

    她慵懒地靠在池边,昕彤正拿着布巾给她擦拭身子,一边拍着马屁,“太后,您这肌肤光滑剔透的,便是后宫那些年轻的主子们,也比不上呢。”

    “就你嘴甜。”斐霓裳一向不服老,所以她就吃这套,听得昕彤这一句,她嘴上虽骂了一句,面色却是愉悦的。

    “奴婢说的可是大实话,太后您可别不信,平日里您往那些主子中间一站,谁的风采能压过您呀!”昕彤见斐霓裳不排斥,再接再厉,还瞥向一旁干站着的临风,向她寻求意见,“临风,你说是不是?”

    “自然是的。”临风笑着应了,也蹲下身子往斐霓裳身上撩水。

    “临风,快跟哀家说说,最近后宫可有什么动静?”就在这时,斐霓裳突然出声问向临风,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让临风立马表情一肃,恭敬地应了声“是”,开始向她详细禀告最近后宫的事项。

    “皇后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听完临风的禀告,斐霓裳并未致辞,只随意地问出一句。

    临风蹙了蹙眉,才道:“暂时没有,不过她最近对陛下和瑾妃那边的动静盯得特别紧,恐会生出事端。”

    “生出事端?”昕彤忍不住插话,十分好奇,“为何?”

    “我感觉会如此。”临风如实回道。

    “照理,她贵为皇后,且已经怀有龙子,往后的日子定是荣华富贵、高枕无忧,拥有如此安好光明的前程,她应该不用操心什么了,怎还会生出事端?”昕彤依旧存有疑虑,继续好奇地问。

    这次,还未等临风回答,池中的斐霓裳就出声了,话语间含着一丝不屑以及自嘲,“彤儿,这你就错了,哀家这位儿媳要的可不仅是名利,还有陛下的心,一个女人一旦贪心了,便什么都做得出来,一日得不到,便一日不会满足,就像当年的哀家。”

    “太后,您别这样。”昕彤并不知斐霓裳所感慨的当年事中的内容,却莫名为其心疼。

    “哀家没事。”斐霓裳掩了一瞬的低落,才抬眸看向临风,命令道:“临风,这阵子你着重注意皇后那边的动向吧,若有异常,及时禀告哀家,另外,你暗中派些人手去冷宫外围守着,切莫让冷宫那位公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第四百二十七章 皇后发威() 
“奴婢谨遵太后懿旨。”临风受命告退,步伐匆匆,不敢耽搁执行斐霓裳命令的时间。

    “彤儿,再给哀家往着池子里撒点花野进贡的精油。”斐霓裳揉了揉自己两侧的太阳穴,眉眼间流露出疲倦之态,“哀家这两日总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是因为什么。”

    “是。”昕彤连忙照做,一边回着话,“太后您别多想,这两日定是陛下不在您身边所以您才会这样的,待陛下过两日回来,您就会好的。”

    “是么?”斐霓裳淡淡地扯了扯唇角,情绪并未有所好转。

    “当然是的。”昕彤连忙笑着应下,一边轻轻揉捏斐霓裳的太阳穴,想缓解她的疲倦。

    “明日哀家想单独去趟宗庙。”斐霓裳闭了眼,心中隐隐不安。

    “这——”昕彤立马觉得不妥,迟疑出声。

    “怎么了?”斐霓裳未睁眼,淡淡的嗓音,却不怒自威。

    “太后,宗庙地处皇宫后山最偏僻之处,今日外面落了雪,那条路怕是不好走,奴婢建议您等外面的雪全部消融了再过去。”昕彤见势不妙,连忙跪下解释。

    “好孩子,起来吧。”斐霓裳侧头瞥了眼昕彤,话语间多了一份惆怅,“正是因为外面落了雪,哀家才想出去走走的,况且,那座宗庙哀家每个月都会去,若独独因为下雪不去了,哀家自己心里都会觉得过意不去。”

    “奴婢明白了。”昕彤恭顺地应了一声,才站起,一边继续笑道:“太后对先帝这般用心,先帝在天有灵,定会予您福泽的。”

    “福泽?”斐霓裳苦笑,“哀家如今孤家寡人一个,何来福泽?彤儿,你终归还是经历得太少,很多事情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昕彤羞愧得红了脸,讪笑,“奴婢惶恐。”

    这夜,外头又下了一场大雪,白昼降至,也未有停歇的趋势,只稍稍小了些。

    一大早,向来不安分的洛安就换了轻便的束装,披上以狐毛滚边的披风,欲出去活络活络筋骨。

    沧澜瑾瑜本还在榻上熟睡,听见她发出的动静就立马醒了过来。见女子正在往靴子里塞匕首,一身整齐,显然是要出去,他被惊得连忙坐起,问向女子,“沐麟,你要去哪?”

    “你醒啦。”洛安见男子醒了,连忙走至榻边扶着他,笑眯眯地看着他,“要不要我伺候你起床?”

    “你到底要去哪?”男子不依不挠。

    洛安扶着男子下床,给他穿起了衣服,一边回道:“我听说这附近有雪山,便想去山上走一趟,采点药草。”

    “你要采药草派人替你走一趟便是,何必亲自去冒险?”沧澜瑾瑜不放心道。

    “我所采的药草可不是那种满大街药铺都能寻到的药材,而是万金难求的冰莲,这种药草全天下也不一定能寻到百株,若不是有经验之人,想顺利寻着并采摘回来,简直天方夜谭,你觉得我会放心让他人代我寻找这么珍贵的药材么?”洛安不以为然。

    外面走进婢女端来热水,男子正在洗漱,听得女子的话,他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女子,“你难道是有经验之人?”

    “当然,我是学医的,曾经为了采草药也孤身一人上过荒郊野岭以及冰天雪地的雪山荒原,还算有些阅历。”洛安一扬下巴,臭屁道。

    “你找这种药材做什么?”男子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继续问。

    “你们都先退下吧。”洛安谴走了帐中的婢女,才对男子坦诚道:“我有两位亲人需以此续命,虽然目前还算充足,但我总得多备些,以防日后所需。”

    “待会我陪你一块去找,可好?”男子不再多问,伸手握住女子的手请求道。

    “你昨日为了捕猎那只雪熊劳累了一整日,确定今日还能继续出去浪?”洛安戏谑地笑问。

    “为何不能?”男子果断背过身,对女子吩咐道:“快给孤束发,束完发,孤就陪你一起出去!”

    “是,我的陛下。”洛安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就掏出一把梳子给男子梳起了发。

    两人用完早点,就一人牵着一匹马出了营帐,亁泗由于受了重创仍然卧病在床,并未跟来,一些将领不放心,想派人护驾左右,却被沧澜瑾瑜制止了,因此,两人身边只跟了六月和七月这对姐妹俩,暗中也有青山和绿水以及其他暗卫跟随着。

    经过昨日的凶险事件,他们对沧澜瑾瑜的人身安全更是上心,就算沧澜瑾瑜不让他们跟着,他们也得酌情考虑了,不能再让其任性妄为。

    傍晚时分,沧澜瑾瑜和洛安这对帝妃才携手归来,一路上说说笑笑,两人不仅采到了三株冰莲,还活捉了两只肥肥的雪兔,气氛本是和乐融融,却在六月匆匆迎上来在洛安耳畔悄声说了一通话后瞬间降至冰点。

    “爱妃,发生何事了?”此时有旁人看着,沧澜瑾瑜只得拿腔问话。

    却不想,女子既怨又怒地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跨上身边的马,驾马往营外疾驰而去。

    六月和七月见势不妙,连忙从别人手中抢过马匹去追洛安。紧急情况下,她们根本不会顾及沧澜瑾瑜一行人的想法。

    “沐——”沧澜瑾瑜往前迈了一步,欲唤住洛安,只是才吐出一个字,他意识到自己身边围着其他人,立马止了声,刚才迈出一步的那只脚连忙缩了回来,脸色微沉。

    周围的几个将领一头雾水,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有人便按捺不住询问道:“陛下,娘娘这是怎么了?”

    目前能让那个女人如此着急的,估计只有冷宫那位了。沧澜瑾瑜思绪百转千回间,终于抓住一个关键点,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想了想,他将手中的两只雪兔扔给身边的一个将领,留下一句,“宫中恐有事变,孤今日就回去,你们整顿一下,明日回吧。”就跨上自己的良驹朝着女子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他的护卫也连忙追上。

    “这,这究竟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瞬间都变了样?”

    “是啊,真不知陛下跟瑾妃娘娘都演得哪出。”

    “对了,刚才陛下说宫中事变,我们要不要赶紧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若是紧要的,我们也许能助陛下一臂之力。”

    “不用了,刚才的事件由那个小婢女通报给瑾妃娘娘,说明并非朝政,而是后宫之事,我们一帮外臣回去又能帮上什么?所以还是听陛下的,今日就在这过一夜,明日再出发回去吧。”

    “有理,那我们各自散了吧。”

    一众面面相觑的将领虽未弄明白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明白只是宫闱之事后便不再像刚才那般着急了,立马一呼而散,各自抱着自家的婆娘回营帐休息。

    另一边,洛安一路快马加鞭,不用两个时辰,就回到了皇宫,只是天色已晚,正宫门已经关合,她只得从侧门入。

    驻守在侧宫门的侍卫见着她,都仿佛见鬼了一般,确认她身后除了六月和七月两个婢女,无其他人,才疑惑地出声询问,“瑾妃娘娘,您不是跟陛下一起去了——”

    “诸事还轮不到你们来质问本宫。”洛安不想耽误时间,直接从怀里掏出代表自己身份的宫牌举到侍卫面前,冷声道:“快给本宫放行,不然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是是是!”一众侍卫连忙让开路,并单膝跪下行礼,“吾等恭迎瑾妃娘娘入宫。”

    洛安行色匆匆,见侍卫放行,未发一言,直接驾马往宫里疾驰而去,六月和七月姐妹俩护住心切,顾不得那么多,也驾马追上,引得侍卫目瞪口呆,欲追上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半路上,七月收到洛安指令,取道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清脆的马蹄声回响在寂静的宫道上,洛安一脸冷凝,驾马直奔冷宫的方向,一进别苑,就见周围不少侍卫正在搜查着什么,里面那座主殿灯火通明,似乎有贵客在里面。

    “何人竟敢擅闯冷宫?”有侍卫看见骑马过来的两个身影,连忙上前询问。

    “瑾妃娘娘驾临,岂容你在此大声喧哗?”洛安身后的六月怒了,连忙出声回击。

    “天色昏暗,小的并不知瑾妃娘娘会在此时驾临于此,若有冒犯,请娘娘恕罪。”那个侍卫吓得腿软,连忙对洛安跪下磕头,同时满心纳闷,瑾妃娘娘怎会在此时突然回来?

    “这里发生了何事?”洛安瞥了眼那些一面打着灯笼一面扒着草丛寻找着什么的侍卫,才沉着怒气问出一句。

    “回禀娘娘,今日皇后娘娘的昭容殿招了窃,丢了好几件东西,正好有人目击那贼人是往这个方向逃离的,所以……”他还未说完,眼前的女子就下马大步流星往里面走去,带起一阵冷风,似来者不善,令他不知所措,见洛安身后的那个婢女也下马追上了她,他才反应过来要去向此时坐在别苑内的正主通报,可已经来不及。

    只见洛安直接推开主殿的门闯了进去,看到那端坐在主座上的女子,她并不觉得惊讶,径自走上前,面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连行礼都懒得行,并无废话,直击正题,“请问姐姐今日特地驾临这粗鄙之地做什么?就算丢了东西,让下人找便是,何必亲自过来一趟?”

    说这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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