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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长宁帝军-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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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须弥彦大人,东主的意思是我们学习了大宁的战兵训练之法,回到桑国之后发扬光大,协助王一统桑国。”

    “王会感激须弥彦大人你往日对我们的培养。”

    须弥彦沉默了一会儿:“可我并不希望你们回去。”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很有穿透力。

    “战争的痛苦你们比我了解的更深,据说你们桑国连年战乱,大大小小的王就有几十个,每一个都渴望着一同桑国成为唯一的王,所以每一天都在厮杀,据说十三四岁的孩子就要拿起刀上战场,虽然桑国并不强大,不管是地域,人口,文化,经济,军事。。。。。。都没有办法和大宁相提并论,可是,若你们带着大宁的东西回去了,以后会不会把刀子指向大宁?”

    须弥彦的视线从远空收回来,似乎终于正经的看了那些人一眼。

    “须弥彦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人,你是不想让我们回去吗?可我们终究是要回去的,桑国需要我们回去。”

    须弥彦伸出左手,他的手白净修长,完全不像是一个习武之人的手,甚至比决大部分姑娘的手还要好看,手上还有些水珠,似乎才刚刚洗过,他不算是一个多英俊的男人,气质冷淡也不讨喜,可是就因为这双手,可能会让很多女孩子觉得亲近。

    “宁人的东西,你们还是留下吧。”

    须弥彦语气平淡的说道:“战争的痛苦,最好还是距离宁人远一些。”

    他的身子忽然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突然间吸走了似的,可他又不是神仙鬼魅,只是因为他太强速度太快,下一息他出现在最远处的那个桑国刺客身前,当出现的时候身子已经和那个桑国刺客贴在一起,他的脸就在对方的肩膀上,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东主也是桑国人,非我族类,我在你们的眼睛里看到了野心,对大宁锦绣江山的贪婪欲望。”

    噗!

    那只原本干净漂亮的左手从桑国刺客的前胸贯入从后背直接穿透过来,手里握着一颗还在微弱跳动着的心脏。

    手一发力,五指收拢,那颗心脏随即爆裂,碎肉和血迹向四周激射出去,场面恐怖的令人窒息。

    “须弥彦,你要反叛?!”

    “须弥彦,东主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须弥彦的手从桑国刺客的身体里抽出来,慢慢转身:“反叛?东主已经是一个即将成为历史的人,她的野心不仅仅是做大宁首辅的夫人,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的才对,我很感激她的培养,是她让我从一个本应该平平常常的孩子变成现在这样吧。”

    须弥彦低着头:“直到不久之前我才明白,她心里一直都是恨大宁的,无缘无故的恨,非要找到缘故,可能是因为她觉得大宁远比她的国家要强大。”

    他抬头,人已经在另外两个站在一起的桑国刺客身前,左手成爪扫过第一个刺客的咽喉,直接把脖子抓掉了一半,手里还抓着喉管和碎骨就已经轰在另外一个桑国刺客的太阳穴上,这一拳重击之下,被击中的桑国刺客太阳穴骤然坍塌了下去,另外一边却猛的鼓了起来,似乎下一息脑浆子就会爆出来。

    他转身,看向剩下的两个桑国刺客。

    “沈冷今日就会到阔海县,华紫气不会回来找你们了,如果他侥幸杀了沈冷的话,我也会送他和你们相聚,毕竟在他看来,和你们更像是一类人。”

    剩下的两个桑国刺客转身就跑,连反抗都不敢,这么多年来在一起生活一起训练一起杀人,他们太了解须弥彦的实力,当初听到须弥彦被杀的时候还觉得震撼,那是他们纵然拼尽全力也不可能击败的人。

    噗!

    又是一声闷响,一根木桩带着劲风一闪而过,直接从其中一个桑国刺客的后腰撞进去,足有大腿粗的木桩几乎将人打成两截,木桩在肚子里挤出来,内脏黏糊糊的落了一地。

    另外一个桑国刺客还没有跑出房门,须弥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脊椎骨,左手五指抓进了血肉之中猛的往外一拉,两块脊椎骨被硬生生的拽了出来,那人便扑倒在地。

    须弥彦蹲下来看着那张因为恐惧和疼痛而发白的脸:“东主给你们的使命是杀了沈冷,我会替你们完成,就算是报答她让我成为现在这样的人,我很感激,并不是虚言,虽然也也会恨她。。。。。。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可能会是一个农夫。”

    他一拳砸在那桑国刺客的脑袋上,砰地一声,刺客的头颅一般陷入地面中,一半被击碎。

    须弥彦起身,环顾四周。

    “若做一个农夫,耕地种田,脚上是泥土,手上也是,背后是烈日。。。。。。等到年纪差不多的时候寻一户老实人家的闺女娶来,然后生孩子,再把孩子培养成一个农夫。”

    他自言自语:“应该是很无趣的吧。”

    院子里有一口水井,须弥彦打了水洗手,血液还没有变得粘稠凝固所以冲洗很容易,没多久他的那只手就又变得白净漂亮起来,带着水珠。

    自始至终,他只用了左手。

    因为在他看来,杀这些桑国刺客真的不值得他用右手啊。

    夜幕之中,他朝着阔海县城的方向走去。

    之所以用如此暴戾的方式杀了这些桑国人,是因为他要养杀气,为另外一个人养杀气。

    。。。。。

    。。。。。

    【对不起,可能是我太矫情,状态还在调整,好很多了,明天最少三更。】

第四百二十六章 不和你打() 
入夜之后,哪怕是平越道阔海县这边的天气也有些微凉,似乎有些反常,当地人都知道,怕是雨要下来了。

    果不其然,晚饭后没多久雨水便铺天盖地而来,沿海天气无常,大部分时候雨水来的快去的也快,可这般雨未下风已凉,多半是要下一阵子的,街上行人脚步加急,谁也不想淋了雨。

    脚步急,雨更急。

    坐在自家门口的老人怀里抱着孙子,看着雨水在大街上落成涟漪。

    “这雨怕是今夜停不了了。”

    老人拍了拍孩子的后背:“明天再带你拍蜻蜓。”

    小孩子很乖巧的嗯了一声:“什么时候拍蜻蜓都可以的,我只是想和爷爷玩,要不然爷爷给我讲故事?大侠的故事。”

    老人笑起来,抱着孩子回屋去,贤惠的儿媳已经在桌子上摆好了饭菜,笑盈盈的接过来孩子放在板凳上,交代他陪爷爷好好吃饭,老人问你还要去做什么?儿媳撑起雨伞,自家男人还未归来,船港修缮需要大量民工,丈夫每天都要在那边忙到很晚,工钱日结,很丰厚,他出门的时候没带雨具,天黑路滑,她又如何能放心得下?

    少妇撑着雨伞出门,一只手拎着气死风灯,可这般暗夜里,灯光能照出去的距离太短。

    “他一个大老爷们,不用担心,雨大,你也没吃饭,快回来吧。”

    老人抱着孩子在门口喊。

    少妇笑着摆手,示意爷孙两个快回去。

    “我没事,父亲快回屋去,外面湿气重。”

    哪有女人不怕黑夜的,她自然也怕,怕的要命,可是担心大过于怕。

    就在这时候有马车声响,蹄声清脆,赶车的车夫身上披着厚厚的蓑衣,看到少妇后喊了一声:“可是去船港寻自家男人的?叫什么名字,水师唐将军下令,天黑雨大,让车队送民工回家。”

    少妇刚回答了自己男人的名字,她男人就从马车上跳下来,抱着头跑到少妇身边:“怎么这么晚还往外跑,快回去了,若是受了寒可怎么办。”

    他将上衣脱下来披在少妇肩上,从少妇手里接过来雨伞撑着,大半边都在少妇头顶,自己被淋的近乎湿透却还傻乎乎的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满足。

    “今天工头夸我做工细致,手艺也好,还说会跟要回来的沈冷将军推荐我,若我运气好,请我到安阳船坞去做事,咱们家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如果真的能去大宁江南道,虽然离家确实远了些,可工钱丰厚,足以养家。”

    少妇一怔:“怕是父亲那边不会同意,毕竟要远离故土。”

    “八字还没一撇,先不与父亲说。”

    年轻男人揽着少妇的肩膀,两人一伞,很快就消失在长街雨幕之中。

    赶车的汉子笑了笑,想着自己这一趟也不白送,蹭了人家恩爱,一会儿回去也和自家那老婆子腻歪腻歪。

    车马渐行渐远,一个人拖着长长的影子走来,黑色的靴子踩着积水,涟漪一圈套着一圈。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将军常服,衣服开口处可见身上缠着绷带,举着的黑色油纸伞遮挡住半边脸,不过借着长街两侧那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连脖子上似乎都缠了绷带,黑色衣袖下撑着雨伞的那只手都被白色纱布缠满,胳膊亦如是。

    他背后背着一把长刀,刀鞘在微光下反射出冷幽幽的光。

    本来送他进城的一队水师战兵在城门口被他赶回去,这么大雨,还是让士兵们回去好好睡一觉更好,兵甲转身,雨水打在甲胄上发出的声音透着一股肃杀。

    雨越来越大,大街上除了这将军之外就再也没了别人。

    路过那户人家,门还没有关上,从里边照射出来的黄色灯光让人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屋子里有碰杯的声音,年轻男人还是没忍住将消息告诉了老父亲,老父亲沉默片刻忽然笑起来,说了一声傻孩子,哪里是家?有你们的地方才是家,若真的可去大宁江南道安阳船坞那自然是好事,说不定我有生之年还能看看长安。

    屋子里的笑声,应比灯火更温暖。

    将军的脚步在门口稍稍停顿,似乎很喜欢这种温情。

    就在这时候长街对面也有个人撑伞而来,身上是很普通的南越人的渔民服饰,那油纸伞也破旧了些,有些漏洞,于是伞外雨大伞内挂珠帘。

    他怀里抱着一把刀,无鞘,刀光比夜色还要寒。

    将军再次停下脚步,然后伸手把那户人家的院门关好。

    抱刀的男人将残破油纸伞扔在一边:“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居然敢一个人回城内,有兵甲在侧,我不敢近身,想都想不到机会来的这么轻易,原来生死真的有定数。”

    “太轻易的机会,自然不能信,我都以为没人会傻到真出来拦我。”

    黑伞下的将军笑起来,声音里透着一些喜悦。

    喜悦?

    华紫气脸色变了变,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原来是有埋伏的,可你为了引人出来,埋伏必然不会太近,而我杀你只需一刀。”

    他跨步向前。

    “世上的人没有一个觉得我好杀,专程来杀我的人都得不了手,况且我只是客串?这附近也没有埋伏,我一人就够了。”

    黑伞抬起来,露出一张面带微笑的脸。

    “韩唤枝?!”

    华紫气脸色发白,本向前疾步而行,骤然停下来的时候,脚底在湿滑的路面上往前搓出去一段,所以就显得有些狼狈。

    “看看,气势都泄了。”

    韩唤枝稍显不屑的说了一句,左手撑着伞,右手从背后将刀鞘里的刀抽了出来,他不习惯用刀,觉得很不称手,这把黑线刀是他借来的,还没有熟悉,觉得稍稍沉重了些,况且身上那缠着的绷带确实很碍事。

    “杀你也一样。”

    华紫气再次向前移动,脚把雨水踢上半空。

    刀光落,犹如一道闪电。

    桑国人的刀法,简单直接,往往只要一招,很多武士并没有什么套路招式可言,只是不断的练习拔刀出刀,次数太多,所以那就几乎是融进他们生命力的东西一样,抽刀如电,落刀亦如电。

    闪电落下,啪的一声轻响,韩唤枝的黑伞上裂开了一条口子,然后又猛的扩大,从上面往下看就会觉得这雨伞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张开了嘴巴的圆球,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吞进去似的。

    当的一声,韩唤枝手里的黑线刀落地,他左手依然撑着破了黑伞,右手抬起来在额头上摸了摸,一条血线从额头上留下来,很快就被雨水稀释,血还在流,韩唤枝站在那没动,低头看了看脚边的那把黑线刀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用不惯。”

    远处,一刀必杀的华紫气身形停下来,他向前疾冲的时候脚仿佛变成了船,路上的积水被脚分开,像是小船在迎风破浪而行,可是船停了。

    他转身看向韩唤枝,看到了韩唤枝额头上的伤。

    啪的一声轻响,他脖子上裂开一条血口,血喷射而出像是一眼喷泉,血液喷洒之中他的脑袋往后仰出去,仰的太多,于是人头落下,在满是水的长街顺着斜坡滚出去很远,偏偏就是没闭眼。

    韩唤枝想着这真是亏了,如果手里不是刀而是剑,怎么会慢了些。

    “你可能不知道,楚时候,桑国第一次派人来中原,来时还桀骜,到了就被楚国的富饶和强盛所震撼,于是经常派人来学习,至大宁已有数百年,你引以为傲的桑国刀法,是几百年前桑国武士偷学了楚国剑法所演变而来,自己家里的东西你不好好学,跑去和偷你家里东西的人学,若你亲眼见过楚剑法,你就会明白,偷去的只是皮毛。”

    再快的桑刀,可挡得住楚剑怜一剑?

    韩唤枝看着地上的尸体微微摇头,觉得死的人可傻逼了。

    所谓一刀必杀,不过如此。

    “你也杀不了沈冷。”

    韩唤枝举着黑伞前行,想着这家伙也不知道练了抽刀出刀多少次才会这么快,然而一定没有傻冷子练的多,也就一定没有冷子快,若刚才那把黑线刀不是在他手里而是在傻冷子手里,那个家伙连抽刀都抽不出来,冷子那一刀,才是真的一刀必杀。

    他往前走出去一段后又站住,忽然后悔自己把黑线刀随便丢在地上了,出门的时候为了逼真些又没带剑。

    “原来不止一个。”

    韩唤枝转身。

    华紫气的尸体旁边蹲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男人,并没有撑伞,任由雨水敲打。

    青衫男人伸手把华紫气的双目抚合,站起来看向韩唤枝:“如果你刚才手里有一柄剑,他的刀应该碰不到你,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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