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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长宁帝军-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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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歌是孟长安手下败将,重伤之下,孟长安尚且可以将其击败,他又怎么可能与沈冷相比?

    杨七宝一刀一刀斩落,将白小歌那股子在书院里养出来的傲气斩的支离破碎,他若早知道随随便便一个斥候便如此能打就不会那么自大,他又哪里知道,沈冷手下的变态何止杨七宝一个。

    “妈的,早知道你这么弱,老子刚才何必那般壮烈。”

    想到刚才自己要一个人拦住队伍,杨七宝就来气,一脚将白小歌踹飞出去,从一开始,两个人接触的第一刀算起,白小歌就没有还手过,杨七宝势若凶虎,白小歌除了心有不甘,便是畏惧之心顿起。

    没等白小歌站起来,杨七宝一脚踩着他胸口,长刀压在他脖子上:“都给老子住手!”

    白小歌的手下这才注意到自家将军居然败了,而且败的那么快,快到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击杀一人。

    疯虎杨七宝,对阵不留情,管你是什么人,都是敌人。

    白小歌忽然注意到,杨七宝踩着自己胸口的那只脚上穿的战靴有大宁水师的标示,那是一只船锚!

    “你们是水师的人?”

    他想起来,水师在南疆数万里外,自然不可能派人到这边来,唯有长安城之中沈冷手下那一旗战兵在,一瞬间那种羞恼就占据了全部脑海,人也变得不冷静起来。

    “沈冷?!”

    他虽然没有见过沈冷,可这江山之内,处处人人都说过这个名字,俨然便是大宁新一代的战神了,他如何能服气?能服一个孟长安还是被打服的,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如沈冷。

    “你是沈冷的人?”

    他不理智的问了一句。

    “是又如何?”

    杨七宝反问。

    白小歌沉默了片刻,又不理智的问了一句:“他怕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家将军的武艺也就那么回事。”

    杨七宝嘴角一扬:“打我这样的,最多七八个而已。”

第三百零九章 还有什么不能说?() 
按照行程安排,第二天沈冷他们要随陆王去西府武库参观新兵训练,大宁有四疆四库,四疆指的是四支最强大的战兵队伍,而四库,则是战兵来源之地,每年都有大批的年轻人被送入四库训练,可怕的是,淘汰之人在半数以上,来者未必是留者,留者必然大丈夫。

    战兵之内,每年都有人老去,每年都有人补入。

    可是还没到出发的时候,西疆重甲大将军谈九州派人送来消息,若是有一位长者突然过世,他要去拜一拜。

    于是众人好奇,这西疆之地,还有哪位长者过世能让谈九州如此重视,吏部随行的官员如数家珍一般把西疆名门望族说了一遍,可除了西北那一个唐家之外,哪里还有人值得谈九州亲自去一趟拜一拜?唐家据此甚远,也不是一日就能来回的。

    唐家那位与谈九州同辈,年龄也相仿,断然不会这么早就出事,况且若真是唐家那边出了事,便是从长安城里来的迎亲队伍中这些大人物们也要去祭拜,陆王也不例外。

    陆王更是好奇,于是留住来传消息的那位大将军亲信多问了几句,才知道去世的只是一个寻常老人,身上没有功名,甚至没有读过书不识字,乡邻之人也多说他脾气古怪,犟老头一个。

    于是众人更好奇起来,一个寻常村野老人去世,为什么大将军要去拜一拜?

    谈九州派来的亲信是一位将军,名为卢焕洲,简单说了几句也赶紧离开,他说他也是要去拜一拜的。

    大宁天成八年,这位叫李多福的老人把自己的独子送进了西府武库,奈何他儿子体弱,不能适应战兵严苛训练,被西府武库劝返回家,老人以藤条痛打独子,打断三根,他儿子只是肃立不动。

    后来西府武库的司座调取当月新兵答卷的时候,发现李多福的儿子李戎边才学不浅,条理清晰,工笔整齐,于是派人去把李戎边又喊了回来,就在西府武库里做了一名刀笔吏,看管府库兵械。

    有人问李戎边,为什么你父亲那么希望你从军?

    李戎边回答说,那年他家所在的山村被山洪淹没,村子里的人都被困住,十去三四,剩下的人也只不过苟延残喘,屋子一间一间的坍塌,躲在屋顶上的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冲走的是谁,还有多久,那时候他还小,却感受到了生命是可以数着手指头算的。

    可就在这时候边军来了,一个一个用绳子绑着连成一条线,在山洪之中组成人墙,让村民扶着人墙撤走,那一日,边军战兵被洪水冲走者有三十六人,救村民一百零七。

    当时很多人都觉得不值得,那可是大宁辛辛苦苦培训出来的战兵,是边疆的闸门,为了救村民而死伤那么多人,意义何在?

    西疆重甲大将军谈九州说,兵者,护家园。

    于是李戎边的父亲就一直希望孩子长大以后也穿上军装,去做一名顶天立地的战兵。

    大宁天成十年,李多福把自己的女婿也送进了西府武库,最终训练有成。

    老人说,我替全村的乡亲们,还债。

    大宁天成十四年,已经升为七品兵械府库书计的李戎边发现兵械库起火,他将睡梦之中的同僚叫醒,然后一头扎进府库之中灭火,有人拉着他说火势太大不要进去,李戎边说先叫醒你们,是因为人命最大,可我的命就是这军械库,库不在,命不在。

    死于火中。

    大宁天成十七年,李多福的女婿在进剿山匪之战中身中数箭而死,当时山匪羽箭突至,竟有西域之地所造强弓,他将身前同袍推开,箭中心口。

    大宁天成十八年冬,听闻此事的大将军谈九州前去拜访老人,行至村中,老人携妻女儿媳相迎,军中善画者,请大将军与老人一家同坐,画全家福赠与老人,大将军居中,老人夫妇分坐两侧,老人的女儿和儿媳,各捧一套军服立于左右。

    他说,这才是全家福。

    韩唤枝听完这事之后看了沈冷一眼,沈冷点头:“去拜一拜。”

    陆王本已经走出去几步,听到韩唤枝与沈冷说话,沉默一会儿后回头吩咐了一声:“取我王服来,我也去。”

    山村之中,沈冷他们进门之后全都惊住,那里摆着两个牌位。

    “出了什么事?”

    陈冉去问一位同来祭拜的村民,那村民摇头叹道:“老犟头,太犟了。”

    儿子李戎边去世之后,老人的妻子不止一次埋怨他,想起来儿子不在就要骂几句,骂过总要泪水涟涟,老头却来来回回只那几句。。。。。。你懂个屁,再多嘴休了你,看你这般年纪何处去。

    这话说了无数次,一开始还把闺女儿媳吓得不知所措,老太太已经这般年纪,真休了,哪儿去?

    然而说了无数次,也只是说说。

    昨日上午的时候老太太在院子里不小心摔了一跤,就这么走了,按照白事里的规矩,要摆灵堂,老人李多福却不许,说是让她睡在堂屋里冷清,就让她还躺在床上,还加了两床被子,一直嘟囔着为什么你手这么冰?

    第二天一早女儿喊父亲吃饭才发现,老人躺在老太太身边也走了。

    “那个老犟头,说过他多少次了,明明年纪那么大了非要扫村口的雪,还有还有,你说他儿媳妇不愿改嫁,哪见过老公公逼着人家改嫁的?真是犟了一辈子啊。”

    “还在村子里给儿媳妇物色合适的人,谁说他不体面,他就和谁急。”

    “他扫雪,是因为见到老陈家的孙子在村口摔了一跤,自那次起,一扫就是四五年,每年冬天,只要下雪,不管多冷他都扛着扫把就出门。”

    “一个老犟头。”

    “一个,好人。”

    大将军谈九州上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服,肃立。

    “行礼!”

    “呼!”

    沈冷孟长安他们全都站直了身子。

    陆王李承合亲自上前,烧了一把纸钱,蹲在灵堂前低声说了一句:“大宁战兵之骄傲,是因为大宁百姓之骄傲。”

    众人离开院子之后,看到那姑嫂两个人跪在门口,一下一下的磕头。

    “谢谢王爷能来。”

    谈九州朝着陆王一拜。

    陆王摇头:“若我不在这里也就罢了,可我在,最该来的便是我,我姓李,我拜的也不只是李多福,而是大宁军户。”

    无论如何,我是姓李的。

    这也是陆王的骄傲。

    山村之后很多年也许都会流传今日之事。

    沈冷和孟长安并肩走在后边,两个人都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孟长安回头又看了一眼:“孤儿寡母,家里只剩下姑嫂和两个孩子,若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走在他们后边的是村中里正,听到这话后已经白了头发的老人大声道:“我村中无军甲无兵械,可有镐头与镰刀,谁欺负了她们,便是我村上下死敌,那两个孩子县上老爷已经让人安排进学堂,一应费用县衙承担,我说不用,我们村子出。”

    身后送行村民大声道:“我们出!”

    孟长安一愣,本想留下一些银钱,收起了这打算。

    “那两个孩子,若他日想从军,可去寻我,我名孟长安。”

    就在这时候陈冉悄悄靠近沈冷,压低声音在沈冷耳边说道:“杨七宝回来了,刚才亲兵自大营来说他不方便现在见将军,在大营外的林子里。”

    “怎么回事?”

    沈冷问。

    陈冉笑了笑:“杨七宝说,他们八人回程的时候,抓了落单的几十个叛徒,其中一个是边城石子海五品将军白小歌。”

    沈冷微微一怔:“瞎胡闹。”

    陈冉紧张起来:“不好解决?”

    沈冷道:“多管几十人的饭,自然不好解决。。。。。。用到之前,总不能杀了。”

    他看向前边走着的谈九州,想着这事到底该怎么办。

    沈冷拉了孟长安一把:“有事不好处理。”

    孟长安低声问:“怎么了?”

    沈冷想了想,不太好解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手下有几个斥候,抓了石子海守将白小歌,好像,是你同门同期。”

    孟长安哦了一声:“那是你的事。”

    沈冷:“就这样?”

    孟长安嗯了一声:“解决好了告诉我一声,毕竟同门,我去看一下。”

    韩唤枝在两个人身边幽幽的叹了一声:“许多不好解决的事,廷尉府都可以解决。。。。。。我等了一会儿,怎么还没有人来求我?”

    与此同时。

    陆王身边有个护卫靠近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陆王的脸色骤然一变,回头对谈九州苦笑着解释说自己身体略有不适,就不去参观西府武库,直接回去休息,谈九州带人送了一下,陆王急匆匆走了。

    “三位。”

    谈九州忽然转头看向沈冷孟长安韩唤枝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陆王有事,那我就带三位走走看看?”

    韩唤枝点头:“有劳大将军。”

    谈九州带着他们离开山村返回凤凰台,西府武库就在凤凰台一侧,占地极大,司座副司座在前边引路,一边走一边介绍。

    当他们进入西府武库之后全都愣住了,沈冷看了看孟长安,孟长安看了看沈冷,两个人眼神里都是不可思议。

    西府武库的空地上,密密麻麻的战兵列队站在那,看起来人数不下几万,按理说西府武库不可能有这么多新兵要练,而且看起来那些也不像是新兵。

    “域外宵小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谈九州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现在你们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说的吗?”

    。。。。。。

    。。。。。。

    【金庸先生去了,对于我们这一代人来说,那是陪伴最久的一个这现实世界之外的世界。】

    【很难受。】

    【于网文行业来说,多半人,要喊他一声先生,虽不识,却是启蒙之人。】

第三百一十章 蠢人就该死() 
陛下说过,这个天下,也就够他一个人折腾的。

    沈冷和孟长安韩唤枝三个人进入西府武库的那一瞬间,忽然就懂了这句话的含义,陛下不出长安城,可似乎天下事无有不知,他们不知道陛下还说过一句话,知人力者治国家,知人心者平天下。

    陛下,知人心。

    人看似都差不多,都有一双眼睛一个嘴巴一对耳朵,可是听到的看到的不一样,是为格局。

    普天之下,谁还有陛下的格局大?

    数万精甲战兵秘密从各地抽调到了西疆,沈冷已经不需要去问,就已经知道陛下对西疆之事了如指掌,哪怕是他没有派杨七宝去疆外打探消息,大宁西疆也不会出问题。

    “吐蕃国不敢真的打。”

    谈九州一边走一边说话,说话之间自有一股大将军才有的自信气质。

    沈冷见过石元雄,在长安,虽然没有说过几句话,也没有过多交集,世人也多说石元雄为人反复无常,可沈冷从石元雄身上也看到了这种气质,略逊于谈九州,或许铁流黎和谈九州在气势上才会不相上下。

    谈九州是那种他和你站在军前便是大将军引经据典谈笑又若鸿儒的人。

    “陛下看似被动,若真的以为陛下被动,那是傻。”

    谈九州微笑道:“吐蕃国这个时候来求联姻,是因为宫里有人去走动,至于是哪位,现在我也不怕与你们说,毕竟过不了多久天下皆知。。。。。。”

    孟长安问:“谁?”

    沈冷叹息:“怕是那个看起来比皇后还要低调的皇后。”

    孟长安先是楞了一下,忽然之间就反应了过来,这个大宁是有两位皇后的,一位是当今陛下的皇后,一位是前皇后,先帝的皇后。。。。。。如果不是沈冷刚才提醒的话,孟长安的印象之中已经没有这个人存在,她太低调,低调到也不只是一个孟长安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们以为当年,真的是沐昭桐能威逼了苏皇后?”

    韩唤枝笑着说道:“她是故意让人这样以为的,普天之下的百姓都这样以为,然而不要忘了,那是皇后。。。。。。先帝在位时间不长,那也是大宁的皇帝陛下,沐昭桐当时请皇后下旨让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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