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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回到明末创新天-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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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磕了一个头。接着见叔伯兄弟姐妹,詹氏夫人向春蕙报着叔伯兄弟姐妹的名字,春蕙在嘈杂的噪音中也听不清楚。她对每个人都万福为礼,对方也有还礼的,也有没还礼的。

    这一圈万福下来,仪式算完成。酒宴开始,春蕙给义父母敬酒,再给各位长辈亲戚敬酒,有给平辈哥姐敬酒。闹得她脑子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各位乡亲尽情吃喝而散。

第五十七章 春蕙回门() 
一切都是按照族长夫人詹氏的计划,认完亲之后的半个月,娄言山带着花轿到族长府上迎娶春蕙。春蕙和族长夫人洒泪而别,原来拨归春蕙使用的丫鬟荷花,也作为陪嫁,一起到了娄家。一切过程,相当铺张,不必细表。

    按照那时当地的风俗,婚后三天新娘子和新郎官要一起回到新娘子娘家,拜谢娘家父母,俗称回门,又叫做归宁。这天一大早,娄言山和春蕙起来梳妆打扮,别过娄古兰和胡氏,娄言山骑上高头大马,春蕙坐轿,带着使女荷花回到族长娄上泉的家里。少不了又是一番跪拜之礼。

    时间快近午时,娄家的近亲们,像族长的远房叔伯兄弟娄上奇、娄上武,还有娄上奇的儿子娄天佐、娄天佑,娄上武的儿子娄天d来了。

    午时已到,开宴。这场宴席的主角是娄言山和春蕙,他们俩不停地向族长夫妇敬酒,向娄上奇和娄上武敬酒,向娄天佐、楼天佑和娄天成敬酒。

    看着这些族长的亲戚,嘴里言不由衷地说些客气话,娄言山的心理直纳闷儿。这些人没有一个的气质能和娄山泉比的,娄上奇五短身材,獐头鼠目,形容猥琐。一对小眼珠子倒是滴溜溜地乱转,说他是个娄阿鼠那样的角色,再恰当也不过。娄上武倒是长得像个人些,可是一派粗野。至于那些同辈的舅老爷们,没有一个出众的,一看就知道不过是酒囊饭袋而已。

    酒过三巡,几杯酒下肚,这些娘家亲戚就不那么规矩了。

    娄上武先发难,春蕙给他敬酒的时候,他一对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春蕙的胸部,看得春蕙浑身不自在。春蕙心想,这个叔叔怎么这么讨厌?要是平常在街上遇见有个男人这样,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娄上武嘴上说道:“好个标致的小妞啊,上泉哥你的福气好,从哪儿弄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儿?你也是的,不留给自己用,拿来倒贴送人,还真舍得。”

    娄上泉一听这样无理的话,眼睛一瞪,就要发作。旁边的娄上奇赶紧拿了一杯酒过来对娄上泉说:“上泉哥,族长,来喝酒。三天无大小,上武是个粗人,从来一开口就是裤腰带以下的玩意儿。您就当他是满嘴喷粪好了。”

    娄上奇的儿子娄天佐一看娄言山的神色也不对,拿着一杯酒站起来插在娄上武和娄言山的中间,和娄言山碰杯:“新姑老爷,我敬你一杯。听说你是今年全县的第一名秀才,不简单啊。我们这一房都是粗人,就是能够有出息吧,也是靠的军功。你可是给我们带来了文化啊。”

    娄上武大概是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的酒的酒鬼,一看娄上奇父子来给他打圆场。知道再闹也闹不出个什么出圈儿的玩意儿来,还不如饱饱口福。他说道:“嗨,我是个大老粗,不会说话,得罪谁了,别当一回事儿。这么着,我自罚三杯。”

    说罢,他真的一连灌了三杯酒劲极强的高粱烧。三杯酒下肚,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歪了,涎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身子一个劲儿地往下出溜。

    娄上奇赶紧招呼娄天成和两个儿子扶娄上武去厕所,免得他吐一地。一阵忙乱之后,这本来是高高兴兴的回门酒,就吃不下去了。于是只好草草收场。

    亲戚们告辞走了。娄上泉把娄言山和春蕙叫到自己的书房里,夫人詹氏,也一同进来。杏花给这老少四位主子上过茶,退了出去。

    娄上泉叹了一口气,说道:“言山,今天你们也看见了,我的这两个叔伯兄弟就是这个水平,没有办法。”

    “水平不高,没有文化还则罢了,”詹氏夫人插了一句话,“心地还不怎样呢。”

    娄言山已经看出来,族长的这些亲戚,欺负他没有后人,正在觊觎他的家产。当然,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什么来。

    “那么,”族长又说了,“婚后的生活,你有什么打算?贤婿!”

    “岳父,我还没有仔细考虑。我父亲的意思,是要让我继续读书,他还是认为,读书人还是走科举才是正途。可是我倒是觉得,现在遍地烽烟,朝廷大厦将倾,满人在辽东时时刻刻窥视我大明江山,就算是科途畅顺,一路举人、进士爬上去,又能有什么作为?朝廷之大,志士能吏甚多,都不能有所施展,何况是新上来的进士。”

    “哦,”娄上泉大吃一惊,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小秀才,居然对目前的天下大事,有这样成熟的见解。他说,“贤婿,你对现在的天下大事还很有研究啊,我想抽时间仔细地听听你的看法,同时想想我们娄家庄现在和将来怎么办。”

    “哦,岳父大人,”娄言山说,“我年纪轻读书不多,见识更谈不到,还要您多多指教才好。”

    “贤婿,我想请你和春蕙回去,给亲家翁带个口信儿。我有意过几天,接你和春蕙到我这里住些日子。你可以在我这里读书,我们可以深入地切磋一些大形势的问题。春蕙也可以为本庄组建和训练一支女兵的队伍。女兵虽然不是大型作战的主力,也可以起一些保卫妇孺的作用。这不是招赘,请亲家放心。”娄上泉说。

    “好,我一定把您的意思转达给家父,”娄言山说,“这是您对我的关怀和提携。家父母哪里会不懂您的一番苦心?”

    娄言山和春蕙回到家里,把娄上泉的想法对父母亲说了。娄古兰沉吟了一会儿,说:“读书,一定要住进豪华的地方吗?我们家就不能读书了?”

    “爹,妈,”娄言山说,“我看不仅仅是读书那么简单,他有些事要和我商量。”

    “有事商量,当然可以,”娄古兰还是不愿意让大儿子和儿媳妇搬到亲家庄院里住,总觉得别人看起来,虽说不是公开的招赘,但是一定会说他卖子求荣,和倒插门也没有实际上的差别,“可是也不一定要住在他家呀。你要是和春蕙总住在族长家,别人不说你是倒插门,让娄上泉招赘了。我们家的面子往哪里搁?明天你去向族长说,他有什么事,叫庄丁来叫你好了,你不去住。”

第五十八章 言山对策() 
娄言山一看老爸犯了轴劲儿,也不好直接顶撞,可是向族长去说娄古兰不愿意,也不行。感到十分为难,不由得眼睛望向老娘,向她求援。

    胡氏看到大儿子用眼睛向自己求援,说话了:“老头子,族长和夫人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是看在山儿和春蕙是人才的份上,是提携和栽培孩子们。现在的这个安排,也是充分顾及到了你的面子。以我看呀,族长和夫人也需要山儿和蕙儿他们帮忙,我们不能不管吧。”

    “什么?族长是立过军功的人,官做到游击将军,麾下曾经带领过上万人的队伍。有威信有家产,有什么需要山儿他们帮忙的?”娄古兰觉得老伴儿说的话他完全不能理解。

    “老头子,你书念多了可真成了书呆子,”胡氏说,“族长为什么要认春蕙为义女,然后再把春蕙嫁给山儿?”

    “那是因为山儿文武全才,又懂医药,施药救了全庄;春蕙武艺高强。”娄古兰说。

    “仅仅是因为这些,给些夸奖,甚至给些馈赠也就够了,为什么一定要结成亲戚呢?”

    就好像如果有什么事儿要商量,来人叫山儿去他府上就行,为甚非得要山儿和春蕙住到他们家不可一样,娄古兰闹不明白。他看着老伴儿,脑子转不过弯,说不出话来。

    “那是为什么?……”

    “族长原来在辽东带兵打仗的时候,被后金的兵用炮打坏了身子,这以后就不能生育了。娶了两房姨太太都没有生养。二姨太去家庵代发修行;三姨太留着伺候他。夫人原来给他生的女儿早亡。膝下没有传人,本房的叔伯兄弟对他的产业虎视眈眈,一般人都看得出来。族长和夫人哪里看不出来?他们是看中了山儿和春蕙的本事,但是更重要的是孩子们的人品。他们要把自己养老送终的大事,托付给山儿他们。”胡氏的一番分析,把娄古兰说得心服口服。

    “哦,是这样!”

    “你想嘛,”胡氏接着说,“要是山儿和春蕙住在他家,有山儿可以天天见面,商量大小事情;还有春蕙给他练一队女兵保卫宅院,这不就明白地告诉娄上奇、娄上武他们,别再妄想,他已经有文物全才的传人了。”

    娄古兰如大梦初醒,“嗯,我明白了。人门都说,詹氏是族长的女军师,我其实也有胡氏女军师啊。这是我们娄家的传统,谢谢军师。”

    “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正行?”

    娄言山和春蕙也笑了。

    第二天,娄言山和春蕙到族长那里回话儿。詹氏领着春蕙去布置小两口儿要住的房间,娄上泉留娄言山在书房说话儿。

    娄上泉说道:“贤婿,你仔细地分析一下现在的天下形势,就像当年诸葛亮在隆中为刘备所做的对策一样。”

    “不敢当,岳父大人,”娄言山说,“别说,当今的形势和三国的时候,真还有点像。”

    其实娄言山在穿越之前当副处长的时候,就喜欢研究明末的军事政治形势,提出一些和所谓的‘主流历史学家’们不尽一致的观点。现在倒是提出他的看法的时候了。

    “怎么会是有点像,你详细说说。”族长接着问道。

    娄言山说:“当下能够逐鹿中原的,就是三家:表面上还控制着广大地区的大明朝廷,以李自成为代表的各路造反农民,还有就是辽东的后金。”

    “还有江南的大部分富庶地区呢?”

    “江南虽是鱼米富足之乡,但是两百年来官吏市民贪图安逸,已经腐朽。一旦中原糜烂,他们不过是想学南宋偏安而不可得罢了,不值一提。”娄言山说。

    “造反农民,你是怎么看的?”

    “现在还说不准,”娄言山说,“现在的各家造反的队伍,除个别的以外,大多数造反队伍,破坏杀戮有余而建设收笼民心不足。可能一时造成燎原之势,但是未必能成太祖开基之业。这里面的关键,是能不能出太祖那样的人才。”

    “那第二家呢?”

    “就是岳父大人您的老对手,后金,”娄言山侃侃而谈,“他们是游牧民族,以骑射谋生,骑兵攻城略地,长于野战。如遇我军屯兵坚守,加之以犀利火器,还是可以匹敌。另外他们人虽彪悍,究竟人少,腹地经济落后,不能供给长期的战争,所以以前攻进长城多次,都不能长久占领,最后也只能掳掠一番而回。他们要想取得中原,要看他们的策略,能不能取得中原汉族士绅的支持。”

    “那不可能,”族长说:“他们是非我族类,而且烧杀掳掠,坏事做尽,哪里我们中原士绅会卖身投靠他们?”

    “不一定,岳父大人,”娄言山说道,“他们现在对待汉族百姓的政策已经有些改变。以前是汉族的男人杀掉,女人掳为奴婢,供其yn乐。现在是家口均掳往关外,给土地安生,成为汉军,反过来壮大了他们的力量,甚至成为重要的谋士的来源。这是很可怕的。”

    族长太吃惊了,面前的这个十八岁的新近小秀才,还有点儿乳臭未干,也没有经历过和满人打仗,怎么对满人分析得这么深入。连我这个在关外和满人打了大半辈子仗的将军都没有想得这么深刻。

    “是啊,”族长不得不佩服起这个十八岁的女婿来,思路也归并到到这个小伙子的思路上了,“鞑子善对我大明降将,这些人明了我军虚实,而且对我军打起仗来,比原来在我军中还凶狠。是我们的大患啊。”

    族长想起来,鞑子原来自持弓马娴熟不以火器为意,是明朝降将教给他们使用火器。他自己就是被鞑子军队中的明朝降将用原来明军的大炮打伤的。

    “那么,你对我大明的朝廷怎么看呢?”

    “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娄言山慢慢地说着,好像陷入了沉思,“我朝当今天子,是想挽狂澜于既倒,勤政几乎直逼太祖。其实有些痼疾,就是从太祖那里留下来的。比方说封了那么多藩王,占了那么多土地,用去那么多财物,朝廷都担负不起了。豪强所占土地越来越多,农耕社会百姓靠种地吃饭,没有了土地,就频于死亡边沿。如果有天灾**,就更没有活路。而从皇上登基,灾荒频仍,更是碰上了倒霉时候了。”

第五十九章 何以自处() 
“可是,当今皇上诛杀了魏忠贤之后,扶植正气勤恳治国。臣子方面,熊廷弼,洪承畴,袁崇焕,孙传庭这些人都是良臣啊,难道君臣一心,就不能匡扶社稷?”族长提出一些正面的不同意见,与其说是他不同意娄言山的悲观看法,倒不如说是代表着他一个退休军官的良好愿望。

    “您说的不错,这些人都是良臣,皇上也是好皇上,”娄言山说,“可是问题偏偏就是出在君臣能不能真的一心上。在战略上,皇上急于成功,对他面临的严重形势并没有一个全面的分析和把握,因此也就没有一条清晰、可行的路线。臣子之间呢,更是把党派之争高于社稷的安危。魏忠贤伏法之后,祸害大明江山近百年的党争并没有消除。皇上在这一点上,也是没有看清楚的。”

    “是呀,”族长完全服了娄言山,不禁进一步感慨起来,“本来嘛,什么东林、阉党,文人之间的意见不同,甚至互相攻讦(j。

    “正合我意!”族长把双手一拍,脸上泛出了兴奋的红色,“这不,你娘和春蕙已经把你们住的房间准备出来。我再叫丫鬟和庄丁们给你准备一间书房。尽快搬过来,好多事要具体商量和安排。有些事儿要尽早做好准备,兵贵神速,不要耽搁。现在我们豫东、开封府一带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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