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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司礼监-第393章

小说: 司礼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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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必须派一个正规军过去。

    一个代表大明至高无上皇权的太监,无疑是正规军中的中央军。

    颜思齐可以不鸟八品官,也可以不鸟倭人参将,但绝对不敢不把太监放在眼里。

    公公自个肯定是没功夫去日本找颜思齐了,手底下倒是有帮自宫白,但思来想去,他们不合适作为“出访”人员。

    这样一来,只能从京里找人了。

    李永贞他们是不可能的,陈默主持着办事处和寿宁公主债券联络的事,肯定也抽不了。

    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于是,魏公公找来信纸,提笔给京师的陈默写了封信,让他马上把胡广给送过来。

    胡广,就是那个曾经给公公上演仙人跳的大哥。

    一个长得威武熊壮,却没有胡子,嗓音又特别尖利,适合女装大佬扮相的在职太监。

    这个人是有单位的,也是有编制的,御马监下属积水潭洗马圈工。

    二叔,就是从这个工作岗位出来的。

    把胡广从京里送来,快的话也得十几天,慢的话就得个把月。

    公公这里倒也不急,陶杰和张安这里得提前做些准备,小田那里也得选好人,再准备船只,做些去日本的基本情报工作,时间上倒等的起。

    写完信,天色已经很晚了,公公也是累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便上了楼。

    ……

    咳咳,订阅差,收入低,内库告急,故开征书饷。

    今,征集皇道派将士及日本维新志士龙套,如经采纳,须向内廷捐输五百币书饷。

    为公平合理,捐输越高,官职及出场次数越多,忠诚度也越高。

    诸君,踊跃报名,让日本知耻,知耻吧!

    写完这几句,我已羞愧难当,脖根烫红。

    。

第七百一十四章 奉旨借钱() 
谢谢沄沄者姑娘的百元打赏,开书以来,第一次收到姑娘的爱心!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公公是府试案首,虽然是靠白卷得的案首,但在制度上他已经获得生员的功名,虽说没能正式将学籍从小学迁入初中,但不代表公公不是知识分子了。

    也就是现在内廷有文书堂专门培养太监,从那地方出来的公公学识不比进士差。

    要搁早些年,比如宣德以前,就公公这小学文化放在宫中,那是秒杀一片,令人崇拜的所在。

    不说状元探花,反正要宫中也有科举排名的话,怎么也得是二甲进士,入翰林院为庶吉士那种。

    现如今是跳了槽,从文人的阵营跳到了公公们的阵营,但公公身体内流淌的依旧是知识分子的血液。

    知识分子嘛,有一个通病,就是喜欢无病呻吟。

    小资产阶级情调那种。

    所以,在一步一步迈上楼梯时,公公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首《相见欢》。

    世上还有谁的词比得过李后主更有小资情调呢。

    诗以言志,词能应景,这话,是不带半点虚的。

    楼上那人,真是令公公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相见特别欢啊。

    公公心里美滋滋,还有点痒痒,欲罢不能。

    打楼梯上来时,不时探头朝上看,脚步也是轻兮兮,不知道的还以为公公这是要偷看谁洗澡呢。

    可等到上来之后,看到站在廊檐上值守的亲卫时,公公却突然感觉没意思起来,方才的痒痒也渐渐淡了下去。

    勿以恶小而为之啊!

    良臣呐,你是君子,堂堂正正的君子,可不能趁人之危。

    刘黄书的谆谆教诲,让公公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回屋睡觉。

    亲卫们见公公上来,忙要行礼,公公挥了挥手,意兴阑珊的推开自己屋的门。

    屋内,亮着灯。

    公公也是累了,不想洗脸洗脚,也不想洗屁股,反正秀芝姐不在。可正要脱鞋上床时,公公却愣了一下。

    床上明显有个人,从那床突起的被子看,分明就是赵家儿媳。

    王月娥是背对着公公,头朝里,斜侧着睡的。

    她怎么睡在我的床上?

    公公奇了怪了,使劲回忆,确认自己只是让王月娥不要去旅店,就在这醉元楼休息外,没有给对方任何潜规则暗示。

    难道?

    公公承认他是大明朝内廷的颜值代表,但并不认为这个颜值可以做到让一个有身孕的女人在伤害了自己后,扭身就上了自己的床。

    莫非是愧疚,补偿?

    公公摇摇头,不像。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这个赵家儿媳想要身体来抱他魏太监的大腿。

    这个,是合理的。

    毕竟,公公刚才叫她抓的好疼。

    并且,某种程度上,这赵家儿媳除了他魏公公外,还真是没有大腿可抱。

    死了的公公就不用再提了,家里的男人又一门心思的想要弄死她母子,虽说有了魏太监的保证,但谁知道魏太监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

    也许,她娘曾经教导过她,绑住男人的心,除了做得一手好菜,就是床第之欢。

    所以,人就在床上了。

    猜是这么猜,可魏公公也没底,更不敢印证。

    他怕他要也摸上床,万一人赵家儿媳并不是如他所猜测那般,而是不知去何处睡,那玩笑可就大了。

    倒不是怕外面的人听见。

    亲卫都是跟公公有些日子的,知道公公有某方面特殊的嗜好,所以听见也会当作没听见。

    一直以来,公公是知道部下们对自己有不好的猜测,但他从来没有试图纠正他们的想法。

    因为,公公觉得这样挺好。

    至少,能给他老人家光明正大搂女人睡觉的机会,而不必被人指指点点。

    床上的赵家儿媳可能是因为连日奔波,心事重重,今日又经那么剧烈纠缠,所以身心俱疲,睡的很香,以致于魏公公走到床边,她都不知道。

    公公站在那里,望着熟睡的女人,时而想摸上一摸,时而又想甩自己一个嘴巴。

    思想斗争很激烈。

    斗争了有那么一会,他坐到了床边。

    不是想干什么,而是站的有些累。

    坐下的动作很轻,即便这样,坐下去之后公公还是不安的看了熟睡的赵家儿媳一眼,生怕她会醒来。

    好在,斜侧着的女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公公小声的吐了口气,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然后悄悄的把身子往后靠了靠,扭过头去看人赵家儿媳的脸蛋。

    许是灯光不太明亮的原因,王月娥的脸蛋看着有点朦胧,加上有秀发遮挡,公公无法看清她的脸庞。

    重新坐直后,公公跟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两只手一会放在腿上,一会又合拢并起来,一会又分开,无意识的在床单上磨来磨去。

    十月的天,夜里还是很冷的。

    没多久,公公就感到冷了,他也没有多想,便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

    顿时觉得很暖和。

    于是,公公大着胆子从床上又下来,蹲在地上,将两只手都伸进了被窝。

    不带半点邪念,纯碎是取暖。

    然而,双手暖和之后,公公的手却鬼使神差的一点点往里面钻。

    根本不受控制!

    天地良心,真是不受控制!

    每往前前进一点,公公的心都跳的好快。

    有好几次,他想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可偏就是控制不住他那该死的手。

    直到,碰到了赵家儿媳的腿。

    双手这回终是停住了,停在了赵家儿媳的腿边,一点也不敢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分的煎熬。

    公公的两条腿蹲的都有些麻了,他有过自责,有过忏悔,但最终,他还是咬牙将右手钻到了赵家儿媳的腿下面。

    他想着,那里可能更暖和一些。

    赵家儿媳没有被惊醒,公公的手很自然的被腿压住了。

    大概是一分半钟吧,公公把心一横,索性把左手也放在了人家的腿上面,并且慢慢的摸了起来。

    他已经想好了借口——借个地方暖暖手。

    奇怪的是,赵家儿媳竟然还是没有动静!

    事实证明,坏人都是由小恶做起,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发现对方没有醒来后,公公的呼吸加快,右手因为被压着不敢抽出来,便将左手移到了中间,然后轻轻的将一根指头压了上去。

    接着,所有的美好在霎那间被毁灭。

    差点把公公心都吓蹦出来的一幕发生了——赵家儿媳被惊醒了,她本能的并拢双腿,结果便是魏公公的左手被人夹住了。

    “我……”

    公公一脸尴尬,一脸窘迫。

    “你……”

    王月娥吃惊的看着公公。

    没有斥骂声,也没有惊呼声。

    彼此二人一个耷拉着脑袋,跟做贼似的。

    一个则是愕然的看着对方。

    公公想解释自己是因为过于寒冷,要不然真是裤裆上的黄泥巴,没法解释了。只是,这个解释他自己是信的,却怕人家不信。

    他有试图抽回自己的左手,可人家夹的更紧了。

    公公难为情的真想撞死得了。

    然而,几十个呼吸后,夹住他左手的双腿竟然有些微微松动。

    公公愣在那里,他动了下。

    床上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

    许久之后,公公扭头吹熄了悬挂着的油灯。

    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只有男女双方的呼吸声可闻。

    第二天,王体乾说难得南下,想在扬州城逛一逛。

    按理,魏公公肯定是要陪老王的,但他却推辞了,让曹文耀陪王公公好好逛逛。

    自个则闷在屋里不知鼓捣什么。

    中午,吃过午饭,郑铎和许大有他们就被魏公公叫了过来。

    “桌上这些借条,你们一人一堆,按名册上的一一上门给咱借钱。”

    魏公公说着,从抽屉中摸出一小册子。

    这小册子是赵盛杰给魏公公弄的,上面记录了扬州新旧城的富人。

    “跟这些人说明白了,咱家是奉旨借钱,他们不借可以,但是后果自负。噢,当然,你们的态度要放端正,不要耀武扬威,持强凌弱,要客客气气的,省得外头说咱家手下都是帮虎狼,这样子不好。”

    魏公公特别强调态度这一点。

    借钱的不能是大爷嘛。

    奉旨借钱了不起?

    不好意思,有旨意就是可以随心所为。

    公公要化危机为转机,要化不利为有利。

    皇爷产生的债务危机,他断不可能就一人兜着了,因为这会让他老人家破产。

    为了解决这债务危机,公公只能风险转嫁。

    皇爷有逼脸跟他借钱,他就有逼脸跟扬州城的富人们借钱。

    皇爷知道了也没关系,三角债的根源还不就是你皇爷自个么。

    小魏子为了您老的事业,您老的嘱托,豁下脸面跟人借些银子周转一下,有什么打紧的呢?

    当然,以皇爷的德性,多半会当不知道。

    魏公公可是从王体乾那里得知,他的同事山东矿监陈增正在东昌盘活经济,搞创收呢,手段之粗暴,叫他这做同事的听着都不像话。

    相比陈增那一连串不要脸的骚操作,魏公公这边要文明礼貌多了。

    当然,他是不会把陈增的所作所为和自己的敲诈勒索挂上钩的。

    钱,是一定要借的,不借真的会爆雷。

    但公公他不可能跟皇爷一样,借了就不还的。

    还,肯定还!

    魏公公再三吩咐出去借钱的这帮家伙,一定要明确告知当事人肯定还钱,叫他们明年这个时候到特区去领钱。

    到时,才是推销海事债券的时候。

第七百一十五章 我们也要有公司() 
公公不考虑现在向富户们推销海事债券,一来自己精力不够,二来则是时机不对,三来他老人家现在的名声不是太好。

    洋教士的赞美和事实,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误差。

    但公公的诚信是绝对不容怀疑的!

    不出意外,公公到时候是会兑付利子。

    至于本金,凭本事借的为什么要还?

    反正你们也不缺这点钱,不如直接转为购买债券,响应皇帝陛下开发大海的号召,积极投身于中国人民的远洋事业,岂不美哉。

    这可是利国利民利公公的好事啊!

    不管怎么说,炒股炒成股东,肯定是一件美好的事。

    钱多钱少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将来可以向子孙吹牛逼,如咱是四大行的客户,咱和世界上最先进的科技公司有业务往来云云。

    搁魏公公这里,同样的道理。

    世上能有几人可以和一位注定将名垂青史,闪耀之光芒可以亮眼狗眼的伟大人物合作?

    这个机会,且行且珍惜吧。

    时机上,现在也肯定不是推销债券的时候,别的不说,就说干哥哥魏广微缩在南都就可以看出,舆论对魏公公十分的不利。

    精力上,也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公公想着还是赶紧回吴淞,争取在春节前后出海,先干上几票…先开拓一下业务,提升下海事特区的品牌效果。

    然后通过品牌效应,招商引资,共创大举。

    也是时候检验皇家海军的战斗力了。

    一支强大的海军,天天在长江内河上欺负人,爽是爽,总归是有点掉价。

    甲必丹在中国沿海的分支和内线,必须一一扫清。

    海贸的根子——中国的货源也一定要掌握在公公手中。

    日本人民和日本姑娘,还有日本的银山也等着公公去开发呢。

    维新的号角已经在昨天夜里吹响,奔驰前进的脚步已然不能停止!

    即便前方乌云滚滚,公公也将勇往直前!

    乌拉,天降天珰!

    所以,借钱这种小事,大珰就不必亲自去了——有损逼格。

    老人家有自己的事要做。

    下午,为了能够积极促进江北商会泰州分会的组建,从而可以带动泰州及沿江府县参与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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