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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秦荣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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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啊,大秦;

    转眼间,锋烈走入了馆内,馆内熙熙攘攘的聚集着不少的人,有的喝着烈酒,有的聚集在一起瞧着台上激辩的两人,很是热闹,这是论辩,是大秦设下四方馆之后沿留下来的东西;

    他身着常服,身上配着长剑,身后跟着李刑,没有引起很多人的关注,大多数的仅仅只是被人扫了一眼,便过去了;

    “这位小哥,麻烦问一句你们馆主何在?”锋烈伸手拉下一名手持青铜茶壶的倒水穿着黑衣小斯,问道:

    黑衣小斯眼睛睁的大大的,对于锋烈这位身穿宽袖华衣,对他彬彬有礼的模样,有些惊讶,楞了片刻后,弯了腰,这是做礼了,是纯粹对读书人的敬仰,连忙道:“这位公子,麻烦您坐在一旁稍等,我立马去给您请我们馆主”

    尴尬一笑,锋烈应道:“好的”

    即使有残留下来的记忆,他依然对这个时代有些陌生,刚刚好不容易勉强适应了军队的生活,谁又要出来,他仅仅只是很普通的问一句话,小斯便给他行了这么大一个礼,真的很不习惯啊,,:

    锋烈环视了一群,找到一个空着木塌,盘腿坐下,转头望着跟在身后的李刑随意的道;“你也坐啊?”

    “公子,此处人员复杂,末将要替你守卫”李刑道:这是身为侍从的职责;

    “好了,这里大秦境内不需要你来守卫的,快坐下吧”锋烈连忙拉着李刑的胳膊,半强制性的让他坐了下来,在行军的时候倒罢了,在外面他可不想再被繁琐规矩所束缚着;

    锋烈望着四周,秦朝的景象对他而言有些陌生与好奇,也许还未到秦二世的阶段,此时的大秦,丝毫不见困苦之像,这馆中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张扬着淡淡的笑容,,

    “公子,,,”李刑迟疑的叫道,看的出来,他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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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神秘之语() 
锋烈疑惑的转过头,他一把拉过李刑的肩头,瞧着这个‘小家伙’别别扭扭的模样着实有些好笑,莞尔一笑问道:

    “怎么了,有话就说啊?”

    “看的出来,公子这几日十分看重涉间将军,今日之事想必只是涉间将军跟随您时间尚短而已,请公子不必放在心里,等过一些时日涉间将军就能明白您的想法了”李刑认真的劝慰着道:

    “我以为你怎么了呢,原来是这样,放心我与涉间的事,我会处理好的”锋烈笑着答道,黑色的眸子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目光;

    说话间,一穿着白袍宽袖的中年男子坐在他们的对面,谦逊的问道:“想必,您就是锋烈公子吧?不才正是此处的馆主’”

    ‘什么意思?问了我,不问我身边的人吗?这是什么道理?’锋烈压抑着心中的不满,作了礼,抬起手向对方示意着身旁的李刑,道;“锋烈见过馆主,这位是我的朋友的‘李刑’”,

    “在下见过这位小哥”中年男子不怒不恼,作了礼,彬彬有礼的道:

    两方的进展有些莫名其妙,李刑连忙惊愕的回了礼:

    锋烈轻轻的皱着眉头,有些好奇的问道;“话说,敢问馆主你是知道我的姓名的?”

    要知道他在之前可未曾告诉黑衣小斯他的名字的,在他记忆之中也从未见过中年男子,那么中年男子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半柱香之前,扶苏公子曾来过我这家小店留下了您的画像,”中年男子淡然的说道,话头戛然而止,望着锋烈,幽黑的眸子里闪烁深邃的光芒:

    ‘果然,他是在躲着我吗?’思索间,锋烈紧紧锁着眉头;

    仅仅只是半柱香,也许能够追的上,一旁的李刑急切的开口提醒道:“公子,”

    锋烈示意微微的摇了摇头,且不说他们一行人的身体已经很疲劳,能不能追的上的问题,扶苏刻意来到这家馆中,仅仅只是为了留下他的画像吗?显然不可能的:

    “敢问馆主,扶苏公子可曾留下过话?”片刻后,锋烈开口沉声问道:

    中年男子微笑着道;“不错,他留下了三句话”

    第一句,扶苏公子望公子谨记嬴室祖训,这大秦非嬴室之大秦,而是天下之大秦;

    第二句,我大秦在数年的征战之中,死伤大秦将士一百四十余万,老秦人不多了;

    第三句,大秦背靠虎狼,匈奴,百越,东胡,月氏,他们那一个都不是纯良之辈,加上我大秦这几年严法修筑兵事,百姓思安,不可再生内乱;

    另外,我本人附送公子一句,回去吧,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锋烈沉默着,思索;这就是他扶苏的理由吗,为了不生内乱?不管如何,这都只是他的猜测,只有见到扶苏之后好好问个清楚,他才能确定;

    至于这位彬彬有礼的中年男子的劝解,这是源自于道德经之中的一句话,无非就是让他回去而已;

    锋烈黑色眸子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说出一句让中年男子意想不到的的话语:“馆主说完了吗?那么就该我了,请问馆主你这里有足够三十人住的房间吗?”

    中年男子呆愣了一会,随后苦笑道;“是在下唐突了,不过公子所问确实也是巧,我这青竹馆虽开在荒野,但是在两条直道的交错之间,公子也瞧见了,这里来往的旅人不少,如果要加上三十人的话需要有几人睡在本馆的柴房之中不知可否?”

    “我等大秦军人有的住就不错了,多谢馆主,”锋烈起身,缓缓弯腰下躬,双手抱在身前,这等礼仪在秦末来说是一件大礼,是只有对尊敬的人才会使用的一种礼仪;

    ,,

    “李刑我们走”

    “公子,你还是要去追扶苏公子吗?”

    两人走在路上,为了防止周围的人听到,李刑走上前细声犹豫的问道:

    他虽听不懂两人之间的谈话的意思,可他却不笨,显而易见公子扶苏是知道公子在追他,这才让馆主给他传话要让锋烈回去:

    “恩”这连续几日来发生的事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还未把前一件的事情梳理清楚,后一件的事情就已经扑了上来,思索着,锋烈心不在焉的随口应了一句;

    “公子,扶苏公子毕竟是我长城军团的主将之一,既已经下令,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出了青竹馆,李刑忧心忡忡的建议着道,他虽不知道公子想要追到扶苏公子所为何事,但是他知道秦军治军极严,不尊上令的结果,哪怕锋烈身为秦皇子嗣,也是承担不起的;

    更何况,扶苏公子已经知道公子在追他,这里又是大秦境内,人在刻意躲避之下,他们如何能够追的上?一不小心锋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天色昏暗,月如钩,皎洁的月光从天空洒下,为土黄色大地铺上一层白霜,远处一片荒野,几处淡淡的昏暗的灯火从远处的直道上缓缓驶来,又有一颗颗孤零零的,突兀的,张牙舞爪的树枝;

    夜晚的风带着渗人的冰冷,‘呼呼’从平原上刮过,不知何物被刮起,带起黑色影子,显得鬼影绰绰;

    银霜似的月光幽幽的洒在少年英武的面庞之上,紧紧的握紧了拳头,毫不犹豫的坚决着道:“不,他不过只是托人转告几句话而已,并非是命令,不过既然他刻意躲避的话,那三十名弩骑兵就用不上了,今日过后,你让涉间带着他们回去吧,明日你我二人直奔长城军团大营,我要去找皇兄他问个清楚”

    前世他随波逐流,不想去插杂一些是非,也不愿去掺杂一些事情,到底是怕麻烦,还是在畏惧,只有他自己清楚,此生既然他重活一世,他又怎能再畏畏缩缩,退缩不前,他只想要抓住一些想要抓住的东西,做一些他认为该做,对的事情而已;

    此身何惧,此生何惧,此心又何惧?

    “可是公子,”李刑心中依然有些担忧,犹豫,,;

    “好了,别说了,快到了,记得一会别告诉涉间他们馆主所说的柴房的事,今晚就你和我去柴房跟我去睡,记住了吗?”锋烈转身拍了拍李刑的肩膀,笑着説道:

    或许时间太短,到现在他都还适应不了李刑一板一眼的样子,至于他决定要睡在柴房,一方面是他对于这些守卫这大秦疆土们的尊重,,另一方面则是愧疚,为了他一时之举这三十名大秦将士要陪他不顾一身疲劳的连续骑马奔袭,甚至有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为此,他怎能辜负了他们的信任;

    李刑惊愕的望着锋烈,张着干裂的嘴唇衣服一样的模样,这世界究竟怎么了?公子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公子还是他从小认识的那个公子吗?好像是,又好像哪里不对啊????

    夜晚的寒风中,三十名士兵有素的站在涉间的身后,拉着战马,等待着锋烈的归来;

    涉间率先迎了上去,俊朗的面庞依旧冰冷,叫道:“公子”

    “涉间将军,馆主那边我已经说好了,一会进去你要记得安排士兵们一一住下,有什么事你就告诉托小斯转告给我吧”

    “诺,公子”涉间依旧未曾多说什么,简单应了一句;

    刚才进入青竹馆之时,他有些心不在焉,此时再次进入,才发现这座大馆的不凡,门前两盏青灯,赤红色的沉重门面上描绘着一只栩栩有生的独角似蛇的巨大的奇兽;

    踏入门内,门内很是明亮,雕梁画栋,恍如白昼,细细数来,竟一共点着六盏青灯,两边错落有致的摆着一片片黑色的木塌,寥寥坐着几名男子,独自着饮酒,倒有些寂静;

    正前方的左侧,摆着一座宽约三米米,长约四米的论辩台,不管男女老少,人们大多聚集在此处,为台上争辩的人喝彩着,哪怕是角落里也不曾放过将脚下的木板割开,铺上泥土,各种着几株生机盎然的青竹,以至于空气中,都好似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竹香:

    “此地的主人看样子很是不凡啊,黄老之学吗?”锋烈的瞳孔猛然一缩,嘴角呢喃着道:

    在他的记忆,这种开在直道旁边的馆,虽是大秦官方所提议建造的,但这么奢侈,乃至豪华的馆,没有几家,在加上刚才所见到的中年男子,是一副饱读诗书之样,虽不曾刻意为之,可行走之间,昂首阔步,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淡淡礼仪,让人心生好感,是绝非商人能够做到的;

    有这等富贵,这等礼仪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只是一个简单的馆主,简单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平凡的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章;寂静() 
涉间与三十名大秦士兵被青竹阁所属的黑衣小斯带领着穿过昏暗的后门,在后面一排排的房屋中,五人一间,一一的安排着住下,

    另一边,青灯小酒,嬉笑嫣然;

    锋烈站在论辩台前,正好奇的正观察着;

    “大哥哥,你为什么不上去争辩几句呢?”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扎双平髻,身着蓝色的绸缎锦衣,俏生生的走到锋烈的面前,好奇的道,洁白的鹅蛋脸上眨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珠,纯净,明亮,摇曳的灯火,在雪白的面庞上晃悠着一条点点的黑色光影端是可爱无比:

    “因为大哥哥我不喜欢和他们争辩啊”

    天真可爱的模样一瞬间就将所有纷乱的思绪给融化了,锋烈不由得蹲了下来戏笑道,双手懒散撑着两颊,平视着女孩,修长的眉头高高的挑起着,灿烂的笑着,就连黑色瞳孔都染上了笑意似的,

    ‘开玩笑’身为宅男最大的属性是什么?不就是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嘛,除了必要的事情之外,他那里会去赶着没事去跟别人争辩瞎凑热闹呢?

    “可是,可是大哥哥你不是读书人吗?”

    雪儿挠了挠乌黑的头髻,弯着洁白的脖颈,嘟着粉嫩的小嘴,皱着稚嫩的秀眉,困惑的问道:

    在大秦之中读书人最喜欢的莫过于就是上台争辩了,一为名,二为利,在争辩之中,他们的辩论会被许多过往人瞧见,若是被人看重,便会被收为门客,胜了,就是更好不过的事情,他们的名气会更大,即使没人看重也不要紧,若是败了,就惨了,不但代表着他们学艺不精,还不会被人看重;

    “那小妹妹你是如何看出来大哥哥我读书人的呢?”

    锋烈被这个可爱的小家伙逗得乐不可支,坏笑着道,眼神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因为雪儿觉得大哥哥的跟我们不一样嘛,而且身后跟着那么英武的一个大哥哥”

    她粉嫩的红唇困惑着咬着拇指,站在楞了片刻,可以看出她刚才确实在很认真的思考;片刻后,方才指着锋烈身后的跟随着李刑道:

    “哦,原来小妹妹你叫雪儿啊,可是大哥哥好像不算是读书人,怎么办呢?”锋烈嘴角隐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摊开手,无奈似的说道:

    此时读书人有着近乎严苛的划分,所谓诸之百家的划分便是如此,读黄帝与老子为主是‘黄老之学’读孔子,孟子,荀子为主为‘儒家’读鬼谷子主为‘纵横家’等等,一系列,你若没有主学的,就不能算是‘读书人’;

    在锋烈儿时的记忆之中所谓的读书人就为这点,不知多少次在大秦朝堂之上争论不休,哪怕是经过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并下令百姓以吏进学,也不能改变,反而,只平添一群人更加暴戾的怒火;

    故此,就这点来说锋烈所说的话,还真不是只是为逗小女孩说的瞎话,不管前世他所学习的,还是今生他所学的,都是一统而学,根本没有主学,也就不能算是‘读书人’;

    此时,青竹阁的第二层阁楼之内,身着白袍的中年男子与一名身着淡绿色的长袍青年男子望着楼下的锋烈的议论着说道;

    “夫子,他真的值得你那么看重吗,竟劳您亲自多次试探于他?”

    “恩,他的身上颇有老秦人的风骨,这种人若是成长起来会很可怕,对我们今后的传学会有极深的影响,你今后一定要多注意他,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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