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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明枭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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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果然中招了!不枉哥刚才装了一番龟孙!

    哥的表情果然没有浪费啊!

    王定光看着在地上扭动惨嚎的候国财,嘲讽地说:“你不是一向都很狡诈吗?怎么这回反倒落进我的陷阱里了!”他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的道行还不够深啊!老话说的好,有道不在年高!比起我的足智多谋,你这把年纪简直都活在狗身上了!”

    候国财眼里像要喷出火来!他龇牙咧嘴地说:“你这个小狗贼!”他强忍着疼痛,猛地坐起身来,伸出双手扳住捕兽夹,想要将它扳开。

    啊噗!王定光一口口水喷出!

    当了个当的!都他么被哥搞残了!就该老老实实地当小白鼠,任哥鱼肉吧!还他么地妄想顽抗?

    哥郑重告知你,根据日内瓦公约,像你这种奸细,么有优待政策,只有死路一条!

    王定光抡起腰刀,照着他的头顶砍去。

    候国财急忙抓起地上的宝剑想要招架,不想动作幅度大了些,牵动了腿上的伤势,痛得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速度就稍微慢了点儿。

    就慢了这么一哆嗦的功夫,王定光的腰刀便斫了下来,正好砍中他的手背,四根手指头齐刷刷地从手掌上被斩了下来,连同宝剑一起掉在地上。

    十指连心!

    候国财又惨叫了一声,左手紧紧抓住右手的手腕,一扭动身体,又扯动了脚踝,两下里一起疼痛,痛得他几乎要昏死了过去。

    王定光害怕他再暴起发难,用腰刀将掉在地上的宝剑挑到一边,然后狠狠一脚将他踹到在地。

    只听“啪”的一声骨碴碎响,候国财的脚踝被捕兽夹齐齐夹断!

    候国财狂吼了一声,双眼一翻,摔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啊噗!王定光喷出一口白沫儿!

    卧槽!脚踝这么容易就被夹断了?这他么一定很痛吧?

    不好意思!哥真不是故意的!请别怨哥!

    要怨,就怨你自己年老体衰,骨质疏松吧!

    以后注意补钙哈!

    哈哈哈!

第四十八章 建议联姻() 
王定光见候国财昏死了过去,没有了威胁,也松了一口气。他背靠着大树坐在地上,检查自己的伤口。

    方以智领着一群巡逻的榆园军士卒匆匆忙忙赶了过来。他胸口洇着一团血渍,袍子上沾了许多泥土,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沁出许多汗珠,随着脚步的震动,滴滴答答地往下挂。

    王定光有气无力地喊:“方先生,我在这里!”

    方以智等人循着声音找了过来。

    王定光虽然命明知道方以智安全无事,但见到他胸前的血迹,还是有些担心地问:“方先生你没事吧?你胸前的血渍是你的血吗?”

    “哦,我没事!我身上的血全是那个斗鸡眼的血!他追上我,想要掐死我!幸好我在危机关头打响了手铳,要不然还真是凶多吉少!”方以智后怕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紫手印,又感叹地说:“这个钢轮发火的自生火铳真是太便利了!这次要不是有这个宝贝,我早就一命呜呼了!我还需要再仔细研究研究,一定要完善它的打火机构!”

    他摩挲了一下手铳,看到昏死在地上的候国财断了一手一足,鲜血混着泥土,沾满了全身,右手和左腿仍然汩汩流着鲜血。

    方以智上前踢了两脚,见他毫无反应,厌憎地说:“没想到他就是内奸!”他对旁边几个榆园军士卒说:“给他包扎一下伤口,别让他死了!大头领还没有审问过他,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呢!”

    旁边的几个榆园军士卒依命行事,用布带紧紧扎住候国财的手腕和小腿,阻止鲜血继续大量外流,又用麻绳将他的手足都捆在了担架上。

    方以智见王定光满身的鲜血,便随口问道:“你身上的这些血迹,应该也不是你的吧?”他刚才看见捕兽夹夹掉了候国财的左脚,右手四根手指又被砍了下来,便想当然地以为王定光是利用陷阱重伤了候国财,自己本身没有受多大的伤。

    啊噗!王定光一口口水喷了出来!

    哥对你的问话竟然无言以对了!

    哥被候国财虐的跟死狗一样,还不是拜你那把不靠谱的破手铳所赐?

    王定光哭笑不得地说:“全是我身上流的血!”他指着肚子上的伤口说:“差一点被候国财给开膛破腹!”他半死不活地对旁边的榆园军士卒说:“能不能先不管候国财那死货?我才是最需要救治的伤者!”

    方以智听了这话,颇为尴尬。他连忙指挥旁边的榆园军士卒给王定光包扎伤口,搬到担架上面。

    众人正在忙乱的时候,当值的张纪君头领领着一队榆园军士卒赶了过来。他简单问了几句情况,便命人将王定光和候国财都抬回营盘,并命人寻找大夫,替他俩医治。然后,他同方以智一同去议事大厅去见彭万年去了。

    王定光被人抬回自己的房间时,早有大夫等候在那里,查看了伤势之后,便十分熟练地给他外敷了刀创药,重新用干净的白布包扎好了伤口,又煎了一副草药喂他喝下,留下一个十六七岁,名叫石碾子的小榆园军士卒在房中照看他,其他人就都退了出去。这个石碾子是李猴儿的好朋友,人虽然显得有些蠢笨,但胜在憨厚质朴。

    又过了一会儿,大头领彭万年和周崇礼领着一众其他各营的代表来看王定光。彭万年详细问了一遍当时的情形,然后讲了几句安慰话,又同其他各营的代表走了。

    王定光这时已是疲累极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等他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那个奉命照顾他的榆石碾子正坐在桌子旁边,以手支颐,守着一盏油灯打瞌睡。

    王定光翻身就要下床,却忘记了身上的创伤,一下子痛地叫了起来。

    这一叫把石碾子给惊醒了。他慌忙站起身来,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紧张地问:“怎么了?王头领,你怎么了?”

    王定光把脸皱成一朵老菊花,苦笑着说:“没事!刚醒过来,忘记身上的刀口了!”他招了招手:“来,扶我起来。”

    石碾子走到床前,伸出双手,将他搀扶了起来。

    王定光走到桌子跟前,小心翼翼地坐下,然后对他说:“我肚子有些饿了,麻烦你去弄些饭菜来吧!”

    对于他的礼貌,石碾子明显有点儿不适应。他先说了一个好字,马上又改口称是,而后转身拉开门,向外走去。

    门刚一打开,就看见定王、方以智、吴殳和阎尔梅走了进来。

    石碾子赶紧将门敞开了,半弓着身子,避在一旁。

    “小明!”王定光手撑着桌子要站起来,腹肌一吃力,扯动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地倒吸冷气。

    定王见状,慌忙走过来搀住他,口中责怪说:“光哥你受了伤,快好好儿地坐着吧!”

    阎尔梅见他们君臣二人言谈举止俱都失宜,心内有些不快,眉头微微蹙起,躬身向定王行礼劝谏道:“殿下,您现在贵为定王!实在不宜再如此称呼王头领!”

    二人听了这样的劝谏,面色全都一滞。

    定王有些尴尬地说:“阎先生教训的是!孤见王头领伤势颇重,一时关切,确实言语失宜了!”

    啊噗!王定光差点喷出一口口水!

    乖乖隆地咚!现在是半夜里私下会见,又不是皇帝上早朝,用得着如此讲究吗?

    哎,算了算了!哥懒得跟你们这帮老古董打嘴仗,就当是演戏,配合你们一下吧!

    王定光装模作样地行礼说:“臣王定光见过定王殿下!”

    定王急忙拦住:“王头领有伤在身,无须多礼!快快坐下吧!”

    几个人按照君臣主次坐了下来。

    “今晚我们过来,主要有两件事情。一件是来探望你!”方以智对着王定光微微点了点头。

    王定光拱手说:“方先生客气了!大夫说我只是受了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休养些天就好了!”

    定王吁了一口气说:“哦,那就好!”他有些奇怪地问方以智:“先生,还有一件什么事情?来的时候,孤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方以智和阎尔梅互相对望了一眼。

    作为定王的老师,方以智有着当仁不让的责任。他微微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由自己首先开口比较说服力:“殿下,现今清朝已立国四载,占领了大半个天下,兵强马壮,势不可挡!南方虽有我大明朝的永历皇帝,但他手下的骄兵悍将根本不堪使用!东南有郑成功,西南有孙可望、李定国,鲁监国在浙东,忠贞营(大顺军余部李过、高一功等)在湖广,但是他们的处境都非常的艰难!北方各地的抗清义军虽然遍地开花,但大都不成气候,唯有这八营榆园军还算有些规模。”

    方以智将当前的严峻的抗清形势概括性地讲了一下,而后开始进入了主题:“现在榆园军虽然翊戴定王,但是定王您根基太浅,我们手中又无兵无将,很难驾驭各营头领!”

    定王听了他的分析,面现忧愁之色:“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方以智屈起右手的中指,在桌面上轻轻地叩打着:“现在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让定王殿下您在榆园军各营中迅速树立威望!

    “哦,什么方法?”定王眼睛一亮:“先生请讲!”

    方以智斟酌着词语,缓缓地讲了出来:“如果我们能同榆园军的某一营头领联姻的话,就可以与他结为利害相关的一体!既能快速地树立威望,又能迅速获得大批兵将地支持!”

    阎尔梅也在一旁劝谏:“定王殿下,这不失为一条好计策啊!”

    定王一听方以智说联姻,心内就就敲起了边鼓!

    无论是方以智还是阎尔梅,抑或是吴殳,都是三四十岁、拖家带口的中年人了,各营的大头领谁会将自己的黄花大闺女送给他们当小妾来进行联姻?难不成这联姻一事要着落在自己的头上?

    定王怀揣着老大的一团疑虑,迟疑地问:“谁与谁联姻?”

    “是这样!”坐在旁边的阎尔梅瞟了一眼方以智。他曾见过彭二丫数面,对那丫头的相貌颇有些不自信,心情忐忑地对定王说:“彭营的军师周崇礼来找臣,透露了彭大头领想把女儿彭二丫嫁给定王的意思……”

    没等方以智将话说完,定王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勃然变色:“不行!别人都好说,唯独彭二丫不行!”

    阎尔梅的话都没有说完,定王就粗暴的打断了!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骨鲠倔强之气!

    他“嚯”地站起身来,紧锁着眉头,质问定王:“请问定王殿下,与彭营联姻,有何不妥?”

    当年他赴京会试的时候,主考官就称赞他有唾吐四海之气。现在遇到这种攸关成败的大事,自然是寸步不让!”

    定王眉间两条秀气的眉毛勾在了一起,脸上写满了屈辱:“她哥哥彭大头就经常欺负我!”

    阎尔梅故作不解地问:“但是这根彭二丫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她也经常欺负你了?”

    定王一时语塞!

    阎尔梅紧追不舍地说:“彭大头欺负你,那是彭大头不对!跟他妹妹彭二丫有何干系?大丈夫应当恩怨分明,岂可迁怒与他人?”

    定王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只得使出小孩子胡搅蛮缠地手段:“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全家都不是好人!”

第四十九章 人丑心美() 
“胡闹!”曾经当过定王和永王讲官的方以智见定王如此不可教导,气得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

    他面沉似水地诘责:“臣当年任讲官的时候,是如何教导你的?大学云: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如此意气用事,既不推究事物的原理,也未拥有渊博的知识,正心诚意更加做不到,又如何能够担当得起平天下的重任?”

    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乃是古代所有读书人,从内在的道德及修养,到外在事业发展的一个终极目标。

    他这一番斥责,将定王从头到脚全部否定,话说的颇重!

    方以智入仕通籍的时候,明王朝已是日薄西山。后经人推荐,崇祯帝召对德政殿,方以智“语中机要,上抚几称善”。后来,崇祯帝感念他是忠臣孝子,特简擢他为皇子定王和永王的讲官。方以智自感责任重大,故对二王管教殊为严厉。

    定王受到了老师的训斥,低头讷讷不敢言说。

    一来方以智对定王往日的积威犹存;二来定王自知理亏;三来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这个定王徒有其名,并无其实。若不是方以智及时阻止行刑,此刻他早已魂归地府!

    方以智见定王又恢复了乖乖仔的模样,也熄灭了心中的火气,耐心地开导说:“殿下您现在空有一个名号,却无半点实力,唯有借靠榆园军的兵力,才有可能恢复两京、光兴大明呀!”

    定王小声不满地说:“榆园军共有八营部众,为何非要与彭营联姻呢?”

    方以智又将他说与王定光的那番话鞭辟入里地分析了一遍,而后向定王通报了最终的结论:“所以,我和阎用卿商量之后,认为与彭营联姻最为有利!”

    定王听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俊俏的脸上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不行,不行!孤认为与彭营联姻,实在不妥!“

    阎尔梅听到定王直接否定了他的建议,心下大不以为然,他锲而不舍地说:“殿下,这两年来,臣奔走北方数省,联络各地抗清义军,放眼整个北方诸多义军之中,唯有榆园军实力最为雄劲!臣曾多次协调榆园军各营抗清作战,对榆园军各营头领的性格人品,对榆园军各营的兵力多寡,对榆园军各营的内部情形,十分的了解!请殿下相信臣的眼光,与彭营联姻,实在是最佳选择!”

    面对方以智鞭辟入里的分析,阎尔梅诚恳合理的建议,定王实在是找不出任何反驳的理由。情急之下,他说出了心声:“不行!彭二丫长得太丑了!”

    啊噗!王定光喷出一口口水!

    卧槽!终于把你的真心话给讲出来了!但是这种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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