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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晋英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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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惭愧惭愧。”

    “刘堂主,天色不早,你且先回去吧。”

    刘曜出了门,司马伦问道:“孙秀,你说到底是上部重要还是下部重要?”

    “王爷,当然是现在这部重要,这上面写着什么时候送了贾后什么礼物,而上部只是我们的账目,就算他们弹劾咱们贪污,可只要不牵连皇后,她就能为我们开脱罪责,这些年她可没少吃了咱们的好处。”

    “这么说我明日在朝堂之上不用害怕了。”

    “王爷,张华联络了成都王,齐王,东海王等几位王爷要弹劾你,现在咱们都送了礼物,摆平了他们,相信明天他们在朝堂上不会与你为敌,只有张华和裴頠,解结他们几个根本告不倒王爷您的,王爷,明天在朝堂上您只要装糊涂就能蒙混过关。”

    “好,我看明天张华这几个老匹夫能耐我何!”

    第二日,太极殿朝堂之上,文武朝臣排好,司马衷来到宝座坐定,贾南风在刘基和刘振的引领下坐在了宝座的后面,中间有一垂帘相隔。

    一名太监用尖利的声音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御史中丞解结出班奏道:“臣启陛下,臣要弹劾一人。”

    司马衷还是会些套话的:“爱卿要弹劾何人啊。”

    “是车骑将军太子太傅赵王。”

    司马伦听了只是眯了眼不说话。

    司马衷一听是他,知道事关重大,下意识地扭了扭头,贾南风在后面悄悄说道;“先让他说下去,等到决断时再来问我。”

    司马衷道:“爱卿有什么话尽管讲来,满朝文武都在,朕自有公断。”

    解结道;“陛下,臣身为御史中丞,有监察百官之责,现在查得赵王在关中时期贪污军饷和赈济钱粮,数目巨大,请皇上详察。”

    这时司马伦出班说道:“皇上,解结全是诬蔑之词,臣在关中几年兢兢业业忠于职守,体恤民情,不敢有丝毫懈怠之心,想不到刚回洛阳就遭人陷害,还请皇上明察!”

    解结说道:“皇上,赵王贪污一事,臣下还有证据。”说着又拿出账簿:“这里有司隶府捕捉盗贼时劫留下的账簿半部,足以证明赵王不仅贪污军饷,而且还侵吞了历年朝廷的赈灾钱粮!”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张华故意说道:“让我看看。”他接过之后粗略看一眼,就转给别人,为得是让百官都看看账簿。

    众人看过一遍,司马伦沉不住气了,他说道;“皇上,单凭一本账簿就说臣下贪污,臣不服,臣下认为这账簿是伪造的!何况仅仅是半部!”

    司马衷道:“赵王稍安勿燥,等会自有分晓。”

    司马衷说起套话来也轻车熟路了,虽然有点傻,但毕竟皇上就是他的职业,很多套话也就了然于胸了。

    贾南风知道司马伦在关中贪污腐化,自己哪年都会得到好处,当然不想让司马伦受到惩罚,更关键的是自己还要拉笼王爷,为自己的将来铺路。

    司马伦在关中的时候就和贾南风关系密切,两人各有各的算盘,都想要利用对方成就自己的大事。

    贾南风想了想对司马衷道:“问问几位王爷的意思。”

    贾南风不想直接为司马伦开脱,她想让司马皇族的几位王爷为他说情,这样才能就势赦免司马伦。

    司马衷说道:“齐王可有话说?”

    齐王司马冏是晋武帝侄子,

    司马衷的叔兄弟,没有到封地就国,在朝中现在是翊军校尉,品阶并不高,但责任重大,行的是护卫皇上之责,他城府颇深,外表谦和,他听皇上点他的名字,出班说道:“皇上,臣下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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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街头卜卦() 
“臣下认为赵王在关中八年政绩斐然,劳苦功高,至于贪污军饷和赈济粮款的事,尚存诸多疑点,不足为信。”他说起瞎话来可是面不改色,也难怪,孙秀派人给他送了厚礼,再加上同是司马宗室,齐王是不会弹劾赵王的,虽然他当初答应张华他们要弹劾赵王,但那只不过是敷衍他们罢了。

    张华听了司马冏的话知道他已经改了口风,心中不免叹气。

    司马衷又问东海王司马越,他是皇上的族叔,有五十多岁,在朝中担任侍中兼奉车都尉,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很多事都是保持中立,不愿得罪别人,显得象个老好人,他用一些无关朝政的事给挡了过去:“皇上,臣下父王尚在病中,实在无心政事啊。”他的父亲司马泰确实病了,这些朝臣都是知道的。

    司马衷又问成都王司马颖,司马颖是皇上的弟弟,晋武帝的第十六子,年纪轻轻,却是少年老成,胸有大志,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收买人心,所以在朝野有很好的名声,当然这都有赖于他的智囊卢志的策划。

    司马颖道:“此事臣下不甚清楚,一切以皇上决断为准。”’

    他们球踢给了皇上司马衷,司马衷扭了扭头,贾南风道:“让张华说话。”

    司马衷道:“张司空有何见地。”

    张华道:“臣下认为赵王有失皇恩,在关中未能尽职尽责,导致氐羌之乱,如果不贪污腐化,又怎能酿此大错,所以赵王应该受到惩处,削职废为庶民。”

    司马衷又裴頠,裴頠也跟张华一样的说辞,司马伦恨得牙根痒痒,心里道:“张华解结裴頠三个老匹夫,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们,把你们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贾南风看了看慌乱的司马伦,对司马衷道;“此事尚存疑点,日后另行决断。”

    司马衷道:“赵王贪污一事尚有疑点,待日后查证属实再行决断,退朝。”

    出来太极殿,司马伦狂妄地哈哈大笑,对着张华道:“老匹夫,能奈我何!”

    张华和裴頠、解结拂袖而去。

    司马遹得知这个消息,知道是贾南风从中作梗,以后肯定会不了了之,气愤不已,但是就算有天大的怒气也要忍下,毕竟现在只是太子,朝政大权都在贾南风的手里,当朝的王爷中也没有谁愿意得罪赵王。

    司马遹此时内心更加急切前往关中建功,他催促祖逖两人加紧训练禁军,尽早争取去关中平乱,只有那样,才能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才能整治朝纲,重振大晋。

    祖逖刘琨轮流进东宫训练禁军,加上左右卫率的尽职尽责,三千禁卫军已经训练地有模有样。

    东宫校场上,三千人马整齐划一,在祖逖的令旗指挥下,时而如一长蛇,时而如波浪翻天,往来穿梭,原来他们正在练阵法。

    司马遹走了过来:“祖逖,你辛苦了,我看这些人在你的训练下已经成了一支精锐之师了。”

    祖逖擦了一把汗道:“殿下夸奖,他们没有经过实战,所以要下苦功夫,不然到了战场也是百无一用。”

    “你知道吗祖逖,我等不及了,我恨不得明天就去关中,马上平掉叛乱,有了军功,能让张司空给我奏表官职,才能有机会整治朝纲。”

    “殿下的心情我很是理解,再过半年我就能向您交出一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精锐,到时候,您就可以指到哪里打到哪里。”

    “半年?半年?不行,我要你三个月就完成这件差事,我们没那么多时间。”

    “这个……殿下,好,我们争取尽快,绝不辜负殿下的期望。”

    “好,我等着,时机一成熟就让张司空提请本宫出兵,祖逖,我相信你能办到。”

    祖逖坚定地答应一声又转身继续训练禁军,司马遹满意地点了点头。

    依旧熙熙攘攘的洛中街闹市;有两个年轻的公子在街上行走着,他们走走停停,好象第一次来京城;第一次见这么宽阔的大街;第一次身在繁华的闹市;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两人其中一个身材高挑,一袭白衫;白巾束发;眉清目秀;风度儒雅,显然是一位玉树临风有飘然之感的书生才俊。

    另一个身材有点矮胖;着青衫;戴一顶小帽;肩上挎一个包袱;跟在后面;应该是他的书僮。

    两人一会看看衣服,一会站在小玩艺的摊前,走到卖烟脂水粉的店里也要进去转一转,两人样子就跟逛街的女子不相上下。

    两人路过一个算命摊前;算命先生叫住了两人;他的身后挂着个招牌;上写“陈一卦”;面前一张桌子;上面笔墨纸砚俱全。

    算命先生姓陈;五十多岁,八字胡,身材略胖,人送外号陈一卦。原因是他每天都会无偿送一卦;至于这一卦送与谁;什么时辰送出;也是没有常法,全靠机缘而定。

    陈相师指着那位书生模样的公子说:“请这位公子进前说话。”

    书生用手一指自己鼻子,又看了看四周道:“是我啊。”

    “是,我看公子面带贵相,想给你测一卦。”陈相师微笑着说道。

    书生慌乱地摆手道:“我不算命,我不算命,谢谢谢谢了。”

    “我每天都会送一卦,今日这一卦就送与你吧。”陈相师道。

    书僮一把拉过书生,跟他小声说道:“我看不如算一卦,咱们从家里出来也不知是吉是吉凶,反正不要钱就测一下吧,还有你的婚姻…”

    两人耳语一阵,书生上前施礼说道:“那就有劳先生测算。”

    陈相师道:“报上生辰八字来。”

    书生用笔写在纸上,恭敬地递给陈相师。陈相师问道:“不知道你想问婚姻还是前程,又或者是财运?”

    书生不假思索的说道:“问婚姻。

    陈相师拿过看了一遍;放下纸张;两手掐算;又用算盘噼哩啪啦乱拨了一阵,反正是啰哩啰嗦了好大一会,不知他是故弄玄虚还是确实费劲,他抬头看看了书生,心里道:“啊,这八字明明是个皇后相,可这人却是个书生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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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女扮男装() 
陈相师又仔细地看了看书生,忽然恍然大悟,原来女儿身啊,她的喉咙上没有喉结,耳朵上有扎耳饰的痕迹,是女扮男装!

    陈相师点了点头,想了想随手写了卦辞,递给书生。

    书生接过一看上面写道:“母仪天下,命带桃花。祸福相依,命运多桀。枯荣无常,天上人间。双日绕月,龙蛇两穴。

    书生看完不解,道:“先生,我怎么看不懂,能不能说得明白点,你说我母仪天下,这话可不是乱说的。”

    陈一卦心想你不愿表露真实身份,我也不好给你多说,道:“这只是卦辞,有其相不一定有其事,要等你走到那一步你才会明白。”

    书生追问道:“那先生说我的婚姻到底是吉还是凶呢?”

    “祸福相依,吉凶相生,一言难以道尽啊,个中滋味只有你自知。”

    书生看他不愿多说,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再问,拉了书僮要走。

    陈相师在后面又喊道:“公子留步,按照八字的推算,再看你印堂发暗,我敢断定近日公子有一小劫难,请公子遇事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如果离开洛阳城,或者是遇到你命中贵人的话便会灾难自解,请公子好自为之。”

    书生似信非信,和书僮离开了算命摊。

    陈相师看着羊献容的背影叹道:“虽然母仪天下有皇后之命,却又痛苦半生,命运多难,难说如意啊。”

    前面有家客栈名叫裕隆客栈。两人进了门,小二进前招呼:“两位客官是要住店”;

    “是的,我们要一个单间,两个床铺,不要太挤的房间。”书僮道。

    “好,两位请上二楼,有上好雅间,价钱也公道,每日只收三十钱,如果住的长的话还可以便宜点,不知两位是要住一晚还是要……”

    “我们是来寻亲的,找到便走,住多久不好说。”

    “那先住下再说,如要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随叫随到,你们歇了。”

    两人上楼进了房间,小二唱个诺下楼去了。房间临窗,宽敞明亮,里面陈设俱全,还有一张七弦琴。

    书僮关上门,往床上一坐说道:“小姐,这一路上累死我了!装男人一点也不好玩,要不是你说装男人安全,我才不穿这男人装做男人样,作死了!”

    原来这两人不是书生也不是书僮,而是两个女子,一个是小姐一个是女仆。

    小姐道:“小芸,你以为我愿意吗,我们从家里跑出来十几天,不全靠这身男装了吗。”

    原来女仆叫小芸,只听她说道:“那我们要装到什么时候,我们总不能这样躲一辈子吧?我们走了这些日子,老爷和夫人一定急坏了。”

    小姐道:“我爹和我娘肯定着急,但是他们不顾做女儿的感受,要强行把我嫁到马家,马家虽然有钱,富甲一方,但是那个马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绣花枕头,吃喝嫖赌样样都占了,我不跑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小芸道:“我知道你的心情,再说小姐平时待我就跟姐妹一样,不拿我当下人,所以才心甘情愿和你一起从家里跑出来。小姐,这辈子你到哪我就跟到哪。”

    小芸又故做一脸萌态问道:“小姐,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想嫁什么样的人”

    小姐想了想说:“我要嫁英雄。”

    “那怎么才称得上英雄呢”

    “英雄应该文才武略以天下为已任,扶国护民。”

    “那要是遇不上你心中的英雄是不是一辈子不嫁了,小芸岂不是惨了。”

    “好啊,那我先找人家把你嫁了吧,呵呵。”小姐道。

    “不,我要一辈子服侍小姐。”小芸嘟着嘴道。

    “好了不闹了,我听说我外公家一个族人在赵王府上当差;名叫孙秀,是王爷身边的红人,可能我爹已经托他打通关节想到京城任职,我怕我爹现在会让他打听我们的下落,到时候他会很容易找到我们。”

    “那怎么办?!找到我们就会把我们送回去的!”小芸焦急的问道。

    “不用害怕,我们女扮男装,没人会知道的。”小姐宽慰地说道。

    “那就好,我累了,先睡一会,一路风餐露宿的好久没睡个安稳觉了”,小芸说完就向后一躺,一会打起了细微的鼾声。

    小姐看了,一脸的心疼,无奈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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