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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逆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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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装了,昨晚他还给我们送茅草来着,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别说了,我看这人就是个一歹人!”农户的妻子毫不示弱的回击道。

    “这位兄弟,你说的那人真不是儿子,我就一个女儿,还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儿,根本没有儿子……不瞒你说,我倒希望有个儿子,可我真的没有啊!至于你刚才说的那玉牌,我更是看都没看过。”与那农妇不同,这农户说的话反倒没有那股子气势,也许是因为他人在张安手上的缘故,所以并不敢说出那些激怒张安的话。

    其实那农妇也不是真的不怕张安,而是她觉得只要自己一服软,张安就会愈发的嚣张跋扈起来,所以言语之中也是没有丝毫求饶之意。

    张安听完农户说的话后,似乎是有些意动,可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错了,手还是紧紧地控制着农户,将他死死地逼在墙边。

    “小兄弟,要不我把昨晚收的钱换给你吧……其实我收这钱也是逼不得已,我下个孩子即将出世,今年这地看样子收成也不会太好,家中实在没有多少闲钱去让这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我收你们钱也是逼不得已啊!”

    这农户也不管说这话有没有用,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他知道面前的张安和他并没有多大仇,所以便本能的把张安如今这行径和昨晚收他们钱的事联系了起来,至于张安所说的玉牌,他已是将其当做张安要他将钱吐出来的幌子而已。

    “师兄!你这是干嘛!”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孙云?”

    “二师兄你还是放开他吧!玉牌已经找到了。”已经屋内的孙云说道。

    “找到了?”张安听到这话,脸上随即挂满了疑惑。

    孙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肯定道:“算是吧,你赶紧放开他把,我们等等还要赶路呢!”

    “小兄弟,既然东西找到了,那……”那农户见事情出现了转机,也乘火打铁接着孙云的话茬说道起来。

    张安见东西找到了,也不再纠缠农户,便将手松了一松,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虽然照孙云所说的情况来看,他理应道歉,可是他却拉不下这个脸来,毕竟刚才他可是十分笃定这玉牌就是他们偷的,最的是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孙云所说的话。

    张安离开屋子后,孙云却没出去,而是待在屋内,朝农户一家作揖道歉道:“这事是我师兄鲁莽了,这些算是表示一点歉意……”孙云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小串钱币,朝还在墙边的农户走去,一把交付到他手上。

    那农户刚刚才受了张安的惊吓,一时间还没缓过神,见孙云朝他走来,本能的又警惕了一下,不过当他看见孙云手中的钱币时,紧张起来的神经立马松了下来,转而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回道:“没事,没事……”

    对于钱财,这农户现在可是只会嫌少不会嫌多,而那原本想再说些什么的农妇,在见到孙云将钱递过来时,刚张开准备骂咧的嘴也乖巧地闭了起来。

    “孙云你在干什么?不走么?”门外张安呼唤道。

    由于孙云刻意控制了说话的音量,且张安离这屋子也有一定距离,所以这屋内刚才发生的事他似乎并不知晓。

    “来了!”孙云扯着嗓子朝屋外回道,然后又朝农户一家作了一揖便转身离去。

    “二师兄,走吧!大师兄还在等着咱们呢。”

    “嗯……对了。”

    “怎么?”

    “那玉牌你们在哪找到的?”

    “一个有趣的人那里找到的。”

    “有趣的人?什么有趣的人?”请:

第七十章 燕国亚卿() 
“那有趣之人究竟是谁?”

    “还记得你昨晚和我说的那件事吗?那人就和你说的这件事有关。”孙云并没有直接回答张安这个问题,而是带点俏皮的语气顺着张安的话语说道。

    “昨晚说的事?”张安沉吟道。

    昨晚在布置完大棚内环境后,张安确实与孙云有过一小段对话,而对话的则是他们刚下山时张安所提到的那件将发生在今年的大事——乐毅说服周围各国伐齐。

    想到这,张安用一种质疑的语气问道:“莫非那人和乐毅伐齐之事有关?”

    “应该吧,那人说他是随他家主来魏国游说的,当时我就立刻想起昨晚你说的事,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但如果他真的与这事有关,你说的那场大战应该也快发生了吧?”

    张安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用言语回答。

    对于乐毅伐齐之事,张安其实是对孙云撒了一个小小的慌,因为乐毅真正开始率领燕军伐齐的时间应该是明年,而这一点也是他在离开云梦山时,在王诩的建议下尝试着重启了灵魂交换并回到二零一六年查询资料后所确定的事,至于张安为什么这样对孙云撒这个小慌也是有他自己的一番原因。

    “如果等会那人真的与乐毅伐齐之事相关,这可就有趣了……”

    正当张安还在思虑之时,他与孙云已是不知不觉回到了那个木棚,正好看到他们的大师兄与一中年男子面对面地端坐在木棚里,除此之外,木棚外还多了一匹马,看样子应该是这中年男子的。

    “大师兄!”

    范雎听到孙云呼唤的话,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缓缓地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拍了拍身上还未掉落的茅草,随后朝面前和他面对面坐着的一人行了一揖,而他面前那人也是紧随范雎之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将身躯侧向张安与孙云来的方向。

    张安和孙云两人见范雎这般,便也在走进木棚时朝着范雎与那中年男子行了一揖。

    “这位便是我的师弟张安。”起身的范雎在张安进木棚之时,右手一举,朝他面前的那人介绍道。

    在范雎介绍之时,那中年男子也是站了起身,朝张安等人回了一礼,说道:“那好,废话不多说,既然你们所说的那位能言善辩之人来了,那么就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吧。”

    “问题?什么问题?”

    “哦?你还不知道吗?”见张安一脸疑惑,中年男子也是不解道。

    正当张安不知此人所言谓何之时,一旁的孙云也是简单的向张安解释了起来。

    原来这中年男子所言的问题其实就是他将那玉牌交出的条件,也只有当他们回答对了他的问题,这中年男子才会将玉牌交出,而这个问题之所以等到张安回来才能回答,则是因为范雎和孙云两人都回答错了,只能由张安进行最后一次尝试。

    虽然张安依旧没完全弄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也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回答此人问题,而不是用其他更为暴力直接的方式拿回玉牌,但听完孙云一番解释的张安却是没有犹豫,而是立马朝中年男子回道:“那你赶紧问吧。”

    闻言的中年男子也是没有犹豫:“鲁国孔丘曾花毕生之精力追求仁爱和礼乐,家主也是甚是钦佩此人行径……那么你能告诉我这两者中何者更好吗?”

    中年男子话音刚落,张安顿了一顿,然后回道:“都不好。”

    闻言的中年男子脸上立刻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那你说说如何不好了?”

    “敢问将军知道和氏璧和隋侯珠吗?”

    中年男子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那将军知道为何和氏之璧不添五彩,隋侯之珠不饰银黄吗?”

    “愿闻其详。”

    “因为用不着!其质地如此之好,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去装饰它们的,相反,如果它们必须需要其他东西去装饰,那么只能证明它们本来就有问题……同样道理,仁爱和礼乐两者也是如此,仁爱就好像是主体,而礼乐就好像是装饰品,如果仁爱和礼乐真的有那么好,还需要如此装饰?”

    仁爱若好,何须礼乐?仁爱既须装饰,怎么会是好东西,既然仁爱不是好东西,礼乐不就是给仁爱遮丑的东西吗?

    这便是张安的逻辑,准确的说,是张安借用他人的逻辑,而张安借用之人则是那位还未出生的法家韩非。

    至于此番言论是否符合正确答案,张安心中也是没底的。因为他将此言引用出来只是出于自身对孙云、范雎刚才回答的猜测,他相信他们两人刚才回答时肯定都各自选了一者当做“更好者”,于是张安便赌了一把,赌这正确答案是两者都不好!

    “好!”中年男子拍手叫好道,从他脸上的表情来看,张安这回赌对了,这中年男子也是随即又从怀中抽出一个袋子,“这便是家主今早从一小贼那寻来的玉牌,给你!”

    中年男子刚将玉牌交付到张安手上不久,人已是从木棚内来到了木棚外的马匹脊背之上:“某还需要回去复命,先走了!”

    “哎!敢问家主何人?”

    “燕国亚卿……乐毅!”

    “乐毅!”闻言的张安心中一惊,可当张安想要再呼唤一句,唤住那人远去的之时,那人却已是在胯下马匹的奔跑下离开了张安的视线。

    “张安……”这时在张安身后的范雎张安呼唤道,“你过来,师兄有事想与你说。”

    听到范雎在唤自己,张安也是回过神并转过身来,往范雎所在的地方靠去。

    待到张安在自己身边站稳身形,范雎也是立刻开始说道起来:“我知道你心里很急,很想把玉牌找到,可是你刚才去找那农户时有没有冷静思考过?”

    从范雎的言语中,张安明显感受到了他语气中掺杂的责问味道,而这也是往日里范雎言语之中不曾体现出来的,在这种情况下,张安不禁在心中兴起一丝郑重之意,至于范雎这个问题,张安的回答是否定的,因为自这玉牌不见后,张安确实没有和范雎商量,便偷偷跑去找那农户。

    其实说来也怪,一向不喜欢被人管束的张安,对此时的范雎却未抵触,一方面是因为范雎很少会出面说他的不是,另一方面,与王禅不同的是,原本作为大师兄范雎很少会教训他这两位师弟,而且从来不会说一些很严厉的话,多是用一些很温和的话,以至于张安难以起一些抵触的心理,即使此时他的语气略带责问,可比起王禅也是好太多。

    见张安没有说话,范雎似乎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说道:“其一,如果真的是自称是那位农户家的少年偷的话,他们怎能没有防备,你如果这样直接跑到他那去是不是自投罗网?他们若是拿着玉牌离开此地算是好的了,若是没有,你这样闯过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安危?!”,,。请:

第七十一章 朝歌() 
说到这,范雎的语气不禁激动起来。这第一回历练能不能顺利完成他是很在乎,但是他更在乎他这两位师弟的安危,这是他的责任,他可以做他师父门下没完成任务的徒弟,但不可以做没保护好师弟的师兄!

    张安听到这话,不禁动容起来。

    范雎这话他如何听不懂,原本他还以为范雎要就他不冷静的话题教训他,可范雎这话哪是在教训他,分明是在担心他的安危。在范雎这样一番替他考虑的话说出后,张安再怎么不喜他人的教训,此时心里也激不起抵触的心理。

    “师兄……安已经知道错了。”张安一脸诚恳道。

    孙云也是附和道:“是啊大师兄,你也别生气了,现在玉牌不是找来了吗?”

    在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言语声下,本就只是出于焦急而略显生气的范雎也是神色一缓:“也罢,希望这事能引起你们重视吧!”

    “不过接下来我们很有可能再次遇到那贼子,虽然找回了玉牌,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师兄,你的意思是他还会再次盯上我们?”经范雎这样一点拨,张安和孙云如何不知道范雎想表达什么意思,两人几乎是没有一丝的迟疑,便将心里相同的想法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差不多……根据这贼子的偷窃时机来看,他应该是盯上我们很久时间了,不然也不会在昨晚那个时候以那种身份出现,如果真是如此,我若是这贼子,既然已经盯上了我们手中的这块玉牌,即使这次失败了,肯定会有下一次行动,而我们途径的城邑朝歌也很有可能成为他进行下一次偷窃的地方。”范雎缓缓说道,“所以接下来去朝歌的时候,我们也应当小心行事。”

    听到这,张安和孙云重重的点了点头。

    午正二刻

    朝歌,曾经的商朝都城,同样也是战国时期在中原一个的城邑。北靠巍峨太行,南临奔腾河水,东望强齐,西眺三晋,具有极佳的地理位置优势。作为中华文明母亲河附近的城邑,这里的农业可谓是十分发达,自古以来就是华夏主要的粮食产地,曾有“天下粮仓”的美誉,这也是商朝末期商纣王将都城搬迁于此的原因之一。

    除农业外,这里的商业也因为此地优异的地理环境而显得繁盛,当然这商业上的兴隆是相对于朝歌周遭其他城邑而言的,毕竟在战国时期乃至整个中国古代都是商不如农,历来都是以农业为大,整个中国古代能够真正称得上商业兴隆的,恐怕也只有宋朝之后的城市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自三人已经认定玉牌确实是被别人偷走后,便加快脚步赶到了这。原本朝歌仅仅只是他们历练之途的一个歇脚地,他们也并没有就待逗留的打算,可是由于玉牌被偷后,他们却不得此待上些时日了。

    按范雎所想,那人偷了玉牌之后,无非就远走高飞或迅速销赃这两条路。那少年除非是受人之托对他们的玉牌早有预谋,那么他就会选择远走高飞将玉牌交与派他来窃玉那人的手上,除此之外就只有销赃这一个选择。因为这玉牌是师父多年前别人给予他的信物,且知道此物在他们身上的人除了他们自己便只有师父王禅和师祖王诩二人,按师父平日里行事的风格,他应该不会专门派个人用这种方式把玉牌拿走,所以那少年只有可能是半路看到他们的这块玉牌,并起了偷窃的念想。

    既然已经确信那少年十有**是窃财,那么那少年肯定会想办法把玉牌卖了,由于附近就有一个商贾来往相对频繁的朝歌,所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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