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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逆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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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就是头还有点晕。”

    听到孙云这么说,熟知孙云脾性的范雎也放下心来。他知道在这种时候孙云这样说,多半是真的没事了,于是轻轻地拍了拍孙云的肩,起身道:“要不你再休息会吧!以后有事别不吭声,多一个人知道总会多一点解决的力量。”

    对于他这个小师弟孙云的这个喜欢在心中憋事情的性格,范雎确实没辙,毕竟如果孙云想隐藏些什么东西不让他这个大师兄知道,他定然发现不了,毕竟孙云伪装的本事也是不错的。

    范雎虽然明知这样说并没什么用,但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知道他这位小师妹虽是女性,却有着满骨子的倔强,有事就是喜欢一个人硬抗,很难去改变她的这种性格,但他必须说,因为这是他作为大师兄的责任。

    三人在这片阴凉地下一直待到太阳不再毒辣后,便加快步伐赶往下一个落脚地,毕竟大晚上在这荒郊野岭过夜可不是什么好事,指不定就会出现什么麻烦事。好在没了石衣束缚的三人腿脚出奇的灵便,在日落前赶到了最近的村落安顿了下来。

    这时,身处一户农家木棚的三人正布置着他们暂住的小窝。不过今天他们却不似昨天那般幸运,能够碰上一户刚好有闲置小茅屋的农户,可是与露宿荒郊野外相比,能够住进木棚屋也不算太差,这木棚屋是简陋,可是至少还有棚能遮风挡雨,外围也有栅栏防止野兽入侵。

    不过当他们真正来到那个距离农户家数十步的“木棚屋”并站在它面前时,他们才知道是他们把情况想得太好了。

    这木棚离这农户所住的地方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原本还以为建这么远是有其他原因,不过现在来看,这木棚恐怕是他们荒废弃置已久且没处理掉而已,因为这地方除了有四根柱子和一个破了个大洞的茅草顶外,就只有一团乱糟糟茅草,除此之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哪是“木棚屋”,这就是木棚!

    “大师兄,这……”孙云看着这木棚,半晌就挤出这么一句话,她倒不是只因为这木棚过于简陋而惊讶,而是因为他们是给了好处费的。

    “混蛋!”请:

第六十八章 窃玉() 
张安此时心中可是懊恼的很,毕竟原本的他是不给这所谓“好处费”的。对于春秋战国的旅店,他在之前是了解过一些,虽然这个时候确实出现过类似于后世的客栈旅馆的东西,可是这些多半分布在规模稍大的城邑,而不是这些小村庄。

    范雎等人初临此地时也没想到这家农户会向他们讨要钱财,可这家农户似乎是在城邑中待过阵子的人,对城邑当中逆旅、客舍之类的东西很是了解,于是在张安等人提出借宿要求之时顺带提出了让三人交钱的要求。

    张安当时一听就不乐意了,死活不愿意让孙云将其保管钱袋拿出来,毕竟昨天借宿的地方就没这么多规矩。他倒不是守财奴那般,不愿意花这笔钱,而是觉得这农户纯粹就是在欺负他们、占他们便宜,所以极其不愿。

    不过范雎倒是觉得无所谓,再加上天色已晚,再去找其他地方又不太方便,于是便与张安一番交谈他同意了这项决议,不过当他们来到这木棚前时,就连范雎此时都有些后悔了。

    “师兄,这玉牌还给你,我们去把钱要回来!”在一旁早已火气上涌的张安突然发话道,将原本应该由范雎保管的玉牌从怀中掏出来,准备交还给范雎,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握成了拳状。

    此时的张安心里可是千万个不服,看到这木棚的状况,再联想到他们交的钱,他怎能不知晓这农户摆明着就是在欺负他们。此时的他倒不是怪师兄范雎,而是怪自己不坚持,因为他若是坚持了,他们也不至于花钱住这个相当于露宿的大棚。

    可张安刚走两步,便被范雎拉了回来。

    “算了,这次就当做教训,况且这么晚了,再去附近几家找就打扰别人休息了。”

    一旁的孙云也是附和着劝说道:“是啊!二师兄,这回就算了吧!”孙云一边说着,一边朝张安靠近,也帮着范雎把张安拉回来。

    其实孙云心中也有一股恶气,但是知晓张安脾性的她很清楚,如果她这个二师兄要真的和那家农户冲突起来,恐怕这事会闹得很大。相处了十年的时间,张安有什么本事,她还不清楚?那农户全家就是一起上,可能都不够张安塞牙缝的,而且她这二师兄此时正值盛怒,下起手来可能没有轻重,到时候出人命可就麻烦了。

    不过孙云也是对范雎交钱的行径也是不太赞同的,因为那家农户当家的男人一看就不像个老实人,眼睛一看到他们拿出来的那一袋钱后,就直勾勾的盯着,感觉他的魂都早已被他们的这钱袋勾走了似的。

    可当时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再去附近找又要花一阵功夫,还不一定找得到。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模样,已是覆水难收,知道再去找他们理论,肯定没什么好结果,而且不管张安会不会和他们起大的冲突,之后他们要再去找其他地方也不太实际,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如此还不如暂且忍一忍,将就一下。

    “这事是师兄我考虑不周……”范雎把手靠在张安的肩上,将张安递玉牌手推了回去,沉声道,“这玉牌还是你接着保管吧!我希望师弟你……”

    “唉……我知道了,我不惹事就是了。”张安叹了口气,吐出了这样一句极为简单的话,便将玉牌重新放入袋子中,小心翼翼地往怀里一放。他心里还是有怨气的,毕竟他是极度厌恶农户这番行径的。

    对于师兄范雎这种老实脾性,他也没办法,而且师兄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再者这些年若不是因为师兄这老实脾性,他都不知被师父逐出师门几回了,每次都是范雎保护他,替他求情,对于他这位老实的师兄,他只有爱戴和尊敬,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这刚烈的个性,也就只有范雎能稍稍劝得住他,这一点就连他的师父王禅都做不到。

    于是,无奈接受这木棚现状的三人便开始着手布置起来,尽管这木棚很是简陋,但还是有布置的必要,至少也得在地上铺点草。方便行动,三人便将揣在身上的东西拿了出来,与钱袋、包袱等其他东西一起放在一旁,随后就着手布置起木棚。

    正当三人还在铺草时,他们耳边突然一声呼喊:“来!这有些茅草,你们拿来垫着吧!”

    刚刚匍匐在地上铺草的三人听到这声呼喊,都停下了手下的活,抬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只见在周遭微弱火光照射下,一个身影抱着一大捆茅草朝三人走了过来。

    “请问,你是?”范雎首先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身上的茅草问道,神色变得有点警惕。

    可是那人并没有回答范雎的问题,这令三人都变得警惕起来,毕竟这大晚上的,突然冒出个人给你送茅草,总归是一件奇怪的事。

    不过随着那身影的靠近,那种紧张感却并没有增加,而是稍稍的减弱了一些,因为那人的模样随着距离的靠近也逐渐清晰起来,来人不过是一个身高还没超过他们肩膀的少年儿。虽然来者是一位少年,还是那种看上去身形瘦弱,难以对他们构成威胁的少年,但三人的警惕感却依旧存在着。

    只见那少年将手里抱着的茅草放在一边,很是客气地朝三人说道:“我是来替家父向各位道歉的。”虽然火光中难以完全看清少年的表情,但他说话时的语气却无不体现着他的歉意。

    “你是那农户的小儿么?”刚刚还在气头上的张安一听这话,怎么不知道这人是谁,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火气已经消了许多,但还是没好气的问道。

    “正是。”那少年躬了躬身体,紧接着说道:“我是来给三位送些茅草,顺便给三位帮点忙的。”

    “不用,汝父把钱还给我们就行!”

    范雎见张安这样说,也很是无奈,因为他又没有说道他的资格,毕竟这种情况也是由他而起。张安没办法好好回答这位少年,他却不同,于是便朝那少年作揖谢道:“多谢了!”

    至于一旁的孙云也是随着范雎一起朝那少年作揖答谢,不过她的眼神却一直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盯着这少年,看样子她对于这少年的来历仍旧是很怀疑。

    张安在说完话后,又趴在地上铺起茅草来,当他一想到这少年儿的那位父亲,他就心中有气,怎么会有什么好脸色。他没办法控制影响他的两位师兄弟态度,可他的态度就摆在这,他就是不愿搭理!

    “我来帮你们一起铺吧!”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一大捆茅草放下,朝木棚里走去,而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木棚里三人堆放其他物品的地方。

    少年的这一细节当然被孙云捕捉到了,朗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孙云这突如其来的问询,把那少年吓得一哆嗦,回道:“我看你们的衣物怎么都这么脏,不清洗一下吗?”

    “我们也没办法清洗呀!”孙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他们堆放包袱的地方,半蹲着,像是要在这堆东西里找什么。

    “哦?这是何故?”少年顺着孙云的话问道。

    此时范雎和张安两人正在棚内另一角,由于这棚内原本还放着其他的杂物,在铺茅草之前还要把这些杂物清到一边,要想今晚早些歇息养足精神,就得早早地把这杂物清完,把茅草铺好,所以两人都埋头干着事,并没有理会孙云这边。

    这时孙云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钱袋,于是站起身来,将钱袋揣在怀里回道:“因为我们此次出来,没有带什么换洗的衣物,只带了这些钱。”

    说着,孙云顿了一下,似樱桃般的小嘴一咧,拍了拍怀中的钱袋,然后笑道:“若是洗了的话,我们明天未必能干,所以干脆就算了。”

    说这话时,孙云全程都是笑着看着那少年的,但是这个笑虽然看着和善,但是只不过是表面上的,配合着刚才的动作而言,她其实是在警示少年:钱现在就在我的怀里,不要打这钱袋的主意。

    因为孙云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少年儿这么好心来帮忙,应该有其他企图,所以便抢先一步把最的钱袋收好。

    那少年看样子也好像是明白了孙云的意思,尴尬的笑了几声。

    “孙云你跟那混小子在那干嘛呢?不把这茅草铺好,今晚没睡好你明天可别抱怨没精神啊!”一直在铺着茅草的张安说话了,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怪罪孙云,可实际上却是在嫌这少年在这耽搁他们铺茅草。

    “来了来了,我先把外面的茅草搬进来。”孙云说着便往棚外走去。

    “我也来帮忙!”少年在孙云前脚刚走没几步,便走出了大棚。

    这时,还在棚内的少年儿冷声默念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来偷你们钱袋,而不是你们其他东西的呢……”

    这少年儿说完,脸上随即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坏笑。请:

第六十九章 有趣的人() 
农户木屋,辰初三刻

    “嘭嘭嘭!”

    “谁啊?一大清早的……”

    吱……

    当开门的人将木门打开时,一个身影便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把胳膊举起,将开门的人一路逼到墙边,恶狠狠地问道:“玉牌呢?交出来!”

    这冲进来的人正是张安,而这开门后被他逼到墙边的人便是那农户。

    张安也不想在一大清早见到这个令他生厌的农户,毕竟他们三人要赶路,昨晚也是做好了起身后就立马前往朝歌的打算,可是这个打算却在现在不得不做出改变,因为王禅交给他们的玉牌不见了!

    昨晚因为要铺茅草,这装玉牌的袋子便被张安将其与钱袋等其他东西放在了一起,不过在布置完茅草后,他又将袋子重新放回怀中,他还记得他是摸到了袋子里的玉牌的,不过由于周围光线不是很好,且又到了休息时刻,所以张安也并没有拿出来检查一番,可是等张安早上醒来后将袋子里的玉牌拿出来检查时却发现,里面装的不再是玉牌了,而是一块差不多大小石牌。

    昨天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着这玉牌是被他如何放入这袋子并收入怀中,如今莫名其妙的由一块玉牌变成一块石牌,除非是这玉牌长了脚,跑了出去并找了个石牌顶它班,不然就只可能是昨晚张安拿出来时被人掉了包,而昨晚除了他的师兄范雎和师弟孙云有靠近这被偷玉牌的机会外,就只有昨晚那个突然冒出来替他们铺茅草的“好心”少年了。

    想到这,张安便二话不说就怒气冲冲地跑到这,找农户理论,毕竟这玉牌是他弄丢的,也理应由他自己拿回来。

    此时,这农户在张安的控制下,紧紧地贴合在自家屋子的墙边,努力挣脱了半晌都没进展的他,也放弃了挣扎。一方面,这农户确实不是那种身强力壮的庄稼汉,而且他也过了年富力强的岁数,另一方面,张安力大如牛,能与虎狼搏斗的人岂会在力气上输给这农户?

    “你这是在干嘛!”突然张安身后冒出一句尖锐的叫喊。

    当张安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时,只见一个估摸在髫年之岁娇小的女孩向他跑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叫喊着“爹爹”。

    “别过去!”那个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叫喊的人是这农户的妻儿,只见挺着大肚子的她上像是忘了自己还有身孕,大跨步向前走了两步,随即便将正往张安那跑去的女孩拉了回来,然后抱在怀中。

    “你这歹人,好心借你棚子住,你却想害我男人么?”那妇人面容虽是惊恐,但言语中却没一丝求饶之意,反而是在怪罪张安,也不知她是不是看出张安不敢做出更危险的举动。

    “谁是歹人?是你儿子先偷了我的玉牌!只要你们把玉牌还给我,我就立马离开!”

    “儿子?我哪来的儿子?”被张安控制住的农户虽是小声的矢口否认道。

    “别装了,昨晚他还给我们送茅草来着,你们还想抵赖不成?”

    “别说了,我看这人就是个一歹人!”农户的妻子毫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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