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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一世情妍,教授大人坑萌妻-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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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可能是麻木了。”她眼眉弯弯,笑的生动,可唯有眼睛都未曾眨动的宁呈森才能瞧见,她的眼神里,到底是藏着那么丝的落寞。

    又是叹气,揉了揉她头发的同时,勾唇:“那……我走了。”

    米初妍点头:“嗯,走吧。”

    他敛了敛眸,沉沉的语调:“我真的走了……”

    “好。”

    她的声音,轻轻的,细细的,若不仔细,很容易就会被掩没。

    米初妍觉得他婆妈,从所未有过的婆妈,他若是再不走,她恐怕就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缠着他把她也一起带走了!

    她的喉咙涩涩的,她不想说话,可说她又想多看他两眼,哪怕只是个背影,所以才这么固执的,不肯主动离去。

    她无法主动,就指盼着他能主动,可哪知,他竟然也是这样不利落不果断……

    这样的思绪飘散间,她的唇齿周围,忽然被熟悉的味道占满,是霸道,是猛烈,而后又转为绵柔不尽的暖。

    米初妍呆了,她不曾忘记,周边还有很多他的助理们。可是,当她从他给的深情里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部车子,却都已经缓缓驶开,而宁呈森的影子,再也看不见。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出其不意的转身,出其不意的离开,这样至少避免了她的哭闹。她是个能哭会闹的女人,就像那一次他去纽约,她在厨房抱着他又踢又吼,她蹲在穗城的机场大厅上,哭的歇斯底里,然后那次,她遇上了徐暮云。

    对,还有徐暮云……

    恍恍惚惚中的米初妍,差点忘了,徐暮云还在清吧里头等她!

    拔起脚步匆忙的转身亦跑,却是在这个关头,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骆也柏,铁灰色的西装,英气的五官,走路的时候,腰板特别的直!

    他向着她走来,还是提着那个公事包,米初妍不由纳闷,嗓子有些艰难的发音:“你不是上去了吗?”

    “谁说我上去了?”他反问了声,而后眺望清吧,用下颌比了比:“你要去那边?”

    “你怎么知道?”

    他垂首,望着米初妍略有红丝的眼底,嗓音醇厚的开口解释:“我刚刚站在上面看到了,有人进去。”

    “你认识?”在米初妍看来,徐暮云跟骆也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照理说,哪怕有宁呈森的这层关系,负责kb商业的骆也柏也扯不上那个边才对。

    可他却不否认,点头的同时不禁道:“见他,老板同意吗?”

    “所以呢?你要去汇报?”米初妍蹙眉,她不喜欢这样多事的人,尤其是男人!

    然,他摇头:“不,这是你们的事,不在我的责任范围内。你还有事,那我就不等了,回去还有工作要处理。”

    米初妍闹不懂他到底是几个意思,特意跑下来,莫名其妙说了这样几句,转身又离开。不过,她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究竟骆也柏的内心世界。

    —————————————————————————————————————

    清吧里头,同样昏暗,轻缓优雅的曲调让人莫名觉得放松。

    她没找到徐暮云的影子,是徐暮云先朝她招的手,大概是因为他习惯了休闲的装束,这会儿穿着的外套,竟也是休闲的风衣款。

    米初妍小跑着步过去,还未落座先是频频致歉,跟他说对不起,问她是不是等久了,解释说自己是因为临时有事而耽搁了时间。

    徐暮云毫不在意的样子,掀了掀眉:“我知道你有事。”

    “嗯?”米初妍刚从侍者那里要了杯果汁,疑问的看向徐暮云。

    而他,却是伸手,指了指窗外,嗓音清润而缓慢:“刚刚,有看到你们……”

    你们之后,他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米初妍不知道,他这样的话,到底是不是结束语,或者是说,其实他有看到他们怎么怎么了,然后觉得,不方便说出来?

    想着那个令自己唇舌都在发烫的急速深吻,米初妍不禁感觉脸热,咳了咳嗓子:“那个……你喊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喊你了?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徐暮云忽然认真,这让米初妍忍不住仓皇的从果汁杯里抬起头,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当然是朋友,这不我都喊你二哥嘛,因为喊你二哥都快被宁呈森挤兑死了……”情急之下,米初妍的解释有些乱,说过这么几句后,索性果汁杯往边上一放:“哎呀,我就是觉得,你平时也不打电话,你打电话也不会这么急着喊我出来,所以肯定是有事的,对吧?”

    大约是看她被急红了脸,徐暮云忍不住觉得好笑,笑容令他的眼尾现出淡淡的细纹:“逗你玩而已。”

    “徐二哥,你也变了。”米初妍微微眯眼,砸吧了下口中的果汁,随口说道。

    “怎么变了?”他问。

    “以前你都不开人玩笑的,在我眼里,你一直很正派,很儒雅,很……风轻云淡,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不悲不喜。”

    “哦?”他扬了扬声,饶有兴致:“那你说说,是变好了,还是变不好了?”

    “不知道啊……”米初妍略微的苦恼,想不出可以形容的那种感觉,抿唇滋滋声:“好像活的有血有肉了,可是又好像,总是差点什么……”

    她托腮,像是在沉思,一动不动的。

    徐暮云别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忍不下的勾起一抹苦笑,可重新对上她之时,又是一副清淡的样子:“每个人,都会变,好好坏坏,自己喜欢就好!”

    米初妍纳闷他的话,正想问些什么,他又接道:“今天之前,我和宁呈森在穗城也有单独聊过。”

406 406但愿你真的不会后悔() 
米初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八点四十九分,她跟徐暮云一前一后,踏出这家清吧。

    细雨犹在,交错的道路小径被这样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的雨丝浸的湿漉漉,他们站在屋檐下,却依旧免不了被风吹斜的雨水飞到身上,扑至脸眉。

    徐暮云很自然的伸手,拉了拉她,像个绅士那样,理所当然的将她置在里端,为她挡去外头的风雨。

    那时候,他幽幽的叹了声:“大致的情况我都跟你说了,拒绝我的帮助,你真的不后悔?即使最后,他会因此摊上官司?甚至……坐牢……你也都不后悔吗?撄”

    如果说,从一开始接到他的电话,米初妍的心是忐忑的,到后来她忽然在泰晤士河岸头撞见宁呈森,她激动而又惊喜,难过而又不舍,担心而又压抑,那么到刚刚,她跟徐暮云坐谈了之后,她整个人整颗心,也便都沉到了谷底。

    她如今的清醒,不过是她在宁呈森的耳提面命中,竭力保持的最后那么一丝。如果不是宁呈森跟她百般强调,徐暮云插手了,他失去的将是这辈子追求幸福的资格,如果不是宁呈森死活着不肯欠下徐暮云的这份巨债,米初妍私心里,是真的想答应的。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跟宁呈森都没有这份资格……

    眼睑处积攒了许多雾气,看不清,连带着,抬头的时候,面前这个清雅淡薄的男子就那么抓着她的手臂,她也好像瞧不见,毫无知觉偿。

    唇皮挪合间,怎么也给不出一个答案来。

    如果她给他肯定的答案,那么,宁呈森安然无恙,从此以后他们牵手携伴,漫步花园,生儿育女,柴米油盐……

    而徐暮云会如何,全然的未知。

    可如果她给他否定的答案,那么,宁呈森麻烦缠身,轻则三月两月,重则三年两年,她的身边可能都再没有他的存在。她会一个人回穗城,一个人在省院,一个人读博,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这样的选择,似乎很难,可似乎又已经注定,他们不能跨越自己的道德原则,不能昧着良心的只顾追求自己的幸福而罔顾他人的人生。

    尽管,徐暮云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帮宁呈森,他会付出什么,尽管,她怎么问他也不肯说出来,但她相信宁呈森,宁呈森说的原委,便是徐暮云的代价。

    “跟我说,你会不会后悔?”

    她还在发傻,他又问了声,这次,有那么点点逼问的意思,有那么点点着急的语调。

    米初妍甚少看见过徐暮云为谁着急的模样,或者说是为某件事着急的模样,今天这样的表现,让她沉落谷底的那颗心,不由又翻滚起来,哆嗦着唇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帮这个忙?当日周鸿生在省院被宁呈森打趴在地的时候,就有很多人都对我说,宁呈森的麻烦,你能帮忙,只要我求你,你一定能帮。可是,我不懂,你到底是在帮宁呈森,还是在帮我?这对你而言,有任何好处吗?”

    “我不是在帮你!也不是在帮他!”徐暮云倏然松开握着她手臂的手,在她泛红的眼神注视中,偏了头:“我是在帮宁四齐。在kb最紧要的关头,抗生素刚刚投产上线,但凡宁呈森出点任何差池,都有可能让kb大乱不止!”

    “宁四齐?”

    “对,就是宁四齐。”徐暮云颔首,强调:“你不是也在宁家看过我跟宁四齐在一起吗?难道你不知道宁四齐在艺术界很知名吗?难道你不知道所有的建筑物都起源于艺术吗?如果没有宁四齐,大概也就没有今日的我。如果你非要找个理由,这就是我的理由,知遇之恩,君子须报!如果这次的事对宁家构不成什么威胁,那倒也罢,大不了就是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再往前熬熬,那么多苦都熬过来了,相信你们到最后也能够坚持。可是,宁家对于宁四齐而言,不是熬熬就能行的。所以,你去说服宁呈森,让他配合我,如果他不肯配合,那我在背后使再大的劲,也是徒劳!”

    理由很充分,逻辑很严谨,可宁呈森都不肯点头的事,米初妍无法不慎重。

    面对徐暮云的咄咄逼人乃至最后的苦口婆心,米初妍在心底挣扎又挣扎,却终是摇了头:“不劳烦了,我相信宁呈森,他在走之前,肯定对kb有部署的,不然就这么一天的时间,他不会匆匆赶过来,他的身边还有骆也柏那些精明的人才,kb之前都出不了大事,现在更加不会出事。我相信他会把一切都处理好,包括纽约的事……”

    她答应过宁呈森,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什么境况底下,都要信任他,她相信,再苦再难,他始终会解决!

    徐暮云似乎已劝至无力,清润音色缓到极致:“一者毒贩团组,一者隶属司法部门的联邦警察,他就算能够解决,也得扒下身上好几层皮!”

    “那我就……给他治那几层皮。”她敛了敛眸,说话的时候,底气不是太足,缓了缓,却又是无比坚定:“不管他在那边会弄成什么样子,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什么伤都能治,就算缺胳膊少腿,也有我的照顾!而且,都是法制的社会,昏迷不醒的是警察,不是毒贩,最多他也就坐几年牢而已!我还年轻,我能等!”

    “那如果,他为了摆脱警方的责任追究,为了不想要坐那个牢,他配合警方去引诱毒贩呢?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被毒贩子陷害,染上毒瘾什么的呢?”

    米初妍脸色煞白,止不住倒退着,无力的靠在墙上,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慌乱,艰难的扬唇:“怎么会呢……不可能……你别吓唬人……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可能的……他的思维那么慎密……不可能轻易被陷害的……”

    语无伦次的讲话,以其说是对徐暮云的辩解,倒不如说是对着自己强调。

    “这个世界上精明的人太多了,是你见识的世面太小而已。”看着被自己吓慌了的人儿,徐暮云感叹之余,更多的是不忍。

    但不忍,也终究只是不忍而已,如果能让她点下这个头,他宁愿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他不会给予任何安慰,哪怕看着这样小小的她,恨不能搂进自己怀里,他也不能,有任何的心软。

    没有人说话,仿似世界都开始安静了……

    徐暮云看着她,等着她的最后回答,而她,就那样歪歪斜斜的靠在墙头,眼神直直的,呆滞到令人担忧的地步。

    时间过的很久,久到,甚至徐暮云都快觉自己的双脚发麻了,才忽然听到她微弱的声音在说:“如果染毒了,那我就陪他戒,他那么爱我,为了我,他也一定会戒!”

    他那么爱我……

    徐暮云感觉到好似整颗心有被扎碎,疼,疼的丝丝密密,疼的他忍不住喉咙哽堵,酸意上涌,直达眼底。

    他是不是在嫉妒那个男人,他说不上来,似乎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了心脏那个口,疼的他喘不过气。

    到底宁呈森是给了她多少自信,让她可以如此理所当然的说着,他那么爱我,为了我,他一定会如何如何做,这样的话来?

    徐暮云脚跟后退,退出了清吧的屋檐,他觉得,他该感谢这场细细的雨,让他不至于怕淋的同时,还能就着那朦胧的晦涩光景,掩饰开他眼底的那抹热意。

    爱,这个字眼对于他来说,何其陌生。

    他第一次开始细细体味这个字的时候,尝到的,却全是苦涩。苦涩不要命,要命的是,他永远没办法在她面前说出口,即便他那么那么的想要帮她,给她他能所给的一切,为此,他不惜找上宁四齐那样的理由,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肯接受……

    徐暮云庆幸这场雨,他也庆幸米初妍的不在状态,如此,才让他很好的掩下了自己的短暂失态,再抬首的时候,他已是恢复了清淡的笑:“怪不得,你们会走到一起,怪不得,什么困难也分不散你们总是牵在一起的手。你们夫唱妇随,他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你们都一样的倔,倔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米初妍听得不真不切,仿似不太愿意相信,如徐暮云这样清雅的男子,也会说出茅坑这样的字眼,不由叨念:“什么?”

    他挥手,转身之际,只留下一句浅浅的音:“但愿你真的不会后悔……”

407 407外头细雨不停,骆也柏觉得自己命很苦() 
后悔吗?

    米初妍也在如此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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