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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红楼去写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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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是说有便能有的呢。上回那立白皂,还不算难得,尚有一段时间抢都抢不到手呢。”

    姨奶奶接了纸盒,打开一瞧,见里头一个描金白瓷罐,瓷罐轻薄如纸,上面只得一行扭曲如蝌蚪地金字,也辨认不出含义。

    轻轻扭开罐盖,姨奶奶笑了笑:“洁白如雪,芬芳似花。瞧着倒有几分相似。”

    朱卖婆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道:“姨奶奶好眼力。听说前朝宫里有位贵人,下葬二十余年后,有人夜盗贵人坟,竟发现此贵人面目如在生时,且肌肤柔嫩,光滑如少女,怀中抱有一赤金匣,匣子只得一瓶玉兰油一张秘方。姨奶奶可要试试?”

    姨奶奶笑了一笑,说道:“这不过是书中虚构故事。不足为信。”

    虽如此说,姨奶奶仍不免用指尖挑了一点雪白的膏体,抹在手背上,手背上因冬日冷风有些粗粝的皮肤,渐渐滋润细腻,眼见着一种娇艳之色隐约其中,眼睛不由得一亮。

    朱卖婆眼见着生意有成,嘴角翘了翘,上前道:“姨奶奶觉得怎样?”

    姨奶奶忽而问道:“这书上所提的除玉兰油外,尚有一种神仙水,你怎么不拿来我瞧瞧?”

    朱卖婆一时语塞,强笑着搪塞道:“那东西何等金贵,岂是随意市卖的。姨奶奶既想要这个,且容我细细打听一番。”

    出了院子,朱卖婆提着篮子一转,靠在墙上歇了歇脚,摸了摸袋子里的银子,难掩欢喜。朱卖婆心道,好歹赚了二两银子,没白费这许多唇舌。

    不过又想到那丝绵胭脂,不免犯起愁,做了一辈子买卖,如今倒上了大当,这丝绵胭脂这般难用,退又退不了,卖又不好卖,倒砸在手里了。

    想到这里,刚刚赚了二两银子的喜悦,荡然无存。

    朱卖婆叹了口气,提着篮子转身往着金陵城中最繁华的地界而去。

    繁华门巷,画栋朱门,落日斜照,清冷长影。

    朱卖婆才走到侧门边上,门口的小厮满脸不悦之色,挥赶道:“到一边去,这哪是你来的地方?”

    朱卖婆点头哈腰不止,讨好道:“这位小哥,府上可有个叫玉凤的姑娘,她在我家铺子里交了定钱,让我送东西来府上。”

    “你也不瞧瞧,这是哪家?还要往你这婆子手上买东西。”小厮听了,笑得极是夸张放肆,不过又说道:“算了,我今儿心情好,进去帮你问问。”

    朱卖婆满口称谢。

    小厮进去了好半天,才见得一个满身绫罗,真真绝色的丫鬟匆匆走了出来。

    “东西呢?”

    不待朱卖婆上前见礼,玉凤便急忙问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又说道:“算了,你跟我进来吧。”

    月华锦的幔帐被金玉的帘钩钩住,薛宝云披着衣裳,俯在案上,拿笔描着繁复地花样儿。

    见玉凤进来,薛宝云才放下笔,端起茶喝了一口:“人来了没?”

    玉凤笑道:“我拿了东西来给姑娘,叫了两个婆子陪着那卖婆吃茶。”

    薛宝云点了点头,随手扶了扶头上的珍珠钗,笑道:“东西给我瞧瞧。”

    玉凤方从怀里拿出一个米分红色的瓶子,递给薛宝云。那瓶子晶莹轻透,却如有薄雾,看材质竟是玻璃

    薛宝云接过玻璃瓶,转了转瓶子,米分红色液体微微一荡,她轻声念出瓶身上的一行墨色诗句:“多情最是清冷水,照见冰容似去年。”

第28章 元春姑姑() 
十里天香,五色祥云,两阶仙仗,一殿层霞,御炉烟碧,飘渺若昙,珠屏云母,光映晨曦。

    正是圣朝太平时节,国运昌隆气象。

    太后并太妃,正在御园赏梅饮茶,忽听得宫娥道,皇后前来叩见。

    许是御园朔风过寒,太妃轻轻咳嗽了一声,太后忙从宫娥手上拿过狐裘,给太妃披上,说道:“可是有些不适?”

    太妃轻轻摇首,声音清柔,听在旁人耳中,只觉心中寒潭,如有花落,泛起细细涟漪:“没什么。”

    “手都凉了,还说没什么。”太后握住太妃的手,道:“这天气越见冷了,也该回去了。”

    “……娘娘万福。”

    皇后已领着宫人到了跟前,听见太后这话,饶是皇后气度非凡,脸上亦难掩错愕之色,只是皇后到底是皇后,连忙低头行礼。

    宫中女眷,素来心机莫测,这错愕之色,是真是假,亦未可知。

    太后瞧了一眼,似笑非笑:“起来吧。”

    太妃却毫无心机地一笑,虽已是近天命之年,但眼波流转间,却妩媚如桃花初绽,不知少女时,又是何等风华绝代,与皇后家常道:“可是皇后也怕冷,今日瞧着越发丰腴了?”

    这话一出,皇后的脸上的笑就是一滞,按说太妃这话,也就如寻常百姓家聊天气,今日天冷,皇后也穿得厚了,看上去就像长胖了,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但是听在皇后耳中,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正常!

    为什么呢?

    要说皇后,论长相也是端庄大气,脸若银盘,凤眼米分腮。

    身着龙凤洒金的常服,珠玉凤冠,五彩雍容,仪态雍容,当真是华贵之极。

    若是民间老妇见了,必定满口夸赞,光这福气长相,同画里菩萨似的,当个正宫娘娘也不输。

    这长相当正宫是无可挑了,但奈何,今上不喜欢。

    审美是没标准可言的,皇帝也是人,不和眼缘,没辙。

    不喜欢归不喜欢,但也没人要求皇帝一定要喜欢皇后啊,历朝历代,得到皇帝宠爱的,多是嫔妃。皇后嘛,多是用来敬重的。

    但这位皇后娘娘呢,长得大气,心眼却实在不大,宫女们给她梳头时,不小心把钗插歪了那么一点点,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旁的妃嫔呢,大不了叱责一句,自个顺手扶一扶,美人扶钗,别有幽趣,也是一种风情。

    可皇后娘娘呢,眉头一蹙,然后,侍候梳妆的宫女们就被拉了出去,让掌刑的打,打到什么程度?气绝为止。

    皇后娘娘自认为是待下严格,是在肃清风气,但是,今上却胆寒了,打杀人和喝口水一样自然的老婆,这脑回路和心理状态,真的没问题?

    要知道,皇帝也是个高危职业。被生病,被落水,被服丹,以及差点被宫女勒死的皇帝表示,别看皇帝是天子,可投胎技术好,不代表九项全能不会死。

    今上本来就不喜欢皇后,经了几桩类似的事,渐渐疏远了皇后,皇帝坐拥六宫米分黛,不到皇后这儿来,今上也不是没地方去。

    可是今上在嫔妃那儿略起晚了一点,皇后就正装前去质问今上,言今上因美色而怠政,可是圣明天子所为。

    又责嫔妃,说都是嫔妃妖媚惑主的过错,才使天子失德,以正宫气势命人杖责妃嫔。

    今上自然是不忍见嫔妃受刑,便惭愧自责,是自己贪杯,才致晚起。可皇后却直言管束嫔妃是她分内之责,况她责打嫔妃,也是为警示诸人,不可让今上沉溺酒色,延误朝事。

    但今上既为嫔妃求情,便暂且记下。这些话是说得入情入理,连今上也被打动了,觉得自个是不是误会了皇后,或是皇后画风正常了。

    但是,今上很快发现,人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只要他略晚起了一会,或是同嫔妃说了什么体己话,即便没有误早朝,一下朝也会发现,皇后趁他上朝,以这些理由,杖打了嫔妃。

    好在妃子比宫女金贵,皇后打归打,但还不敢伤及性命。

    今上算得是个宽和性子了,可遇上这样的皇后,也不禁怒发冲冠,一时血涌上心来,便立意要废后。

    然而,彼时太皇太后尚在,皇后乃太皇太后所挑选,见今上动怒,便披发赤足,与太皇太后哭诉今上如何不念旧恩。

    太皇太后如寻常人家慈和祖母,自然劝和不劝离的,且皇后哭诉之事,又触动了太皇太后的一段心事,略生同病相连之感。

    于是,告诫了今上不可负义,又将身边的女官,赐予皇后,辅助皇后,其实是给皇后撑腰。

    不过,太皇太后,也算歪打正着,太后给的女官到了皇后身边之后,挨皇后杖责的嫔妃越来越少,只是皇后以小事为借口处置的宫人越来越多。

    尤其是今上有了宠妃之后,哪月坤宁宫要没打杀人,整个皇宫都觉得阴风测测,仿佛有鬼魂在身后跟着,要找替身鬼。

    太皇太后崩了之后,皇后连宫人也甚少打杀了,除去管理宫务和请安外,便是陪着老太妃们吃斋念佛,说是为太皇太后诵经,倒博了个孝顺的名声。

    “皇后娘娘也来给老圣人和太妃请安?”

    娇滴滴的笑声,伴随着环佩叮当声,轻柔地传过来。

    两个宫装丽人,带着一个米分妆玉裹的小女孩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旁边的宫人忙忙万福,原来,来人竟是今上新封的吴贵妃和周贵人。

    那小女孩儿,身上裹着米分红的狐裘斗篷,头上也戴着上等狐皮的饰物,年龄虽小,已能看出几分丽色来,还没上前请安。

    太后一把揽过,将那女孩儿楼进怀里,眼里满是慈和笑意,对着太妃打趣道:“你瞧阮儿这小模样,竟有几分你年轻时的影子,比她老子会长多了。”

    太妃柔柔一笑,眼梢微翘,竟有几分嗔怪之色:“这是我的孙女,自然像我。要我说,忠顺才是会长,这么多王爷里,独他长得像高祖,太上皇每每要教训他,都不敢下手儿。”

    太后扑哧一笑,周围的宫人也都笑了,太后说道:“似高祖虽好,但似你也不差,若似你年轻时,太上皇早看呆了,不是不敢打,是舍不得打了,倒不知忠顺还要淘气到什么地步呢?”

    “哦,看呆的只是太上皇,不是太后娘娘。”

    太妃笑得咳嗽了几声,苍白地脸颊掠上两抹淡红,楚楚之风韵,竟让在场之人皆愣了一愣。

    过了一会儿,方才大笑起来。

    太妃已近五十,病体沉珂,尚有如此风情韵致,若是年轻时,真不知是何等之绝色。

    难怪曾有宫人说,当年诸国使节,得见太妃,无不以为是天人临凡,跪拜不已。

    宫廷之中,更无人为难太妃,无论是何人,是男是女,见了太妃,都被容色所倾倒,不是自惭形秽,而是痴迷无比。

    有宗室女甚至愿意入宫为太妃侍女,只愿能时刻长伴太妃左右。

    也是见了太妃之后,世人才知道何谓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太后当年也是京中有名的美人,但见了太妃之后,竟是呆呆地看傻了,跟着太妃,连家也不回了,害得家中大人以为她走丢了,四处找寻,也算得是昔年京中一桩趣事。

    皇后陪笑了两声,眼光扫过吴贵妃和周贵人,见一个塞一个妩媚风流,苗条出尘,顿时垂下眼睛,心中咬牙,恨骂了一句狐媚子,又骂了太妃一句,九尾狐狸妖,迷倒了一窝子。

    皇后骂太妃,倒不是只因太妃说她丰腴,而是积怨甚久。

    看周贵人和吴贵妃便知道,这两位嫔妃很有一分太妃的品格儿,概因今上幼时便有笑言,要娶个和太妃一样貌美的媳妇。

    皇后也算得美人,但同太妃年轻时比起来,也就成了烧火丫头,还是膀大腰圆那种一斧头下去能劈八块柴火那种。

    况且太妃是个文雅人,临水做诗,洗竹绘画什么的,美人嘛,这样做就是雅事,换了现代文青,就是做作。无他,颜值而已。

    皇后这种张口闭口礼仪典故的正派人,面对一大半后宫都是娇怯弱不胜衣的伪才女,不怨太妃这个风尚引导者,也就不是皇后娘娘了。

    故而,皇后抬起脸来,笑道:“说起忠顺亲王来,我最近听说了一件稀罕事,也不知老圣人可知道?”

    “什么事?”

    太后正命人去拿御寒的汤药来,听得这话,随口问道。

    皇后笑得端庄大气,指了指身边一个圆脸杏眼的女官,笑道:“同元春她们家里有关。元春是太皇太后当年赐给我的,这些年来也算得勤勤恳恳,恪尽职守,再老实不过了。今儿却突然求到我跟前来,说世面上新出一个什么话本,满是大逆不道之言,已有人上告求禁。可忠顺亲王看过后,竟说这话本是出自她们家,而且是她大伯所写,宣扬得满京城都是。这孩子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朝我磕头说,她们家绝不可能写出这样大逆不道的玩意儿。我想,元春她们家,荣国公府,原也是开国功勋,忠顺亲王这话,到底是有口无心,还是……”

    这女官竟是元春?

    只见得元春上前,低眉顺目道:“王爷说那话本上写得乃是荣国府家事,话本原是一等将军贾赦写的。但想来,王爷只是无心之失。古人云,谣言止于智者,奴婢本不该为此事惊动老圣人,但俗语亦云,三人成虎。奴婢祖母年事已高,且老来多病,奴婢实是担忧……”

    “原是这件事。皇后娘娘也太在意了。至于那话本的事儿,我也听说过,娘娘只知道忠顺亲王说这是荣国府家事,怎么不知还有说是前朝贵族,如今的高官袁家,亦有人说这是义忠亲王的旧事。倘若人人都似这元春一般,听风就是雨,这还了得?”

    周贵人出身市井,于这些小道消息最为灵通,听见这话,不由得冷笑一声。

    吴贵妃也笑了一笑,她是高门淑女,自诩光风霁月,很看不惯元春这种假惺惺的作风,拿帕子掩口道:“元春姑姑担忧祖母,原也是一片孝心可嘉。只是既然知道不该惊动老圣人,却依旧如故,当年元春姑姑在太皇太后身边时,可不是这等冒失之人。老圣人在元春姑姑心中,自然不如太皇太后。”

    吴贵妃这话一出,简直是扯着元春的脸皮在反复抽打,太后不如太皇太后也就罢了,居然还不如贾母,这是觉得太后软绵可欺吗?元春弱弱地道了一句:“奴婢不是这意思……因事涉大逆不道……”

    元春心中咬碎了银牙,她自幼锦衣玉食,在荣国府中更是众星捧月,便是含玉而降的宝玉,亦不如她受宠。

    她打小就知道,这些待遇不是无端来的,她降生的时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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