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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农家绝色贤妻-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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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古人云‘匀速则不达’,读书更是如此,您让我抄书的目的就是想要我静下心来,我实在想不明白,三天之内抄好书到底有什么意义,还是您认为弟子哪里不妥想要训诫一番,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用等三天,现在弟子就做好了准备。”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苏元柏的语气不由得变的尖利几分。

    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苏元柏说话的语气有什么不妥,用指节在光洁的桌面上敲了起来,看也不看苏元柏一眼。

    被这样忽略的苏元柏脸色越来越僵,不过他还记得他是个学生的身份,咬紧下唇一言不发,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这家伙就这样,玩世不恭只是他的表象,自己最好不要被他激怒了,否则指不定有什么陷阱等着自己呢,自己既然奈何不了他,只能静观其变。

    心里这样不停的劝告自己,苏元柏倒是慢慢的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以后注意力倒是转移到张阔敲击桌面的节奏上,听着听着,脸色一下子变得唰白,眨眼间,额头上就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蹬蹬蹬蹬”退后到门口,后背依靠在结实的门板上,一脸的惊魂未定。

    “哈哈哈,几年前听到的一曲琴音,很是喜欢,这么久过去了依然没有忘记,不过我天生的五音不全,敲成这样完全糟蹋了那样的天籁。”停下手里的动作,张阔站起身来,看着苏元柏开口说道。

    他说完这话,苏元柏脸色更加白了几分,不是他自夸,他从小琴棋书画无一不通,自然听出了这音律,这音律太熟悉了,他爹每次高兴的时候都会弹上一曲,他怎么会不知道!

    苏元柏如同受惊的刺猬一般,戒备的看着张阔,心里已然掀起惊涛骇浪,他果然是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见苏元柏这幅样子,张阔示意他不要那么激动,不过他的手刚伸出去,苏元柏立刻就闪开,骇然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大喊出来。

    “冷静点,苏元柏!”一反刚才那散漫的样子,张阔一脸冷肃的盯着苏元柏大声道:“我并没有任何恶意,你若是还认我这个老师就好好的看着我。”

    声音大的震的耳朵有些疼,满脑子都充斥着各种杂乱思绪的苏元柏身体不由得一震,眼睛看着面上冷肃的张阔,绷的好像是木头一般的身体稍稍有了松软的痕迹,冷静下来的他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各种利害关系。

    他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他的小姑和小姑父,他的身世要是暴漏他的小姑父首当其冲会以窝藏罪犯的罪名而被彻查,认亲以后张家和林家交往十分密切,估计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他的老师虽然看着吊儿郎当的,但是并不是那种做事不计后果的,自己若是暴漏了身份,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张阔才不会干!

    想通了这点的苏元柏完全冷静下来,手掌攀在木门板上,对着张阔恶声恶气的开口说道:“难听死了!”

    这四个字对张阔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难得正经的脸立刻扭曲了,瞪着眼睛张着嘴,龇牙咧嘴的逼近苏元柏,两只手放在被逼到紧紧的贴在木板上的苏元柏的嫩嫩的脸上,然后恶狠狠的捏住向左右两边拉去,一边拉一边眯着眼睛放狠话:“小混蛋,我那么说不过是谦虚一下,你老师我可没少自己偷着练,你倒是好,没大没小的,不教训你一下,我看你是不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

    面部突然受到袭击,苏元柏完全反应不及,而且平时一副没有骨头样子的张阔这时候手臂就像是铁铸的一般,完全撼动不了,苏元柏只能生生的忍受着那酸痛的感觉,没一会儿泪花就从眼角溢出,羞愧万分的苏元柏冲着张阔大喊,不过因为脸被蹂躏的缘故,说出来的话完全变了音,惹的张阔嚣张的笑起来。

    “哈哈,元柏,为师看你现在倒是比平时可爱不少,本来就是个孩子天天像个小老头一样板着脸,你要多笑笑,笑一个……”此时的张阔已经完全把“为人师表”抛到脑后,一脸畅快的拉扯着自己弟子的脸,直到苏元柏别过脸去,才一脸意犹未尽的撒开手,最后还猫哭耗子假慈悲的给苏元柏揉了揉脸,盯着泛红的脸蛋很是满意的开口说道:“唔,这样挺好的。”

    如果眼神可以攻击人的话,估计张阔这个时候已经被苏元柏给瞪成筛子眼了,可惜,苏元柏不知道他瞪的越凶狠,张阔越开心,他这是把自己给坑了。

    好不容易从张阔的魔爪中逃脱出来,苏元柏的第一动作就是用手护住自己的脸,倒不是因为怕疼,而是身为一个男子汉,被人这样拧脸实在是太丢人了!

    “你……”张开嘴刚要说话,脑袋就被敲了一下,罪魁祸首还是自己的夫子,苏元柏感觉心里的小火苗又蹿了起来。

    “你什么你,叫夫子或者老师,如果再对我无礼的话,你这聪明的脑袋瓜可就得长几个包了。”说着,张阔手指节在苏元柏的头上晃了晃,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苏元柏木着脸垂下头,看也不看张阔一眼。

    “怎么了?不服气吗?”见他这幅姿态,张阔后退了两步弯着腰跟苏元柏脸对着脸问道:“前天我让你看完那本书写写‘善者忻民之善,闭民之恶’,你是怎么写的?”

第124章() 
苏元柏闭口不答,一脸的倔强。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是‘君立而虐兴,臣设而贼生’?”张阔继续追问道。

    听到这话,苏元柏忽的抬起头,“帝王**才是一切祸乱的开始,唔、唔……”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无意义的词语。

    “你个小混蛋竟然真敢说出来,你这是拿你自己的命和你老师的命来作死啊,亏得之前费那么大的力气把你救下来,早知道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哪里还需要为你奔前走后。”张阔咬牙切齿的说道,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脑袋里消化了张阔的话以后,苏元柏停止了挣扎,吃惊的看向张阔。

    此时的方家,方岁寒睡了一个多时辰再睁开眼的时候,身体的疲惫已经一扫而光,神清气爽,同时恢复的还有之前的记忆,脸上的轻松慢慢的淡去。

    在搜查证据的时候他发现了很多龌龊的事情,那些表面上道貌岸然的官员,其实都是吸食民脂民膏的蛀虫,也是害的那么多百姓家破人亡的凶手,这样的人死一百次都没法偿还他的罪孽,但是这案子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被移交到大理寺卿无疑是京城那边有人想要做手脚,但是偏偏自己却无能为力,心里实在是太憋屈了。

    想了半天,方岁寒长长吐了口气,强制自己别再想那些自己无力改变的事情,将目光转移到躺在旁边的自己的媳妇身上。

    可能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也可能是林芸希一心惦记着许久没回来的男人睡的不实,所以方岁寒还没看够,浓密的鸦羽一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几秒之后,两双眼睛对在了一起。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因为没有睡饱,所以林芸希神态很是慵懒,听到男人的回答,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抬眼看着他问道:“才这么一工夫,还睡一会儿吗?”

    方岁寒摇摇头,把手放在林芸希已经明显凸起的小腹上,低声道:“我休息够了,媳妇儿你再睡会吧。”

    “我也精神了。”撑住床面,林芸希想要坐起来,肚子里面突然被踢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她险些跌坐回去,重重的吸了口凉气。

    “怎么了?”一直密切关注着她的方岁寒手疾眼快的伸手扶住了下跌的身体,林芸希这才免遭了危险。

    “没、没事,只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太调皮了。”虚惊一场,林芸希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方岁寒这个准爹自然不知道什么是胎动,所以林芸希给他解释了一下,依然是一脸茫然的表情,最后,林芸希便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凸起的肚子上,怕他感受的不那么明显特意没有隔着衣服。

    睡了一觉完全恢复了精神的方岁寒,一接触到许久没有亲近的皮肤顿时感觉身体火热起来,察觉到他呼吸粗重了几分的林芸希简直无语了,做凶恶状瞪了方岁寒两眼,男人也只是傻笑了两下。

    不过下一刻,掌心感觉到肚子里面的动静,方岁寒整个人都像木头人一样僵住了,半天才盯着一脸的不敢置信的小心的把手往旁边挪了挪,然后屏气凝神的等着,表情肃穆的好像在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一般,让林芸希看着都替他紧张。

    不知道是方岁寒运气好还是怎么的,在方岁寒如临大敌的等待中,没过多久林芸希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一下涨起来,好像有鱼在肚子里游泳,当然不可能是鱼,是肚子里的孩子。

    这下可比刚才那要明显的多,方岁寒是真切的感觉到了,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矛盾起来,可以看的出来欣喜若狂,但是又有些害怕,放在林芸希小腹上的手一会贴近一会儿又远离,他的动作配合着表情简直傻愣到了极点。

    “这、这,是、是我们的孩、孩子?”肚子的动静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半天,方岁寒才抬头看着林芸希结结巴巴的问道。

    林芸希笑着点点头,她相信方岁寒此时的心情跟她第一次察觉到胎动的时候是一样的,一样的激动,这是她俩的孩子啊,他们的共同的骨血。

    果然,见到她给了肯定的答案,方岁寒露出了标准的“傻爹”的笑容,面上刚硬的线条变的无比柔软,手臂一伸就把林芸希还跟之前一样纤细的腰给抱住了,一边高兴的傻笑着一边抱着林芸希转圈,口中还不停的道:“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男人虽然被高兴冲昏了头脑,不过这时候还明白要小心林芸希以及她的肚子,所以转圈的动作很是小心,幅度也很小,不过这样突然的动作还是把林芸希给吓了一跳,捶了男人肩膀好几下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结果手好像敲到了石头上一般,只得让他转到停。

    “我要当爹了,也不知道肚子的是女儿还是儿子……”转够了的方岁寒把林芸希小心的放置在床边,然后定定的看着那微微突起的肚子,嘴角翘起,之前眼里的那些抑郁已经全然不见。

    林芸希抿嘴一笑,“你急什么急,还得好几个月呢。”

    虽然知道自己和孩子还得有好久才能见面,不过方岁寒的热情依然没有半点减少,一双眼睛恨不得就按在林芸希的身上,林芸希心想,得,一看就不是严父的样儿,难道以后教育孩子的黑脸要她当?

    无端的,林芸希突然感觉自己肩上的担子一下子重了不少。

    方岁寒对于胎动的感觉比当初得知林芸希有喜还有更甚几分,对于这份热情林芸希有些招架不住,只得转移话题问道:“衙门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方岁寒刚回来的时候的脸色称不上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不由得会多想,现在不问她就得一直惦记着。

    现在再提到案子的事情,方岁寒感觉倒是比回家前淡了不少,知道不告诉林芸希她就一直记着,所以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同时也问了困惑了好些天的问题,自然也就是他们和张家的关系突然暴露的事情,虽然他没有去过张家,但知道林芸希跟张家的人好像相处的很不错,不过他可没有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层关系就是张家突然站到他背后撑腰的唯一的原因。

    林芸希也没想到她才拜托了这么短时间内事情就已经解决,心里不由得对这位曾外祖母可以说是充满了感激,相信这事过了以后,方岁寒仕途的路肯定就比之前好走很多,不过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是方岁寒对将案子移交到京城这事十分的不满甚至隐隐是有愤怒的,虽然没有身临其境的去感受男人上任以后发生的事情,不过林芸希却是知道方岁寒认真的性格,虽然事情在他这里算是解决了,不过没有亲手抓到祸害了数以万计平民的凶手并定罪,心里定然是不甘的,恐怕这份不甘里还有些无奈,对于无法反抗上面的无可奈何。

    “在大理寺判案之前不要想那么多,这案子移交过去就是说明背后各种势力肯定不简单,需要好好的彻查,你虽然官阶不低,不过毕竟是武将并不是专门断案的,这种事情恐怕考虑不周全,我并不认为交上去这种处理办法是最好的,不过事已至此只能静观其变。”林芸希尽量斟字酌句的说道,不知道古代的刑法到底是个什么样,所以不敢多加深入,说这话的意思主要是想让方岁寒把这事不要看的那么重。

    林芸希劝说的这些话方岁寒也曾想过,不过效果并不理想,现在换了个人说感觉确实不同,尤其说话的还是他媳妇,方岁寒情不自禁的就点了头,回来以后他就感觉放松了不少,有可能是家里比衙门更让人安心,最大的原因就是身边有一个能让人安静下来的人。

    沉积在心里那些负面情绪散去,方岁寒也就不再拘泥于这个事情,反倒是向林芸希问了不少关于张家的事情。

    “明日没事,不如就登门道谢,这次如果没有人家的帮忙,我这个时候还焦头烂额。”方岁寒提议道。

    对于这事,林芸希自然没有异议,俩人便开始商量明天去张家拜访的事情。

    学堂那边,苏元柏和张阔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苏元柏白嫩的小脸一会红一会白,张阔近距离看了半天,然后伸手拍拍他的头,笑眯眯的开口说道:“上课喽!”然后就在苏元柏的瞪视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被留在原地的苏元柏呆愣了半天,最后也跟了出去。

    苏元柏清楚的记得自己一家被降罪的那天的情景,但是他对自己怎么获救的却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当时特别的乱,官兵的脸很狰狞,家里的吓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吓得大声哭泣不停的下跪求饶,母亲摸着他的脸哭着对他说要好好的活着,然后不知道谁打了他然后就陷入了昏迷,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获救了,整个王府只有他一个人逃过了流放这一劫,带着他不停的赶路的是一个不善言语的侍卫,无论他怎么打探都无法得知到底是谁救了他,他本来以为能跟他家人联系上就能知道谁是他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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