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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娇女风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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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陈家现如今天的地位,是混不到请柬的。

    所以,虽然楼书病重了,但大简夫人还是会派人去接了陈莹来。而以陈玉的聪明才智,总会在所有人不高兴不乐意的情况下,不得不带上她一块来的。

    一想到就要见着陈玉,阮媛心里还有点儿激动。

    要说陈玉这个人,什么都好,适应能力也是出奇的强。虽然以前从未想过给人当妾,可一但成了妾,便一心想将阮媛从主母的位置上赶下来。

    好取而代之!

    陈玉与小雨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阮媛开始摩拳擦掌,身边有这么一个又聪明又阴险的人,不加以利用,她可不就白活了上一辈子?

    曹操不是有句话,叫做:“唯才是用?”

    阮媛深以为然。

    即便是重生的,阮媛仍深深地觉得,改变赵宁的命运,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既然她一个人不大好完成,那么就只有找帮手啰。

    孤军奋战,哪跟拉帮结伙好啊?

    上辈子的时候,阮媛听闻贵女们都喜欢结什么金兰社、秋诗联盟、春会之类的小组织。那么,她完全也可以拉些人来,组个什么盟会呢?

    阮媛绞尽脑汁地想。她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上辈子可以说是做尽坏事了,坏大家闺秀名声,还不知悔改、各种残害小妾,害楼石好长时间一个孩子没有、最后的最后,还害了京城一票的人。

    总之,阮媛总结了下上辈子,几乎就是在各种害人中度过的。居然还都得手了。

    而阮媛一心想救的赵宁呢?也不是什么善类,她要是救下赵宁,只怕会害了更多的人。可是救不下赵宁,也会害了一堆的人。总之,赵宁是无论活着、还是死了,都是在害别人。

    而陈玉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一天不害人就活不下去。

    上辈子与阮媛还算交情不错的人里,只吕倩算是最好的了。最后也走上了害人的不归路。

    思来想去,虽然她上辈子没得善终,受了那样的罪,但阮媛依然没想过要改邪归正。她打算组织个坏人联盟,让自己强大,以求能改变自己的结局。

    当个好人?阮媛只一想,便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命中注定当不了一个好人。一个万事只为自己考虑的人,如何做个好人呢?

    阮媛认真琢磨起建个坏人联盟的可行性来。而第一个要拉入伙的,便是陈玉。随着周彤及笄的日子越临近,阮媛开始期盼着陈玉登门了。

    然而,陈玉没来,安居堂那边传来镇北侯楼书的病越的重了。出嫁的三位大姑姊全回了娘家。魏王、魏王妃带了个老医生来为楼书诊病。一想到那个老医生,据说,治病非常了得。

    事实上,镇北侯楼书在这位老医生给诊治之后,的确有一段时间见了些起效。年后,楼书的病便突然地重了,几乎是一夜之间的事情,然后,没拖几个月,便死了。

    阮媛记得她曾经看过那个老医生给开的方子,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阮媛觉得,肯定是那方子有问题。当时,阮媛也曾和楼石说过,可惜楼石不信。

    不过,即使那个老医生有问题,也不见得是魏王授意的。也许是有人想挑起魏王与楼石之间的嫌隙也说不定。

    身为侯府上唯一的儿媳妇,阮媛想当然的也被请到了安居堂。但这一回,阮媛决定作壁上观,决不再参言,讨人嫌。

    阮媛头去之前,盛装打扮了一下自己。强逼着绿柳为她梳了一个夸张的流云髻,一枝纯金的大凤钗,凤嘴衔着一颗闪亮的红宝石。

    身上一件大红绸锦段子的连身襦裙,胳膊上各带了两个筷子粗的金镯子,走起路来,叮噹做响。

    阮媛对着一人高的大镜子,上下打量了一番,非常满意。绿珠几个也觉得阮媛美若天仙,只绿柳一脸菜色。不管如何劝,阮媛就是不听。劝多了,就一立眼睛,要送绿柳回阮家。绿柳便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随着来请她的双杏,阮媛自以为的摇曳生姿地去了安居堂。楼石、魏王还有那个老医生已经在正房楼书的卧室里。

    而楼石的大姊楼敏、二姊楼婕、三姊也就是吴姨娘生的楼想,在安居堂的正房西间里,与简夫人一起陪着魏王妃说话。

    魏王妃娘家姓陈,虽然陈家在朝中并不显贵,也没有出过什么大官。但,陈家可是国朝四大姓中的一个。虽说现在朝堂以科举取仕,但大族旧家因为出过几个大儒,自诩清高,文韵悠长。却是翰林文人的领袖,很受人推崇的。

    魏王妃今年二十三岁,她十七岁嫁给魏王,与魏王做了六年的夫妻。能做皇家的儿媳妇,长相自不必说,不是绝色,也肯定拥有出众的容貌。魏王妃在众多皇子妃中,算得上是姿色平平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红色的上袄,一条丁香色的高系腰面折纱裙,渐往裙边渐深,透亮而好看。虽然贵为王妃,她的头饰也极为简单,梳了个圆髻,右侧面插了一枝宫纱掐牡丹花头饰。

    魏王妃今天的妆扮,既简朴,又有亲和力。显示了魏王此行,是以楼石好友的身份,来为楼书求医问药来的,不是以魏王身份而来。

    而简夫人一贯的穿着朴素,楼家三位姑奶奶的衣服饰,也全是以简净为主。阮媛一进到西室内,便突显出与众人的格格不入来。

    她像个外来的入侵者,突然地闯进了并不属于自己的土环境之中。而本来正在说笑的众人,也因着阮媛地进入,而突然停住。

    好似时间突然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阮媛按照次序,先给魏王妃行礼道:“妾见过王妃,王妃娘娘大安。”

    魏王妃自然知道阮媛在镇北侯府的地位,所以并未显示出多亲近,但也并不为难地正了正神色,和缓地笑道:“无需多礼。”

    阮媛又给简夫人行礼道:“夫人大安。”

    简夫人面色不变地道:“与你三个姊姊见个礼,去那屋看看侯爷。”

    阮媛又给楼家三位姑奶奶打招呼道:“三位姊姊一向可好?”

    楼敏、楼婕只是笑笑,道:“我们挺好的,你这一向也挺好吧?”

    老三楼想却冷笑道:“家翁身子不好,你这儿媳妇没长心是么?穿得这么艳,你是想庆祝什么?还是你身为人家的儿媳妇,半点儿也不知道家翁?”

    阮媛目光直视着楼想,一笑,道:“那依三姊,弟妹该何穿着?”

    楼想冷冷道:“最起码也要穿得素净些才是,毕竟家里有病人,并不是什么喜庆的事。”

    阮媛并不示弱地笑道:“是吗?三姊的意思,是想让弟妹当王绥?”

    那是《世说新语。德行》里的一则故事。说的是王戎在江州,为殷仲堪、桓玄所逐,奔窜豫章,存亡未测。王绥在都,既忧戚在貌,居处饮食,每事有降。时人谓为试守孝子。

    王绥是以为他爹王戎死了,却没得着实信,所以先试着守孝,当孝子。阮媛这句话,**裸的告诉在坐的众人,你们一个两个的全穿得如此简朴,难道是看准了楼书要死,所以也在试着先守孝?

    楼想被气得脸色通红。魏王妃也立时觉得不自在起来,觉得自己考虑得不些不太妥帖,身为王妃,穿得的确是太过素气了。

    《世说新语》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书,室内的人也是全看过的。

    楼敏立时站身,走到阮媛身前,拉起阮媛地手笑道:“别听三妹妹胡说,她是嫉妒弟妹有新衣服穿。弟妹这身衣服新做的?哪家的裁缝?明儿我也做一身去,瞧这针脚,可真密实。”

    阮媛一仰头,道:“我娘亲手缝制的。”

    楼婕也走到阮媛跟前,不无可惜地叹道:“可惜了,我还也想做一身呢。手巧的人倒是不少,可惜是制衣时的用心,却是难得。”

    简夫人笑道:“两个没良心的,我都一把年纪了,难不成你们两个还想让我新手给你俩一人做一件?还是说我没亲家母对女儿上心?”

    魏王妃听了众人的话,才有些放下脸来。也笑道:“这下看你俩个怎么办?这可果然是顺了哥情失嫂意。你们这是瞧着夫人年纪大了,日后这家里到底要传到弟妹手里的,就先拍上马屁了。夫人拈酸吃醋了呢。”

    简夫人跟着说道:“唉,这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媳妇是外抬来的,就是自己亲亲的闺女,就先向着外人了。”

    刚刚的尴尬,在楼敏姊妹的调停下,终是一笔带过。大家就着阮媛今天的衣服、头饰品评,又说笑起来。但全是夸奖,没一个再敢说出半点儿不好来。

    楼想本来是准备让阮媛难堪,没想到,倒让阮媛成了众人恭维的中心。这叫楼想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楼想虽然是庶出,但她也是个了不得的人。

    不说别的,单就婚姻上,楼想就可以笑傲楼家的一众女儿。楼家因为是以军功封爵,所以历来婚姻不结交朝中皇亲贵戚。简夫人亲生的楼敏、楼捷都是下嫁。

    偏楼想不干,身为嫡母的简夫人也不好强求,毕竟不是生母,总是管多了生恨,管少了人说不尽心。所以,到楼想择夫时,简夫人很是头疼了一阵子。

    毕竟出身在哪儿呢,再是侯爷之女,也是庶出,讲究、又没有什么毛病的男子,总是不大乐意,感觉低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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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论病1() 
最终楼想自己选了给人当继室。为这,简夫人差点儿吐血。可架不住人自己乐意。事情捅到镇北侯楼书哪儿,当时楼书就气得真吐了血,将简夫人叫过去,很是骂了一顿。

    简夫人也很委屈。楼想誓决不低嫁,宁可给高官富贵人家当继室,也决不下嫁,低人一等。要不如意,就落当姑子去。没法子,简夫人与吴姨娘日夜在楼书面前哭泣哀求,终于让楼书同意了。

    可上门求娶楼想的杜景,出身国公府,祖上也袭过爵位。现任着四品的尚书右丞。但,整个京里,没人不知道他好打老婆的。据传,他的正妻正是被他打得受伤,最终去世的。

    可是任简夫人和吴姨娘如何劝,楼想就是愿意。信誓旦旦地说道:“我既然敢嫁,就不怕他敢打我。”

    结果也倒是叫简夫人刮目相看。楼想出嫁时,简夫人还说道:“若是过得不如意了,就回娘家。你虽未从我肚子里出来,但到底是侯爷的女儿。我决不能看着你在他家里受气。”

    楼想却道:“母亲看着,女儿定不会丢了侯府的脸。”

    然后,果然楼想让楼家人大吃一惊。也不知道楼想如何办到的,总之大了楼想十岁,还有一个女儿,屡屡传出痛打前妻的杜景,竟然一次也没传出动过楼想。

    开始大家都不信。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也不信杜景娶了楼想,便就改好了。结果楼想一次与两个姊姊闲聊,才一语道破天机。

    原来,刚结婚那会儿,杜景也想给这个小媳妇立规矩。欲要动手时,楼想上来就动刀子。不是吓唬人,而是真地下狠手。狠的怕不要命的。

    楼想口口声声道:“我在娘家,就是庶出,嫡母嫡姊都未打过我一下,难不成我就为到你们杜家来挨打的么?收起你对付你元配的那一套。你若是打了我,我就不活了,你就是睡觉打盹时,我也要拉了你一块儿走。别以为姑奶奶是吓你的,不信你就打我试试。”

    结果在杜景挨了一刀后,就知道他新娶的小媳妇只是年岁小,看起来柔弱。骨子里,却是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好汉。

    自那以后,杜景就只有挨打的份。他后院那些个妾,眼睁睁地看着楼想寻了理由,全数卖了。每日回到家里,就差没按个尾巴了。

    对于楼想,阮媛还是挺佩服的。但佩服归佩服,阮媛是不怕她的。因为她嫁楼石是高攀加强嫁,所以楼想很为自己的弟弟不值,总觉得阮媛配不上楼石,上辈子没少寻阮媛的麻烦。

    但,阮媛是谁啊?虽然上辈子阮媛稀罕楼石稀罕的紧,面上及为恭敬这位三大姑姊,但背后没少给楼想挖坑。

    这辈子阮媛连楼石都不想要了,公婆都不再讨好,还会怕楼想?

    阮媛与魏王妃等人说着话,却拿眼睛挑衅地看向楼想。见楼想都快咬碎了一口银牙,不理会正在问她话的楼敏,却对楼想道:“三姊是不是病了?脸怎么这么红?哎呀,虽然担心侯爷的病,但自己病了还回娘家,万一过了病气怎么办?”

    楼想才要说出刻薄的话,就见简夫人看着她,暗自皱了皱眉。楼想虽然看起来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但对于自己的出身,还有嫡母的看法非常的敏感。大概庶出的人多数都是如此。

    见楼想强咽下嘴边上的话,硬扯出个笑道:“多谢弟妹关心,我身子好着呢。身为长媳,难得过这边来一趟,还不快去侯爷屋去请个安?”

    阮媛笑得有恃无恐,道:“弟妹不是难得见着王妃,所以陪王妃说说话,怎么?三姊着急自己被冷落了?明知道王爷带了个老医生来,正给侯爷诊病,弟妹这时去,不是给添乱?”

    一屋的人全笑了。

    简夫人笑道:“到底是孩子,来,上母亲这儿来,咱们娘几个一起说说话,就不让她插嘴。”

    阮媛又拿眼一瞟楼想,笑道:“还是不了,媳妇去给侯爷问个安,正好也给王爷见个礼。王妃与夫人多与三姊说说话,三姊虽然总回娘家,别明儿再说受到了慢待。听说三姊夫的脾气不大好呢。”

    魏王妃瞥了眼楼想,假意喝了口水,用帕子按了按唇角。杜景的官职在哪儿,魏王虽然现阶段用不着,可也不想得罪。魏王与楼石交好,但杜景也不一定就会向着魏王。

    很多时候,父子的阵营都不见得一样,何况是舅子与姊夫,分了两家的。

    “没想到世子爷倒是娶了个厉害的,瞧这张嘴,从没让过人吧?”魏王妃笑着给楼想解围道。“世子爷可曾领教过了?”

    楼敏笑着盯看阮媛道:“我瞧瞧,刚嫁进来那会,一副娇羞的模样,原来都是骗人的。果然人说新嫁娘的性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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