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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0章

乱清-第1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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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地治里位于印度东南沿海,由本地治里出发,一气驶过孟加拉湾,便可进入马六甲海峡了;出马六甲海峡,折而北上,西贡便在望了。

    这段海途,虽然不算短,可是——都这么些日子了!就算游水,也该游过来了!

    这帮子吃白饭的,还在哪儿磨蹭呢?

    *

    *

    又如此焦灼的“逡巡”了两天,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时候,答案终于来了——

    福州领事馆传来消息:

    “北京—东京”舰队的“第二批次”,已经到了西贡啦!

    萨冈、孤拔不由高呼:赞美全能的主啊!

    当然,“第二批次”到西贡是到西贡了,不过,并不能立即北上与“第一批次”汇合。

    长程海途之后,船只要“刮底”——清除船底、船身上的各种附着物,特别要仔细清理轮、桨上的附着物;另外,船只的各种机械,长程海途之后,也会出现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毛病,都要一一维修。

    还有,官兵们也需要再“喘口气儿”。

    不过,没关系!而且,还刚刚好!

    因为,“截断中国的血管”——不论这个“血管”是“漕运”还是别的什么,再“立竿见影”,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至少,得半个月的时间吧!

    半个月的时间,手脚快些,够“第二批次”干完上述的那些活儿,并赶到杭州湾外海来了!

    好了!马尾,闽江口,再见!

    北上!

    *

请假一天;另,求断句啊!() 
家里有事,请假一天,谢谢。

    另,小小吐一个槽——

    这些天在看王子今先生的秦汉名物丛考,书绝对是第一等的好书,就有一点,实在不解:书中引用的大量汉简(敦煌汉简、居延汉简、肩水金关汉简,等等),皆无断句;汉简本身当然是没有断句的,不过,这些汉简出土之后,都已经过了专家的解读,含义基本确定,引用的时候,为什么不加上标点符号呢?

    而且,这些汉简,大都残缺不全,缺文少字,狮子多少还算有一点儿古文底子,可是,读起来,依旧想拿头撞墙啊。

    中国的文言文,始终未能——或者说不肯——发展出正经的标点符号系统,作者码字儿的时候不断句,倒要求读者“明句读”,真正岂有此理。

    这个事儿,得空儿了,真得好好说道说道。

第八十五章 遂行决战!() 
几乎就在萨冈收到福州领事馆送来的“第二批次”到埠西贡的通报的同时——甚至,还要更早一点儿——关卓凡就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参谋部和军调处在西贡,是派驻有密探的——当然,不是中国人;十条军舰迤逦入港,声势浩大,对任何一个西贡人,都算不上什么秘密,密探一眼看去,再同已有的情报略加对照,便晓得“北京—东京”舰队的“第二批次”到了。

    密电并非直接发往北京——那样很容易露馅儿;而是南辕北辙——密探的公开身份,是往来新加坡和越南的普通商人,配合其身份,相关情报,先发往新加坡,再由我方派驻新加坡的人员,转发北京。

    前文有过介绍,西贡的电报线路,是从新加坡接过来的,西贡给福州发电报,一样要由新加坡接转,然后由香港循陆线进入中国——电文流转的路径,同我方的密电,基本是一样的。

    只不过,我方的密电多了道在新加坡收、译和再拍发的程序。

    另外,福州和妈祖岛有一段距离,而福州领事馆给妈祖岛的“北京—东京”舰队送信儿,还得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因此,通扯下来,关卓凡得到“北京—东京”舰队“第二批次”到埠西贡的消息,较之萨冈,还早了个把时辰左右。

    展开电文,一眼扫过,关卓凡心里头“咯噔”一下,不由就吐了个字儿出来:“靠!”

    幸好,没有人听见。

    “北京—东京”舰队“第二批次”到埠西贡,并不稀奇——英国人再帮忙,也不可能将这十条船打趴窝儿,人家终究是要到埠西贡的——早一点儿、迟一点儿的事儿罢了。

    问题是——既然已经迟了介么多点儿,您就不能再多迟一点儿?

    早不到、晚不到,这个点儿到了,十有八九,要坏事儿的呀!

    果然,第二天,“闽江防”的电报就到了——

    妈祖岛的敌舰队已解缆北上。

    唉,惜乎,惜乎!

    关卓凡是真盼着法国人来打马尾啊!

    为了“关门打狗”、“瓮中捉鳖”的计划可以成功实施,他可谓机关算尽——包括刻意不去干扰“北京—东京”舰队同福州领事馆之间的勾连往来。

    这个“勾连往来”,其实并没有法国人自己以为的那样隐秘。

    另外,关卓凡还特别交代,若发觉法国人抵近侦查,川石、熨斗炮台发炮,“尽量”不要击中法军的舰艇——要想法子给法国人留下一个我军“炮术甚差”的印象。

    川石、熨斗炮台成功的做到了辅政王的要求。

    萨冈、孤拔对米罗口中的“中弹率”深表怀疑,并一度下定了攻打马尾的决心,此为重要原因之一。

    种种迹象表明,“北京—东京”舰队已经在备战了——眼瞅着就要入我彀中了!

    可是,就在咬钩儿的前一瞬,大鱼一摆尾巴,游走了!

    嘿!

    功亏一篑呀!

    扼腕呀!

    不过,皇夫辅政王到底是皇夫辅政王,在心里头连“靠”了几声之后,也就冷静下来了。

    反躬自省,关卓凡承认,自己这个“关门打狗”、“瓮中捉鳖”的计划,还是太乐观了些,或者说,这个计划的制定,本就存在着相当的侥幸心理——试图“毕其功为一役”。

    若法国人真的入彀,闽江一役,“北京—东京”舰队即便未全军覆没,也会遭受重大损失,逃出“五虎口”的残兵败将,绝无气力同我主力舰队进行“舰队决战”,彼时,这支伤痕累累的舰队唯一能做的,就是撤回越南。

    如是,海路,我主力舰队即可南下追击;陆路,顶住“远东第一军”对山西的进攻后,亦即可对升龙发动大规模的反攻。

    如是,“海陆并进”的,就不是法国,而是中国了!

    如是,就真可谓“毕其功为一役”了!

    为此,即便付出“船政舰队”全军覆没的代价——甚至,再饶上半个船厂——也是值得的!

    而事实上,付出这个代价的概率也并不算很高——如果法国人打不破闽安江峡的“铜链”、“铁索”,船政舰队和船厂就不存在任何的危险。

    计划的很周详——可是,到底有些一厢情愿了。

    对于法国人来说,船厂、“船政舰队”,固然香甜诱人,可是,通往美食的道路,却过于凶险了——在敌我技术水平相若的情况下,强攻海岸炮兵,本就是舰队之大忌,何况,还不掌握第一手的水文资料?

    原时空,法国人可以视闽江两岸炮台如无物,实在是因为双方技术水平相距太远;而本时空,再骄傲的法国将军,也不能不承认,中国的海岸炮兵,同己方的舰队,是处在同一个技术水平线上的——至少,从纸面上看是这样。

    在敌我技术水平相若的情况下,如无陆军的配合,单纯以舰队强攻海岸炮兵,很少有成功的例子。

    譬如,甲午战争中,日军一度试图从海面进攻旅顺口,被守军轻松击退——旅顺是从陆路被攻克的;威海卫,在陆路完全失守,残存的北洋舰队,被日军鱼雷艇反复夜袭,已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日军联合舰队的主力,还是攻不进刘公岛。

    刘公岛是自己投降的——彼时,外援完全断绝,在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情形下,孤悬海中、苦战多日的守岛军民的战斗意志,终于崩溃了。

    本时空,经已发生的克里米亚战争,法英联军攻克俄塞瓦斯波托尔港,走的也是典型的陆军为主、海军为辅、相互配合的路子。

    法军统兵的将领,如果足够理智的话,放弃船厂和“船政舰队”香饵的诱惑,应该是更加合理的选择。

    哦,对了,这个萨冈,不就是因为在塞瓦斯波托尔港一役中,以以反对舰队强攻岸防而著名的吗?

    当然了,塞瓦斯波托尔港一役,联军的海军,迫于陆军的压力,摆出了一个奇怪的阵势:所有舰只——法英都有——抵近港口,下锚,排成一线,近距离炮击。

    结果,不出意外的,放弃了机动优势、拿海军当陆军用的的法英舰队,被俄国人的海岸炮兵,狠狠的削了一顿。

    闽江的情形,大不同于塞瓦斯波托尔港,而萨冈也绝不会重蹈自己激烈反对过的放弃机动、以海为陆的覆辙,不过,对于海军在塞瓦斯波托尔港一役中的惨重损失,他应该留有极深刻的印象,对舰队单独对抗海岸炮兵可能的不利,应该会有相当的预期吧!

    另外,关卓凡也承认,对于原时空马江一役惨败的怨念,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自己的决策,在内心深处,他非常渴望“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来”——若能在马江大败法军,那真是快何如哉?

    好了,说了介么多,只是想说明:“关门打狗”、“瓮中捉鳖”未成,不是小概率的事情,所以,不要再遗憾不已了,世上本没那么多“毕其功于一役”的便宜事,战争的胜利以及中国的崛起,并无捷径可走,该来的,还是要来——

    准备“舰队决战”吧!

    当天,“关大营”的军事会议上,关卓凡以下,与会人员一致认为:

    “舰队决战”之战机选择,绝不能摆到“北京—东京”舰队“第二批次”同其主力汇合之后——在此之前,就必须遂行决战!

    不然,敌舰队一合兵,军力上,我方就处于劣势了。

    “北京—东京”舰队“第二批次”刚刚到埠,不可能立即北上,算一算,我方有半个月到二十天左右的“时间差”——算少不算多,算它半个月吧!——即是说,所谓“舰队决战”,就在这半个月之内!

    而且,愈早愈好!

    *

    

第八十六章 主动出击!速战速决!() 
“关大营”,军事会议进行中。

    “‘北京—东京’舰队的‘第二批次’,”施罗德说道,“拢共十条作战舰只,即便单独成军,亦是一支相当强大的海上力量,未容小觑。”

    顿一顿,“‘舰队决战’之后,我军需有时间,进行适当休整——包括维修舰只、补充弹药、治疗伤员——以便我舰队以尽量好的状态,迎击这个‘第二批次’,展开第二次‘舰队决战’。”

    “是的!”田永敏接口说道,“而且,这个第二次‘舰队决战’,法舰队的作战舰只,其实并不止于十条——”

    顿一顿,“第一次‘舰队决战’——同‘北京—东京’舰队‘第一批次’、亦其主力的‘舰队决战’,即便我军取胜,也不可能将其十八条作战舰只尽数覆没,‘第一批次’的残军同‘第二批次’汇合之后,较之‘第一批次’阵容完整之时,实力未必逊色多少——”

    再一顿,“而且,其中的‘第二批次’,还是生力军——而我军,再如何休整,经过了一次大战,也不能叫做‘生力军’了。”

    “是的!”施罗德微微加重了语气,“也正因为这个缘故,这个‘休整’,便尤其重要——多一天,好一天!甚至,多半天,好半天!——多半天的‘休整’时间,就能多恢复半分的元气!”

    “所以,”田永敏也加重了语气,“舰队决战,愈早愈好——早一天,好一天!甚至,早半天,好半天!”

    关卓凡沉吟了一下,“就是说——我们要主动出击了。”

    施罗德、田永敏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是的!”

    关卓凡微微一笑,“法军是客军,照理说,客军利速战,现在,倒是我们比较急一些了。”

    “王爷明鉴,”田永敏说道,“水无常形,兵无常势——该速战则速战,该缓决则缓决,原不必拘泥一定之规。”

    顿一顿,“王爷说的很是,‘客军利速战’——事实上,法军一直是求‘速战速决’的,之前的‘逡巡’,只不过是在等他的‘第二批次’——”

    再一顿,“您看,‘第二批次’一到埠,其‘第一批次’、即主力立即北上,甚至都不等及‘第二批次’过来汇合了!”

    关卓凡点点头,“我就是随口一说——田先生说的很是。”

    略一沉吟,“主动出击,要有一个明确的方向——一路由北而南的寻下去,说不定也能够同法国人撞个正着,不过,到底不算好法子。”

    “是!”施罗德说道,“王爷训谕极是!”

    顿一顿,“首先,我们有这样一个基本的判断——我们的主动出击,一定是在法国人的意料之外的。”

    “根据种种情报,我们认为,对于‘舰队决战’,法国人有这样一个根深蒂固的执念——法国强而中国弱,法国舰队强而中国舰队弱,若行‘舰队决战’,中国绝无幸理,而这一层,中国人自己亦必心知肚明,因此,中国必定想方设法,避免‘舰队决战’,而法国则要想方设法,逼迫中国进行‘舰队决战’。”

    “在法军还未正经‘想方设法’之时,我军大举主动出击,一定是大出法人之意料的。”

    “这也是‘舰队决战’为什么要尽早——甚至,早半天、好半天——愈早,法国人就愈出意料,战备就愈不充分,我军之‘主场优势’,就愈明显。”

    “而法军之‘想方设法’,我们以为,大致有两种可能。”

    “第一,直接进攻威海卫和旅顺。”

    “不过,这种可能性不高——法军陆战力量单弱,仅凭舰队就想攻破设防坚固的军港,几无可能。”

    “这一层,法军统兵将领不会心中没数的。”

    “第二,骚扰沿海,叫我终于无以承受,不能不出港与其决战。”

    “‘骚扰’的目标,亦大致可以分为两种。”

    “一,沿海城市。”

    “二,海运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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