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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1章

乱清-第1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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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十二生肖”真的没有任何“实际用途”吗?

    *

第七十一章 通前彻后,无懈可击() 
当然不是!

    辅政王——哦,彼时还是“关贝勒”——何许样人?以其花钱的做派,岂肯做一件“无益之事”?

    这九十六座大红的“十二生肖”雕像,乃长门、金牌、铁索、铜链四炮台群最重要的测距参照物。

    “十二生肖”之首,即鼠雕像树立之位置,就是船只始进入炮台之视野之位置,所谓“测距参照物”,是说,每一生肖雕像引一垂直线至江心航线,两线之交汇点——即船只所在位置,至每一炮台——嗯,“每一炮台”不准确,应为“每一炮位”——之距离,都经过了最精确的测定,而此距离,即为火炮之射距。

    炮位的位置是固定的,“交汇点”既确定,射距既确定,火炮的最佳射角——包括身管的俯仰角和整个火炮的水平旋转角度,便可确定,如此一来,射击诸元便统统确定了下来。

    相关数据,标志于炮位之相关位置,一目了然。

    “十二生肖”平均间距五十米左右,自首一尊的鼠雕像至末一尊的猪雕像,距离六百米左右,就是说,敌舰通过这六百米的距离之时,炮手不必再做任何的测距、计算的功夫,只以“十二生肖”为参照,直接按相关数据进行射击就好了。

    “十二生肖”何以皆漆成最醒目、穿透力最强的大红色?原因就在这里啦!

    而且,风吹、日晒、雨淋以及江雾侵蚀,时间长了,红漆必会褪色、剥落,因此,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所有生肖雕像重新油漆一遍,使其一直保持鲜艳的大红之色。

    如此一来——

    第一,既不必做测距、计算的功夫,时间大便大节省,射速便得以大幅度提升。

    第二,也是更重要的,彼时的火炮测距手段,还非常原始,主要依靠的,还是炮手的经验,误差非常之大,命中率非常之低,而俺们关贝勒发明的“十二生肖射击法”,射击诸元皆经反复测定和试验,其精准,达到了彼时技术条件下之极限,命中率乃得以大幅度提升,某种意义上,就说“打靶”,亦不为过。

    另外:此六百米距离上的射击诸元,并非只有十二个,而是二十三个——相邻生肖雕像平均间距约五十米,为减少误差,相邻生肖雕像之中央位置,亦算一“参照点”,敌舰的位置,若不前不后,居相邻二生肖雕像之中央,则射击之时,以此“参照点”之相关数据为准。

    就是说,以二十五米为一测距单位。

    二十五米,对于彼时代的火炮测距来说,算是不折不扣的“纤毫”,多二十五米、少二十五米,是完全可以忽略的,几无“误差”可言。

    “北京—东京”舰队中体量最小的杆雷艇的长度,也超过了二十五米——达二十六米;至于“窝尔达”一类的大型军舰的体长,总在六、七十米左右。

    哦,对了,长门、金牌、铁索、铜链四炮台群的主要炮位平日的“战备状态”——火炮的水平朝向、身管的俯仰角度,皆以“鼠参照点”之射击诸元为准,也就是说,只要一俟敌舰出现于视野,便可立即装弹发炮,非但不必测距、计算,甚至连数据都不必去查的。

    以上为炮台,再来看火炮以及具体的炮位。

    火炮两种来源,一为英国阿姆斯特朗出品,一为普鲁士克虏伯出品,而不论英炮还是普炮,皆为彼时最新锐之型号,并皆为后膛炮,前膛炮被彻底淘汰。

    较之原时空,“闽江防”另一大不同处,是其所有大、中口径火炮,炮身之下,皆装圆形滑轨,火炮可三百六十度无障碍旋转。

    “射界”为“闽江防”诸炮台设计、建造之第一要求,不过,射界和防护天然矛盾,一般说来,射界愈佳,防护愈差,为解决这一矛盾,除少数高度最低、有被敌舰炮直瞄命中危险的炮位采用了防护性最佳、但射界最差的穹顶式外,余者,基本上采用了炮坑式、亦曰“半沉式”设计。

    即,炮位虽是露天的,不过,火炮置于一个圆坑之中,炮身的下半部在地面之下,上半部和身管在地面之上,这样,对于敌舰来说,目标就缩小了一半,具备了一定的防护性。

    为进一步增加防护性,部分火炮,还采取了地井式设计。

    这种火炮的身管,与普通要塞炮无异,二者最大的区别在于炮架——地井式火炮的炮架是可以折叠的。

    地井式火炮安装在一深坑——即“地井”之内,平日炮架折叠,沉于地面之下,外部难觅其踪;战时,液压机械工作,炮架向上展开,托举身管,露出地面。

    火炮射击之后,在巨大的后坐力的作用下,炮架向下折叠,重新回到地面以下,其后坐力则以势能的形势保存下来,用以下一次的托举。

    可以看出,即便在战时,大半时间,地井式火炮也是隐身于地面之下的,大部分的操作,也是在地面之下完成,因此,地井式火炮的射界,非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防护性而言,某种意义上,甚至超过了穹顶式炮位。

    不过,彼时,地井式火炮刚刚诞生,尚未普及开来,价格极为昂贵,以俺们关贝勒的财力,也只能在最关键的位置,少量准备,中国沿海、沿江炮台,只有两处,安装了地井式火炮,一是射界和防护矛盾最突出的“闽江防”,一是威海卫的日岛。

    除了这两处,就连旅顺基地,都没有安装地井式火炮。

    至于威海卫的日岛,为什么必须安装地井式火炮,后文将会述及,在此不再赘言。

    原时空,马江的布防,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一头一尾,未设任何炮台——“一头”,即闽江入海口地带,金牌、长门炮台,只能朝向马江航道,根本不及外海;“一尾”,即马尾船政厂区一带,亦没有一座炮台。

    “一尾”不设炮台,勉强还能理解,因为马尾之所恃者,并不是自身的防御力量,而是由彼而东北的长达八十里的“天险”以及沿岸诸炮台的火力,谁又能想到,临战之时,这些“天险”和炮台,居然未能发挥任何作用?

    “一头”不设炮台,就不好理解了。

    只好说,眼光不够,或者,银子不够。

    本时空,关贝勒的眼光是够的,银子嘛,也是够的。

    “一头”,“闽江防”在川石岛和熨斗岛上建有一主一副两座炮台,扼控外海航道,此前文《天险!天险!》一章已有详述,不再赘言。

    “一尾”,虽然关卓凡也承认马尾之所恃者,摆在首位的,并非自身的防御力量,但还是船政厂区和罗星塔的对岸,也即闽海关两侧之高地,各修筑了一座炮台,其交叉火力,完全覆盖了船政厂区和罗星塔前方之水域。

    如此布置,通前彻后,可谓“龙潭虎穴”、“固若金汤”乎?

    *

狮子的心里话() 
这两天,本章说、评论区,似乎都有些激动,观点相左的书友彼此争论,有的话,明显带出了些意气,对此,狮子是心不自安的。

    所以……说几句心里话吧。

    狮子认为,写作,存在各种各样的风格,对于不同的写作风格,应只有“喜欢”和“不喜欢”的分别,似乎,不应存在这样的分别:这种风格是“好”的,那种风格是“坏”的;这种风格是“对”的,那种风格是“错”的。

    就是说,不应这样认为:我喜欢的,就是“好”的、“对”的;我不喜欢的,就是“坏”的、“错”的。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有时候,我们的“所爱”的区别之大,到了“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地步。

    所以,什么才是“好”的、“对”的?什么才是“坏”的、“错”的?

    狮子写《乱清》,之所以采取了一种较为特殊的、不断引发争议的风格,并非狮子对这种风格有什么特殊的偏爱,而是具体原因,狮子已经反复解释过了清末,是一个最特殊的历史时期,是唯一的穿越者可能在真正意义上改变历史走向的时期,因此,狮子写《乱清》,摆在第一位的自我要求,便是合理性、逻辑性,生怕一不小心,《乱清》变成了《乱说》、《乱讲》、《乱想》。

    而合理性、逻辑性是建基于事实之上的不了解历史、不建基于历史,又谈何改变历史?

    所以,某些书友痛心疾首的“水”,便必不可少了。

    *

第七十二章 又出事儿啦!() 
关卓凡从“关大营”出来,回到朝内北小街,一下马车,门上就上来禀报:“回王爷,文中堂和理藩院的世尚书来了,正在花厅候着。”

    关卓凡微微一怔,“什么时候来的?”

    门上翻了翻门薄,说道:“回王爷——半个时辰又一刻钟之前。”

    顿一顿,“我们本来是要给‘关大营’送信儿来着,叫文中堂给拦住了,说王爷必定在开军事会议,不能耽误戎机,他和世尚书两个,在府里候着就是了。”

    访客中有理藩院尚书,而理藩院又归文祥“管部”,则文、世二人,一定是为了理藩院的事情来的;本来,理藩院尚书从一品大员,也有直接向辅政王汇报工作的权力,拉上“管部”的大军机、大学士,则所要面禀的事项,一定情节非常重大。

    文祥也是大忙人一个,手头的工作,并不比关卓凡少多少,肯在轩亲王府的花厅里枯坐一个多小时,进一步说明了,事情不同寻常。

    理藩院掌管蒙古、西藏、新疆事务,同治朝之前,还兼管对俄罗斯的外交;洋务兴起之后,对俄外交这一块,划归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理藩院乃成为一个纯粹的管理蒙古、西藏、新疆各少数民族事务的中央机构。

    理藩院尚书名叫世嘉,是个“黄带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不过为人小心谨慎,做事情也算勤勉,同时,精通蒙语、藏语,坐这个位子,大致算是称职。

    关卓凡心中嘀咕:哪一块出了幺蛾子?蒙古?西藏?新疆?

    最近一段时间,上述地方,似乎都还算平静啊?

    莫不是……在京的达赖喇嘛那儿,出了什么状况?

    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微微“咯噔”了一下。

    北京的气候,秋冬季节,同西藏相差不大,但入夏之后,一热起来,本地人都不好受,藏人就更加不必说了,达赖喇嘛年纪又太小,身子骨儿还弱,若有水土不服之情形,便颇为可虑,而目下正是春夏之交,最宜感染时气的——

    若这位小“大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麻烦可就大了!

    目下,全副精力都摆在对法战事,西藏那边儿,可别出啥乱子啊!

    心里虽然着急,但面儿上依旧非常从容,依旧先脱了军装,换上便服,才过花厅;同时,交代下人,替文、世二位更衣——他其实很烦这套繁文缛节,可是,在规矩没改之前,就是辅政王,也是要自觉遵守的,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俺们辅政王,急吼吼的,乱了方寸呢。

    前边儿说过啦,当此大战之际,“安定人心”,乃第一要务呀。

    未进花厅,听见卫兵的唱名,文祥、世嘉便已站起身来,垂手肃立,待关卓凡进了门,立即上前请安。

    关卓凡含笑,“莱山,稀客啊!”

    他和文祥日日见面,世嘉却是第一次进轩王府,因此,特别招呼一下。

    世嘉号“莱山”,虽然,胡子、头发都已花白了,不过,按照辈分,还得叫关卓凡一声“三叔”,旗人最讲究礼节,宗室尤甚,于关卓凡,世嘉既为下属,又为晚辈,虽已换上了便服,文祥又在旁边,不好给关卓凡行大礼,但还是认认真真的请了一个很“边式”的“双安”。

    只不过,世嘉只是个远支的闲散宗室,身上没有任何爵位,除了公务,同关卓凡又无其他的交集,彼此的关系,其实是很疏落的,当着文祥的面儿,不好意思亲亲热热的喊关卓凡“三叔”,依旧老老实实的称“王爷”。

    关卓凡察言观色,见世嘉虽然努力挤出笑容,可是,还是遮掩不了那副愁眉苦脸——那种表情,熟悉的很,十有八九,都是自觉顶戴很不稳当了才会有的。

    而文祥的脸色,虽然凝重,却并无什么愁苦的意思,而且,还隐隐约约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感慨?

    这个表情,并不像达赖喇嘛那儿出了什么大状况,关卓凡先放下了几分心来。

    落座之后,文祥说道,“出了件再也想不到的事情,责任呢,主要是我的……”

    “不!不!”世嘉赶紧打断了文祥的话,一边儿摇手,一边儿急急说道,“这件事情的责任,都是我一个人的!一个人的!并不干博公的事情!”

    “莱翁,请让我把话说全了。”

    世嘉只好闭嘴。

    “此事之出,”文祥说道,“辜负了王爷一片的苦心,我深感愧疚!同时,若后续处理不当,可能影响大局,因此,虽然晓得王爷戎机倥偬,但也不能不过来打搅——”

    微微一顿,“另外,也要向王爷自请处分。”

    说罢,俯一俯身。

    世嘉连忙接口,“是,是!我也要向王爷请罪的!请罪的!”

    辜负了俺的一片苦心?

    啥意思啊?

    关卓凡淡淡一笑,“先说事儿吧!”

    “是!”

    文祥应了一声,然后看向世嘉,“莱翁,请你给王爷回吧!”

    “呃……好!”

    顿一顿,世嘉叹口气,强自压抑的一脸愁苦都浮了上来,“出事儿的,是新疆……”

    “新疆”二字一出口,便见辅政王目光微微一跳,世嘉赶紧补充说道,“不是新疆本地!不是新疆本地!是……呃,新疆……来人。”

    新疆来人?

    关卓凡转着念头,哪个是“新疆来人”?

    难道是——

    “出事儿的,是那个……呃,热娜古丽,和……呃,尼亚孜。”

    果然。

    新疆大乱之时,热娜古丽的父亲哈比布拉,自立为和田的“帕夏”;尼亚孜则是哈比布拉的亲信部下。

    阿古柏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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