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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自在逍遥天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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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下马车,陈浮生抬头看去,这一片房屋远不如扬州城里那些人家来得齐整,只不过因为是郊外的缘故,占地还算不小。

    “母亲,我是湘君,陈公子来看你来了,快些开一下门。”何湘君距离自己家还远,就忍不住喊了起来,却不妨旁边一户人家才探出个头,“是何家姑娘吗?不要再敲了,你娘因为你弟弟的事情去学堂里面去了,你还是赶紧去那里看看吧!”

    何湘君转过头,认得是上次自己回来的时候见过的人,急忙开口:“王大叔,我家光祖出了什么事儿,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儿?”

    “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像和你爹有些干系。”说要这话,“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少爷,要不然我给您先在这附近找个地方歇息一下,等我见过了先生再回来见您?”

    “不用了,”陈浮生看了一眼急得快要哭出来的何湘君,“左右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更不认识什么人,倒不如和你一起去见一下先生,说不定还能帮上什么忙,对了,你知道你弟弟上得那家学堂在哪里吗?”

    “妾身知道,上次我回家的时候去过一次。”何湘君擦一擦快要溢出来的泪水,捋一捋两鬓的头发。

    “那就不要停了,直接走过去就行。”

    “张先生,您不能将我家光祖赶出学堂啊,这孩子勤奋好学,不是您亲自夸赞过的吗?”陈浮生耳目灵敏,隔着好远,就听到了一个妇女的声音。

    “走快点儿。”陈浮生眉毛一皱,加快了步子。

    “何夫人,在下也不想如此行事,可是其他孩子的家长可都投诉过好几次了,而且今天光祖他又和别人打架了,这实在没有办法不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跟着响起。

    “胡说,我家光祖一向最是听话,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和别人打架,一定是有人欺侮他了,你怎么不调查清楚,就要把我弟弟赶出去!”听到这话,何湘君一股怒气直冲心头,加快步伐,超过陈浮生,推开私塾的门,就是一大串话喷出。

    “姐!”

    “君儿,你回来了!”

    两声意外中带着欣喜的声音不分先后同时响起。

    “娘亲……”何湘君站到台前那个中年妇女身边,挽住一个跑过来的八九岁男孩男孩,开口说道:“光祖,姐姐来看你了。”

    “你又是谁?”堂上那位夫子却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陈浮生身上,“难道你也是何光祖的亲戚?”

    “亲戚?”陈浮生没有开口否认,“也可以这样说吧,只不过您还是先把事情给我们解释一下吧,毕竟无论对错,总要先把前因后果搞清楚再说。”

    何湘君这才想起陈浮生,把弟弟从身前拉开,看向母亲:“娘,这位就是陈公子,光祖,还不赶紧叫……”

    “就叫陈大哥吧。”陈浮生把手一拱,对着何夫人行了个半礼,这才开口:“这位张先生是吧,还是请你把当事的另一位孩子也指出来说清楚吧。”说道这里,他把目光转到另一位和何光祖一般衣服被扯破的孩子身上。”

    “姐,不用问了,是我打的他,我们直接走吧,我也不想再待在这家书院里了。”除了一声姐之外再也没有说话的何光祖突然开口。

    “你又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要走,今天一定要把话说清楚才行。”何湘君看到这里,立刻明白过来,无非是自己父亲犯案的事情不知怎么传到了这里,或许还要加上自己被卖去青楼的事情,弟弟一定是听到这些,因为不忿才会和别人打架的。

    “不能因为这些连累到弟弟身上。”何湘君咬牙想道。

    “算了,何姑娘,我们还是走吧。”陈浮生看了一眼,摇摇头,对着何湘君说道。

    “公子,这,这是为什么?何湘君一脸纳闷。

第六十七章 伤() 
“公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把话继续说下去?”离了私塾,回到家里,何湘君憋了一路的话终于再也忍不住,气鼓鼓地开口问道。

    端坐在主客的位置,陈浮生抬头看了一眼何湘君,不紧不慢地开口反问:“你现在知不知道你弟弟为什么要和别人打架?”

    “那还用说,肯定是他们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父亲的事情,就找我弟弟的麻烦,他是逼不得已。”何湘君振振有词。

    “那我问你,就算今天让你出了这口气,又会有什么不同,众口悠悠,难道你还能管的了他们的嘴,今后难道他们就不再说了?”陈浮生冷冷一笑,补上一句,“而且观其人知其材,那个张先生做人不行,自然也只会误人子弟,提早离开了也好。”

    “可是,可是……”

    “可是,忍不下这口气对吧?”陈浮生静静看向何湘君,“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令尊的案子,令何家一落千丈,这件事情不解决,永远都是这个样子,而且,”陈浮生看向何光祖,“既然你父亲给你弟弟取名光祖,自然是想要让他光宗耀祖,本朝犯官的后人,也不影响科举,如果他今后进入朝堂,做了大官,这才是真正的扬眉吐气,岂不是比起今天出一时之气要强上许多?”

    “可是,光祖都被学堂赶出来了,去哪里找先生教他呢?”何湘君显然颇为意动,摇摇头,一脸希冀地看向陈浮生。

    “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天下间的地方大了,还怕没有人当的了他的先生吗?”陈浮生斩钉截铁,“我既然答应了你,这一次春闱结束之后会想办法帮你打探令尊的消息,恕我直言,既然这附近都知道了你们家的事情,继续在这里住下去也不方便,倒不如和我一同上京。”

    “公子大恩大德,何家实在无以回报。”听到陈浮生主动开口说要帮忙,何夫人拉着儿子就要跪下。

    陈浮生皱皱眉头,袍袖一展,隔空发出一道内力托起二人,开口说道:“这些对我而言,不过举手之劳,光祖虽然离了学堂,平日里也不能断了学业,如果不嫌弃在下才疏学浅的话,在他找到合适的先生之前,如果他有什么学业上的问题倒也可以直接询问我。”

    毕竟涉及到儿子的前途问题,何夫人这一次回应得极为干脆爽快,点头答应下来:“那就有劳公子了。”

    “怪不得那些道门宗派甚至我魔门总部虽然不乏入世修行,却都将山门建在这罕有人至的深山大川之中,就是因为红尘之间事情太多,稍有不慎,就牵扯进去,都将心思废在这上面,还修什么道,成什么仙?”

    陈浮生将两人扶到旁边,心思却是微微一顿,原本他和何家之间,虽然有何湘君的存在却没什么牵扯干系。

    然而今天这一番举动,却逐渐将他拉了进去,纵然对什么气运之说没什么研究,他也忽然觉得身上稍微重了那么几分,不复轻盈自在,让他有些难以自知自己卷进去其中到底是对是错。

    陈浮生明白这就是常说的因果牵扯,他在何家面前答应了下来,就要做到,常言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虽然只是虚言,但是修行之人明心见性,却必须做到一个“信”字,否则就难免有违本心。

    不过人生于世,总是被这种种干系所束缚,难得自在,修行之人历练人性,大多选在花街柳巷这等红尘之气最为厚重的地方,就是要在这束缚之中求一个真正的自在。

    更何况他现在不过是个入京赶考的士子,可不是以修行者的身份参与其中,这种顺手伸把手的事情还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湘君姑娘想必也有许多话想和夫人以及光祖说,不若这些日子何姑娘就留在这里,等我准备启程的时候,再前来通知你们?”

    “寒家虽然眼下光景潦倒,但这里地方还算富余,公子又对湘君有着大恩大德。不如就留在这里,也好方便光祖早晚向公子请教。”何夫人想了一想。开口建议。

    “不了,”陈浮生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我打算参加文会,和一些同样参考的士子们交流一下,再加上来了扬州,总要四处游历一番,难免早出晚归,多有不便之处,还是在外面找家客栈比较合适。”

    何夫人点点头,脸色一阵缓和,没有劝陈浮生留下,她知道自家现在毕竟落魄,难免招待不周,而且外人也不知道何湘君的事情,现在何家只有一个远还没有长成的男孩和两个女人,陈浮生留下来也难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出去。

    何湘君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出请把陈浮生留下来,她知道陈浮生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在心里做了决定。

    “不必送了,等找到了客栈,我会让人告诉你一声的。”陈浮生登上停放在巷前的马车,扭头看了跟着上来的何湘君,温声说道。

    “这位公子,您可是要投宿?”马车启动,缓缓离开,赶车的车夫这才张口问陈浮生的目的地,马车和车夫都是陈浮生之前从车马行租下来的。

    “先不急着找客栈,你将车赶回城里,我先去找家医馆,开服方子抓上,我这几天赶路,感觉身体有些不适,需要调养一下。”陈浮生靠在车壁上,想了一想,补上一句,“就去找扬州城里名气最大的就是。”

    “那就得数回春堂了,据说他们祖上可是太医院里面的出身,世代行医。”车夫本就是扬州本地人,对于这些倒是一清二楚。

    “太医院吗?”陈浮生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他当日受到的伤其实并没有像对何湘君所说的那么简单,内伤还好说一点,神魂上受到的反震之力才真正麻烦,之后几天,又急着赶路,没有细心调养,现在又没有修为在身,恢复极慢。确实需要抓几味药养护一下心神,好在他本身的神魂已然不弱,又仅仅是受了临死的反扑,还不会造成什么病根。

第六十八章 回春堂() 
一股无数草药混合后产生的独有气息盈盈飘来。

    陈浮生甫下马车,还没走进医馆,就是精神一振,原本有些迟滞的神魂竟然微微有着痊愈的趋势。

    深吸口气,陈浮生一脸感叹,抬头看去。这股气息并不是什么刻意而为的妙方,而是无数种来自天南海北,或热或寒、或温或凉的药材经过常年累月在这一处发酵酝酿后自然而成的一股妙用。

    除了药香,就连回春堂的匾额也是极有神韵,“也不知这三个字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远远在我之上。”陈浮生赞叹道,“回春堂”三个大字隐隐之间勃发出一股含蓄而又昂扬的生机之感,写这三个字的人除了书法极佳,最难得的是这三个字中隐含的意境与这医馆极为相合,别有妙用。

    车夫说的没错,这回春堂果然不愧是扬州城中名气最大的一处医馆,进出的人络绎不绝,甚至陈浮生还看到了几个穿着打扮以及口音都和本地人有些差异的外地人专程前来求医问诊。

    “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陈浮生对车夫吩咐一声,缓步走进医馆。

    一进去,神魂就自然而然地放开了感知。

    “咦,这三张图像?”最先吸引了陈浮生的是三幅悬挂在大堂上的卷轴,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原本的丝质面料早已泛起微黄,上面的人物形象也有些模糊不清,不过陈浮生还是一眼便看了出来,其中两幅恰好是医馆之中公认的祖师爷:扁鹊以及张机,至于第三个人,如果陈浮生所料不差,想必就是这回春堂中的先辈或者师承来历了。

    这三幅画和外面的匾额显然都是出自一人手笔,也不知在这回春堂里悬挂了多少年月。。

    在陈浮生“看”来,大堂之中每个前来问诊的人,无论贫富老幼,因为患病的关系,心中都充斥极为强烈浓郁的情绪,或担忧,或希望,在经过大夫们的诊治以后,更是充满希冀,强烈程度陡然增强,这些情绪并没有涣散于无形,而是充斥在回春堂中,有如惊涛骇浪,冲入那三幅画像之中,然后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温顺如水,回馈到患者身上,循环往返,构成一个颇为玄妙的循环。

    这股反馈对于患者无论是精神还是肉身都有着极为明显的滋养作用,再配合着那股药香,只要长期在这回春堂里,许多类似头疼脑热的小病都能不药自愈!回春堂悬壶济世上百年,不知救治了多少病人,想到这里,陈浮生也不禁暗暗咋舌。

    陈浮生虽然对这种手段极感兴趣,但也明白这种场面大多是机缘巧合,而不是有修行之人有意为之,这效果对于凡人虽然效果不错,但也仅此而已了。对于修行者就收效甚微,并且修行之人祭炼法器,首要的要求便是纯粹,这种熔炼众生信念的方式远远不能和自身心神相合,最多当做一件物,而不是法器来使用。不过与那些神道中收集香火的法门倒很相似,虽然入门简单,但想要稍有成就就得花费数十上百年功夫,就算修行者有着远比常人高的寿元也不会如此浪费,更何况也不见得有什么前途。

    想要滋养肉身神魂,采集水木精气都远远比这些要有效的多。

    回春堂如此大的产业,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大夫坐诊,病人虽多,但没过多久,陈浮生就听到轮到了自己的号牌。

    陈浮生整整衣衫,掀开内间与大堂间的门帘,迈步走了进去。

    出现在陈浮生面前的正是一位一位须发飘飘,容貌清矍,极有名医派头的老大夫,这也是陈浮生特地要求的,他虽然不是大夫,但无论是修行还是习武,都要求对这些有所了解,明白普通的年轻大夫没什么经验,不可能对症下药。他又不缺诊金,自然是点名要求的镇堂大夫。

    崔样正是这回春堂四代的嫡传,自十九岁正式坐堂起,行医问诊三十余年,也不知看过了多少疑难杂症。

    听到有人进来,崔杨放下手中纸笔,抬头向上看去。

    “大夫,在下几日来舟车劳顿,有些心思不宁,睡觉也不怎么踏实,还望给开个方子。”陈浮生捞起长衫下摆,在崔杨面前坐下,开口说道。

    “哦!”崔杨双眼微微一亮,仔细打量起陈浮生来,良久方才缓缓摇头,仿佛明白过来,开口说道:“阁下可曾习武?”

    “不错,为了强身健体,确实学过些呼吸吐纳的功夫,只是不知这有何干系?”

    崔样抚摸一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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