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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是白衣少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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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继续说吧。不能我付了钱,这戏还不请我听完,那我可是要退货的。”白衣抱着双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丝毫不管地上那些层层累积的黑灰。他现在心情是十分郁闷的,要不是因为对这个世界全无了解,哪能轮到别人来算计他。

    “知道了师兄并非是为了方丈的位子才回来,和尚其实心中也是懊悔了。毕竟那么多年一直都是师兄在照顾和尚,和尚却怀疑起了师兄,这份心性和尚确实比师兄差了不止一筹。若是最后是师兄活着,恐怕他还能够恢复观音禅院的荣光吧。不像和尚,只懂得最笨的办法。”

    “原本之后的一段时间相安无事,和尚也就没有多想。虽然这是段丑闻,可是既然没有被捅破,那么师兄也还是师兄,师父也还是师父,自然没有什么不同。可惜,这世上纸是包不住火的。”

    “和尚原本不知道为什么师兄会知道这件事,但是当半个月后乌袍率领手下围了禅院的山门。和尚才明白,原来师兄也成了别人的棋子。乌袍将这件事告诉师兄,就是为了试探师父的反应。”

    “这乌袍还真是挺可怕的。”白衣这时才有些咋舌,他叹息着,“自己的正妻被人睡了,还生了一个私生子。虽然不知道这乌袍是如何察觉的,但是连这都可以忍耐下来,还做了这么精密的试探。这乌袍不愧是能够名扬江南的大盗匪,难怪就算是老爷子也没有奈何得了他。”

    不过叹息完乌袍的可怕,白衣看了看眼前这个不动声色的和尚,才发觉这和尚的执迷更加可怕。乌袍可以忍耐那么大的侮辱,还心思缜密,甚至能够想到用锦斓袈裟遮掩这丑闻,算是一个人物了。

    但是那名扬江南的盗匪竟然都被这和尚一人给除了个干净,这和尚也真是一个不声不响的狠角色呢。

    “咬人的狗果然是不会随便乱叫的。”白衣有些悻悻然。

    然而就算是苦和尚,面对这样的比喻,也只能无奈地回应道:“施主说笑了。如不是洛老剑神提剑横扫江南,让那乌袍自己瓦解了自己的势力,和尚也做不成这样的事情。所以厉害的不是和尚,而是洛家的老剑神,以此推断,还是施主最厉害。”

    得,到最后还是骂到自己身上来了,白衣讨了个没趣,只能放弃了讽刺的意图。看来无论哪个世界,和尚都是轻易骂不得的。

两百一十七章 「放下吧」() 
死沉的黑灰遍野,白衣却独自走在这片千里焦山之上。逸散的怨念远离三尺,不敢接近这位略显平凡的少年。

    “看完了?舍得出来了?”白衣忽然轻笑道。

    而这话音刚落,天依的身影就从薄雾之中出现,似乎有些做坏事被人发现的难为情,但是依旧逞强地反问:“夫君,这算是恶人先告状?”

    也是,这世间的事情,有什么能够瞒得过这位公主殿下呢?白衣顿时感觉到了如山的压力,虽然天依什么都没有做,也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谁又愿意自己被别人全然看透呢?

    然而想得太多,终究是成了执念,白衣选择了暂且放下。就和天依的所做的选择一样,没有什么磨难是永远无法了结的,也没有什么秘密需要掩盖一辈子。一切的一切,终究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一味的掩盖终究只会招致别人的觊觎,有些时候,强大的实力才是肆意横行的资本,而实力是永远不需要掩盖的。”跟在天依身后的烛火忽然开口,她略有些不满地看着那个浑身上下充满谜团的少年。

    这一次若不是小姐安抚了铄金,她们不知道要担心到什么程度。就算最后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也是对于这个令人心怀不安的少年,充满了深刻入骨的怨念。

    虽然他们之间说不上什么关系,烛火也明白自己是小姐的侍女,这种事情并不是她可以插嘴的,但是她依旧忍耐不住。

    白衣深深地看着突然开口的烛火,却发现那双赤眸之中毫不软弱的倔强。他先是哑然失笑,然而最后也只好服软回应。

    “我可没有掩盖什么实力,武功全失这种事情是事实。”

    “怎么可能?那苦和尚怎么会没有杀了你?”烛火表示她绝对不会信这种鬼话,现在明显就是那个苦和尚将白衣掳去,然后被白衣反杀的情况。否则怎么会只有白衣一个人出来,苦和尚可不是可以用言语说服的人物。

    烛火的疑惑白衣还可以理解,但是看着天依似乎也是满眼茫然,白衣也有点不解。在他看来,拥有洛书的天依应该可以很轻松地了解一切缘由,毕竟那可是洛书啊,涵盖了天地间所有的规律。

    “洛书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动用的,每次推敲天机,都会折损寿命。”天依显然有些生气,恨恨地看着这个被自己所选定的夫君。他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看不出来,真是薄情!

    然而白衣听完这话,却是很轻松地笑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过失。原本他也还以为这位人间绝世的公主殿下,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到呢?现在想来,虽然有所限制,但是这样简单的公主殿下,才是最可爱的公主殿下。

    无所不知这种事情,他也是深感压力山大呢!

    “你还没有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烛火越发开始讨厌这个混蛋了,枉小姐还对他那么关心,他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小姐么!自顾自地作出决定,也没有和任何人商量,完全不把她们当成家人,真是令人生气!

    略有些尴尬地望着朦胧的迷雾,白衣抬手挠了挠自己脸颊,颇为无奈地回道:“这个还真的不好意思了。既然你们都不知道,我也答应了别人不能说,所以······”

    “你是在向我们道歉?”天依忽然像是见到了什么惊喜一样,开心地蹦跳了起来,“夫君和我们道歉了呢!小火,夫君和我们道歉了呢!”

    看着一脸欣喜的天依,白衣着实有些无奈,自己道个歉就能够让公主殿下高兴成这样么?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一旁的烛火却也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附和着天依的话。

    “确实,真的很难得。”

    “我是那么难以相处的人······”白衣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被公主殿下的下一句话打断了。

    因为她开口问他:“那么现在夫君是终于放下了吗?”

    解脱,放下。白衣曾经以为这两个词离自己很遥远,但是现在被人问到了这个,他也终于不用违背着自己的心意,可以坦坦荡荡地告诉别人。

    “是的,我已经放下了。”

    放下了什么呢?放下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放下了那些念念不忘的曾经,放下了心中的那个人,也终于接受了那个纠缠了他许久的疑惑。

    清苑到底是谁?

    世间是有过这样一个叫清苑的女人,可惜她已经死了。

    为什么她不和自己一起离开?为什么她要让自己恨她?为什么明明互相爱着,却永远不能在一起?无论真实的她,还是存在于他心中虚假的那个人,都明明白白地拒绝了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件事。

    这个叫清苑的女人,其实早就已经死去了。

    生与死的界限有时候很模糊,有时候却无比真实。她可以一直活在自己的心中,但是那终究会成为一道跨不过去的坎,一道无比沉重的枷锁,束缚着他,折磨着他,令他明白,自己终究还是忘不掉,终究还是无法像她所期许的那样。

    好好地活着,活得无比精彩。

    白衣锤了锤自己的胸膛,无比肯定地看着天依,笑着对她说:“有人告诉我了,死可以令人忘掉所有的事情,是一切的终结。我都是死过那么多次的人了,又怎么会连那个人都比不上。”

    “那么我们可以重新上路了吗?”烛火看样子应该是不爽白衣许久了,一向默默无闻的她,如今却刷足了存在感,决心要做一个无比显眼的电灯泡。

    这么轻易就想磨削过去的一切吗?你想的倒是挺美的。烛火的眼神之中透露着浓重的恶意,像是刻意表露出来的阴冷嘲笑。她明明白白地告诉面前这个少年,你死定了。

    然而白衣却也没有多少在意,他自然知道这么长时间自己给别人添了多少麻烦,若不是天依的包容,他也很难就此放下那些缠绕良久的沉重吧。他虽然不知道天依曾经暗中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但是他明白这份情一定是无比真挚的。

    回头望着那片已经被黑灰的薄雾所笼罩的破庙舍利和佛光,白衣暗自承诺:“不管你是怎样的一个人,和尚,我欠你一个人情。那个人我肯定会帮你杀掉的,这是我的承诺,这是陆白衣的承诺!”

两百一十八章 「乌禅师」() 
出了观音禅院的千里焦土,白衣却发现这山脚下却候着之前所见的那位老伯。

    老伯抽着烟斗,一身乌袍,老神在在地坐在路中央的小马扎上,似乎就专门在这里等候白衣了。

    “老伯,不好意思啊,您竟然还在这里等着我呢?这不,我家人都来了,一定好好请你喝一杯。”白衣颇为不好意思地打着招呼,然后顺带问了一句,“老伯,还没有请教您的姓名。”

    老伯猛然抽了一口烟,然后漠然地问道:“苦禅死了?”

    “什么?”白衣有些不理解,这老伯为何会来问这个问题。

    然而老伯下一句话,就打破了他心中的疑惑,给他平静的心投下了块千钧的巨石。

    “老朽乌袍。”

    “你就是乌袍?”白衣有些不信,他从没有想过,苦和尚遍寻江南不见的罪魁祸首,竟然会在这里当一个平凡的老人。随即白衣看了一眼天依,似乎是想要询问她是否见过这位叱咤风云的匪首。

    “我见过乌袍,和您不一样。”天依当然看懂了白衣的眼神,顺口答道。

    “那是假的,我是真的。”自称是乌袍的老伯敲了敲手中紧握的烟斗,颇为唏嘘地说道,“当然了,其实你也可以叫我德银方丈。”

    这一记惊雷彻底将白衣击懵了,天依或许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震惊这两个名字,虽然一个盗匪成为和尚很不寻常,但是想来应该不会到让他震惊的地步吧。

    白衣看了一眼天依的迷惑眼神,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答了这个疑惑:“苦和尚的师父就是德银方丈,而观音禅院的覆灭就是乌袍干的。苦和尚这么多年就是想要寻找真正的乌袍,可惜他一直没有想到德银方丈就是乌袍。”

    可惜白衣说完,还没等天依发问,那个自称乌袍的老伯就提出了异议。

    “苦禅这孩子确实算是很聪明的,他发现了自己所杀的乌袍是假的。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乌袍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

    “这里面还有故事?”

    “这故事可不止一杯茶。”

    老伯的打趣并不能让白衣笑出来,可是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天依,却乖乖地在路边找了块山石,招呼天依和烛火一起坐下听故事。

    “你这小子还真是惫懒,难怪剑神不喜欢你。”老伯摇头轻叹。

    可是白衣却回道:“他不喜欢没关系,他孙女喜欢就可以了。”

    天依害羞地捶了他一拳,但是依旧紧紧地挨着他坐下,并没有反驳。烛火却没有那么轻松,虽然这老伯只有要说故事的意思,可是她却能够察觉到他身上那份蕴藏的犹如烈日的压力。

    作为小姐的贴身护卫,烛火这个时候不得不小心。

    老伯却没有理会烛火的紧张,他的眼中似乎只有白衣一个,或者说这老伯此行的目的只有白衣而已。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最开始我被观音禅院收入门墙的时候,其实我就已经是闻名徽州道的盗匪了。那时候以为金盆洗手假死脱身就已然了结,可惜没有想到,依然有人惦记我这个遁入空门的家伙,盗用了我的身份。”

    “这也怪我,当时不够狠,就算遁入空门,却没有了断所有的尘缘。”

    “六子真的是你儿子?”白衣忽然问道,但是他又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令人尴尬了。乌袍说自己没有斩断尘缘,应该是没有在假死脱身的时候,杀掉他的妻子。那么后来冒用他身份的那个人,······

    乌袍自己却似乎浑然不在意,笑了笑:“年轻人,须知性命都是空无,何况色相。若是六子是那个人的儿子,倒还好说。可惜,清月,她就是傻,非要陪我这懦夫一起上路。留下六子孤零零的一个,我不忍心让自己的儿子在那个人身边受苦,只好将他当做孤儿收回了山门。”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六子就是那个人设下的香饵,就为了钓我这条漏网的大鱼。有时候江湖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抽身而退,别人就会放过你。我没有真的死掉,那些人就决然不会真的安心。就算我死了,恐怕他们也会整日惶惶,唯恐我有一天复生。”

    白衣在乌袍的话中闻到了阴谋的气息,他敏锐地察觉这是一局无比巨大的棋局,自己选择这个时候舍弃一切,还真是不合时宜的举动。面对那么大的浪潮,自己是否能够安稳渡过呢?

    “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老伯笑呵呵地看着略显忧虑的白衣,他颇为欣赏地看着白衣,“这么多年,江南十九道,再没有出现过如同你一般惊才艳艳的少年。如同彗星一般地出现,就注定了你会夺走所有人的光芒。就算是剑神,也是蹉跎了半辈子,才一鸣惊人的。你这样的耀眼夺目,实在是打了不少人的脸,也打乱了不少人的计划。”

    “他们就是嫉妒!”天依突然开口为白衣鸣不平,她恨恨地看着乌袍。虽然这老伯说的好听,看似为白衣着想,但是也无法改变他也将白衣当做棋子的行为。

    “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是嫉妒。这样耀眼的天才,谁能够不嫉妒呢?要是老朽晚生三十年,老朽也会是其中的一员。毕竟天才就注定会打人脸的,不打脸的又怎么会是天才。”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故意让苦和尚找到我的吗?”白衣深深地看了那个笑吟吟的老伯一眼,他依旧没有忘记那个“众生皆苦”的和尚,虽然他杀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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