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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我是白衣少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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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吧,我是九品的境界,却只有六品的量。”

    “全力出手的话,意境可以施展五剑,毕竟我的剑意比天依的意境还要纯熟一些,虽然内气不足,但是我的消耗却是比她少多了。”

    这样的解释总算缓解了一下缘木她们的错愕,虽然她们也确实明白,面前的这个少年绝对不能用常理去束缚,但是真的一步登天,就算是她们有了自家小姐作为参照,恐怕也是接受不能。

    “那现在怎么办?”墨水看着淡然伫立的白衣,一时有些不甘。

    “你们四个一起上吧,我不用剑意。”

    白衣的回答实在是让人生气,虽然她们明白自己的水准是比不上这个怪物,可是她们也有自己的骄傲,就算是真的九品高手,她们也不会一起上,更何况面前这个还是个假的。

    只有缘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反驳,反而开口问道:“你也想知道,我们的水准?”

    “对。虽然老爷子定的品阶可以很直观地说明差距,但是我还是想要亲身感受一下你们的水准。没有见过你们全力出手的样子,我总有些微妙的担心。”

    白衣的回答让她们气得有些牙痒痒的,但是她们也都明白,这个人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他直面过接近神境的高手,而盛京城那里,光是神境高手就不下五个。这才是老爷子无法全然拒绝皇家要求的真正理由,这个世道最终还是靠武力说话。只有天下无敌,才能拥有真正的自由。

    没有再多话,缘木她们分列了校场方台东西南北四个角,将白衣围在了中间。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因为她们知道白衣是不死之身,所以她们不会留手。但是这世上本就没有公平可言,否则白衣也就不用去往盛京城,也就不用和她们比试这一局了。

    最先出手的是烛火,她的赤色长刀火光流转。白衣特意找吃货公主了解过,这位以火为名的女孩修行的内功功法,名为“朱雀陵光正法”,是堂堂正正的道家内功心决,和其他几位刚好是凑成了四方神兽,所以洛府之外的江湖人士也会将这四个女孩称为洛府的四神君。

    纤细狭长的刀锋侵略如火,但是白衣的身法似乎要比她的刀光更快一些,纵身鹊起,就避过了这一刀。可是之后,却骤然响起了一声惊雷!

    白衣偏过自己的脑袋,一道带着雷光的鞭影就在他耳际炸裂,他似乎有些小看她们了。缘木擎着从自己盘起的头发中抽出的碧绿长鞭,微微一笑,随即毫不留情,又是一鞭,缠绕其上的雷光声声炸响,威势非凡。

    惊蛰会敲醒沉睡的龙,而白衣却来不及管自己到底醒了没有,长剑都来不及出鞘,一把流水一般的长剑就已经在自己的面前绽放出了寒意霜霜的锋芒,那是墨水的剑,却闪着耀目的银光。

    白衣终于承认,自己确实是小看四个姑娘了,就算自己已经身经百战,拥有堪称作弊一样的武道修为,也不得不承认也会有双拳难敌四手的时候,或许一对一,自己可以赢得很轻松。

    但是她们之间的默契,和内功心法之间的互补,却像在这里凝聚出了一个强大的领域,不断削弱着白衣的实力,禁锢着他神念的敏锐。那几招他何尝躲不过,但是他太过依赖自己的神念了,以至于竟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处在这种无形的气场压制之中。(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五章 「葬彗星」() 
失却了先手的优势,白衣的处境越发艰难,近处烛火与墨水来回交替,牵制住他的手脚,缘木居中不停瞅准他的破绽对他造成伤害,而铄金则是站定一角,引弓不发,随时准备致命一击。

    一时的大意,导致自己就好像boss一样在被人开团强刷,白衣也是有些无奈。所以说,有些时候插旗子也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就算换了一个世界,也没有丝毫分别。

    烈日炎炎,天光灼热似火,身陷危局的白衣心中却理智如冰。火刀水剑在他面前交相更迭,虽然配合得很默契,可是水火不容,其中依旧存在了不少破绽。白衣瞅准了一个水火分列的间隙,停步,却没有反攻过去。

    他找到这个机会,只有一个目的,要拔出自己的剑。

    可惜,远处一声惊弦,没有尾羽的箭矢破空而来,正中白衣正在发力的手腕。鲜红的血色飞溅而出,白衣却冷然一笑,中箭的手腕悄然一抖,那些飞溅的血成了最好的暗器,激射向前后正在交替的烛火和墨水。而他的剑,也在这一抖之间拔出了一半。

    春雷炸响,翠绿长鞭携裹着雷蛇,向着白衣中箭的手腕露出了凶猛的毒牙。缘木做出了补救的措施,虽然她并不明白,白衣为何拼着受伤也要将自己的剑拔出,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让他成功。

    受伤的痛觉似乎没有影响到白衣,他只是皱眉看着那条随着长鞭袭来的雷蛇,避开一片火焰似的刀幕之后,转换了自己持剑的手。

    他早已经能够做到双手互搏的程度了,一个剑客其实无论哪一个角度都可以出剑,只不过他是在试探这几个姑娘的默契程度,自然会稍微放些水,以免她们撑不过一个回合。

    不过现在看来,她们做得比他想象中要好得多。

    白衣并非是一个纯粹的武者或者江湖人,传承自第一世的杀手习惯一直在或多或少地影响着他。所以虽然他其实已经什么兵刃都可以用,但是还是会习惯地用手中的长剑作为掩饰。

    一个杀手永远不能让别人知晓他的底线,如果被看透了,就逃不过死亡的命运。百无聊赖地自我检讨着,白衣的剑已经骤然作响,蜿蜒而出一道堪比流星般夺目的辉光。

    无所谓什么招式,什么意境,这只不过是一招简简单单的弓步直刺,而这一剑却硬生生点中了烛火长刀的薄弱之处,让她的长刀不得不磕中了身后墨水的流水长剑,一时烟尘四起,彻底遮蔽了校场上的场景。

    雷光四散分列,缘木的反应很快,她没有去管被击破了合击阵势的烛火和墨水,反而挥动长鞭,四散雷光护住了自己。

    这是很正确的选择,面对视觉被阻碍的困境,缘木相信白衣定然不是为了彻底将墨水和烛火击溃,而是想要声东击西,先除掉自己和铄金这两个攻击距离比较远的人。

    可惜,尘埃落定之后,她们却发现,四个人都没有被攻击。而她们所防备的那个少年,正踏立在校场正中的旗杆顶上,漠然注视着她们。

    右手手腕上的箭矢已经被白衣拔掉了,淋漓的鲜血顺着手掌浸染了袖口,染出一片鲜红。他左手执剑,身形挺拔如松,周身气势渐渐凝聚。

    “准备好了吗?这一剑,我把它叫做彗星。”

    淡漠的口气遭人厌恨,可是四个姑娘也不敢不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她们已经快要出了全力,但是却还是挡不住他想要拔剑的意图。这样的差距,着实让人绝望。

    白衣学的一直都是死人剑,是从来都不给别人,也不给自己留有退路的剑法。而这一剑就是其中的精粹,清苑曾经和他说过,世上有三个最好的刺客。

    “夫专诸之刺王僚也,彗星袭月;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要离之刺庆忌也,仓鹰击于殿上。”

    白衣的这一招“彗星”,正是来源于此。面对这四个能够让自己感受到压迫的姑娘,白衣觉得她们有资格接这一剑。尽管他已经不太喜欢,使用这样的剑术了,但是过去又岂是那么好遗忘的。

    不管经历了多少事,总有一些事情,你是无论如何不肯忘掉,也不舍得忘掉。就算那些事情只会让他受伤,就算那些事情只会给人带来绝望,但是那就是他,那就是最真实的他。

    他是这么认为的。

    剑起无明,浩浩青天忽然被闲云所遮蔽,看着这样的势头,四个女孩眼神严肃。她们明白,这一剑对于她们是何等危险的一场考验。虽然其中望不见半分杀意,但是她们体内的内气已经开始沸腾。

    首先是缘木,面对这样的压迫,她的内气终于显露出了真实的水准,那一层碧绿如玉的罡气,毫无保留地显示了八品的水准。而之后则是烛火,她的红眸之中竟然满是喜悦,似乎很满意这一剑给予自己的压迫和刺激,微眯的眼眸骤然全睁,熊熊火焰凝聚的赤色罡气正好和缘木呼应。

    墨水是第三个,她有些不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铄金,似乎有些不满意自己姐妹的如今的表现。不过她也明白对方懈怠的原因是什么,所以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别的话。

    而铄金此时的表情有些尴尬,她曾经是她们之中进境最快的一个,但是如今才发现自己竟然成了末尾,或许自己确实该要反省一下自己的懈怠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也许就会被她们狠狠地甩在身后,这可不是她愿意的结果。

    四种神兽的虚影在罡气之上呼应着,随后白衣便看到了其上最纯粹的光,那和自己剑上的气劲一样寂灭的星光。

    四象星君,二十八宿,本来就应该是最纯粹的星光。白衣微微轻笑,他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加上黏土之后,她们会被并称为五方神了。

    心念纯粹如一,仅仅保留着杀意,白衣静候着底下的四个人将自己的气势调动至巅峰。随后,足尖一点,身形好比雁落。

    这一剑,埋葬了彗星。(未完待续。)

一百九十六章 「洛城外」() 
城外的竹林,精巧的竹屋坐落其间,山溪的流水汇聚而下,蜿蜒一石清池。

    天依倚靠着石边坐着,眼眸盯着池间一点点涟漪波动来回,一圈又一圈地泛着。微风吹动着她的发丝,一如她的调皮和天真,这是六月细碎的夏风,暖暖的,却不伤人。

    “马上要走了?”她扭头狡黠地问道。

    “嗯,缘木觉得应该提前一些,毕竟盛京城离这里也不是很近。”

    回了一句之后,白衣盯着那竹林间精巧的屋子,自己当初刚来时还没有,那这里的这个应该是天依建的吧。

    “想来,小哥哥初来的时候,还是个小乞丐。”

    “是啊!是个身无分文的小乞丐。”

    白衣回应着天依的笑语,他没有什么忌讳,只是觉得蛮有趣的。自己好像很短的时间里就绽放了无法掩盖的光芒,在这个世界里不停疯狂地野蛮生长着。

    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放弃了蛰伏呢?

    是因为真实?还是因为让人无法拒绝的她呢?

    心绪万千,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我知道你的来历,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当时觉得小哥哥一定是上天送给天依的礼物,所以就觉得自己应该很珍惜地对待。之后就有很多很多的没想到了,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怀疑过,也动摇过,但是最后还是爷爷告诉了我。”

    她看着他,绿宝石一样的眼眸中折射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

    “上天从来不会随便送人礼物,如果不珍惜就很容易失去。”

    白衣有些诧异,也有些茫然,最后还是无奈地苦笑:“我是个无情的人。”

    “骗子!骗子!”天依恨得牙痒痒,一下子拆穿了他的伪装,“那缘木姐怎么说?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

    那一夜确实是她安排的,却没有想到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这个骗子一点儿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是个无情的人。

    “这终究是不同的。”白衣想要解释,却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有些事情不是用言语就能够说清楚的,他的情况异常的复杂,就算他自己也不是太过清楚。

    可是天依却没有继续深究,她依旧看着清池之中不断兴起又磨灭的涟漪,好似当初遥望星辰起落,其中蕴含着这世间兴衰的秘密。

    “小哥哥,你知道吗?当初爷爷让我和三叔对立的时候,我就想着要做些事情。可是我终究是无法面对自己,我不知道自己会被这世道变成怎样的人。所以我一直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位置,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缘木姐她们。”

    “可是凡事都会有终结,人会有别离,事情会有起始和结果。我总想着再看看,再看看,结果到了最后,反而依旧是和我所预料的一样。无论怎样,都逃脱不了天命的藩篱。”

    白衣点点头,肯定了她的说法,他给出了结论:“一切因缘都是注定的。”

    “那我们也注定会分离吗?”可怜兮兮的天依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猫,泪光盈盈地望着一脸淡然的白衣。就算是说着这样残酷的话,可是这个少年的目光都没有半分动摇。那些曾经变化的情绪,仿佛就是这张淡然面容之上所笼罩的面具,虚假,从不真实。

    “我不会这么做,尽管因缘已经注定,可是我会去试着改变它。就算是失败,但是我依旧会反抗它。无论天命是如何抉择的,我的抉择一定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不会放任自己被这份天命所驱驰。”

    这份执念是虚假之中唯一的真实。

    天依看着他笑着,带着那份哀伤笑着,她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只不过面对他的时候,她总会想的多一些。她想要去爱他,结果好像真的已经爱上了他。因为他拥有这个世间最纯粹真实的心。

    “你真的不打算带着黏土一起去?”白衣岔开了话题,看着那双湿润的眼眸,他忽然有些难过。

    “总要有人留下来,而且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听说前两天,小哥哥和缘木姐她们交手了?怎么样?怎么样?缘木姐她们肯定输了吧。”

    “她们都很厉害,如果不是我的话,恐怕真的会输。”

    这样的狂妄的话,从白衣口中说出,可是天依却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了。他有资格这么狂妄,更何况一直这么狂妄的他,也已经被所有人习惯了吧。

    相比于天依喜欢谋定而后动,这个少年更喜欢在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之前,先去截断它,他从来不会放任某些事情发生了以后,再去解决。

    虽然这样看上去十分狂妄,可是他不愿意被天命所束缚,不愿意等待,不愿意到最后才知道答案,才知道事情已经无法该变了。

    所谓悲剧,就是将美好的东西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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