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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是白衣少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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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怪你是个男人喽。”

    “而且你说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啊。”

    剑光斗转,璀璨好似星辰闪烁,却在这一片光华之中浸染了浓重的血色。杀意在漫卷的血色之中不断升腾,疯狂和冷漠像是两股截然不同的泉水在白衣的眼眸之中汇聚,那是即将开始的屠戮征兆。

    陆谦的问题全然不会让他动摇,因为他明白,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有些事就不得不做。无论是面临生死,还是身陷重围,其实都是一样的。

    做与不做,从来都只是一道二选一的题目,没有第三个可能。

    “你根本逃不掉,这里的都是极东之国最为出色的上忍,他们精通所有杀人的奥义。再加上柴桑城的雾气,你根本没有一点点机会。”

    “投降吧,白衣。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了,错过了这一次,我就不会再顾惜了。”

    陆谦的声音飘飘荡荡,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他从来都是一个很爱惜自己性命的人,他虽然布下了天罗地网,自觉万无一失,却依旧不愿意以身涉险。

    然而白衣却轻轻摇头,有些惋惜,若是这个家伙胆子再大一些,也许这一趟他就可以彻底解决了陆家这个麻烦了。

    他的决定从来都不会动摇,就算对方埋伏了千军万马也是一样。更何况,极东之国的忍者,或许他们还是老相识了。

    嗯,饱含血腥的老相识。(未完待续。)

百七十九章 「戮长风」() 
长风万里送秋雁,白衣的剑还未出,一片肃杀的秋意就将堂前那片被雾气弥漫的薄雾尽皆吹散。藏匿其中的极东之国的忍者就像是池水被抽干的游鱼,一览无余。

    那一道道的黑影徒然显露了自己身形,却骤然为这杀意所震慑,所痴迷。

    那一个瞬间,他们所见的,是故乡最为浓艳的血色樱花。

    步履不停,剑光不停,白衣的身影在这样的花雨之中肆意穿行,那是一种美丽至极的意境。你所见过的所有死亡的场景,都不及那一个片刻的美丽。

    明明应是最恐惧,却成了最美丽。

    招数、内气,意境,为何意境为最上,正是因为其神鬼莫测,无可捉摸。

    他们只听见,剑鸣声清脆若檐角悬着的风铃,长风一吹,铃音细碎,沁人心脾。然而剑音入耳之后,便再没有什么所觉,都被剑光搅了个稀碎。

    白衣出剑是何等迅捷,所有隐藏或者显露的人,都看见了那一道剑光是何等的神速。恍若日光照彻了一个刹那,便了然没了踪影。

    这剑去了何处?

    原来正入了人心。

    陆谦原本得意满满的心骤然下沉,他听着前堂之外的庭院里那片诡异的宁静,有些心慌。那些忍者从来都不是这一局的胜负手,可是他却觉得无论胜利或者失败都不应该毫无动静,都不应该如此轻易。

    所以他藏在前堂之后窥视着,想要看清楚发生的一切。

    之后,他便后悔了。

    陆谦正在窥视的眼眸也不禁为那一刻的杀戮而畏惧,他曾经听过父亲说起盛京城一入深秋便飘红万里的枫叶,也曾听过母亲说起极东之国洋洋洒洒如雪的樱花,在这一刻,他仿佛都见到了。

    漫天的血雨跟不上白衣惊鸿一样的身影,动与静一般鲜明。

    陆谦看到的血雨便是那些残损凋零的红枫叶,而那穿插于血雨之中的剑光,就好似樱花,一瞬骤放,便随风消逝。

    何时杀人也能够成为这样美丽的一件事?

    陆谦不明白,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需要明白,因为这美景自然有人会出手打破。无论何种美丽,只要一被打破,就失却了所有的颜色。

    白衣或许不这么想,他只是专注地雕琢着自己的剑意,他的进境如斯迅猛,或许是因为他只是拾起了自己曾经丢弃过的东西。而过去的他,则是沉醉在这样用死亡和尸骸所雕筑的美丽之中,无法自拔。

    同类相悲,无关于什么理念价值。只要同样是人,彼此杀戮时就无法逃脱这样的悲哀,那是深埋于血脉之中所维系本能。

    可是白衣却一点也察觉不到自己的悲哀,他的眼中简简单单,只有黑白,除了此行的目的,再无别的情绪。

    “你已经入了魔道。”有过一面之缘的浪荡客终于出现,他没有趁着那些忍者消磨了白衣的力量时出手,或许是因为惋惜,或许是出于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白衣看了他一眼,依旧简简单单地回答:“我知道。”

    是的,他知道。

    他知道自己依旧不能抵抗那种美丽的诱惑,依旧不能抵抗从他记忆之中的那个极东之国所学到的东西,那条走向寂灭的魔道。

    没有什么武学是随随便便创造的,也没有什么恩怨是没有缘由的。万事万物总要有个由头,他走的歧路是这样,他自创的四式剑意亦是这样,最后碎掉了自己的剑意也是因为如此。

    “人心寂灭,不假于外。你若是认为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值得留恋的,就算走上千百次也不会有什么区别。”浪荡客从未这般严肃过,就像是教诲,亦像是对于自我的感叹。

    白衣看着他,有些了然。

    他明白浪荡客的意思,自己的这一式“戮长风”尽管只在这位半步神境面前出现过一次,也是全然被看透了。因为这是他唯一有缺憾的一剑,也是唯一不愿意更改的一剑。

    为了那片飘荡无止的樱花,也是为了他自己的过去。

    有时候,人总会执拗地守着一些过去的东西,哪怕毫无用处,甚至只是残余,都会紧咬着牙关,死硬着不去放手。

    “你不是陆谦的后手?”

    “不,我是。但是我不愿意。”

    “哪怕他是你儿子?”

    “当初陆家逼我沉海,就是因为我不愿意去娶孙家的小姐,按照他们的意思去联姻。如今我为什么还要听从别人的安排呢?哪怕他是我儿子,也不行。”

    “你还真是快意呢?”

    “这江湖之中,如果不能够自由自在地活着,那就只是一具禁锢自己的牢笼。我既然已经脱了这藩篱,又何苦再给自己关上。”

    “可是我是来陆家寻仇的,陆谦当初坑了我一次,你不怕我杀了他?”

    白衣的语调很轻松,但是正是因为轻松,所以才不会是刻意的玩笑。他所说的杀人,就是确确实实的杀人,毋庸置疑,不存在虚假。

    “你不会的。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洛家的那个丫头,你根本就不是来为她报仇的。”浪荡客脸上的严肃仿佛一张面具,随手就丢弃了,但是他的眼中却闪烁了一些戏谑的神色。他坦言白衣的无情,因为他看出了白衣的底细。

    “你看出来了?”他轻声问道,可是语气之中的笃定却早已经回答了自己问题。他明白,面前这个唯一一次对自己表露出严肃面容的男人,已经看出了一些自己的底细。

    “你这种人,天地都容不下,怎么会是这世间的人物?”

    浪荡客忽然笑了,笑声爽朗轻松,他揽手拥起身边那位藏于雾中的美人,只留给白衣一个放浪形骸的背影。

    “毕竟是我儿子,不要杀了他。”

    “我知道。”

    白衣的回答与之前一般无二,却代表了截然不同的结果。

    白衣当然不会杀陆谦,虽然他很讨厌他,可是他得承认,自己真的打不过那个半步神境的浪荡客。他不想把这个人物逼疯,同样,对方也不会阻止他找陆家出气。

    但是白衣此时总算明白了这个浪荡客名号的由来,他真的从未见过这样洒脱的人物,可以毫无牵挂地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他的仇人,而自己则揽着美人去赏花观景,寻欢作乐。

    还真是,浪荡的公子啊!(未完待续。)

一百八十章 「无情论」() 
血流满庭院,染得那一片石阶绿草都是一片深重的褐色,犹如鬼蜮。

    白衣于这鬼蜮一般的庭院之中走回前堂,纤尘不染的白袍却显得隐含着某种莫名的危险。但是出乎陆谦所料,似乎因为答应了自己的父亲,如今的白衣只是端坐,丝毫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

    “我不会杀你的。”白衣端着还留有余温的雾茶,淡淡地叹息道,“我又不是个杀人狂魔,若非你对我出手,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光景。”

    陆谦心思稍定,强忍着自己的胆怯,重新走进了前堂之中。他的目光低沉,不敢去望那鬼蜮一般的庭院,也不敢去看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他虽然比一般的少年更擅长忍耐,但是这不代表他没了恐惧。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更何况面前这个真的是手起剑落,屠戮数十人,都不曾眨过一下眼睛。

    “其实我有些不懂,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够杀死我?”白衣喝着茶,口中的话语平静安稳,却藏着一股彻骨的冰冷。他来陆家,自然是要一个交代,总不能是杀了几只微不足道的小虫子就结束了。

    陆谦定了定心神,却不知如何作答。思考了半晌之后,他只好求饶:“白衣大人,之前是我多有得罪,求您高抬贵手,之后自然有厚礼奉上。”

    听到这话,白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能够差点颠覆洛家的人,膝盖竟然这般软,也这般能够隐忍。但是白衣并不觉得这是合理的代价,他要的其实更多,所以很果断地开口了。

    “我不要你的什么厚礼,我只要你解散这五道的联盟,归顺天依。”

    陆谦怔然,他从未想到面前这个人会提出这样一个异想天开的要求。他可是颠覆洛家的元凶,如果他归顺了那个丫头以后,她会轻易放过他?而且不提这以后的事情,就算那五道联盟能够听他的,陆家那些长老们恐怕也不会听他的。

    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会和死没什么分别。

    想到了这里,陆谦也是怒火上涌,刚才的畏惧顿时消退,不忿地叱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不爱那个丫头,也不是为她报仇的吗?”

    “我需要她陪我一起去盛京城,去参加七月试。那么我就不能让她去不成。”白衣的语调平淡,却在陆谦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波澜。他之前听到自己父亲的话时,也只是猜测,如今却在这个人面前得到了证实。

    陆白衣真的不爱洛天依,他只是需要她。

    “你真的很可怕,比我还要可怕的多。”陆谦目光生冷地盯着面前这个看似平淡,实则无情的人。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面对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怪物。他根本不是人,或者说他从未将别人当成过人,这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不过是随手利用的筹码而已。

    冷血而强大,无情而敏锐,无所羁绊,无所顾忌。

    所以,他才不是这个世间的人。

    “想好了吗?”白衣淡淡地饮了一口茶,继续问道。

    “我是不会答应的!”陆谦断然拒绝。

    “你别无选择。我或许答应过你的父亲不杀你,可是他也答应了我,让我教训你。这教训有很多种,我想,有些绝对比死还要让人畏惧。”

    白衣的威胁很直接,也很有用。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远远要比让一人死去的方法多上无数倍。

    然而陆谦依旧是无法决断,投降是死,不投降生不如死,完全就不存在什么选择。就如同白衣所说的,他确实没有选择的权利。

    等了片刻,白衣似乎并不愿意长远地等待下去,他很直接地说道:“我只需要三个月,三个月以后你再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管。而且我可以保证,天依不会对你怎么样。”

    陡然的让步让陆谦心中疑惑顿生,究竟那七月试之中到底隐藏了些什么,让面前这个人执意要带着洛家的那个丫头一起去。甚至为了她,做到了这个地步。

    “我有一个条件,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你对洛家的那个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爱她,还是不爱她?”陆谦此时似乎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冷然质问着。但是实际上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爱又是什么?你明白吗?”白衣嘴角浮现了一丝浅笑,似乎是在追忆着什么。

    “如果说爱是占有,是百依百顺,是一颗心全然落在对方身上。那么我不爱她。但是如果说爱是包容,是相信,是心有默契,是一回眸而心事尽知,那么没有谁比我更爱她。”

    白衣的回答分外直白,也分外简单。他从未想得那么复杂过,或许对他而言,也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陆谦所要的不过是一个保证,一个天依不会杀他的保证,而不是陆白衣到底爱不爱洛天依的答案。

    “我常常以为世间最无情的,便是平等。”陆谦忽然叹息道,他的神色落颓然,“因为诸事平等,就没有了高下之分,就没了远近。这样的有情和无情又有什么区别。在这样的人眼中,一块石、一棵树和所爱之人全然没有什么区别,所谓的大爱众生,不过是遮掩自己没有了人性的借口而已。”

    “可是今天,我见到了你。”

    白衣突然有了点兴趣,放下手中的茶盏问道:“我又如何?”

    “你的眼中没有平等,却只有你自己。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你自己的欲求。甚至这欲求也只是你为自己找的一个借口而已。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外物,只爱着自己,便是最真实的无情。”

    “你来杀我,杀上陆家,其实根本不是为了洛天依。那只是借口。”

    “那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呢?”白衣眼神眯了眯,像是一条盘踞着的毒蛇,随时准备着杀人灭口。他的杀意如斯真实,让陆谦的脸色悄然间只余下苍白。

    可是陆谦似乎真的已经不怕了,他一脸惨笑地看着面前这个淡然无情的人,似乎心中骤然升腾起了一团桀骜的火焰,那个答案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因为,我诱了苦和尚去杀你。这便是最真实的原因,因为我要杀你。”

    “你爱着你自己,所以无法容忍一个要杀你的人活着。”

    面对这样的指控,白衣忽然笑着起身,杀意消散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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