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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妖影-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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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瑶鼓起眼珠,扬手作势:“送他回去,亏你说的出口,送来送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了!你偷了请帖,擅自跑去花秀纺喝花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你别想再给我整什么幺蛾子!”——见庞七抱头鼠窜逃去丈远,她忍俊不禁噗噗笑了两声,随后又朝谢宫宝道:“你说的,十五那天你会如期赴约,我等你的真相。”

    谢宫宝拱了拱手:“当然。”

    云水瑶顿了顿语,又问:“我还要问下,我仙儿师妹呢?”

    谢宫宝耸耸肩,苦笑道:“不知道,可能还在冷静吧。”话毕,瞅见邹奇朝他挥手,他环顾众人抱手一圈,转身飘步而去。

第三百五十九章 讨要息土() 
回到幽都,谢宫宝在客栈歇到傍晚。

    趁着夕阳西下,早早来到淮河边上。

    他在河边找了家小酒馆,倚窗坐定,点了酒菜,一边吃一边瞅着花秀纺。昨天晚上,他偷偷听到黑川先生跟白骆衣说,今晚必来亲送息土,所以他在此等候,只要黑川先生一到,就寻觅机会攀交攀交。——待黑幕降临,河边的船只齐齐亮灯,这时有一辆马车呼啸而过,驶到花秀纺停下,从车里下来一名黑衫老者。

    那黑衫老者从车里拖出一口大箱子,抱上船去。

    谢宫宝精神一振,他认得出,这老者就是黑川先生。

    他抿嘴一笑,却没有起身迎去,而是继续吃着喝着。

    略莫隔了半个时辰,黑川先生从船舱出来,朝舱内拱了拱手,跳下花船,之后乘上马车,扬鞭策马走了。

    谢宫宝放了一锭银两在桌上,沿着大街追上去。

    那马车不急不缓驶向北街,勒马停在客栈门前。

    谢宫宝一个疾步,抢先闯进客栈,问掌柜开了一间上房。

    片刻,黑川先生给两个属下搀着,醉醺醺的进来,冲掌柜的喊:“掌柜子,照旧给我房里送两斤好酒来,还有,把那个会弹琴的小凤姑娘叫来服侍我,老夫想一边喝酒一边听曲。”

    谢宫宝哈哈一笑,也喊:“有曲听么?掌柜,给我也送两斤好酒。”

    黑川先生醉眼醺醺的瞄了一眼谢宫宝,频频的打着酒嗝。

    那掌观点头哈腰,笑道:“好呢,两位客官请进屋稍等。”

    谢宫宝谦谦退步,让黑川先生先行上楼。

    待得黑川先生进了屋,他却端坐大堂,等着什么。

    隔了一会儿,掌柜领着抱琴的小凤进来,他上前拦住小凤,把八荒琴卸下搁在桌上,然后掏出十两银子,跟她说道:“这是我今天刚买的一方古琴,尚未试音,本来我也是想点姑娘的,可惜给上面那位先生抢了先;这样好了,我给你钱,姑娘拿上我的琴依旧去他屋里,就当帮我试音,不知你愿不愿意?”

    那掌柜看到银子,眼睛一亮,跟小凤说道:

    “十两银子可是不少了,还不快谢谢客官。”

    “多谢客官,那就依您。”小凤欠了欠身,拿了银两,把自己的琴交托给客栈掌柜保管,而后抱起八荒琴去了黑川先生的房间。

    等小二端来酒水,谢宫宝拧上一坛也上楼进屋。

    进了房间,端坐桌边,一边喝酒一边静候佳音。

    过了一会儿,隔壁琴响,谢宫宝推开窗口,拧起酒坛又纵入屋顶,他卧瓦望月,喝酒听曲,胸有成竹的等着黑川先生的反应。——那小凤弹奏之曲犹如行云流水,清淡高雅,得助于八荒琴独有的音色,更似一缕仙烟袅袅升腾,予人无限想象。

    曲至一半,只听屋里的黑川先生赞道:“妙!妙不可言!小凤姑娘,今晚的音色何以跟昨晚大不相同,今晚超凡脱俗有如仙如妖之感,似不像这凡尘之曲了。”

    那小凤边奏边回:“其实是这方古琴好。”

    黑川先生又问:“这是何琴,如此之妙?

    那小凤柔声解答:“不知何琴。不瞒先生,这方古琴是客栈里一位客官的,他给了我十两银子,叫我帮他试音,适才弹时还怕不好,不曾想竟发如此奇音,果是一副仙琴。”

    黑川先生大笑:“弹,继续弹。”

    也不知弹奏了多久,周边猫狗均悄无声息的围来,归巢之鸟也都纷纷夜出,栖在屋顶、窗边,闻曲而醉。——谢宫宝拧来的一坛酒都喝光了,闭着眼睛听着曲子,饶有醉意的与鸟同栖同醉。

    正听得兴起,他听到黑川先生起身迈步之声。

    紧接着那脚声踏至窗口,咯吱一声窗叶开了,

    黑川先生怪咦一声:“奇了,这琴竟招来了这么多鸟?小凤姑娘,别弹了,给我看看这琴。”话落,小凤止音,隔一会儿,黑川先生又口吐惊奇:“琴质黝黑,触摸有温,弦如脉动,不可思议,这像个有生命的活物?更奇的是,琴侧腹有黑白双剑,看来配拥此琴者绝非凡人。小凤姑娘,这琴是哪位客官的,可否带我与他一见。”

    听到这话,谢宫宝急忙从屋顶跳下,搭住窗沿钻了进去:

    “怎敢劳烦先生寻我,先生想与我一见,传个话即可。”

    那小凤指着谢宫宝:“这琴……这琴就是他的。”

    黑川先生冲谢宫宝醉眼打量,而后收敛目光,朝小凤说道:“我想跟他单独说说,你去吧。”等小凤起身,带门出去,黑川脸色一正,问谢宫宝:“公子以琴做引,故作神秘,是何用心?”

    “自然是一片好心。”谢宫宝嘴角含笑,伸手触摸八荒琴:“我跟妙音姑娘是至交好友,这方古琴她也时常弹奏,现在回想,余音犹耳,琴弦上还留有她的味道。晚辈知道先生每次渡海而来,都会到花秀纺听妙音姑娘弹奏,可惜此次妙音远游未归,我怕先生留有遗憾,故才把琴予了小凤姑娘,希望先生能从中品察出妙音的影子,以缓解思念之情。”

    黑川先生打了个酒嗝,夸道:“琴是好琴。”

    继而话锋一转,疑声又道:“只是公子的话有些玄了,老夫只知妙音姑娘孤芳独照,从不跟男子深交,当然也包括老夫,老夫把她引做知己,她却把我当作贵宾,正因如此,我才这般欣赏于她。公子刚才说,你与她是至交好友,可有凭证?”

    谢宫宝打个哈哈:“我与妙音深交,各门各派谁人不知,先生大可随便打听。”

    黑川哦了一声,问:“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谢宫宝拱手:“在先生面前岂敢用尊,晚辈叫谢宫宝。”

    黑川脸上堆笑,瞳孔骤然放大:“你就是谢宫宝!这几天走到哪儿,都有人谈起你,说你诛杀曲池,拯救黎民于水火,是个活神仙。哈哈……,老夫还以为这活神仙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前辈,哪知竟是公子。”

    说完话,朝凳子引手,请谢宫宝落座。

    而后端杯豪饮,连呼爽字,之后又道:

    “公子以琴传意,免我遗憾,用心良苦,老夫倒是欠你一个人情了。不过老夫认为,公子用意不止于此,既然现在话都说开了,你不妨痛痛快快的说明意图,看老夫究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谢宫宝见他发问,也不想拖拉,直入正题:

    “实不相瞒,晚辈此次从南疆赶来幽都,是受我一族之托专程拜会先生的。先生每年都来幽都采办,想必不会不知道六年前我烝鲜族遭人屠灭一事,如今凶手尚还逍遥法外,我族强敌环伺,仍处在危难之中,正需要先生施以援手。”

    黑川一边斟酒自饮,一边饶有醉意的晃手:

    “老夫这点道行,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谢宫宝笑道:“是晚辈的话没说明白,实际上我族最大的威胁不是人,乃是这天火之术,晚辈听说一贺派的息壤之术变幻出来的息土善能避火避水,所以我族上下打算深挖地道,正需要先生帮忙施法变些息土,助我们避火隔热。”

    黑川端杯正要喝酒,听到这话,怔了一下。

    而后放下酒杯,沉默半晌,苦苦一笑,道:

    “实在对不住,这个忙我帮不了。”

    谢宫宝疑问:“为什么?”

    黑川微皱眉头,歉声道:“不是老夫不肯帮忙,只是息壤之术并不像世人想象的那样,其实这术……,哎,昨晚我与妙善姑娘有约,就刚天色撒黑的时候我已经施过此术,将那一箱息土送去给她了,现在老夫至少需要休养半年才能重施此术。”

    谢宫宝一阵失望:“既如此,那也没法。”

    黑川拍拍谢宫宝的肩膀,递给他一坛酒:

    “公子也别失望,正所谓苦尽甘来,贵族劫难已到极限,往后自得天助,何况兴宗族之盛乃百年大计,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建功的,今天老夫给不了你息土,但不代表不肯帮这个忙,明年这个时候你再来,我必将息土双手奉上。来来来,喝酒喝酒,老夫到中州极少与人对饮,既然公子是妙音姑娘的好友,既然同坐一桌,岂无痛饮。”

    “好,晚辈先干为敬。”谢宫宝抱坛咕噜咕噜喝将起来。

    他跟这黑川先生虽然素不相识,但却很又好感。

    至少昨晚面对白骆衣的勾引,黑川不为所动,选择避而退之,能够做到这一点就极为难得了,要知道白骆衣的姿色也堪称风华绝代,就连年少时候的谢宫宝都经不起她的色诱,何况旁人。

    喝完一整坛酒,两人又随意说了些客套话。

    而后谢宫宝起身告辞,回到房间,盘坐在床,魂体出窍来到花秀纺。

    他想过了,除了纳兰图霸、姜在黔、马源之外,世间尚不知还有多少居心叵测的强敌,一族的性命全系于他一人之手,他身负重担,举步艰辛,觉着息土关乎宗族存亡,谋取息土刻不容缓,哪怕是偷也要偷到手,反正他对白骆衣没有半点好感,偷她的东西,并不觉有何不妥。

    他潜伏上游,窥伺在侧,盯着下面的一艘艘花船。

第三百六十章 护送黑川() 
邹奇走后,当晚白骆衣发飙砸东西,折腾一宿没有睡觉。天亮后又混混沌沌,形如行尸走肉,直到天昏方才上妆。接待了黑川先生,拿到息土之后,她又紧闭舱门,自斟自饮,独守凄苦。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船下忽然来了个灰袍老者。

    这老者头戴斗笠,帽檐拉得很低,看不清长相。

    他一来就向值岗的汉子诉说请见妙善姑娘。

    那汉子笑道:“对不住了,妙善姑娘今天不见客,要不我找其他姑娘陪你乐呵。”

    “胡说八道,什么见客不见客,什么乐呵不乐呵,给我滚开!”那老者大怒,一掌将那汉子拍落下水,而后跳上甲板,直闯舱门。

    “好你个老王八,打人,还敢硬闯!看我怎么收拾你!”那落水的汉子也一个纵身跳上甲板,撸起袖子,挥着拳头直取灰袍老者,可惜拳头刚出,那灰袍老者忽然转身,啪的一巴掌又将他又扇下船去。

    那老者打开舱门钻进迎宾舱,怒气冲冲的瞪着白骆衣。

    这时,白骆衣酒气上脑,有了七分醉意,她招了招手:

    “这是谁啊?瞧把你猴急的,你想见我就过来啊。”

    那老者冲上前去,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不知廉耻的东西!好好的千斤小姐你不做,非要做个卖银的娼妓!你怎么还不去死,你把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白骆衣给这老者一踹一骂,酒醒了大半,从下往上一瞥眼,看清斗笠下面那张脸,失声愕道:“爹!”

    可不,那老者摘下斗笠,横眉怒目的不是白鹿寒还能是谁。

    白鹿寒半讥半骂:“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快活,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爹吗!要不是你大师兄张一鸣跟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做了这等营生!你可真有出息。”

    说话间,落水的汉子带着两个帮手冲进舱来,摩拳擦掌,吆五喝六的甚是嚣张跋扈。白骆衣喝斥:“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这几人被斥,又顿时泄气,唯唯诺诺带门出去了。——待舱门一关,白骆衣缓缓坐起,脸色恢复如常,一边斟酒一边道:“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是很快活,我就喜欢做个娼妓。”

    “你这个畜生!”白鹿寒揪住她的胸衣,一把拧了起来。

    他扬手要打,但迟迟疑疑没打下去,只道:“跟我回去!”

    白骆衣扒开他手,往后饶有醉意的颠了两步,笑道:“我在这儿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过得比神仙还要逍遥,我干嘛要跟你回去。白庄主,你要是有雅兴,就坐下喝杯水酒,要是没有雅兴,就请回吧。”

    白鹿寒捂着胸口,隐隐作疼:“我再问你一遍,你回是不回!”

    白骆衣伸了伸手:“把聪儿还我,我就跟你回去。”

    “好好好,我就全当没有生过你这不孝女了!”白鹿寒怒挥衣袖,连哼两声,戴上斗笠,开门去了。——等白鹿寒走后,白骆衣关上舱门,趴地痛哭,哭了一阵子,抓起酒壶咕噜咕噜的直往喉咙里灌酒,喝了几口又哭,哭完又喝,如此循环往复,不知不觉喝得伶仃大醉,睡了过去。

    ……

    ……

    船外有人影,却是谢宫宝趴窗窥望。

    从白鹿寒进舱时,他就趴在窗外了。

    迎宾舱发生的一幕,谢宫宝都瞧得清楚,听得仔细,可是他并不关心白鹿寒父女之间的争持,他关心的是迎宾舱内搁置的那一箱息土。他几次起心动念钻进去硬抢,又怕明面上开罪纳兰图霸,得不偿失,因此压下冲动,只等白骆衣睡死过去,他才把身一欺,钻进舱内,抱起箱子就走。

    这箱子估摸有五十来斤重,抱起来沉甸甸的。

    回到客栈,谢宫宝回窍肉身,然后打开箱盖。

    只见箱子里的息土金灿灿的宛如一粒粒金沙。

    谢宫宝伸手去摸,只觉触手微凉,颇具灵性。

    他合上盖子,然后稍作整理,扛上箱子,跳窗飞去。不过,往南飞行不到半个时辰,风吹云卷,天气突变,眼看就要打雷下雨,谢宫宝赶紧寻一山洞藏身。

    这场雷雨来的快,去的慢,直到天亮方才停歇。

    谢宫宝钻出山洞,正要驾羽,忽然想到一事:“我偷了息土,白骆衣没法向纳兰图霸交差,势必会求黑川先生施术,依着白骆衣的性子,要是黑川先生给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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