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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妖影-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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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宫宝不敢接话,躲在树后更不敢乱动了。

    紧跟着,听到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踏了过来。

    谢宫宝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躲不掉了,于是用力挤了挤笑,从树后闪了出来。而聂小乔刚好走到树下,两人一个疾步踏至,一个疾闪而出,就这么撞了个满怀。

    聂小乔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搓揉胸口。

    待得看清谢宫宝,脸色顿如充血:“宫宝,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宫宝偏着头不敢正视族长:“我不知道,这要……这要问师兄。”

    此时,雍牧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依旧翻阅书卷,背靠大石摆造型,放佛适才调情一事没有发生似的。他神情坦然的一边翻书,一边梭着眼珠子偷瞄谢宫宝,心里实是慌乱已极,听见谢宫宝把话题引向了他,他把头一转,装作没听见。

    聂小乔回头狠狠瞪了雍牧一眼。

    而后理好发丝,小心问道:“刚才,你都看到了?”

    谢宫宝背心暗暗生汗:“我刚来,什么也没看到。”

    聂小乔深深吐了口气:“幸好是梦,否则我哪有脸见人。”继而眼眶堆泪,抓起谢宫宝的手,泣然一笑:“不管是梦也好,不是梦也罢,看见你没事我便开心了,葵九回来跟我说了,说你受伤了,你跟曲池交上手了吗?你是不是给曲池关在了黑虎山?”

    谢宫宝把手抽离出来,不让她抓:“你放心,我没事。”

    话到这儿,只觉浑身的不自在,不敢再跟族长说下去。

    于是跟聂小乔作揖,走到雍牧身边,抢下他手上书卷:“师兄,你一直躲着不肯见我就为了这个?魂识出游,《催梦大法》,这就是你睡觉领悟得来的功法,你可真让我长了见识!”

    聂小乔站在一旁听着:“魂识出游,《催梦大法》,什么意思?”

    雍牧把身转过去,不敢看人:“没……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了。”

    话声方落,原地转了一个圈,化作一束彩光冲天而去。

    聂小乔看出端倪,不觉脸红耳赤:“混蛋!原来你一直戏耍我呢!这梦境是你能够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你究竟学了什么妖法,你给我解释清楚!”抬头看天,那束彩光早已消失,她气不过,又扭头问谢宫宝:“宫宝,他走了,你跟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谢宫宝刚要答话,眼前一黑,魂识入神,醒了过来。

第二百八十九章 越界者死() 
从梦中醒来,雍牧坐在床头,谢宫宝坐在床尾。

    两人以背相对,默然无语,却又相互偷瞄对方。

    隔了一会儿,谢宫宝徐徐站起,怒指雍牧,却发现自己又说不出一个字。

    雍牧暗暗吐气,他啥都不怕,就怕谢宫宝提那话茬,心里直呼惨了惨了。他心虚之极,赶紧从床下拖出一坛酒递给谢宫宝:“师弟,啥也别说了,啥也别想了,咱们喝酒吧,喝完睡,睡完喝,岂不快活,呵呵呵呵。”

    “你真行,你真不愧是大肚懒丐,无法无天!”

    谢宫宝冲着雍牧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挥袖而去。

    雍牧追出洞府,倚着门喊:“师弟,有话好好说嘛,你别发火啊。”

    谢宫宝催步快行,他实在没法面对雍牧,只要一看到雍牧,他的脑海里便会浮现出雍牧压在聂小乔身上的画面。这个梦境太可怕了,可怕到难以启齿,谢宫宝没法接受这个荒唐的事实,可不知为什么,他发觉自己居然一点也不伤心。

    当日听说族长和帝季有染,谢宫宝就痛心疾首。

    后来得知族长与帝季并无苟且,他才心情好转。

    可是这回,心境完全不同,实在令他想不通了。

    ……

    ……

    回到九幽斋,小光、陈幻山、陆景升还躺在洞府里睡觉。

    今早他们都喝高了,这时候还赖着不肯醒来。谢宫宝也没叫他们,自个儿在石亭坐着,瞅着桌上一盘残局,聚精会神想着破解之道。过一会儿,小道口边人影晃动,是张翠儿过来了,她站在路口边只是张望,却不敢进来,谢宫宝朝她招手,她才一步一顿走进石亭。

    看见张翠儿脸有淤伤,谢宫宝轻咦一声:“翠儿姑娘,谁打你了?”

    张翠儿摇摇头,小声说道:“没人打我,这伤是我自己摔的。”

    谢宫宝请她入座,然而拿来一盘干果搁在桌上:“你吃,别客气。”

    张翠儿瞅着干果狂吞口水,但只看却不敢吃,她两腿并拢,显得羞羞怕怕,双不停的手扯动着衣角:“公子,听说您这里有酒,您可不可以借我一坛,我有用。”

    谢宫宝耸耸肩:“对不住,都喝光了,要不明天,明天我有。”

    “那好吧,奴婢明天再来。”张翠儿站起来欠了欠身,转身要走,正好与刚刚醒来的陈幻山碰个正着,她羞于见人,躬着身子小跑着走了。——看着张翠儿离开的背影,谢宫宝只觉怪怪的,似乎透着一股凄凉。

    陈幻山踮起脚尖也看着离去的张翠儿。

    而后,拍拍谢宫宝的肩膀,坐下来怪笑:“老弟,你去过了?”

    谢宫宝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去过?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陈幻山抚须哈笑:“都是男人嘛,不必遮遮掩掩,南疆女子别有一番风味,像刚才这个就颇有些味道,但凡身边有点余粮的爷们都去做过她的皮肉生意,你去过也正常。”

    谢宫宝指向张翠儿渐行渐远的身影:“你说她在这里做皮肉生意?”

    陈幻山半信半疑看着谢宫宝:“你不知道吗?那她找你做什么?”

    谢宫宝晃了晃手:“算了,背后说人没意义,我去泡茶。”

    ……

    ……

    张翠儿走后没多久,崖下忽然起哄,像是有事发生?

    紧接着,陈幻山的弟子来报,说颜羽族霸占寒潭,断了他们的水源。陈幻山大怒,遂把陆景升叫醒,投去了寒潭。——谢宫宝好奇,在亭子里坐不住,隔一会儿也投下崖去,到了崖底,绕过广场中央的窟塔走到对面,然后穿进了一个隐蔽的小山洞。

    这山洞潮湿有雾,洞壁外窄内宽,越往里面走越是宽敞。

    如此走到山洞尽处,眼前一阔,来到了一个宽大的洞室。

    这洞室水声潺潺,前面有一川流水断断续续的顺着苔崖从上泻下,水泻之处是个烟波滚滚的寒潭。此时正值散工,洞室里聚来数百人之多,他们都是来打水洗漱的,可是寒潭让颜羽族的二十多个虎背熊腰的汉子霸着,谁也取不走一滴水去。

    谢宫宝和陈、陆二人几乎是前脚后脚到的洞室。

    陈幻山和陆景升两个一来,就去与颜羽族理论。

    而谢宫宝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啥也不做。

    谢宫宝发现众人虽怒,但又都忍气吞声。

    也是,这些人都是中州来的人票子,没有修练过功法,哪能跟颜羽族抗衡。要知道乌镜枷有禁足之力,普通人到了这里,举手投足都觉吃力,能勉强适应重力就算不错了,跟人打架那不是自寻死路吗。但是,当陈幻山和陆景升一到,这些中州人士的精神立时一震,嚷嚷起来。

    陈幻山走到中央罢了罢手,洞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投以崇拜的眼神,仰神一般的看着陈幻山。

    而陈幻山微眯双眼,把捏胡须,很享受众人的仰望。

    此时,颜羽族一帮霸占水源之人看见陈、陆二人驾到,怔了一怔,像是有些怕了。他们堵在寒潭边,本来凶神恶煞,气势凌人,让人不敢接近,此刻眼皮垂地,连屁也不敢放了。

    陈幻山轻蔑的瞄了一眼颜羽一众,而后朝所有人挥手:

    “都去打水吧,本真人在此,我看谁敢阻拦!”

    众人齐呼一声呕,提着水桶就往寒潭边奔去。

    但就在这时,从洞口那边飞来一物,谢宫宝瞧得明白,这是一块长方形的巨大石碑。那石碑从所有人的头顶划过,落在了寒潭边上,只听砰响,石碑插进地面,土飞石走,整个山洞都摇晃了起来。

    遇此情形,所有人都吓得往后退步,不敢往前了。

    就连陈幻山和陆景升的神色也不由得为之一紧。

    此时也就只有谢宫宝面不改色心不跳了,他端目细看,那石碑高径两米,既宽又厚,其上刻有“越界者死”四个大字。这四字入目,谢宫宝禁不住哼了一声,他想看看是哪个敢出此狂言,于是随从众人的目光回头瞥看。

    洞道黑处,闪烁着两道杀气逼人的睛光。

    这是一头髯公虎,趟着爪子慢慢走了进来。

    虎背上骑乘着一男一女,女的竟是张翠儿。

    而男的裸着上半身,手持一把开天斧,强壮得难以想象,一条手膀子比张翠儿的身体还大;他头戴牛角钢盔,两朵高高竖着,嘴巴前凸,亮着獠牙,七分像人三分像狗。

    谢宫宝看见这人长相,不由一愣,心道:“这是个什么怪物?”

第二百九十章 雄起之乱() 
此人一来,全场肃静,忽觉气温也下降了许多。

    所有人都让开道来,生怕避让不及给猛虎吃了。

    等那怪人纵虎走到中央,颜羽族一干人等齐齐鞠躬:“将军。”

    那怪人点了点头,驱虎到寒潭边,扭转虎头,大睁凶目扫视众人。除了谢宫宝、陈幻山、陆景升,所有人都勾头悚立,不敢与他对视。那怪人跟陈幻山和陆景升稍瞪片刻,转眼又投向谢宫宝,轻蔑的冷笑一声,手指石碑:“打从今天起,这寒潭就属于本将军所有了,谁想喝水都要拿物来换,一碗口粮换一桶,一坛好酒换五捅,一个女人可以换十桶,大家伙都得按我的规矩来,谁敢破我的规矩越界取水,只有死路一条!”

    “放屁!你当我陈幻山是死的,你说寒潭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我还说是我的,你答不答应!”陈幻山背手昂头,朗声相搏,说完也不忘偷瞄谢宫宝,像个冲锋陷阵的小卒回眺将军,以期证明自己的本事。

    那怪人嚣张笑道:“谁不服,都可以上前领死!”

    “好啊,我就跟你分个生死!前番大兵拦架,我跟你没打痛快,这回乌镜枷的驻军少了许多,想来也没能力拦架了吧。”陈幻山把手一伸,身旁弟子赶忙递来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他握刀在手,敲打徒弟的头,训道:“怎么还是这把破刀,我叫你重新熔炼,你当耳旁风了!打过之后再跟你算账!”

    陈幻山这一出场,洞室里顿时起了一股肃杀之气。

    大家屏住呼吸,往边上挤,主动的让出一片空地。

    紧跟着,那怪人操着开天斧从虎背上跃起,砰声跳到洞室中央。

    两人一个瘦小如骨,一个高大如山;一个挺刀遥指,一个扛斧龇牙。从体型和兵器上看,陈幻山都不占优势。要知道,那怪人足有两米来高,肩上扛的开天斧恐怕也有五百多斤重;相比之下,陈幻山站在他前面,就好比一片枯叶,弱到打个屁都能崩走。

    ……

    ……

    眼看要开打了,谢宫宝也往后退步,退到墙边。

    然后双手抱胸,喃喃自语:“陈幻山打得过吗?”

    话落,只听身旁有人接过话茬:“未必打得过。”

    谢宫宝扭头一看,却是师兄雍牧。看见雍牧装模作样,一脸正色,就像调戏族长的事没发生过似的,谢宫宝不由来气,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雍牧压在族长身上的画面,只觉头疼又可笑:“你不睡觉做你的春秋大梦,跑来这里做什么?”

    雍牧昂头仰面,装作没听见,实际上心里发虚。

    他怕谢宫宝嘴碎,当着这么多人数落他的情史。

    于是挥手,把一起过来的二十个族中大汉赶开。

    继而干咳一声,把手指向那怪人,转移话题:“这人叫作雄起,据说是人和霸王犬杂交出来的狗东西,天生具有强大魂力,当年曲池兵变,他可起了不小的作用,后来兵变成功,他还想杀了曲池自己称王,这才被曲池抓了关在这里。依我看,他比陈幻山的本事大些,上回陈幻山、陆景升两个人联手也只跟他打了个平手,这回只怕悬了。喂,一会儿陈幻山败下阵了,是你出手,还是我出手?”

    谢宫宝上下打量雍牧:“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平时懒得像头猪,只知道睡觉造梦,百事不管,这会儿又跑来这里多管闲事。”

    雍牧反驳:“师弟,这话不对了,这雄起摆明就是挑衅,他挑衅的不光是中州一脉,也是在挑衅我们。就刚才族老派人过来打水,这狗东西的手下就敢出手打人,你说这事我不管谁管。没错,师兄平时看着是懒,其实是在养精蓄锐,事情发生以后,我这不就立刻做出反应了吗,以免再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我叫族人原地待命,都先别来打水了。”——说到这儿,把手指向二十个族长大汉:“看到没,咱这儿也是身强力壮,我挑的这些那都是高手,不比雄起的手下差。”

    谢宫宝罢了罢手:“行了行了别说了,看戏吧。”

    ……

    ……

    场上,雄起和陈幻山相互怒瞪,迟迟没有动手。

    隔一会儿,雄起哈哈大笑,像是看不起陈幻山似的,不屑于首先出手,嚣张的朝陈幻山招手,引他出招。而陈幻山就更夸张了,把身一转,以背相对,完全无视雄起,以高傲的姿态展现他真人的风采。

    “老头,你找死!”雄起大怒,举斧砍下。

    斧头劈落,但听砰响,把地也劈裂开了。

    然而陈幻山却在这瞬息之间跳到了十米高处,随后凌空翻转倒插而下,挺刀直往雄起的脑袋砍来。这时,雄起的开天斧尚还陷在地里,拔出来回挡显然来不及了,不过他也不慌,双臂一展,催动魂力架起一面绿光魂盾。陈幻山大刀砍到,铮声脆响,只把魂盾砍得荡起无数涟漪,却没砍破。

    紧跟着,雄起把住斧子,双手的肌肉猛然一涨。

    啊声大叫,把五百斤重的斧头从地上拔了出来。

    他毫不迟疑,挥舞开天斧往自己头顶招呼过去。

    虽然雄起出手颇快,但在陈幻山眼里却还显得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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