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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妖影-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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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宫宝一阵心酸,也站起来说道:“你不用管我,我辟谷十天半月也不觉饿。”

    族老拿拐杖指了指旁边洞府:“我就住隔壁,有事叫我。”

    ……

    ……

    等族老去了隔壁之后,雍牧突然在床上坐起。

    他揪出被窝里的小光,从嘴里蹦出一句“滚蛋”,而后一把将小光丢出门来:“师弟,他怎么老钻我被窝,你要看好这小东西,别让他打扰我。”说完,又蒙上被子睡去。

    谢宫宝愣在门口,哭笑不得。

    其时,乌镜枷的灯灭了一半。

    人全都歇息了,广场很安静。

    “走吧。”谢宫宝冲小光挥了挥手,径自上了悬崖拱桥,在桥上顿步回头,看见小光把雍牧门前的虎崽子揪了过来。那虎崽子给小光揪住耳朵,好比大猫落入了老鼠爪下,嗷嗷悲切;小光可不管它叫声多惨,残忍拖行,兜着两条小短腿一蹦一跳追上拱桥。

    回到九幽斋,刚刚走进石亭,看见洞府里人影晃动。

    那人趴着门沿,战战兢兢的露出半个脑袋朝外张望。

    待看清谢宫宝,才有从洞府里走出来。

    这是个女子,穿戴很好,身上飘香。

    她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咦,怎么是你?”谢宫宝定睛一看,认出她来,这女子不是别个,正是浪人营里的女奴张翠儿。谢宫宝纳闷了,当日他已经将张翠儿救出浪人营,并且还嘱咐庞七送她回家,何以小半年过去,她竟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张翠儿碎着步子走进石亭,噗通一声跪倒在谢宫宝面前:“奴婢给公子磕头了,昨儿我就看见公子了,只是隔得远没看清,也就没有上前认您,想不到……想不到真是公子来了。”

    谢宫宝搀她起来:“有话坐下说,别动不动就跪我。”

    待她在石凳上落座,谢宫宝就开口问她何故来此?

    张翠儿抽抽噎噎的把事情说了,原来那日逃离浪人营回到家后,公爹便开始犯病,不久也就去世了,张翠儿孤苦无依,无奈之下只能求报一丝希望来到黑虎山找寻夫家刘二狗,她这命确实不好,进了乌镜枷才知道夫家刘二狗早在半月前给滚下的石头砸中,不幸遇难。自此,她便困在了这里,没日没夜的干活。

    她把事情说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谢宫宝说她:“黑虎山是什么好地方么,别人躲都来不及,你偏要自投罗网,你可真够傻的。行了,别哭了,哭还有什么用,你就直说吧,你来找我想要我怎么帮你?”

    张翠儿抹了一把泪,泣笑:“奴婢来不是求您帮忙的,公子与我有搭救之恩,上回没来得及说谢,这次遇上公子,奴婢可不能装作不认识,说什么也要过来给您磕个头。”

    谢宫宝摆了摆手:“头就别再磕了,以后有事你就上来找我。”

    张翠儿嗯嗯两声,伸手入怀摸出一壶酒放在石桌上:“公子,这酒是我找别人换的,邋遢的地方也没什么好酒,您就将就着喝吧,明天我再来给您送吃的。”说完,站起来欠了欠身,走着碎步子下崖去了。

    谢宫宝拿起酒壶,打开壶盖闻了一闻。

    这酒可不比外面的差,她从哪里换来?

    他没舍得喝,把酒壶抛去给了小光。

    而后,径直走进洞府,盘坐床上。

第二百八十七章 丢人现眼() 
次日,严松攀崖走梯,来了九幽斋。

    他令人送来五坛美酒,五盘肉食,五盘干果,一盒茶叶,几颗血淋淋的心肝。

    谢宫宝听到动静,不急不缓收功,走到门边,背手阔立,冷目如电瞅着石亭。看见亭子里搁满吃食,严松端坐在石凳上摇扇,桌上也摆着酒菜,他不禁冷然一笑:“严松,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别以为给我送酒送肉,我就吃你这一套。”

    严松合上扇面,站起来微微拱手,像个书生。

    但看他嘴角上翘,恭敬行礼都带着一份狡诈:“谢师弟这是说哪里话,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当世上仙,愚兄虽然叫你一声师弟,却也是尊你敬你,不敢有丝毫怠慢。往后每天我都会派人送来吃的,愚兄也不图别的,只盼你静心静气,莫要滋事便好。”

    谢宫宝哈哈大笑,一个瞬间移动闪到严松跟前。

    而后微伸脖子盯着严松眼睛,逼得严松匆忙收目:“哦,原来你送吃的过来,是因为曲池不在,你怕我滋事捣乱,收拾不了这里的乱摊子,哼,你胆子真是不小,居然曲池不在,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严松吓得退了两步,嘴角抽搐几下:“你怎么知道我师傅不在?”

    谢宫宝高深莫测诡异一笑:“乌镜枷的兵力强弱对应的是曲池的气数,昨天这里的驻军凭空消失大半,这不正是说明曲池的气数将近么。我猜必是颜羽王出兵,前线吃紧,曲池亲自带兵驰援去了。这么看来,曲池把我关在这儿就是最大的失策啊。”

    严松眼珠转溜几下,把身一纵,跳出石亭。

    然后在十几个兵卒的掩护下,且退且道:“谢师弟,你别忘了乌镜枷还有你一千族人,你若敢滋事,我便断他们的粮食,到时他们都得活活饿死,所以我劝你不要乱来的好,总之大家和平相处,这样对大家都好。”

    谢宫宝见他退步想逃,也闪出石亭,步步紧逼:“你敢吓唬我!成,就当你说的有理,我跟你提个要求,我族老弱妇孺众多,从今天开始你只要按时按点分发食物给他们,我便与你和平相处,你觉得如何?”

    严松匆匆抱拳:“好,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话罢,急匆匆的转身,逃也似的奔下崖去。

    ……

    ……

    严松走后,谢宫宝忙喊小光。

    小光听喊,迷迷糊糊醒来,闻到酒香,掀被下床,咧开香肠嘴笑呵呵的跑来石亭,一面抱坛喝酒,一面抓心啃食。他也大方,吃喝之余,也不忘给虎崽子丢去一颗心肝,慢慢喂养。

    谢宫宝自己没有吃喝,他把菜肉干果装篮打包。

    随后嘱咐小光看家护院,拧上两坛酒下崖去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干活,数千窟洞只剩老弱妇孺。

    谢宫宝提着菜篮、抱着酒坛直奔族老歇处,一路上引起不小的轰动,许多人蹬在门口瞅着他手上的酒菜,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彪小屁孩,但孩子们不敢靠近他,尤其怕他倒映在地上的狐形妖影。——族老也在门口张望,当看见谢宫宝提着丰富的酒菜,笑得白花花的胡子都快掉了,火急火燎把谢宫宝迎进洞府。

    两个人刚在洞府坐下,陈幻山和陆景升不请自来。

    陆景升站在门口,像害羞的新媳妇不好意思进门。

    倒是陈幻山脸皮厚,直趟进门,嘴上也喊的亲热:

    “哈哈哈……,谢老弟,休息一晚,伤可好些?”

    谢宫宝随口答话:“区区小伤,何劳真人挂怀。”

    陈幻山抚须笑得更豪放了,回头看见陆景升止步不进,回身拉他进门:“陆兄,都是老朋友了,跟谢老弟你还客气什么,来来来坐,随便坐。”就像到了他家一样,招呼陆景升入座,他自己也搬来一尊石凳靠着谢宫宝坐下,而后瞄了瞄桌上干果,抓了一把边吃边道:“谢老弟,这个地方苦闷的很,以后我们应该多多走动才是,有什么忙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只管开口,千万不要跟我客气,跟我客气那就是瞧不起我了。”

    谢宫宝正等族中老弱妇孺过来领食,哪有心思跟他说话,随意嗯嗯两声。

    旁边的族老却不含糊,看见陈幻山吃的津津有味,气得吹胡子瞪眼,把拐杖杵得连响直响。可是陈幻山全当没听见,三两口把手上干果吃个精光,随后又撕下一条鸡腿塞进嘴里,依旧边吃边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收藏有一副棋子,一会儿我与对弈。”说时,又伸爪子去拿酒坛子。

    这回,族老眼疾手快,拿拐杖打他手:“你是来说话的,还是来吃东西的!”

    陈幻山拍打手背,干笑道:“瞧我这手,习惯而已,习惯而已。”

    一旁的陆景升见此情形,头都勾到裤裆里了,只觉丢人现眼。

    实际上,陈幻山的没脸没皮,谢宫宝在千香店、河西走廊早就见识过,此时瞧见陈幻山这副模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只是感叹,当初陈幻山举止虽厌,却还保持着高人风范,没想到来了乌镜枷竟沦落到为了一口吃食不顾脸面的地步,不得不说确也可怜。

    谢宫宝不喜欢陈幻山,但同陷一隅,也不想计较太多。

    何况乌镜枷确实苦闷,倘若没有熟人说话,岂不寡淡。

    此刻,看着陈幻山频频干笑,谢宫宝拍拍他的肩膀:“这酒是孝敬给族老的,二位若想喝酒,一会儿见完师兄,我送你们一坛也无妨。”

    陈幻山和陆景升相视一笑,连说好字。

    隔一会儿,族中妇孺老弱都相继来到。

    谢宫宝和族老给他们一一都发了吃食。

    等肉食干果都分发完毕,谢宫宝才又到隔壁去找雍牧。可是走到雍牧的洞府门前,不禁咦了一声,这门口居然按上了一扇木门。谢宫宝不由来气,心道:“什么意思!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门,今天就莫名其妙多了一扇门,这分明是防我嘛!”

    他生气归生气,却也不敢踹门,只在门口喊。

    喊了几声,不见动静,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戏耍族长() 
此后三日,谢宫宝每天都来雍牧门前敲门,而雍牧始终也不搭理他。

    族老说,雍牧平时不是这样,就算懒在床上一两天,醒来也会串串门,跟大家伙说说话,也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哪怕醒来也是鬼鬼祟祟吃了饭喝了酒,又继续回床睡觉。

    谢宫宝郁闷之极,忍了又忍,没去踹门。

    到第四天不忍了,砰声踹开门钻了进去。

    他冲到床前,直接掀被子:“你到底醒还是不醒!”

    看见雍牧舌添嘴唇,嘴角含骚,谢宫宝不由一愣。

    他猜,莫非魂识出游,又做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梦?

    一时好奇,往床头上坐好,伸手去摸雍牧的额头。

    可是这一摸,谢宫宝顿如一道电光射入脑门,没了知觉,紧跟着眼前一亮,又醒了过来。等到眼前亮光散尽,环目一扫,竟是到了族长的住宅乔府,整个府邸不见一兵一卒,也看不见一个下人,异常安静。谢宫宝知道,这必是师兄雍牧所谓的《催梦大法》幻化出来的梦境。

    这场梦实在太过真实,简直难分真假。

    谢宫宝穿廊过径,小心的来到西厢院。

    站在远处遥看族长栖住的楼房,看见楼下有片花园子,园子里有人。

    他心下诧异,走到近处,躲在一颗大树后窥看,发现花园里的两个人竟是族长聂小乔和师兄雍牧。——聂小乔拧着剪子在修剪花枝,虽然淡妆素描,但步步生烟,美得令花儿失色;而雍牧挺着大肚子,穿着拖鞋,却做书生打扮,手拿书卷背靠大石摆着造型,时不时的贼眼溜溜偷看聂小乔。

    这场景,就跟当日雍牧调戏唐美丽是一样一样的。

    谢宫宝瞧出点端倪,心不由得噗通一跳。

    心道:“不会的,师兄没这么大胆吧?”

    可是心语未了,只见雍牧干咳两声,开口说话了:“小乔,让我帮你呗。”

    聂小乔哼了一声,骂道:“你给我住口!怎么又敢直呼我的名字,简直混账!”

    雍牧眼珠转了转,忙把嗓门一提:“我从小都是这么叫你的,怎么现在不能叫了?哦对了,我爹已经下过聘礼,再过十天,我们就成亲了,到时候我一定改口。”

    听到这话,谢宫宝惊得眼珠子都快崩裂出来。

    什么从小?什么我爹?什么成亲?胡说八道!

    师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公然戏耍族长!

    但见雍牧话尽,聂小乔忽然停下手中的活儿,回头怒盯着雍牧:“我比你大了六岁,哪来的从小?哪来的聘礼?你三翻四次偷看我洗……洗……,现在又胡言乱语,别以为是在梦里,我就没法知你的罪!咦不对,这段时间我怎么老是梦见你,你跟我说,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雍牧脸现慌张,故意岔开话题:“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帮你。”

    说着,丢下书卷,猴急似的往前一冲,兴许脚下绊到石头,哎哟一声身子失去平衡竟把聂小乔扑倒在地;也或许是让花藤缠住了,两人在地上滚了半天,也没法分开。

    聂小乔也不挣扎:“小混蛋,起身。”

    雍牧哪肯,他从小就想搂抱族长呢。

    以前不敢,如今做梦岂能还没胆量。

    这一刻,放佛时间都静止了下来,雍牧就这么趴在族长身上,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零距离的观赏族长的卓然风姿,听着她的鼻息声,呼吸着她的香气,看着她嘴边性感的小黑痣,一时心旷而神怡,不由自主的从嘴里蹦出一句:“你真好看。”

    聂小乔脸色微微一红,闭上眼把头一扭。

    她心里也慌,两只手死死的抓住花藤。

    ……

    ……

    这时,谢宫宝趴在大树底下,脸都僵了。

    一个是族长,一个是师兄;一个形同亲母,一个如父如兄,两人都抚养过他。如此两个不该搂抱在一起人,竟于缠于花间,这实在让谢宫宝无法接受。他看着看着,激愤之下,十根手指都插进了树干,他也浑然不觉。

    他没了主意,心里喊着,怎么办?怎么办?

    他想冲出去制止师兄荒唐的行为,却又心虚不敢。

    说句实话,倘若是其他男人对族长有这种非分之想,他早冲上前去将其击杀了,可眼前情形,他显然什么也做不了,假如此时冲将出去,非但没用,反而三个人彼此间都会很尴尬。——谢宫宝纠结半晌,撕下一块树皮,咬咬牙打算离开,可是脚下踩到树皮渣子,喳声作响,接着听到聂小乔喊:“谁!谁在树后!”

    谢宫宝不敢接话,躲在树后更不敢乱动了。

    紧跟着,听到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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