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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千鹊-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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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知晓这位爷的身份吗?”

    我有些不耐烦。

    “快说,快说。”

    灌灌瞧不惯我这个急性子,撇撇嘴继续说道。

    “说起来这位爷与千鹊还是同根同源呢。”

    我一听这话,跟我同根同源的没听说有几个啊?

    “他也诞生于无虞之渊?”

    灌灌点点头,我与小枳对了一眼同时骇然。

    “他不会就是那个什么草吧??”

    灌灌眼睛一亮,脑袋一点,双手一拍。

    “正是,他就是跟你同时诞生于无虞之渊里的野草!”

    我已经惊讶的说不出来话了,这年头野草都能升级做神君了?我不由得有些自卑,同样是无虞之渊出来的,人家一个野草都能混成神君。我堂堂九尾居然还只是个仙君。

    仙跟神,听着一差不多,实际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我没有说话,那边的小枳却提出疑问。

    “没听昧君提过那个什么草已经孕育出灵根了啊?”

    灌灌听后点点头,为小枳解释起来。

    “这事情说来蹊跷,昧君那日发现千鹊不久,白泽上神便在无虞之渊发现了那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野草。

    按道理野草灵气太低是绝没可能孕育出灵根的。但是白泽上神发现他的时候他确实已经孕育出了灵根。

    发现他那会儿,他身上就正好盖着这么一件衣裳。后来这个什么草修为大成,孕育出了皮囊,便就一直将这衣服收在身边。”

    我表示奇怪,不是说无虞之渊无天无地无生灵,怎么还会有人类的衣裳?

    灌灌听了我的话,思虑了半晌,然后不确定的说。

    “不是说数十万年前有一批六界死囚被流放到无虞之渊了吗?我估摸着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我低头瞅了瞅身上的衣裳,花色虽古板老旧了些但是人类的衣裳能被存放那么久还完好无损吗?

    “不可能吧,我听说无虞之渊腐蚀性极强。死囚被流放到那里多半都被那里的戾气给腐蚀了。怎么可能这衣裳还能存这么久?难不成是金钟罩铁布衫?”

    小枳一脸疑惑的说着,我瞅了瞅小枳又瞅了瞅灌灌。而后灌灌又瞅了瞅我,随即问道。

    “你老知道这衣裳的重要性了不?这可真不是一般的衣裳。”

    我心里略微有心发虚,但一方面又有些疑惑。

    我试探性的问了问灌灌。

    “这衣裳你偷的?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敢偷?”

    灌灌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我,将将平复下来一点的心情又被我给扇出了火来。他翘着微微有些兰花指的指头指着我,眼睛氤氲着怒火。

    “提到这个我就来气,我昨儿刚从神君那领了个差事,就是给他的一些玩意清洗归类一下。你倒好,我一个不留神你就把其中最重要的一件给偷走了?还跑人界给我弄了一身灰回来。”

    我见他又把话茬扯到偷衣服这件事情上来,不想与他争论,便就想到了拿水墨君的事情来堵一堵他的嘴。

    我说。

    “我这次去人界,遇到一件蹊跷的事情。”

    小枳与灌灌听后,便就问我什么事。我就将在青楼遇到已鹤的事情跟他们说了。顺便问他们说。

    “我听他自报说是昆仑的已鹤。也不晓得是个何方神圣,我估计就是个神使吧。”

    小枳的眼睛瞪的老大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已鹤上神你都不知道?那是西王母殿下一手提拔上来的天界一等一的战神!”

    我一愣,什么??神??我的妈呀,是神?还是战神?完了完了我离死不远了。

    我忽然想到了我还信誓旦旦的跟他约定好五日后在青丘大战。

    完了,这还战个屁啊!他是神我充其量算个上仙。怎么比啊?他打我还不是捏小鸡似的。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我一脸苦涩,愁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

    我咽了咽口水,还是抱着一些侥幸的心态问了小枳和灌灌一句。

    “他很能打吗?会不会是走后门上来的没有什么真材实料?”

    小枳的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子。

    “千鹊,多关注关注实事吧。且不说已鹤实力如何,西王母殿下是出了名的公正严谨。

    旁时小神小仙给她送礼,她向来都是原封不动的还回去,明儿还能公昭天下把送礼的一甘人等都批评一下。

    要不怎么那么多上神,天君唯独对她最为器重呢?”

    我忙打断她的话。

    “那西王母是女的,指不定天君就图她美貌呢?”

    灌灌拿眼斜昵我,显然很是鄙视我思想的龌龊。

    “天君的女人数的上来的,羲和,常羲,娥皇她们哪个不比西王母殿下温婉美丽。

    你不要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西王母殿下收徒向来严苛,旁的不说,玄女殿下你总是知道的,那可是六界九州闻名的战神。

    已鹤作为西王母殿下的弟子,必定实力斐然。”

    说到这里,灌灌媚眼撇过来,有些幸灾乐祸的问我。

    “你把人给揍了?”

    我点点头,乖乖承认,灌灌继续鄙夷我。

    “偷袭的吧?”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我堂堂九尾千鹊能去干这么不光明磊落的事?

    我鄙夷灌灌。

    “你少拿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我什么时候偷袭过别人?我光明正大的交的手好吗?!”

    灌灌嗤笑一声,撇了撇我。

    “赢了吗?”

    我心里一堵,吭哧半天没说出来话。

    小枳和灌灌看出来我的心虚,嘲笑我。

    “输了吧?是不是约了日后再战?”

    我无言以对,默默的点点头。我思忖着,水墨君名声再大我也得想个法子赢了他。

    我要是输了,那丢的可是我们青丘的脸面。这事要是放到世面上来说,青丘从此以后都要矮昆仑一截了。

    我将与水墨君约好五日后比试的事情跟他俩说了,并赶紧与他们商量对策。

    小枳与灌灌想了半天,说是真枪实战铁定是打不过的,这次要赢只能用非常手段。

    我听得云里雾里,正想着要去问清楚他俩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我却猛的觉得后背自尾椎骨处倏的一股摘胆剜心的痛苦毫无防备的袭变了全身。

    我本能的大呼起来,与此同时双腿犹如被人猛踢了一脚一般突然的就跪倒在了地上。

    我的疼的眼前发黑,气如牛喘,耳旁无声,还未来得及抬头像小枳他们求救,便就昏迷了过去。

第8章 昧君师父()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我自己的楠木大床上。虽然是受不住消功德的疼痛昏过去的,但却觉得这一昏迷仿佛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以后,只觉得神清气爽无比惬意,小被窝被我捂的暖暖的。我贪睡,一直没有睁眼。又将身子往被里缩了一缩,打算再睡它个回笼觉。

    正在这时,我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我吓了一跳,忙睁开一只左眼瞅了瞅。只见昧君师父着一身鸦青的袍,以手支颐正着倚在床边看着我。

    见我睁开一只眼睛瞅他,他轻拧的眉毛微微舒展开来。

    我注意到他神色间有些许的疲劳,便嘲笑他。

    “师父,你都快有黑眼圈了。”

    他望着我,眉毛又皱了几分。

    “你可好些?”

    师父说话,是一向的淡漠如水,恩,也不对。怎么说呢。如果将灌灌比做月下花前,梨花枝桠上的黄鹂鸣脆。

    那么师父就好比江南早秋,你闲步归来之际恰逢周遭雾朦,小桥流水,暗香浮动。轻闭眼,那将巧徐来的一抹秋风。微寒,却恰如其分,沁人心脾。

    “好些了师父,神清气爽着呢。”

    我这么回话说,并试图用我一贯的欢乐感染他。

    他听了我的话微微点头,随即执狭长而深邃的眼看我。那瞳孔迎着日光折射出一抹黛蓝来,很是好看。

    他望着我,顿了片刻然后说。

    “千儿,下次切不可再这样顽皮。”

    我的心里忽然的一紧。师父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他一向舍不得发狠教训我。心里对我失望了,便就只说这么一句。

    “千儿,下次切不可再生事端。”

    “千儿,下次切不可再不听话。”

    我最怕师父说这个了。师父不常发火,但是一旦说了这样的话,那此后必是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见我。

    我心里有些害怕便就试探着问他。

    “师父,千儿保证好好用功,师父能不能不要不理千儿?”

    师父望着我,眼神里透出疑惑来。他眉头又皱了皱,片刻后轻笑。

    “为师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我在心里撇撇嘴,骗子,您哪次不这么做?您要是不这么做,我会说这样的话吗?

    您每次都玩失踪恐吓我,还不如直接揍我来得痛快呢。

    当然,我面上还是一派虔诚的认错。这些不过是心里的话罢了。

    按常理,师父每次都是说完这句话不久便走了。但是这次很奇怪,他就一直坐在床边上看着我,盯得我有些发毛。

    我终于受不住便就问他。

    “师父,你有话直说呗。”

    他那狭长的眼睛又偏了角的扫过来。

    “千儿,功德向来都是严格论处的。你私自下界是其一,不慈不爱是其二。《清心录》你应该多看看的。”

    我一听这话,瞬间就有些窝火。听师父这口气肯定是知道我去人间的事了,我私自下界这事铁定是小枳这厮说的。

    好你个白枳,从此绝交,以后别指望我带你下界。

    说什么不慈不爱。瞧瞧这话说的多难听?我杀个犰狳怎么就不慈不爱了?

    我不杀她,人类不也得杀她吗?

    我心里有火不敢发,便撇撇嘴以示反抗。

    师父看我的眼神忽然的就冷了下去,他又沉默了良久随即撂下一句话便甩袖走了。

    “《洗心录》抄十遍,后天交给小枳。”

    “啊?”

    我望着师父的背影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气愤了半晌,然后被子一蒙头,决定再睡它个回笼觉。

    也不知道是内心的气愤,还是心里对师父对我失望的恐惧。

    这一次的回笼觉,我一直在做噩梦。梦里是古老而遥远的战场,硝烟弥漫,狼烟四起。

    周围呼啸的狂风追逐着白骨千里。我着一身绾色的袍,伫立在狂风中。鲜血顺着我的双手滑落,但那并不是我的血。

    我抬头望着周围尸横遍野,有片刻的觉得爽快。我正想着肆笑,却又倏然的意识到这一望无垠的荒野战场只剩我这么一个人。

    我收了笑忽然想要去审视那些被我杀掉的神仙们。

    我注意到他们许多人还在用仇恨的眼神望着我。

    我在心里想了想,其实他们很多人与我并没有什么纠葛,不过是身负使命过来杀我罢了。

    我又往人群中走了走,恍惚间有一抹妃色闯入我的眼眸。

    我一向爱红,便忍不住的要去瞧一瞧那红。

    那是一个身着妃裙的姑娘,我的心里忽然没由来的一痛。

    别人都诟病我,怨恨我。这个姑娘躺在哪里,眼睛看着我,嘴角却擒着一抹笑。

    那眼神,仿佛与对这个世界已经很满足,一派欣然的样子。

    硝烟拂着她的发,我蹲下身子轻轻拭去她脸上的灰尘,那是一个无比美丽妖娆的姑娘。

    我注意到她的怀里笼着一件衣裳,那是一件浅灰色的男装。

    我望着她,思虑了良久,忽然的就恐惧了起来。那恐惧来自于内心深处对于这个女子的愧疚,也来自于同为女子对于男子的那份思念。

    我居然会愧疚,我居然会思念,真是不可思议。

    这个梦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我醒来之后,便想起了灌灌的那件与梦里女子怀里一模一样的灰衣裳来。

    都说梦是现实的写照,也许正是我对于私自下界又杀了犰狳的愧疚,才折射出这么一个梦来。

    我这个人其实就是爱逞强,明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做错了,但是总不愿意去认错,总是要撞得头破血流。

    梦醒了之后,我就想到了要去找白枳算账。白枳是小枳的全名,我常笑话她明明是只火狐却起个白姓。

    她告诉我做人要有理想,身体发肤是爹娘给的,但是脑袋和心里的东西确是自己给的,她虽是火狐,但是也能有一颗白狐的心。

    我随意洗漱了一番之后便出门了,我的院落正巧望着师父的南思阁。师父爱青,便在窗户边上种了几棵青竹,闲暇的时候就爱瞅着竹子发呆。

第9章 你让我十来招() 
我自出生这么多年,若论听过的声音没有百万也有上千了。但是说实话,今儿倒是第一次听到这样令人舒心的声音。

    怎么说呢,嗯。像凉夏的午后,一阵清风拂过窗外的青竹。你斜倚在窗户边上犯迷瞪,一顿首之际将巧微风抚面,耳旁传来竹叶晃动推送过来的沙沙声。

    那种惬意,让你发乜发酥,昏昏欲睡。

    我转过身打算去瞧一瞧声音的主人,见到时不由得眼前一亮。

    来者是个螓首蛾眉的美丽女子,一身素衣清雅端庄。

    我想这样的姑娘肯定产自九重天上,人间没有这样仙气的女子,青丘又生不出这样干净素雅的容貌。

    我正这样想着,便听到昧君师父与她寒暄。

    “清禾仙子怎会到这来?”

    清禾?真是人如其名。不过,只是个仙子,级别不高嘛。

    我在心里想着,这个清禾来的太不是时候。就不能等到师父把莲子羹喝完了再过来吗?

    我在心里撇撇嘴,面上还是装作热情好客的模样。

    我拾掇拾掇笑容,正打算与这个清禾仙子打招呼,却听见师父让我先出去。

    我一愣,难不成是来商讨大事的?好吧,那我就不掺和了。

    “清禾仙子,慢坐。”

    我与她行了个礼节,便径直出门了。走到门口时想了想,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又回头叮嘱师父。

    “师父,莲子羹要趁热喝。”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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