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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天地微尘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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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奴慢慢解开青蓝两使的衣服,在身上揣摩起来,白芷觉得不便相看便退了出去。

    刘寄奴一寸一寸的摸去,过了好久,手掌终于停在膈俞穴上,只觉膈俞穴大跳不已,似乎是有无穷无尽得洪流要冲将出去,但是被什么堵住了,刘寄奴左右手微微在两人膈俞穴上一按,两人竟同时啊的一声,喉咙中似有似无的发出了声音,但旋即又归于沉寂。

    众人大惊。

    红绿两使心中都是一惊,“这小子竟然有点本事。”

    青松却是兴奋的跳跃了起来,叫道:“小神医,你救活他俩了,你再按按他俩便可好了吧?”

    公羊有命斥道:“闭嘴。”

    青松忙忙闭紧了嘴巴,但欣喜还是从嘴角眼角显露无疑。

    刘寄奴收回手来,神色凝重地望着师父,道:“弟子不解其中玄奥,还请师父指点。”

    公羊有命道:“很好很好,我稍加提示,你便能从他们身上找缘由,那是大大的了不起了。”

    心下很是欣喜,道:“你既然不明了,便猜上一猜吧。”

    青松急得什么似的,这一老一少这哪里是治病救人呢,这分明是捉迷藏玩儿。

    刘寄奴微微沉思,道:“依弟子看来,这两人的膈俞穴或者是受过什么重伤,或者……”

    红绿两使听了这话都是咦的一声。

    公羊有命道:“还有呢?”

    刘寄奴道:“弟子完全出于猜测,不知对也不对,或者他两人的膈俞穴被人用重手法击过,因为旁及周围两寸有余……”

    还没等刘寄奴说完,红绿两使便抱拳道:“佩服佩服,医不死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连小小童子都这样的有见识,真是让我两人佩服的紧。”

    他两此时言语由衷而发,脸上便带了信服的神色。

    红燔使道:“他二人的膈腧穴确实是被我俩以众掌法击过,神医门下,医术的确不凡。”

    青松大惊,“怎么会?”

    他一直糊涂,现在反而更加糊涂了。

    公羊有命拂袖道:“看来两位是专程消遣老夫来了,这就请便吧。”

    甩袖转身,态度冷冷的。

    红绿两使未不生气,红燔使道:“要是我们不以重手法封住他们血脉,他们此刻早就没命了。”

    绿燔使也道:“不错,他们中了歹毒的暗器,中这暗器后,三个时辰便可游遍经脉,要是不以重手法将血脉封住,任其横流,这已经过去好几个三个时辰了,便是大罗金仙也就活不了他们了。”

    公羊有命与刘寄奴同时大惊,他们倒是没有看出青蓝二使是中了暗器。

    要知膈腧穴为足太阳膀胱经穴,位于背部第七胸椎棘突下旁开。

    膈腧穴乃全身血之所会之处,被重手法击中后全身血脉停止流动,会于此处,是以用手摸时,此处跳动不已,那自是全身血脉被禁锢无法流动之故。

    膈腧穴在人之背部,左右各有一穴。

    刘寄奴各摸两人其中一穴,便心中了了。

    众人听得绿燔使说出了缘由,这才恍然大悟,膈腧穴被制正是为了防止暗器在血脉中恣意流动之故,但即使膈腧穴真的被制,人体血脉岂会因此而停止不动呢?只不过流动稍微缓慢而已,本来三个时辰之限,可能因此而推迟到九个二十七个。

    公羊有命道:“世上哪里会有这般歹毒的暗器?”

    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了什么,说道:“难道是东门不厌……”

    他知道东门谷一向非常的神秘,而东门谷谷主东门不厌所使用的暗器正是一种可以破人血脉的霸道暗器,可是一向听说东门不厌早已离世,难道竟没有死?竟然重出江湖来,想到这里不由得兴奋异常,要是真的能寻到那个东门不厌的话,自己想方设法得他几味灵药岂不妙哉。

    他知东门谷所藏神药甚多,只是自己一直都毫无头绪,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去过东门谷的赵正,却也是如蠢牛木马一般,竟然于东门谷一事不知。

    想连赵正这么蠢的人进了东门谷都能偷吃上了神药,那谷主也定然不是神秘精明之辈,自己要是寻到那人,或者言辞逼供,或者加以利诱,定然可以手到擒来的弄到许多的灵丹妙药。

    想到这些不禁脸上布满了喜色,顿时热情洋溢地说道:“这两位兄弟我是定当要救的了。不过还请两位圣使将事情来缘经过详细讲解一番,我好施药。”

    他心里却想:“这两个狗家伙要是死掉了,自己去东门谷可真正连最后一点头绪也断了。”

    众人见公羊有命突然之间判若两人,都是微微一惊。

    青松道长心想:“公羊老弟终于回心转意了,真是可喜可贺哪。”见他脸上红光大现,自己也陪着喜气洋洋起来,笑道:“还请两位圣使详加赐教。”

    红绿两使道:“好说好说。”

第167章 锦帕() 
他俩见固执如老牛的公羊有命忽然改口,又是兄弟又是圣使的相称,不由得心下也沾沾自喜:“老头儿最终还是受不住我们的淫威。”

    当下便说:“公羊先生如此客气实在是太见外了,回去我们一定在老祖面前多多替你美言,要是公羊先生有兴趣,我荆吉门下现正缺一位掌旗使,我们兄弟定当极力推荐公羊先生胜任。”

    公羊有命心道:“屁,老子还稀罕你们什么使,你们几个妖魔鬼怪反而在老子面前摆什么臭官架子。”

    嘴里却说:“贵派已经有了青松道长这般英雄的人物了,老夫去了岂不是自不量力吗?”

    拿眼将青松一盯,青松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公羊有命是在奚落自己,耷拉下眼皮来不敢看他,心里很是闷倦。

    红绿两使不明他话中别有所指,还一个劲的招揽公羊有命入伙。

    公羊有命脸一沉道:“好了,两位还是早早将致伤缘由说清楚的好,省得耽误了贵派兄弟的性命。”

    红绿两使连道是,接着大概叙说了从青蓝二使口中转来的话,二使当时身受重伤,只略略说了他们所中的暗器名叫木蒺藜,青燔使是紫宫穴上中了一枚,蓝燔使是不容穴与期门穴分别中了一枚,他俩又说发这木蒺藜的乃是两个小小女童,那两个女童正是来自东门谷。

    公羊有命默默听完,道:“这么说那东门不厌确实是早就死了,不过这两个女童也行。”

    说着点了两下头。

    众人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治伤非得那两个女童吗?

    我们要是能找到那两个女童,何必千里迢迢来这里寻你救治呢?

    其实公羊有命心里想的却是:既然东门不厌确实死了,那抓这两个女童回来也一样可以带自己去东门谷的,这小小女童岂不是比老东门不厌更加的容易对付吗?

    他只顾想着自己寻取神药的事情,不觉又问道:“那两个女童现在在哪里?怎么没见你们将她们带来?”

    青松道:“要是能擒到那两个女童,老哥也就不厚脸皮来这里打扰老弟了,那两个女童不但伤了这两位圣使,而且还抢了我玉屏山……不,抢走了我荆吉门的宝物玉屏风散。”

    青松向红绿两使看一眼,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话,惹两位圣使的不悦。

    他玉屏山自从被荆吉门端了,全派覆灭,他为了夺回镇山之宝玉屏风散,只好屈服于荆吉门忍辱偷生活下来,但步步小心,生怕有一丁点错误。

    但他这话一说出,果然惹两位圣使不悦了。

    红燔使道:“青松道长,咱们荆吉门之宝如意盘何时叫做玉屏风散了,你要是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可别怪我兄弟们不客气,替老祖清理门户了。”

    青松道长大惧,立刻低三下四的说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这臭嘴,惹两位圣使生气,小的下次定不会说错话了。”

    他双膝软软,就要跪倒,但瞟见公羊有命一副恨恨的神色还是支撑了住。

    公羊有命骂道:“没骨气,我要是你,便死了也不皱一下眉头。”

    自觉自己交这样的朋友真是有辱名声,几十年前算是白认识他了。

    青松眼中含泪,一个字也没说,干咽了下喉咙,不知什么时候鼻端流出来了些清鼻涕,他怔怔地,恍然若失,自己现在站在这里不啻于一副丧家犬的模样。

    红绿两使与公羊有命再说什么,他竟然一个字也没听到耳朵里,只是有一个清脆的女童说道:“青松道长,你擦擦鼻涕吧。”

    小女童白芷站在他的面前,两只眼睛忽闪着,递过来一块锦帕来。

    青松摇摇头,苦笑一下。

    白芷道:“没事的,老爷子,这锦帕是我自己绣的,还有好多呢,这块便送你了。”

    将一块薄薄的锦帕塞到他的手中。

    青松冰冷的心忽然有温暖汹涌澎湃的涌来,他的世界有如解冻了的寒冬,他再也忍耐不住,泪水鼻涕就要汹涌澎湃而出,他避开白芷善良的目光,转过身去,将那只美丽的锦帕遮盖住自己就要大哭出来的嘴巴,他好委屈,他心里大喊道:“我不是贪生怕死,我不是没有骨气,我……我……”

    泪水和鼻涕如洪灾一般已将那块锦帕蹂躏的不堪入目,他擦干净眼睛鼻子,将锦帕塞入怀中,转身讪讪地说:“芷儿,我弄脏了你的手帕,我……我赔给你……”

    白芷嫣然一笑道:“没事的,老爷子,那是我送给你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那年来时不是还给我带了一个小泥人玩儿吗?”

    青松笑道:“这么多年了你还记着?”

    白芷笑道:“我本来忘了,可他们一说你的名字我便记起来了。”

    青松苦涩地笑一下,说道:“多谢你说我还是个好人,为了你这一句话我也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白芷不懂,笑了一笑。

    她刚才等在外面,一直听得刘寄奴检查完了青蓝两使身上的状况,才迫不及待的走进来,见刘寄奴已将他们的衣裳穿好,才放下心来一同参详病情。

    红绿两使诉说了青蓝两使的致伤之由,公羊有命便认真思索起救治之法来,于青松与白芷之言谁都没有在意。

    公羊有命道:“既然木蒺藜已入他们的血脉,又为时已久,要取出来那是万万也不可能的了。”

    绿燔使道:“你是神医,那便另外想一个法子好了。”

    他以为神医便能无病不治,这个法子不行还有另外的法子可想。

    公羊有命止不住骂道:“蠢货,即使是做菜,这道菜要是味道不佳,那也只能倒掉重做,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取不出暗器来,能另外换一个人吗?”

    绿燔使见他竟然骂自己,就要发作,红燔使止住他,道:“那依公羊先生看,到底是能治还是不能?”

    公羊有命道:“治倒是能治,只怕还得费一些东西。”

    红燔使道:“甚么东西?天下怕是还没有我荆吉门办不到的事情。”

    公羊有命心道:“好大的口气,只怕这件东西你们却是办不到。”

    长长叹口气,道:“木蒺藜乃天下至恶至毒之暗器,要是刚入体内时我还有十成把握将其移出,现在差不多已过了十二个时辰,虽说你们将他们的膈腧穴封住使血脉暂时滞住了,但是这木蒺藜为木性,同气相求,一入体便循脉向肝脏而行,怕是不容易再取出了。”

    绿燔使道:“你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到底该怎样才能救治?”

    公羊有命紧紧地盯着他俩的眼睛,缓缓说道:“除非找到与他俩同样体质的人,将他俩受损的体质换过,不然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青松道长道:“去哪寻与他俩同样体质的人呢?”

    公羊有命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俩的体质很特殊啊,找与他们体质相同的,怕是很难。”

    他知道青蓝两使非先天所生之人,乃是后天精怪修炼的人体,只是不便说出来,只说是体质相同的。

第168章 换脉() 
红燔使道:“那我便去山下抓两个人回来,先生给换上就行了。”

    公羊有命摇摇头,“那可不行,凡人怎能与两位圣使体质相同呢?”

    红燔使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捐出血脉了。”

    公羊有命道:“除此之外,怕是再没有其他好的法子了。”

    绿燔使霍地抽出剑来,道:“你是在消遣我们吧,要是血脉被取人还能活吗?”

    公羊有命脸上毫无惧色,道:“只要取一段便行,只要静养几日便可恢复,于两位身体毫无损伤,两位不愿意的尽可请便。”

    红燔使看着公羊有命,思索了好一会,忽然哈的一笑道:“公羊先生,这小小疾患,还须如此大动干戈吗?公羊先生可否再细细查实查实病情。”

    公羊有命也嘿嘿笑着回应道:“要是两位不信老夫之言,还是令觅高人的好,再拖延下去,怕是这唯一的一丁点希望都没有了。”

    青松面色沉郁,如何能让青蓝二使死掉呢?但从两位圣使身上取血脉,终究是不便,再说这也凶险之极,要是公羊有命一下子翻脸不认人了,四人的性命不是断送在自己手里了吗?

    但他也实在想不出好的法子来,眼光望着公羊有命,十分小心地问道:“公羊老弟,其他人的血脉不合适吗?咱们要不取其他人的血脉,这样也不唐突了两位圣使。”

    红绿两使点点头,青松的话正中他们的心意。

    公羊有命冷笑一声,斜眼看他,道:“我看你的血脉便合适,不知你肯不肯献出?”

    青松道:“公羊老弟,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公羊有命哼一声道:“我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了,你们愿意治便治,不愿意治便马上走人,我公羊居可从来不让死人待的。”

    红绿两使面色青郁郁的,都心下寻思:我要是让这老儿取我身上血脉,那当是危险之极的事情,要是这老儿来上那么一狠招,我四人性命岂不全部断送在这里,可要是不让他取,我这两位兄弟怕是再也救不活了,孰轻孰重,真的该当好好想想。

    他两人正是与青蓝两使是同一体质的精怪修炼而成的人,这些公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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