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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大明小郎君-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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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朱希忠来说,一千几百两。不入在眼内,三五万两,也未必动心,但是,一年几十万两,他不能不重视。

    一个好的农庄。就是风调雨顺,一年也就区区几千两的收益,这里相当于几十个大型农庄,能乎吗?

    景王受批,兴不起浪,只要自己暗示一下,肯定要卖自己一个面子,换一句话说,自己手里还有景王出海贸易的证据。

    不怕他不卖面子。

    虞进明白朱希忠的意思,闻言摇摇头说:“在商言商,也没必要这个时候再触景王的霉头,再说前面出货,也需要一段时间稍稍消化一下,这样才能价格慢慢拉上去。”

    顿了一下,虞进说:“大人放心,离岛不只裕镜一项,我在开放新的产品,只要一投入生意,利润不会比裕镜低。”

    朱希忠闻言一喜,连忙问道:“什么新产品?”

    “也是玻璃的一种,现在还没完成工艺,待完成工艺,再请大人品评。”

    朱希忠扭头看了虞进一眼,然后点点头说:“好,就等你消息。”

    “是,大人。”

    就在朱希忠想把金山夜祭封赏的话题提出来时,突然听到一匹马狂奔而至,看清一点,朱希忠的脸色都有些凝重。

    骑马的是一个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斥候,在马背上,还插着一面旗写着一个斗大“避”的令旗。

    只有最高级别的情报,才会动用令旗。

    在他身后,还有一队护送的兵丁。

    从接到命令起,负责送信的人,衣不解甲,信不离身,一路不断换马,日夜兼程,一直要把信送到目标人物手里才能停,所以,能担任这种高级信使的,都是锦衣卫中的精英。

    在锦衣卫中,能拿到飞鱼服和绣春刀的人,仅是少数。

    “报!急件!”那一骑飞骑远远就大声禀报。

    “嘶”的一声嘶叫,那马距朱希忠大约三丈时,被一下子勒起的,后脚着地,前脚腾空,显示出那锦衣卫士的骑术极精。

    马蹄刚刚着地,那锦衣卫精英一下子从上面一跃而下,三步作二步跑到朱希忠前面,单膝跪地,把前着的一个黄铜信筒双手呈上:“大人,三级急件。”

    虞进知道,锦衣卫把情报分为一、二、三合计三个等级,数字越大,就表示越,三级,那是最高级别。

    那个装着情报的信筒也是由巧匠,除要打上的火漆,还以天支地干设计了密码锁,需要扭动到特定的位置才能开启,而开启的密码,世上知道的人不超过十个。

    按规定,这封情报只有最高指挥官才能开启,所以,这锦衣斥候一路追送到这里。

    朱希忠不敢怠慢,马上接过信筒,检查无误后,这才着手打开信筒。

    这么紧张,迫不及待就要现场观看,虞进看到,下意识连撒多步,以示自己无意窥视机密。

    一声“卡嚓”后,那信筒如愿打开,朱希忠抽出情报,自顾看了起来。

    “唉”朱希忠看完,突然感叹一声,然后把情报折好,放入怀中。

    “辛苦了,回去领赏,然后好生歇着。”朱希忠对送信的斥候挥挥手说。

    那锦衣斥候马上应道:“属下领命。”

    等人走开后,朱希忠示意虞进走过来,开口问道:“虞进,你知这情报上面说些什么吗?”

    “不知。”虞进摇摇头说。

    大明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每天都有很多事发生,谁能猜到发生什么事?

    朱希忠瞄了虞进一眼,然后淡淡地说:“景王,薨了。”

    什么?景王挂了?

    虞进闻言大吃一惊,一下子不知说什么。

    古代很多事都有忌讳,在封建社会,同样是死,有多种说法:

    平民死称为死或填沟壑;

    官员、将领死称为逝;

    士族死称为不禄;

    大夫死称为卒;

    皇子、皇亲、王侯死称为薨;

    皇帝死为称崩;

    朱希忠说景王薨了,意思就是景王死了。

    “景王走的时候好端端的,怎么就挂。。。不,怎么就薨了呢?”虞进连忙问道。

    上个月还有京城蹦达、兴风作浪的呢。

    朱希忠摇着头说:“景王一向体弱多病,在冬季秘密入京,染了风寒,一直没得到根治,被发现后,当日就被赶回安陆,生怕错过圣旨,被裕王落井下石,从京城到安陆,景王都是骑马前行,一路急赶,以致健康雪上加霜,最后药石无效,三日前在德庆王府,薨。”

    难怪用到最高级别的情报,景王是当今两大亲王之一,是嘉靖仅存的二名儿子之一,一度成为裕王登基的挑战者。

    没想到,还没有等到嘉靖宣布太子的人选,就自己挂了。

    不得不说,裕王用他打不死“小强”的活法,又“熬”死了一名挑战者,成为大明帝国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突然间,虞进心头一震: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如果历史没有偏差,据史书记载,景王是在嘉靖四十四年正月九日,死在安陆德庆王府,可是正月初九,景王还好好的,直至正月二十五才被迫离开京城,虞进一度以为,由于自己出现,历史出现了蝴蝶效应。

    没人想到,景王还是死了,同样是死在他的王府,带着他没完成的心愿死去,虽说时间上晚了整整一个月。

    身体本来就差,大冷天还在外面奔波劳碌,积弱、劳累、寒冷再加上受挫,要病起来绝对不难,而景王也没扛过这一关。

    就像历史的车轮,中途是出了一点点偏差,但委快还是回到它原来的轨迹。

    对了,还有建极殿大学士袁炜,史书上说这位青词宰相是因病致仕,最后死在回乡的途中,虽说时间有点误差,但是年份和公布的死因,和史书是一致的。

    很多人都以为景王和袁炜都是病死,但谁又有想到,景王和袁炜的死,当中大有内情,就像后人看到这两人的死因,都是史书中廖廖几字、一句带过。

    历史的惊人巧合,就是一向淡定的虞进都有些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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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不能推的财神() 
景王走了,朱希忠也走了。

    不同的是,景王的走是死,而朱希忠的走,是急着把这份情报送到皇宫。

    无论如何,景王也是嘉靖的儿子,大明的亲王。

    朱希忠走后,虞进在离岛转了一圈,然后带着邓勇和张奔打道回府。

    马车上,虞进开口问道:“邓大哥,你在京城的宅子准备得怎么样,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开口。”

    过年前,邓勇说过要把家人接到京城,以后就是媳妇孩子热坑头,虞进在过年那些天要送礼、应酬,后来又发生金山夜祭事件,以至一直没有过问邓勇的事。

    作为最信任、最得力的手下,虞进自然要表示关心。

    邓勇马上说:“都办好了,宅子是早就相好的,买下后添点家具就行,仆人这些也不用买,从家里带来就能用,等他们把绍兴的事处理好就出发,到时还得请虞兄弟来热闹一下,旺一下人气。”

    没外人的时候,三人还是兄弟相称,这一点邓勇和张奔都很感激。

    这年头,能有尊严地赚钱养家糊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虞进点点头道:“这是好事,到时一定到。”

    张奔笑着说:“虞兄弟,你的家小呢?不是说也准备让她们搬来吗?”

    “前几天才来信”虞进苦笑地说:“余姚的老宅、田地舍不得卖,要找稳妥的人打理才能放心前来,估计还要晚些时候。”

    邓勇笑着说:“那倒是,虞兄弟也差那点小钱,祖宅和田地,这些都是金不换的宝贝,老人家有个念想也好。”

    “虞兄弟,刚才那锦衣斥候什么事,竟然动用令旗这么高的级别?”

    “张奔”邓勇开口训斥道:“这等机密事,你这不是让虞兄弟为难吗?保密条陈你忘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但也要分场合,锦衣卫最高级别的机密,不是人人都能刺探的。有时候知得越多就越危险。

    好奇害死猫,说的就是这个。

    被邓勇严斥,张奔脸色一变,马上“啪”打了自己一巴,连忙说:“虞兄弟。兄弟我多嘴了,我就好奇问一下,绝无二心,错了你多包涵。”

    虞进笑着说:“两位大哥,不用这么紧张,其实也不算什么机密,你们早晚也会知道,说出去也没什么,景王薨了。”

    什么。景王死了?

    邓勇和张奔面面相觑,眼里全是吃惊,半响,邓勇才一脸吃惊地说:“好端端的,怎么死了?这是。。。。。。”

    “别想那么多”虞过知道他的潜意思,估计在猜是皇上下的手,还是裕王的手段,闻言摇摇头说:“身弱多病,药石无效,暴病身亡。”

    车厢一下子变得沉默。很快,邓勇和张奔又高兴起来。

    张奔高兴地说:“哈哈,景王一死,裕王登上皇位。就再没半分异议,虞兄弟屡立奇功,深得裕王看重,这下就成了从龙之臣,而我们兄弟也能沾光。”

    邓勇也点点头说:“加入裕王府,的确是走了一步好棋。”

    做人就像下棋。老实人见步走步,而精明人每走一步,都想到后几着的变化,甚至对全局都有了把握,二世为人,要是这点福利都没有,早就该在家种田。

    此刻士气高涨,虞进也开口说:“二位大哥放心,跟着小弟,绝对亏不了两位。”

    邓勇和张奔连忙表忠心,承诺对虞进忠心耿耿,火里来水里中云云。

    三人又说了一些题外话,突然,邓勇有些期期艾艾地说:“虞兄弟,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说,有事别瞒着,又不是外人。”虞进大方地说。

    邓勇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虞兄弟,上次你说要娶我妹妹,小妹还是幼儿,不合适,我那表妹模样身段在十乡八里都是一等一的好,这次举家进京,你看,要不要捎上她你们见上一面。。。。。”

    当时虞进一句后世的国骂“娶你妹”,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再说虞进的前途越发光明,邓勇一直念念不忘。

    虞进的脸皮抽了抽,一脑门的黑线,想动动嘴,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

    西苑内的嘉靖,脸色比虞进还差,整个人无神地坐在龙椅上,看着手里的那张情报,脸上没有王者的霸道气息。

    此刻,他的脸上有懊丧、悲痛之色。

    那情报正是朱希忠刚刚收到的情报,景王薨了。

    子嗣不多,前面已经二次白头人送黑头人,现在再一次白头人送黑头人,而死的还是自己最痛爱的小儿子,嘉靖的内心,伤痛可想而知。

    虎毒不食子,嘉靖是修道,炼了几十年的丹药,可是他还不能不食人间烟火,也不能断情绝欲,心里还有国、还有家。

    除了高高在上的大明君王,他还是一个身份是父亲。

    看到嘉靖情绪变得消沉,眼里偶尔闪过狠毒之色,朱希忠硬着头皮说:“皇上,情报说景王身体一向不太好,来京城的途中感染了风寒,以至身体变得更差,回到安陆,茶饭不思,最后。。。药石无效,还请皇上节衰顺变。”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将军一怒,流血飘橹;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嘉靖是一个霸道的皇帝,一发狠,后果不堪设,老来丧子的打击,要是情绪失控,不知多少人要遭殃,朱希忠不希望为这件事有人再流血,连忙劝说。

    这番话的意思是,景王的死,是意外,不是死于阴谋,免得嘉靖在情绪低落的时候,迁怒于人。

    朱希忠又能暗暗庆幸,当日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禀报嘉靖,把景王赶回安陆,就是出自嘉靖的授意,要是自己擅作主张,说不定自己要承受嘉靖滔天的怒火了。

    听了朱希忠的话,嘉靖沉默下来,最后长叹一声,有些失落地说:“也好,这下也不用争了。”

    以前二兄弟各有一套自己的阵营,为争取皇位争得不可开交,这下好了,死剩一个,争都不用争了。

    朱希忠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最后,嘉靖挥挥手,朱希忠什么也没说,悄然而退。

    景王薨了,此事一传出,整个大明都震动,有人欢喜有人愁,景王的大臣如履薄冰,生怕遭人清算,而站在裕王一边的大臣,表面一脸悲痛状,而内心却乐开了花。

    对于景王的死,朝廷开始为怎么安葬事宜讨论、争执,有人说就地葬在安陆,有人提议迁回京城,闹得不可开交,接着又有卢靖妃因悲染病、德庆王府有宫女趁乱盗窃财物、锦衣卫和礼部奉命接管德庆王府等消息。

    嘉靖老了。

    不仅是因为年岁上去,服食丹药过多,身体机能退化,他也因屡受打击,语言行为上也没了昔日的霸道与不讲理,就是徐阶提议收回爵位和藩地,为大明财政减负、为安陆的百姓谋福利,嘉靖也没有表示反对。

    景王虽说精明能干,但在生儿育女方面拍马比不上裕王,多年也没为大明皇室留下一儿半女,以至他一死,景王一脉也就绝了。

    人死了,无儿没女继承,女人地位不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景王府的那些妃嫔也无颜享丰厚的俸禄,能遣散的就遣散,不能遣散的,就接回宗人府养老。

    这样一来,可以为朝廷省下一大笔俸禄,而划给景王的藩地,还有那些被景王强行霸占的良田,也可以就地分给当地的百姓耕种,朝廷又可以多一笔税收。

    不是徐阶有意打击景王,尸骨未寒就把王府和藩地都收,而是大明的财政一直入不敷出,身为大明“管家”的徐阶徐首辅,连巧妇都不是,就更别说能点石成金。

    在纷争中,虞进一直在冷眼旁观。

    没有就景王的死参与讨论,也没有因裕王地位水涨船高而刻意讨好,这有性情冷散的原因,也有别的因素。

    一来是职位太低,说不上话,二来是忙,忙着开发玻璃的新工艺。

    裕王、李氏、小万历早早就经营得很好,别人还在为哪个阵营犹豫、只顾着眼前时,虞进早就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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