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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惑卿为妃,将军的爱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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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停地唤她。

    她累得几乎要合眼,可是她不能让自己睡着,因为若是她睡着了,她的身份就昭然若揭,对她、对大将军府都不是好事。

    “慕长君,你怎么样?你千万别有事啊。”南宫馨看着满是伤痕满脸是血的桑云卿泣不成声,“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听你的话不在山洞里呆着的,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的。”

    景惠帝第一次看见南宫馨如此模样,心中错愕之时立即让御医上前把脉,而御医看过之后摇了摇头:“伤得太重了,而且是血过多,不过若是精心照料,倒是能很快能康复。”

    “父皇,我们把慕长君接回宫吧,宫中的药材多,而且御医能好好诊治,否则他一个人又没人照顾,儿臣担心……”南宫馨的眼泪夺眶而出。

    “先带他回营帐,让奴才给他沐浴更衣,然后让御医给他全身都检查一下。”景惠帝道。

    南宫馨闻言点了点头,可是桑云卿却吓得瞪大了双眸。

    若是如景惠帝所言那般,那她的身份岂不是马上就被揭穿了?

    她看着君尘剑不停地摇头,可是君尘剑似乎不明白她摇头的意思,而一旁的君尘萧竟是开口道:“是不是这面纱让他喘不过气了?”

    “那有劳三弟帮他把面纱摘了。”君尘剑一边朝马车走去一边道。

    君尘萧点了点头,伸手就去摘桑云卿的面纱。

    桑云卿吓得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用尽了全力抬手扣住他的手腕:“不要……”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顾虑什么?”君尘萧想了想道,“我们不会笑话你丑便是,更何况一个大男人,脸长得丑些算什么,你一身好功夫,这次又救了公主,还有谁敢笑你。”

    桑云卿却急着拼命摇头:“不要……求你……”

    她太过虚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可是她的苦苦哀求难免让君尘剑等人心生疑虑,可是南宫馨看着桑云卿的双眼流露出的惊恐,急忙上前道:“你们就别为难他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外人道之处,他不想人你们看见他的真面目我们就别为难他了,还是快将他送回营帐医治吧,若是耽误了医治,本宫唯你们是问。”

    在南宫馨的一句话后,所有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急忙匆匆回了营帐。

    原本景惠帝派人好好照顾桑云卿,可是桑云卿知道她就算只剩下一口气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于是她将所有奴才都遣出去了,只让他们留下了干净的衣衫还有一桶热水。

    营帐内,景惠帝虽然得知南宫馨已经安然无恙却仍是心有余悸,一想到若不是慕长君,他可能就在今日与自己的爱女阴阳两隔,顿时觉得后怕。

    “那君尘弓也太不像话了,连一个姑娘家都看不住,而且堂堂皇后的嫡长女,一国公主,哪里配不上他了?他想要做朕的驸马还痴心妄想呢!”景惠帝一想到君尘弓就止不住地大发雷霆。

    康平在一旁一直劝慰着,可让是无济于事。

    “馨儿呢?朕倒是要好好问问,真相究竟如何,若是被朕知道君尘弓故意对朕的馨儿不管不顾,朕绝对不会放过他!”

    景惠帝抬手一扫,桌上的茶杯瞬间落在地面上,幸好地上铺着地毯,所以并未碎裂,虽然对于一国帝王来说这只是一个茶杯,可是它的本身可是价值连城,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琉璃夜光杯,倒了热水之后里面的龙活灵活现。

第77章 拒绝医治() 
“回皇上,馨公主回自己的营帐沐浴更衣了,稍后御医会给公主把脉检查伤势,请皇上息怒。”康平小心翼翼地说着,生怕一句话说不好就热闹了正在气头上的景惠帝。

    没一会儿,南宫馨便来到了景惠帝的营帐,她的手臂上包着一层纱布,其余的地方都没有任何伤,经过御医回禀之后景惠帝才长长松了口气。

    “馨儿,你过来。”景惠帝坐在椅子上对南宫馨招了招手餐。

    南宫馨怕他责骂,所以每一步都走得有些艰难,知道在景惠帝跟前站定之后她才低声开口:“父皇,儿臣真的没事,儿臣让父皇担心了,请父皇不要生气。”

    她这乖巧样是景惠帝最无可奈何的,不过今日这次事故使得景惠帝发现南宫馨有了变化,似乎比以前更加懂事了,她并未传召她,她自己倒是先来给他赔礼道歉了。

    “馨儿,你说要和君尘弓一组,朕允了,可是为何到最后你们并没有一起回来,而是你落难后他回来了?究竟是他的疏忽,还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照顾你,还是他看见你落难后他自己逃回来了?”

    南宫馨听了心底发慌,这无论哪个假设,君尘弓都不会有好下场。

    “父皇,这次是儿臣不好……”南宫馨刚要解释就被景惠帝打断了话:“你不要替他说话,他对你的态度别人不知道难道朕还不知道吗?”

    “真的父皇,一路上他都挺照顾我的,只是儿臣故意在分叉路口趁他不注意朝另一个方向去了,就是想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发现儿臣,后来儿臣不知不觉就出了林子,想要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大雨,于是就找了个附近的小山洞去避雨,之后就遇到了慕长君,他跟儿臣说这个山洞危险,有滚石在落下,说不定会坍塌,可是儿臣哪里会信一个侍卫说的话嘛,谁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斛”

    “慕长君去找你?”景惠帝微眯了眸光。

    南宫馨不知他心底所想,拼命点了点头:“嗯!儿臣说的句句属实,其实一开始慕长君因为丢失了心爱之物出去寻找了,可是后来看见山洞要坍塌了,为了救儿臣又身临险境,最后儿臣被他护在身下,他却……”

    思及此,她突然一惊:“御医,你快去看看慕长君的伤势,在山洞里他就一直在流血,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公主稍安勿躁。”康平上前安抚道,“那慕长君的性子好生古怪,孤僻得很,皇上命奴才派了好几个奴才去伺候,可是他却硬生生地将人都遣了出来,说是要自己沐浴更衣,不许任何人靠近。”

    南宫馨此时此刻对桑云卿感觉很是亲近,倒是帮她说起话来:“慕长君武艺高强,说不定在练武或者在江湖上受了伤,身上有难看的疤痕,不想让人看见也情有可原。”

    康平哭笑不得:“这一个大男人,身上有疤痕算什么,又不是姑娘家。”

    南宫馨一听很是不悦:“康公公,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脸上被蚊子咬了一个苞都要照半天镜子,还要涂胭脂水粉?”

    康平闻言看了看一旁的景惠帝后红了老脸,低声道:“公主竟会拿奴才说笑。”

    南宫馨低声哼了哼后对景惠帝道:“父皇,儿臣想去看看慕长君,好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可不能对他不管不顾。”

    “馨儿倒是懂事了,只是那慕长君怕是还没沐浴更衣好,他那里父皇派人守着,尚未得到通报。”景惠帝道。

    南宫馨却坚持道:“那我就在外面守着,等着他好了之后就带着御医一同进去看他。”

    “那好吧,小心别着凉了。”景惠帝满是关切。

    南宫馨来到桑云卿的营帐,看见有两个奴才一个御医正撑着伞在外候着,显然脸上有些焦急,一看见南宫馨前来,纷纷上前行礼。

    “免了,慕长君还没好吗?”南宫馨担忧道,“会不会因为伤势过重晕过去了?”

    “回公主殿下,奴才们也不知道,慕侍卫不允许奴才们进去,奴才们也不好擅自闯入。”

    南宫馨拧了拧眉,而后朝内大喊:“慕长君,你怎么样?没事吧?”

    桑云卿正准备穿衣服,听到南宫馨焦急的声音,感觉心口一暖,虽然她现在是慕长君的身份,可好歹还有人在担心她,关心着她,虽然那个人不是君尘剑,可是,好歹还有人。

    “没事……等等……”或许是泡了个澡,回来喝了些热水,她感觉身子好多了,肩头的伤口被她用毛巾捂着,虽然她知道还在淌血,可是洗去了一身污秽,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南宫馨听到她的声音,便安心地在外等着,也不觉得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而她的行为倒是让一旁的奴才和御医刮目相看,映像中的南宫馨可不是这么一个会体谅奴才的人,在众人的严重,她刁蛮任性不思进取,玩物丧志又不守规矩,从不会体谅奴才的不易,身边的丫鬟没有一个是顺她心的,而此时此刻的她倒是会关心人了。

    君尘剑在营帐内来回踱着步子,双眉紧锁心头沉

    重,抬眸看向君尘弓,粗粗吐了口气,表露着他的不满。

    君尘弓此时坐也不敢坐只得站着,他知道这次是他耍性子差点闯了大祸,幸亏这次南宫馨没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连他这个大哥都保不住他。可是虽然南宫馨没事,一直对君尘剑有恩的慕长君却受了重伤,若是他没事也就罢了,若是他有事,恐怕君尘剑也不会饶过他。

    君尘弓推了推君尘萧的手臂,想要让他说些好话,可是这一次君尘萧也帮不了他,而且他也想趁着这次机会让君尘弓知道他的不知天高地厚会造成多大的后果,虽然有时候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脾气,可是相比较君尘弓来说,算是好得多了,至少他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要忍气吞声,可是君尘弓却宁愿人头落地也不愿低声下气。

    君尘戟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君尘萧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便没有帮君尘弓开口。

    君尘弓见没人帮他说话,便上前道:“大哥,你就别生气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而且这次不是有惊无险嘛,你就别……”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君尘剑突然怒斥了一声:“你还不知事态严重?这次确实是有惊无险,可是皇上对你的信任已经彻底丧失了,若是对你没有信任,皇上有可能就会考虑到让你单独带兵出征是否可以胜任,难道你想要一辈子跟着我吗?”

    君尘弓听了君尘剑的一番话,这才知道君尘剑所担心的不单单是公主有无大碍,却原来是在担心他。而且他说得没错,从来帝王多疑心,一件事情出错就像是一个人有了污点一般,更何况馨公主是皇上的心头肉,这次可真是问题严重了。

    “大哥,是我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君尘弓也是有苦难言,支吾了半晌终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可是大哥,我真的不喜欢馨公主,可是她一直黏着我,我担心皇上会乱点鸳鸯谱,最后把她指婚给我了,你是知道的,我就喜欢云贞,其他的女人我一个都不要。”

    君尘剑看着他半晌,终是无奈一叹:“若是真有这么一天,这是皇命,你我难违。”

    “所以啊,我今日一听到让我和馨公主一组就心烦,后来就自顾自地狩猎,以为她跟在后面,哪里知道她突然不见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跟她亲近罢了。”君尘弓满腹委屈。

    “不过你放心。”君尘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算馨公主愿意嫁给你,你也愿意娶,皇上也不会答应把馨公主嫁给你这个莽夫,皇上心中早已有了合适人选,哪里轮得到你。”

    “合适人选?谁?”三兄弟异口同声地问他。

    君尘剑道:“此事虽然我从旁人处知晓,但是毕竟尚未成定局,你我还是装作不知道,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只怕又会掀起一阵风浪,而这浪可小也可大。”

    他这般说了之后,众人便不再多问,有些事情知道得越烧越好,而且他们很清楚,君尘剑若是不说绝对是为了他们好,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或是牵连。

    “慕长君那里如何了?听说他将所有的奴才都遣了出来,现在可有请御医把脉看诊?他这次的伤势不小。”君尘剑心生担忧。

    “听说馨公主前去探望,却被拒在门外,馨公主就带着御医在门口等着。”君尘萧道。

    “真是好大的架子。”君尘弓很是不屑。

    “四弟!你再说这样的话,以后你若有事你自己担着。”君尘剑鲜少的大怒,“若不是慕长君,馨公主定然命丧于山下,你觉得你还有这力气站在这里说别人?连馨公主都知道感恩自降身份地在营帐外等着,你却还说风凉话,明日你就在营帐呆着,无论是否还要去狩猎,你都不准离开营帐半步。”

    “大哥……”君尘弓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君尘萧扣住了手腕。

    君尘剑从来说一不二,君尘弓若是再多说一句,恐怕就要让他现在就回府里闭门思过了。虽然他们各自为将,但是长兄如父,他们一向都是兄友弟恭,且众兄弟都以君尘剑马首是瞻,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是听从君尘剑的安排,他若要处罚任何一个人,都是有理有据,他们都不得不服,也不会忤逆他的意思。

    君尘戟见君尘剑当真是被君尘弓的不懂事气得不轻,只得出面缓和气氛:“大哥,那我们要不要也去探望一下慕长君,毕竟他之前对我们也是多次伸出援手。”

    君尘剑转身坐到茶几边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气后道:“不用,若是我们太过积极地过去,就怕皇上会怀疑慕长君是我们的人,而这一次公主遇难是我们几兄弟刻意的安排,毕竟慕长君在此不过是侍卫的身份,这样对慕长君对我们都不是好事。”

    “那我们……”君尘戟没了主意。

    君尘剑想了想,道:“去外面注意一下太子、贤王他们是不是已经过去了,若是他们去了我们也随后过去。”

    “好,我这就去看看。”君尘戟话音刚落,便立即朝营帐外走去,临走给君尘弓睇了一眼后,让他莫要多言。

    营帐内,

    桑云卿躺在床上,太医原本想要给她把脉,却被她拒绝了,只是让御医给她检查了一下头部的伤是否有大碍,其余的伤口她没有让任何人去看,只是让御医将药、剪刀和纱布留下,她要自己包扎。

    “这伤口太深,慕侍卫若是想要自行处理恐怕有些困难,而且还是伤在右手居多。”御医都替她担忧。

    “御医大人有心了,只是我还是习惯自己处理伤口,不喜欢假手于人。”桑云卿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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