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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修真-师姐的剑-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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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夕:“……”

    残剑先生,替师父背黑锅什么的,你也蛮拼的……

    有了“连坐式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支持,剑道课的大家都相当努力。

    须知,后排坐着那几个,除了南宫狗蛋之外,都是欺软怕硬、记仇小心眼、手黑心也黑的24k纯金“小人”!

    连累他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本来杨夕还有点好奇,剑道是一门循序渐进的课程,不像山河博览或者阵道那样,可以高低阶同学一样的知识,听花掌门的意思,又似乎只有一位授课师父,要怎样讲?

    结果,掌门大人的世界,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以轻易想象的。

    花绍棠眼都不眨一下,抬手一挥,唰唰唰唰,分出整整一百多个一模一样的掌门人。

    归池:“!”

    忽然觉得好幸福……

    其中一位掌门人来到杨夕等几个新弟子面前。景中秀紧张得腿肚子直哆嗦。

    杨夕:“能稍微出息点么?”

    景中秀:“我、我把出息卖给你,你替我上课行么?”

    谁知,花绍棠真正讲解的时候,虽然声音还是凉冰冰的,竟然意外的耐心。

    简单的一点内容,体恤到悟性不够的弟子,会反复讲上很多遍。只要你有认真学,再笨他都不生气。

    杨夕:“所以说,我的资质,应该寻找金、木、水、火、土五种材料来炼制本命灵剑?”

    花绍棠:“五行材料没错,但制不如炼,炼不如锻。”

    杨夕:“什么是锻?”

    花绍棠:“一锤一锤的凿出来,去芜存菁。材料的每一寸都留存着本人的灵力,锻剑者也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对材料了如指掌。若是辅修剑道,我不要求这个,若是主修……”

    杨夕:“?”

    哎?那不就是打铁?这个我熟练呐!

    杨夕默默对了一会儿手指。小心翼翼道:“那……掌门,我能不能先不来上课,出去历练的时候,找找材料?”

    花绍棠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洞悉的笑意:“山上的日子,过不习惯?”

    杨夕本来准备了一堆慷慨陈词队的誓言,什么剑修以战为本呐,什么生死之间磨砺道心,还有除魔卫道是修者本分……

    可是都被掌门这通透洞悉的一眼,给憋回去了。

    想了好一会儿,才闷头闷脑的应了:“哎。”

    花绍棠抬起手指,在杨夕眉心一点:“咱们昆仑的规矩,主修为业,相关的三个法门,本是三年内要你们学会的。如今自己练,还不能耽误成剑,知道么?”

    杨夕脑子里映出两个体修堂的法门“空步”“瞬行”,还有一个杀术院的法门“识刃”。

    杨夕:“哎?”

    旁边同是新弟子的,都看傻了。

    景中秀更是拖着自己的下巴:“她她她……她这么作死,您竟然应了?”

    花绍棠扫了景中秀一眼,漫不经心开口道:

    “仙灵宫大长老,号称天纵奇才,从出生起修行速度便快于常人,在山门闭关一万年直接合道,开了一次庆典,又回去闭关。听说就要大乘飞升了,他叫什么?”

    景中秀想了半天:“好像是叫陆百川?”

    杨夕眨眨眼睛:“叫猪吧。”

    景中秀:“……”

    景中秀在默默无语中,看见花掌门竟然冲杨夕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妹啊……

    杨夕道:“出生就养在圈里,一直吃睡长,不是猪是什么?即便合道了,顶多就是合道猪呗!”

    景中秀:“话不是这么说,人家好歹没闲着,修行了一万年……”

    杨夕挠挠头:“万年猪?”

    景中秀:“……人家都快飞升了。”

    杨夕左手握拳,击于右掌:“飞天猪!”

    景中秀:“……”

    杨夕:“要嗝儿屁了就是死猪。”

    花绍棠悠然自得的看着景中秀,双腿交叠,“所以,你觉着,我会喜欢当养猪的么?”

    饭碗里的归池泪流满面,这个冷笑话它听过。

    当年在仙灵宫,花绍棠去参加陆长老的合道大典,就是这一番养猪论把归池逼去海里了。

    居然真的有人能跟他配合!

    遥想当年,花哥玉树临风,白衣翩然,池塘边、柳树下,落了满头的梨花瓣。

    万年不变的嫌弃脸,死不悔改的嘲讽腔:

    “你拿他当偶像?歇菜了也好,飞升了也好,你真以为死猪和飞天猪的区别很大么?”

    傻胖鱼一瞬间就栽了。

    从此对仙灵宫大长老粉转黑,毅然决然投入了花绍棠脑残粉儿的行列。再也没能回头……

    胖池:我觉得这是个幸福的故事。

第88章 排名战(一)() 
巍巍昆仑,流行着这样一个传说。

    “生死算什么,花与剑之间,有大恐怖……”

    伴随着一万多人集体把脑袋磕在桌上的“哐当”“哐当”“哐当”声。

    剑道课,终于结束了。

    杨夕数了了一下,脑袋上大约肿了十个包,其中大半是那个爱吃灵食的小胖子贡献的。她估摸这小胖子下课以后要倒霉。

    伴随着一声“今日便讲到此处,下课吧。”

    一百多个花掌门排着队往门外走。

    归池趴在碗里小声呼喊:“花哥——可以先把分。身收回去再出门呐!”

    正在排队的花掌门们集体身形一僵,唰唰唰唰,光影闪过,一百多个掌门恢复成了一个。

    花绍棠云淡风轻的扫了一眼归池,不理满屋子弟子死死低头装不存在,镇定的施了一道遁术,飘然远去。

    杨夕:“……”

    花绍棠的身影刚刚消失。

    课室最后一排就传来识殿殿主宗泽的怒吼:“前排那个胖子,你给爷站住!”

    无色峰主九微湖一脚踏上课桌,连踏三步“空步”,“放着我来!”

    六大殿主、四十二院主、掌事堂堂主、“器、丹、材”三居居主、饭堂堂主、昆仑客栈栈主,飞天遁地扑杀过来!

    后面还呼啦啦跟着数百位如“体修堂”“魔道堂”等小课堂的堂主。

    圆圆眼睛的小胖子,叼着一块酥饼就吓傻了。

    事情发展到后来,那根本就不是一场群殴,那明明是几百个老大们,石头剪子布,猜拳谁赢了谁才能打一拳。

    酥饼“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孤零零躺得有点凄惨。

    只剩了残剑邢铭一人稳稳坐在后排没动,翘着脚微笑:“秀秀。”

    景小王爷扶着墙,站立有些不稳。胖子,你拉仇恨不够稳,枉nbsp;  邢铭温和的摆摆手:“来~”

    景中秀哭着过去了。到最后还得小爷自己t……小爷的长相就那么嘲讽么?

    杨夕此刻却没同其他弟子一般留下来看热闹。而是急匆匆的往外跑去:“小师兄,你等我!”

    释少阳正闷着头坑往外跑,闻言更快了。

    杨夕脚踏长桌,三步赶上。

    天罗绞杀阵——缠字诀,眼看就要挂上释少阳的小腰,却突然从斜刺里□□来一条胳膊,恰好挡在中间,被那丝线缠住。

    “杨夕,你答应跟爷在排行站上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怎的这半年都躲起来没了踪影!是怕了不成!”

    杨夕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眉头就是一跳!

    目光顺着胳膊一路划上去,黑缎织金的法袍,一脸大义凛然的神情。果然就是谭文靖那个“欠捅”的货!

    杨夕看着远处已然追不上的小师兄,明明想要剑仆却溜得活像只被狗追的兔子。再看看眼前这个找死没完的“谭欠捅”,忽然觉得认识的人多了其实也很糟心。

    杨夕站在桌子上,矮挫挫的个子,居高临下看着“谭欠捅”,

    “甭排行站了,多麻烦……横竖你找揍,我现在成全你就是!”

    话毕手上灵丝一收,抡起谭文靖“咣当”一声砸在台面上。

    “哗啦”砸碎一张桌子!

    小豆丁抡起个大活人的景象,课室里众人都静了一下。

    许久,正在群殴小胖子的一位刑堂师兄站起来,木木的出声:“桌子是昆仑私产,要赔。”

    谭文靖半年来也小有长进,躺在碎木头里,居然没流血,一抬手道:“住手!说好排名战上再打的!不然何以堂堂正正?”

    杨夕面无表情,心里却莫名其妙。

    “堂堂正正”四个字从谭文靖口里说出来,实在是很有喜感。但在哪儿打他也打不过自己,坚持上排名战是什么道理?

    管他什么阴谋,去看看再说。

    当即道:“行,你替我把桌子赔了,我现在就跟你去比斗场。”

    “……”谭文靖:“好!”

    杨夕见他答应得痛快,更感到奇怪了。手上“缠字诀”不松,一路“牵”着谭文靖来到了昆仑书院的大比斗场。路上应付掉一波“迷烟袭击”,一波“绊马索”并两拨“符箓”袭击。

    呵呵,十分之堂堂正正!

    昆仑书院的比斗场,建得十分迷幻。

    大约是昆仑内门把所有好东西都堆放到昆仑书院的缘故,杨夕从来就没见过这么节约空间的。

    地面上,约有百个小型斗法擂台。因为有阵法禁制加持,许多擂主无人挑战,也正在上面进行各种凶残修行,或同好友切磋。

    擂主不在的,会在擂台边插上一面红旗。有挑战的只需拔旗,擂主就会受到通知,如果有空,自然会马上赶到。

    而这一层练气期的擂台上空,约百米高度,还有一百个筑基期的斗法台,再往上通窍、金丹、化神、元婴……

    杨夕仰着脑袋,实在看不见最上面是不是还有反虚合道之流。

    总觉得在昆仑,不管什么都是节约是王道啊……

    而杨夕站在比斗场的规则告示板,终于明白了“谭欠捅”为何要在这里打一场。

    昆仑排名战的规则,不论你的实力有多强,必须从排名一百开始往上逐级挑战。如果是连战,顶多可以一次越过五人。也就是说一个新手,第一次来打擂,如果想拿到大师姐、大师兄的位置,至少要打二十一场。

    而谭文靖来到比斗场后,已经得意洋洋的坐到第五十八名的擂台中央,看着杨夕笑。

    “谭欠捅”能在昆仑一两万练气弟子中打到第五十八名?打死杨夕都不会信。

    就算这些弟子一半刚入门,还有大量非战斗修士,那也得有几千人是善战者吧?

    杨夕眯着眼睛,往谭文靖身前的几座斗法台上扫了一圈。果然,从第五十九到六十四斗法台上的擂主,无一例外的都在场。或面无表情,或稍有羞耻,或满不在乎的看着杨夕。

    杨夕点点头,这些应该就是被谭文靖买通,一路护着他打到现在这个位置的人了。擂台上打输,不会直接失去自己的位置,而是会相应的掉落一名,利用这个规则,谭文靖的确可以夹在这五人中间,毫发无伤的坐在那“五十八”上。

    因为任何人想挑战他,都必须过了前面的五人之一,他却只需要那五人打赢了高位的人,他再去象征性打一场,等人认输便是。

    “看来不管在哪,也是钱能通神呐。”

    杨夕眯了眯眼睛,所以五十八是分界线吗?再往上的人,那五个金钱可以收买的打手,就打不过了?

    昆仑不可能每个阶段都正好有一百个高手,所以但凡排行,一定会有一部分实力扎实强硬,稳坐不动。剩下的则大家差不多,经常你争我抢的换位置。

    所以这练气期,大约就是又五十七个比较稳定的了。

    杨夕目光往前五十七个台子上一扫,哎?怎么这连着几十个人,除了前十来的不全,其他的竟然都坐在台上观战?

    顺着他们关注的目光看过去,杨夕在四十九的台子上,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楚久!”

    杨夕因为吃惊,这声音喊的不小。擂台上本就在被动挨打的黑衣青年,突然一愣,被一团火法术烧着了头发。

    这下顾不上谁喊他,急急忙忙拿头往地上拱,企图灭火。

    杨夕:“……”

    他对面的女修却不是个趁势逼人的,笑嘻嘻的又给头上浇了一顿水法术。“疙瘩,你挑战我还差了点火候,既然是你朋友来了,今天还是先回你的五十号台吧。”

    疙瘩……这个新外号……

    楚久单膝着地,既不气馁,也不激进的说了句:“多谢仙子指教。”

    便跳下台来,腿脚看起来有点不利索。

    那位师姐还附送了一阵暖风,吹干楚久的一身水。

    五十号擂台上,杨夕和一脑袋焦毛的楚久对面儿盘腿坐着。

    楚久给他讲述了分别半年来,波澜起伏的壮阔人生……

    原来,就在杨夕参加入门大殿的那天,打铁铺老板就把楚久卷包扔了出去。说的是对杨夕一样的话:“以后不用来了,老子的墙面也是很挤的。”顺带还加了一句:“自己跑来偷师也就算了,居然还带来个丫头。买一送一么!”

    当然,剥得一手好削,压得一手好迫,奴得一手好役的老板,没忘了在临走时,没收了楚久“凿扁的蛇牙”作为资费。

    穷。逼楚久手上就只剩了一个装“幽冥鳞蛇”蛇鳞的包袱,可这些蛇鳞虽然是他凿扁的,却有八成是杨夕的财产,他没有昆仑玉牌,找不到那个买货的师兄,只能抱着这些东西流落了街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可怜的楚久想要睡大街,却被告知昆仑书院有宵禁,不许半夜出门。可楚久不是弟子,刑堂没法【画地为牢】了他。他又实实在在没钱去住昆仑那贵死人的客栈。

    由于这种麻烦的情况,楚久连续被捉七次,导致了其中三位刑堂“脑筋死机”,僵立原地苦苦思索。最后来了一个躺在椅子上的“小白脸子”,把楚久打包扔去山下了……

    楚久是谁?

    那可是“咬定死理儿不放松,钻破牛角捅出尖儿”,被“鬼灯”认了主,杨小驴子认了朋友的奇葩。

    如果是杨小驴子在,不是当场跟高胜寒干起来,就是死皮赖脸扒着街面上的地砖不撒手。

    但楚久从来是个默默的,闷头钻牛角的货。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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