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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九字剑经-第94章

小说: 九字剑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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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随即又拜了拜谭真智,哭丧着脸道:“弟子学艺不精,丢了师傅的脸!请师父责罚!”

    林月瑶冰清玉洁,何尝受过如此侮辱?只见她脸色涨红,随即从怀里抽出一并匕首,抵在喉头沉声说道:“月瑶愿以死以证清白!”

    这匕首眼瞅着就要刺破秀颈,只见“洞阳子”一把抓住其手腕,硬是夺下匕首来,道:“不值得。”

    林月瑶两行清泪,满腹委屈,那柳四娘急忙近前,轻轻安抚。

    青云子只觉是天方夜谭,嗤了一声,问道“你所言倘若属实,那他们为何不杀你灭口,却又来此?让你说话,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话一落地,众人皆是纷纷点头称是,侠盗钟不负纵横江湖多年,那武当派的洞阳子瞧着也并非傻子,又怎会做出这等蠢事来,这事放在谁身上谁也是不信的。

    不过对于骆飞云来说,便是意义不同了。

    只见他看着柳四娘与白无影道:“柳堂主,白堂主,虽说当初你们不赞成骆某借屠杀剑奴之名召开这屠魔大会,但骆某从未怀疑过你们对崆峒之心,这娄旷信口雌黄,依骆某之见,无非是想挑拨我崆峒上下之和睦,谭真人,这不是你授意的吧?”

    这些话寻常人听了,或许只会赞许骆飞云是个极好的掌派,不过这话被有心人听了,却是另一番意味。

    白无影冷哼一声,面容却更为清冷,

    柳四娘暗想:“骆飞云到底是个耳根软、心眼小的人,难成大器,几句胡言,便叫你信了八成,真不知待在这这崆峒派之中,还有何意义!”

    谭真智听得骆飞云的话,道:“老朽没有这个闲心!骆飞云,我弟子所言你也听到,你还是想一想,你这崆峒派到底有几家还能听你的号令,再查一查昨夜去天台峰的到底是谁罢!”

    一直没有说话的玄虚道长突然道:“骆掌派,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莫要不知人亦不自知呐。”

    骆飞云拱一拱手道:“玄虚道长所言,骆某铭记于心,不过眼下骆某更是好奇青云子掌门所问的话,这娄旷还有何话说,况且,昨夜大闹天台峰之人不查出来,骆某也是难以心安。”

    青云子道:“娄旷,方才所问,你作何解释?”

    娄旷料到会有此问,也就早早的想好了说辞,只道:“此乃钟不负的计策!”

    钟不负本来站到一旁看戏,听着此人谎话连篇,就跟说书的一般,将这些话编排的有鼻子有眼,让他也不禁连连佩服此人的嘴上功夫。

    不过此刻实在是忍不住笑着问道:“不知是钟某甚么计策?快快说来,钟某亦是好奇的紧!你若不去说书实在是可惜!”

    众人听了,亦都莞尔。

    娄旷仰起头来,喝道:“钟不负你休要猖狂!你如此设计,无非是想让我镇岳宫在江湖之上再无立锥之地,好帮着虎啸堂亦或者那个沈渊,登上武林盟主之位!”

    “可笑至极,”沈渊听了更是捧腹大笑,“说得好像这位谭真人就一定会当上武林盟主一样,当真是大言不惭,贻笑大方!”

    殿内之人听了,也是暗自发笑,相互嘀咕这娄旷说得愈发离谱,也暗暗指责这谭真智一把年纪,却是野心勃勃。

    就连谭真智这一张老脸亦是青红交替。

    “有甚么可笑?”

    娄旷底气十足,“我镇岳宫不过是第一个要铲除的,谁知道你们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对付其他门派?我娄旷落在你手中不过是个引子罢了,娄某自认倒霉!谁叫我镇岳宫本就与你这厮、还有沈渊、虎啸堂结了仇呢!”

    此时这些瞧热闹的又纷纷将目光投向赵汗青,又看向钟不负。

    娄旷道:“诸位可能不知,那沈渊本就是公冶和的弟子,也是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角色!钟不负与赵汗青与其皆乃生死之交,与邪魔外道为伍,他二人亦是枉负侠名!娄某断定,此番他们前来最大的目的,便是救公冶和!而这武林盟主之位,恐怕也被他们视为了囊中之物。”

    随即他将平阳府虎啸堂内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得精彩绝伦,原本不信娄旷的人,也渐渐觉得他说的也有可能是真的!

    而瞧向赵汗青与钟不负的目光,却已然是另眼相待,那单子胥身为黄河三怪,本就口碑极差,可谁也没想到北侠赵汗青、侠盗钟不负也会拼力维护单子胥,这叫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实难接受。

    娄旷起身,将魏金虎拽了出来,道:“诸位看我师弟这手,便是洞阳子身后所背之剑所斩,沈渊将剑相赠,足以说明他们关系匪浅!在下所说绝无虚言!当时那沈渊便扬言将我镇岳宫杀个鸡犬不留,定是惧于我师父谭真人的武功,这才将计就计,借天下之手,铲除我等!我镇岳宫不过是第一步,接下来,我猜便是整个华山派、然后或许是峨眉,或许便是崆峒!”

    赵汗青闻言登时瞧向北冥剑,暗道:“这把剑,沈兄弟向来不离身,如何又到了这位洞阳子的手中?”

    “精彩!精彩!你这厮潜移默运、避重就轻的功夫实在是高明的紧!”钟不负边拍着手边问道:“我替你再回忆回忆,你还有个师弟,名唤廖奎,因使了下三滥的手段,用涂了毒的暗器偷袭于我,不过最后却被我割了耳朵,不知这人在哪?”

    谭真智冷哼一声:“此人无节,已被老朽赶下了山,逐出了师门!”

    娄旷此时环顾众人,道:“怎么样?钟不负已然承认!”随即看向赵汗青,道:“赵堂主,我说得可属实?”

    赵汗青冷哼一声:“沈渊兄弟少年英雄,侠义为本,嫉恶如仇,我赵汗青与他相识一场,是赵某之幸!任凭尔等小人胡言乱语,我接着便是!”

    沈渊听了,心中更是一阵悸动!所谓患难见真情,不外如是了!

    汪直一直在旁听着,此刻终于忍不住道:“当真是叫咱家恶心,锦衣卫!”

    “在!”韦英为首,同行之锦衣卫齐齐喊道。

    汪直揉了揉额头,俊秀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冷意,微微抬眼道:“将这姓娄的拿下!”

    谭真智大吃一惊,急忙道:“且慢,汪大人,您这时何意!”

    汪直不耐烦道:“你们这些人,一肚子的脏水,惯会阴谋诡计!咱家就问尔等,沈渊、钟不负、还有赵堂主为国奋战之时,尔等又在何处?古人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咱家一个不全之人尚且明白这些道理,尔等却全然抛之脑后,实在枉为男儿!来人,将他拿下!”

    娄旷一脸惊恐,没曾想自己费尽心思,最后却落到锦衣卫的手中,而锦衣卫的手段他早有耳闻,直哭喊道:“师父,救我啊师父!”

    谭真智此刻却是诚惶诚恐,不便多言一声,只眼睁睁的看着娄旷就这般被带锦衣卫带到了外头,而其余的镇岳宫弟子,更是连连退避,生怕受到牵连。

    众人看向汪直,只听他轻描淡写的说道:“眼前这事,锦衣卫有的是手段会叫这姓娄的说实话!但咱家多说一句,咱家也曾与他们三人共讨外敌,甚是佩服三位英雄之气节!任凭这娄旷如何口吐莲花,咱家一丝一毫也是信不过的,咱家与沈兄亦是至交好友,倘若他们是邪魔外道,那么西厂便也是邪魔歪道,谭真人,你如何看?可否要将西厂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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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逐出师门() 
殿内鸦雀无声,汪直言外之意,便等于告诉天下,赵汗青、钟不负、沈渊三人与他西厂交情匪浅,若有人敢与他们作对便是与西厂作对。

    就连谭真智也觉得不可思议!

    以钟不负来说,侠盗纵有义名,但盗就是盗、贼就是贼,无论单对此人何等赞誉,又怎能与他们这些正道人士相提并论!不仅是谭真智,在场大部分人皆如此看。

    当众人得知北侠赵汗青与一个大盗、还有剑奴的徒弟为伍时,那些人的眼中多多少少也轻视了几分。

    那曲丹心不露声色,却是不知何时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自斟自饮。

    赵汗青瞧得仔细,心里头不禁有些唏嘘,不过他对此毫不在意。让他在意的是,汪直这时候站出来替他们说话,到底是何意?

    汪直这一番姿态,也让沈渊和钟不负难以琢磨,钟不负先是看了看沈渊,见他若有所思,随即又看向赵汗青,二人相视一眼,皆是如丈二和尚一般。

    按常理来说,汪直必然知道他二人与沈渊的关系,如此一来,也必然晓得二人与沈渊同气连枝。汪直在平阳府的所作所为,以沈渊的脾气秉性来说,岂会善罢甘休!

    然而此刻,汪直却又如此帮衬,莫非是想通过他二人与沈渊示好?汪直高高在上,本不必理会他们这一介草莽,他这么做,必有缘故。

    同样的疑问,也在沈渊心头萦绕。不知道汪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见谭真智朝着汪直躬身行礼,那声音微微颤抖道:“汪大人,小徒所言不无道理,何故就单单将小徒擒下?那公冶和杀人不眨眼,为祸武林已久,方才诸位皆听闻昨夜有人去天台峰救人,这钟不负与沈渊乃是生死之交,若不是他们还能是谁?更教人意外的是武当、崆峒居然也有人参与到了其中,这细细想来,不得不查个清楚,我想骆掌派亦是如此意思。”

    话说到这,谭真智看向骆飞云,骆飞云只是“哼”了一声,便不再作声,分明是默认了下来。这时又听谭真智道:“倘若真的将公冶和放出来,不知又要有多少人会丧命在他这剑下!”

    沈渊双手抱胸,冷笑道:“你们师徒一唱一和,废了这么多口舌,这是非黑白并非你们这红口白牙便能颠倒的!在场之人可不是傻子,你说我武当与钟大侠、还有崆峒天音堂、追魂堂合谋去天台峰救人,可有凭证!”

    “这。。。。。。”

    谭真智一时迟疑,说不出话来。

    只听沈渊接着说道:“无凭无据,信口雌黄!你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可知对女子来说生死是小,名节是大!你这劣徒颠倒黑白,胡编乱造,你可知口舌之利,也可夺人性命!若是穷凶极恶之人也就罢了,但若是无辜受害,你一把年纪,良心何安?就不怕落入拔舌地狱!”

    沈渊这话字字诛心,谭真智听得更是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脸色极是难看!

    旁的人听了也是不住的点头,这些人就跟墙头草一般,让沈渊觉得好笑,也不管真相如何,总归是谁说的有道理,便一股脑的偏向于谁,即便是一些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外如此。

    谭真智依旧强词夺理,只道:“能与盗贼为伍,能与杀人魔头之徒为伍,会有甚么好人不成?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依老朽之见,你这小道也不过是武林败类罢了,只怕丢了你们武当派的颜面!”

    玄虚道长此时开口道:“洞阳子乃贫道爱徒,其人德行贫道最是清楚不过,谭道友,莫非你此话之意也是说贫道亦是武林败类不成?”

    谭真智冷笑一声,只问道:“那敢问玄虚掌门,你这弟子的北冥剑是从何而来?十几年前,你与公冶和同游天下,相交莫逆,有谁不知?你敢说昨夜劫囚之人,不是这洞阳子?不是你所授意?”

    玄虚道长不慌不乱,站起身来朝着众人拱一拱手,道:“贫道修道一生,问心无愧!不错公冶和乃贫道至交,那又如何?世人皆不知公冶和,但贫道知他,公冶和其人如剑,笔直锋利,心思纯粹,剑出鞘,必见血光。总归是行事偏激,因此造下了许多杀孽!旁人看他不过是杀人无数的魔头,不过仔细想来,这些死在他剑下的人,有几个是清白的?”

    “可人谁无过?又为何非要夺人性命?”说话的是洞庭湖归月庄的庄主王定方,此人兄长,正是死在公冶和的剑下!“当年家兄不过是酒后失态,将人打了,凭得甚么他剑奴就要杀了家兄!”

    玄虚道长叹息一声,道:“敢问王庄主,令兄又因何打人?打的是甚么人?将人打成了甚么样?”

    王定方支支吾吾道:“这。。。。。。不过是个卖柴的老汉,只因他冲撞了家兄,家兄正是酩酊大醉,亦是不小心,失手打断了双腿。。。。。。再者说来,又不是没有给他治!”

    众人闻言又是一阵低语。

    玄虚道长连连摇头,道:“穷苦人家,全指着手脚辛劳过活,令兄将其双腿打断,岂不是断了这人一家子的活路?穷人的命,就不是命吗?”

    一声叹息,殿内又归于安静。

    玄虚道长接着说道:“你也说了,人谁无过,像我等这般年纪的又还能活上几年?何况他又患了疯病,如何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不瞒诸位,这柄北冥剑正是那沈渊的佩剑,贫道也见过此子!”

    沈渊一听,顿时憋了口气,不由心头一跳。

    “不过,贫道还要先行向莫掌门赔个罪。”

    玄虚道长说完,便朝着莫问空行了一礼。

    莫问空急忙站了起来,还礼问道:“道长何出此言,莫某实不敢受。”

    只听玄虚说道:“那日与飞石剑马大侠交手的,正是沈渊,贫道也是认出这柄剑,才得知此子便是公冶道兄的弟子。”

    “什么?”

    七剑皆是一惊。

    沈渊心里头却不禁替玄虚道长担心了起来,如此一来岂不是玄虚道长当着天下人的面前说自己打了诳语,说了假话?

    如此一来岂不是对玄虚道长的名声有损!

    这时玄虚接着说道:“贫道与公冶和为莫逆之交,一番接触,只觉此子重情重义,又得知他门下弟子欲上山救人,实不忍他前来送死,便让洞阳子送他离了平凉。此子临行之前,将北冥剑交与洞阳子,只求贫道保他师傅性命,这北冥剑便是他托付我武当派交给他师傅的信物。”

    谭真智沉着脸,问道:“如此说来,天台峰欲劫狱的,正是这洞阳子喽?”

    玄虚道:“非也,贫道也与沈渊说了,此刻也不妨与诸位挑明,贫道正是要光明正大的夺这盟主之位,也好光明正大的替公冶和求一条生路!又岂会命洞阳子不自量力,与峨眉四老还有两位堂主相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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