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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痴人话梦-第195章

小说: 痴人话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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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的重重一声,那块大石头让小红帽给飞过来了,直把那“无命狼”吓了好大一跳。

    “是唬人的功夫不假,那现在干吗不过来抢我篮子里的东西呢?过来呀,不会真给唬住了吧?来呀,动手呀。欸,跑什么呀?回去找师娘告状去呀?”

    “无命狼”的记忆里好像还没吃过这样的亏,可自信能把这脸给找回来,提前抄小道直奔到了小红帽姥姥那里,假装行路之人口渴叫门讨水,乘开门之机一下制住了对方。

    把小红帽的姥姥往床底下一塞,自己则上炕钻被窝愣充当了起来,直等那小红帽子的到来。

    “姥姥,开门,我是小红帽儿。”“是帽儿呀?自己进屋儿吧,姥姥不舒服。”“姥姥,声音怎么变的那么粗呀?”“要不说姥姥不舒服呢。”

    “吱唷”。

    “哟,姥姥,这门轴该膏油了。怎么难受了?找大夫瞧了吗?”“已经快好了。小红帽儿来了,姥姥的病立刻就能好起来。”“是吗?欸,姥姥的眼睛怎么那么大了呀?”“好把姥姥的小红帽儿看清楚呀。”“那耳朵怎么也那么大了呀?”“好听清楚小红帽儿跟姥姥我说的话呀。”“哟,姥姥这一笑起来那牙怎么也变样儿了呀?”“好吃小红帽儿给姥姥捎的好东西呀。”“哦是不是捎带还咬点儿什么呀?”“嗯?”

《仇话》(三十)() 
当小红帽说到“呀”字的时候,点出的手指已触及“无命狼”的衣衫,可却反被“无命狼”先戳了小臂的内侧,后又点中了肩头给制住了。

    其实小红帽一进屋就知道那是“无命狼”而非姥姥,但索性一装到底让“无命狼”放松警惕而后自己更易得手,是“无命狼”最后问的那个“嗯”字给了十足的信心,反倒先失去警惕的是自己而非“无命狼”。

    不光如此,有经验的都知道一些敌手动手前的征兆,比方出手前肩头多少会先动一动,可“无命狼”却把所有要动手前的迹像全都掩饰得很好,因为总结出了一套“狼行则”的法术,又蒙着棉被,小红帽上当也就不奇怪了。

    这时的“无命狼”自是得意的尾巴撅到天上去了,把小红帽和小红帽的姥姥往炕对面的墙根底下一扔,刚要出言侮辱一通,便觉身后有一种压力出现了。

    那是一名捕快中的猎户,出来走趟差事办拐带幼童的案子,没成想把“无命狼”给收获了。

    “无命狼”走出门口,冲着捕快猎户露出了一种狼的笑容,但捕快猎户只看见狼牙龇了又龇。

    “我说差爷,今儿个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儿。”“是未遂吧?”“那怨不得我,这小丫头儿刚才把我好一通羞辱,现在我就是替长辈教训教训而已。不信就瞧瞧,毫发无损。”“可我只想抓一个全国通缉犯。”“那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做了坏事了吗?”“没证据会下通缉令吗?”

    “无命狼”听完“噗嗵”双腿跪地,右手捂着心口,左手挥向天空,仰面呼道:“苍天呀!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呀?我是冤枉的!我冤枉啊!呜”

    “无命狼”这会儿居然坐在地上哭起来了,可如鬼的难听哭声中缺少伤感,更似狼嚎。

    捕快猎户先是一愣,后来发觉自己的心在随着鬼哭般的狼嚎无律地蹦跳,赶忙收摄自己的心神,手里的古铜哨棒抡了过去。“无命狼”并没有止住啼哭,那是一种管用的扰乱心智的法术,“鬼哭狼嚎”,此时也没有站起,把鞋给甩掉,真如野狼一般四肢着地,用“草原狼爪”的法术里的一着“狼烟四起”,身形先蹿起,用双脚把棒头给夹住,双手往棒身上一搭,随后整个身子蹿上古铜哨棒,进而就要用狼爪抓捕快猎户,这一着叫“引狼入室”。捕快猎户身子猛然转动,大力带着古铜哨棒往地上摔了过去,恨不能把“无命狼”给拍瘪了。

    “无命狼”飞快地从棒上又蹿到了地上,“呜嗷儿呜嗷儿”地改变了一下嚎的声音与捕快猎户对视着。

    这讨厌的“鬼哭狼嚎”,捕快猎户只恨此刻容不得自己堵耳朵,遂又把哨棒“嗡儿”的一声横抡了过去。“狼子野心”,不易揣测其深,“无命狼”飞身迎着杯口粗的古铜哨棒纵了过去,看意思还要故伎重演,可这回偏是双手先握住了棒身,而后是身子再前蹿,留着长指甲的双手双脚齐齐照捕快猎户抓了过去。捕快猎户这回是双手抓住哨棒的尽头,身子使劲往后坐,然后身形弹起,用棒子照着“无命狼”的肚腹整个给先掀后推了出去。

《仇话》(三十一)() 
“无命狼”的声音里已经有点痛哭哀嚎了,可四“脚”落地后一起一伏地动,做欲扑状,“我要用最厉害的一着‘杯盘狼藉’了!”语声中的残忍似乎要把捕快猎户抓扯成杯盘狼藉,可“无命狼”刚一扑起,立刻哀号了一大声,似是牵扯到了自己的痛处,身子侧倒于地,好像还有一片血迹染红了这个冰硬的地方。

    捕快猎户一收兵器,看着这个通缉犯痛苦却要强忍的挣扎,慢慢地走了过去,等到了近前蹲下身子想进一步证实伤口的真实,但是却在无知无觉中被狼爪给点中了。

    “狼行则”。

    “嘿嘿,看来是被我的‘鬼哭狼嚎’给弄呆傻了。哈哈哈呀!”奸恶的笑声中陡然出现了惊叫,比小红帽扔过来大石头时叫的还高,“这这是”

    “‘血浪避弱功’。”捕快猎户道,“没关系,有一次我抓捕一个罪犯的时候,也不信我已经练成了。”

    小红帽先被捕快猎户恢复了行动。

    当捕快猎户又去解救小红帽姥姥的时候,小红帽冲到门外一脚照“无命狼”狠狠踢去。

    “无命狼”一能动撒腿就逃。

    “站住!有种儿跟我明明白白地打上一场!”小红帽不顾捕快猎户拦阻的呼唤,撒腿在后面就追。

    “无命狼”用“狼行则”的本事把捕快猎户先甩的看不着了,但小红帽离的太近追的太紧怎么也甩不掉,索性猛然一转身,露出了一嘴的狼牙。

    为练“草原狼牙”的功夫,“无命狼”用尖锉把牙齿给磨锋锐了,虽说是塞牙的次数少了不少,可就是总因为食物咀嚼不烂而闹便秘。

    此刻二话不说,“无命狼”上去就照小红帽咬了过去,也不管先咬到哪里,只要咬上就够对手受的。小红帽先上去抽了“无命狼”一个大嘴巴,可抽完之后手生疼,只见锋锐的狼牙就要挨上脸了,忙用“赤手空拳”的法术,双手已经因为恨急而变的赤红,一手裂“无命狼”一边的嘴角,而后用膝盖顶了过去。“无命狼”叫了一声,捂着牙退了几步,后往手心里一看好在没见血,而后冲着又咬了过去。这回小红帽更直接,手分左右掰住了“无命狼”嘴里的狼牙,但终归力气不如,在一步一步地倒退,一直退到一棵苍松前无法再退了,使劲把狼牙一让,狼嘴一口咬上了树干。“喀嚓”一口咬下去,连树皮带木头咬下了不小的一块,“无命狼”扭过头叼着咬住的东西恶狠狠地向小红帽逼去,“呸”的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故意还磨了磨狼牙,似在做进食前的准备。小红帽俩拳头左右分开,同样怒视着“无命狼”,但脚下却在退后,心里却完全清楚,一味退让是无济于事的,遂大喊了一声,冲上前去就是一拳。“无命狼”张口照这击来的一拳咬了上去,可狼牙刚碰到指背,左面腮帮子就重重挨了一拳头,但也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痛苦,且咬拳头的狼嘴也并没停下。小红帽用这一拳头引得狼口到近前,遂一脚全力蹬了出去,蹬的同样是“无命狼”的嘴牙,可也只是使其顿了一下。“无命狼”那种嗅见血就精神的狼性此时大发,一口啐出小红帽鞋底的脏东西,俩眼冒着绿光复扑了上去,见又是一拳头捣来,上去就咬,可只听“咯嘣”一声。

    原来小红帽把一快冰硬的石头攥在手中,一拳发出,见“无命狼”的狼牙要咬上了就把石头塞了过去。

    此时的“无命狼”满嘴是血,“嗷儿嗷儿”直叫唤,且立刻又让小红帽一脚踢在下巴上,最后只得仓惶逃命,还得全仰仗“狼行则”的本领。

    等好不容易把小红帽也给甩丢了,刚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会儿,来了一个带着狞笑声的吸血鬼正好把此刻“无命狼”的这个漏给捡了

《仇话》(三十二)() 
“我能跟你打听个事儿吗?”小杜此时问到。

    “大主笔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起来了?”“那莫小贝是不是该买凶杀这个吸血鬼呢?”“可这个吸血鬼已经被孤独的豺狼给杀了。”“那又关那姓卫的杂役大头子什么事?”“你以为那‘无命狼’是怎么知道小红帽要那个时候去看姥姥的?那就是姓卫的告诉的,给主子弄雪参的时候在小红帽姥姥那里停留过。”“那又是为了什么要告诉‘无命狼’呢?”“‘无命狼’见姓卫的主子有权势可依仗,姓卫的见‘无命狼’本事大,遂就臭味相投地搞在了一起。姓卫的为了要跟‘无命狼’拉关系,就说要送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那他是该杀。可莫小贝又是怎么知道是姓卫的告诉‘无命狼’的呢?”“也是一个姓卫的告诉莫小贝的,那个人自称叫卫大醒,说虽跟那个姓卫的杂役大头子是什么什么亲戚,可杂役大头子掐半拉眼角也看不上他,他那么有本事却得不到重用,全是因为姓卫的杂役大头子打压他。”

    女鱼神和督行此时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东西,刚要离开狼堡,红太狼由一个粉裙妇搀着走出来了。

    红太狼看了看女鱼神,一扭头又见督行,“这位是那个”

    “红太狼夫人吧?我有个属下,托我只要看见夫人就给夫人捎个口信儿。”督行侧头看了看莫小贝,走到一张书桌前,拿起毛笔在砚台里掭好了墨,刷刷点点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送到红太狼的手中。

    红太狼有些激动,接过纸张一看,登时用纸掩面奔进里屋

    一直在外面没走,观察狼堡动静并总算缓过劲来的谨慎弟子和女捕快遂就听到了红太狼虽没了力气却还要拼命地哀嗥。

    莫小贝和粉裙妇一个劲地拍门问是怎么回事,就是当红太狼得知“无命狼”死讯的时候莫小贝也没见自己妈妈这样哀伤过。

    其实红太狼只看见了那张纸上的四个字而已。

    “那四个字呀?”“‘同姓不婚’。”“‘同性不婚’?”

    “唉,咱们走吧。”谨慎的弟子对女捕快道。

    “就这么走啦?”“嘿嘿,万事和为贵嘛。”

    女鱼神和督行在出狼堡后不久,遇上了迎面而来的瘪嘴的野鸭子和白净的马驹子。

    “怎么还不快去化解江湖上的仇怨呀?不想救同伙儿了?”“就凭我们两个,累死又能化解多少?”“不是还有那位二爷和二爷的那两位”“那咱们先化解一下仇怨行吗?”“哟,这话可怎么说呀?”“帮澄清事实还清白,现在我们是惟命是从。这解救同伴的事嘛就要劳烦二位的大驾了。”

    “他们是要女鱼神和督行去劫牢反狱不成?”“哪儿呀,女鱼神和捕神都是神,而且特别熟悉,当然就说的上话,求的上情了。”“那女鱼神和督行信他们吗?”“为表诚意,他们带来了一份见面礼。”“初次见面的礼物才叫‘见面礼’吧?”

    白净的马驹子背着一个一直在蠕动的大麻包,此时把大麻包扎住的口给松开,打里面倒出一个五花大绑连嘴也被绑住的人来。

    “这人是谁?”“四宝,跟姓卫的杂役大头子是一个主子,应该是第二个看到冤枉女鱼神全过程的。”

    “哟,这不是快解开快解开。”

    瘪嘴的野鸭子三下五除二给松了绑绳。

    “小的见过”“行啦,免礼免礼。”“小的知道这二位朋友把小的抓来是因为什么,其实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会信那通缉令里的说辞,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在里面,也没少在老爵爷面前说这起事儿,怎奈官小职微,老爵爷就是听不进去,又不敢太过直言。不过这的的确确都该怪小的,二位朋友如此对待小的,小的也无话可说。”“老爵爷现在是不是还在气头儿上?就认准了这事儿是我干的?”“现在已经不怎么生气了,老爵爷带着自己女婿的军队出征了。”

    “出征!”

《仇话》(三十三)() 
一听说那颗星星在北方雪国有消息,光明立刻带着几千精兵急行几千里,此刻已扎营在雪国之边,随时准备动兵,看谁还敢跟己方抢。

    公爵得到的消息也晚不到哪里去,以剿贼匪为名,带着自己的大军就驻扎在离光明军营不到百里之地。

    看来这一场战事是在所难免的了。

    公爵因听说以前有假扮冒充自己的,遂命家丁找来高手匠人给自己打造了一柄象征身份的权杖,样式比较简单,就是前面一只金手后面一个金柄,但内有精妙关节,各种手势这柄权杖皆能模仿。

    此刻,在暖暖的主帅营帐内,公爵正在低头把玩着这柄权杖,刚才已有兵丁禀报,捕神求见,这会儿就是边把玩边等着

    “下官见过老爵爷。”“起来吧,看座。”“谢老爵爷。”“渴吗?”“老爵爷不必客气了。嗯”“有话就直说吧。”“是。老爵爷本来就爽快,怨下官多思了。老爵爷来此是为了”“要是我没猜错,先去的对面儿军营吧?”“哟,老爵爷比下官的判断之力还高明呢。不错,下官刚从那里回来,主要就是想劝劝别跟老爵爷找不痛快。”“对面儿怎么说?”“嗯下官觉得吧,这事儿呀,是真是假还无定论,就为个谣传要是大动干戈起来,恐怕”“恐怕从哪儿都不好交待是吧?”“爵爷您当然没有什么不好交待的。”“其实,本爵就是集结了几千家丁,无非就是找姑爷借了些类似军备的东西而已。放心,我会派手下往京师八百里急报上奏朝廷,正式的军队很快就会调过来。对面儿不是也要增兵吗?”“最好别那样儿,调兵可不是小事情,另外”“另外无兵部命令异地调兵也是不小的罪过。”“欸不不不不不,爵爷集结的是家丁自是另当别论了。不过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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