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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痴人话梦-第194章

小说: 痴人话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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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麻烦大嫂子跟我们走一趟。”“还头回见到这么客气的官差,有什么事就在这儿问吧,我衣服还没洗完呢。”“那令郎在吗?”“不在。”“哪儿去了?”“不太清楚。”“那我们就等等吧。”“那吃喝拉撒睡得自理了,我儿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那孩子山南海北哪儿都去,孩子爹活着的时候,净带着出远门儿玩儿去,什么邯郸的羊村,还有边远的威虎村,都去过。”

    说着,红袍妇转身又奔自己的衣盆而去。

    女捕快上前用手一扳红袍妇的肩膀,她事先没想到,直被扳得胳膊一甩形容狼狈。

    “干吗?”红袍妇生气地把女捕快的手打开。

    “儿子不在,老娘就跟我们回去,直到儿子来换。”“哟呵,小丫头片子,凭的什么也敢跟老娘我犯横,老娘出来混的时候,小丫头儿连开裆裤还没穿呢。”“没瞧出来,抓个老太婆还得用开裆裤?”“行,嘴够欠的,就不知道爪子怎么样?”“敢拒捕殴差?”“就拒了殴了,能怎样?”

    “看意思是想舒舒皮子呀。”粉裙妇边又抄起一个烙铁边说到,“没事儿,既然有刺痒的,我就给给好好烫烫,管保解痒。”

    女捕快一见已经非动手不可,上去就是“优柔寡断手”法术中的一着“模棱两可”。

    谨慎的徒弟怕女捕快的手不经烫,拔出自己的铁尺,上前把烫烫的烙铁给接下了。

    红袍妇一手抄起一个平底锅奔着女捕快当头就拍,当初是怎么拍“无命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真要怕实了,说这女捕快能破屋顶飞出去都不夸大。女捕快的“模棱两可”尚未使完,正好和双平底锅给对上了,让红袍妇的手里就觉着拍到了两股无形的冲流上,明明是竖着用锅底拍过去的,愣是横了过来还偏到了一旁。

    “无不暗器”的身法,难怪这小丫头片子敢那么卖狂,原来是织女的弟子。见多识广的红袍妇忖到,同时开始全心应对这“优柔寡断手”的法术,每锅一出必避其手法,专照头、肩、臂、肘招呼。

《仇话》(二十六)() 
谨慎的徒弟果然谨慎,铁尺往往都是后发先制,烙铁一般到中途的时候,就因被铁尺点向粉裙妇臂膀弱处而后撤。

    粉裙妇本来就是泼妇的性格,这会儿一股火气活活给逼到眼睛里都快要喷出来了,最好能把两个烙铁再烧热一些个,可她的法宝烙铁没什么高明的着数,遂更是一把心头火往上直涌。

    女捕快这时又是一着“左右为难”,两条胳膊一曲,使劲往回收双双对付砸拍上臂的平底锅,让两条膀子是够为难的。红袍妇立刻把平底锅变横为竖避开了女捕快的双手而再进。

    女捕快暗骂自己还是动手经验欠缺,明明不好对付就该立刻避让开,而非要强逼自己使这么为难的着法,现在对方微一变化,自己已到为难之地还如何再制敌,大哥早就劝过自己不要让自己置于绝地,可事到眼前老是还我行我素,不是找倒霉是什么。

    暗地里自责着的女捕快使劲后让身子,可偏偏就置于了另一个对手的后面。

    一股火气眼见就要冒出来的粉裙妇一感觉身后有动静,知道不是表姐,遂立刻伸出一个烙铁烫了过去。

    “不要!”谨慎的徒弟飞探铁尺上去就拨,可只恐来不及。

    女捕快那就一个险呀,幸好机敏,及时使了一着“瞻前顾后”,两头顾及着,踉踉跄跄地给躲开了,脚底下就跟拌蒜似的,等站稳了,一股比粉裙妇的烙铁更烫的火气夺目而出,“哧哧哧哧”,几枚法宝兵钉冲着粉裙妇一通怒放。

    红袍妇同样及时地跳到了她们之间,双手握着两个扣在一起的平底锅一挡,“当”的一声,还从来没遇上过那么厉害的兵钉。

    女捕快又是一通狂放。

    红袍妇甩胳膊把两个平底锅那通抡呀,屋里类似花瓶、茶壶这样不怎么结实搪不住砸的东西,“咣啷哗啦”的一通糟践,红袍妇心疼亦无方。

    后来谨慎的徒弟就感觉到对方已经直接不管不顾了,拉着自己的表妹使其不再拼斗,蹿到了一大堆平底锅的后头,谨慎的徒弟当然知道这位红太狼夫人要干什么,冲着女捕快一使眼色,要把那“法海大阵”的法术再好好演练一下。

    “‘法海大阵’?是不是哪位前辈高人留下的?”“是一位佛界大士留下的,让捕神给改良了,其精要就是演阵之人绝对地配合,人数还在其次。”“那就得需要时常地练习。”

    谨慎的徒弟和女捕快虽说还没到珠联璧合的地步,可不一会儿就布成了一大片执法的汪洋。

    红太狼的平底锅也不是毫无章法地往外丢,形成了战船式,“停留”在了法海之中,当中一个不留神,使劲太大把金冠给带下来了,而且金冠还让平底锅给带出去了,幸好谨慎的弟子用铁尺给“救”了,随手一送就又回到了红太狼的头上,可却不怎么领情,看意思能“停”上三天。

    “三天?那后来呢?”小杜开始不耐烦了,直催促督行快往下面编。

    “后来自然是红太狼把自己累了个够戗。”“那再后来呢。”“再后来粉裙妇把红太狼给搀里屋去了。”“那再再后来呢?”“再再后来莫小贝割完草回来了。”“那再再再”“现在两位主角儿进狼堡了。”“可算又见着主角儿了。”

《仇话》(二十七)() 
督行和女鱼神推开虚掩上的大门,见里边挺冷清的,就问了一句,“主家在吗?”

    莫小贝刚和粉裙表姨看过已经精疲力竭的娘,这会儿出来一见到女鱼神,没好气地道:“吃公门饭的都喜欢一拨儿接一拨儿的没完没了吗?刚才把我们狼堡弄得乱七八糟的,现在又来做什么?还嫌给我们添的乱不够吗?”

    “没说错的话就是莫小贝吧?”“小爷做不更名行不改姓,是又怎样?”“倒真不客气,来狼堡是想问几句话。”“没工夫儿搭理,快走,小爷我还得收拾呢。”“嘿这孩子可”“干什么?别别过来。”

    莫小贝的后背这时碰到了一个多宝阁,眼角往后一扫,回收抓过一个小布牛扔了过去,“着法宝!”

    一开始督行和女鱼神没在意,以为是孩子害怕随手乱扔东西,但是只见那个小布牛落在地上居然不快不慢地陷了下去,不一会又升了上来,可升上来的却是一头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大牤牛,听莫小贝口哨的命令奔着督行和女鱼神就冲过来了。

    一见之下急忙分别闪避,督行立刻飞身上了牛背,双手抓住牛角。

    大牤牛哪里那么容易被驯服,猛力地纵跳掀背,非要把背上的给弄下去不可。

    女鱼神不能旁边干站着,上去照牤牛腿招呼,用一种叫做“滑鱼功”的法术卸掉牛腿上劲力,直卸得大牤牛左右直栽歪,往上掀的力道减弱了大半不说,没准什么时候就躺下了。

    莫小贝看着有些心惊,遂为了更保险一些个,又从多宝阁上拿下了一个小布老虎,“看法宝。”

    “那小布老虎又变成真的啦?”“这倒帮了女鱼神和督行的忙了。”“怎么呢?”“还能怎么,督行和女鱼神把狼堡的大门一开,最后老虎追着大牤牛一路跑出去了。”“合着这老虎没训练过呀?”“怎么没训练过呀?当初‘无命狼’活着的时候训练的挺听话的,可就是根本不会让它们一起出来。”“这莫小贝不知道老虎是吃牛的吗?”“可能是儿子高估爸爸了。”“那完了,这红太狼不行了,那粉裙妇估计也不是个儿,现在出来的就是个莫小贝也就没什么了,活活等着束手就擒吧。”“谁说的?那莫小贝不是衡山派的吗?”

    “轰隆”一声,狼堡到底还有多少机关或许无人知晓,但督行和女鱼神此时知道狼堡这个地方的的确确有很厉害的机关。

    只见莫小贝坐着一个大粗飞箭似的东西奔着督行和女鱼神就冲过来了,“哼,别忘了我爸爸是飞贼,我爸爸会飞,我也会。”

    督行向女鱼神使了个眼色,一抖自己的法宝真极丝上去先把莫小贝的胳膊给卷住了,不等挣扎,女鱼神用“滑鱼功”使大粗飞箭改变了方向,莫小贝此时被拉了下来,且还被督行堵住了耳朵,大粗飞箭冲着大门口飞了出去

    这一声“轰隆”比刚才那一声响得不是一轻半点。

    莫小贝把督行堵住耳朵的双手一扒拉,“嗖”的一声,一把剑身弯曲的衡山长剑抖出。

    “据我所知,衡山派的剑没有软剑。”“督行也是那么认为的。”

《仇话》(二十八)() 
只见莫小贝施出了衡山剑派的“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一开始的确把督行和女鱼神给唬蒙了一阵儿,那手里的长剑使的不知有多少柄,而且既像单剑又像双剑,后来觉得剑锋破空之声不对,督行进手一探才知道,确实是两柄,而且是皮制的,为了求其重量,里面还灌了水银。

    想当初,这“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是衡山一位懂古彩戏法的前辈高人所留下的法术,这套剑法的虚着部分全用的是彩戏里的手法。

    古彩戏法讲究的是后台捆起、绑好、埋藏、掖夹,前台撕烂、携带、摘下、解开,这对皮剑就是“解开”这一门的技巧。

    莫小贝一见这着不灵了,即刻亮出了真正的横山长剑,后台的“埋藏”,前台的“摘下”。

    这柄真铁剑一出,那叫一个光华夺目,弄得满是剑光,更不知有多少柄剑在刺在削。

    要知道,梨花大枪、丈八蛇矛之类的长兵器要舞出枪花矛花来还容易一些个,但剑一类较之短的兵器就难得多了。

    这回女鱼神看出蹊跷来了,冲手捞了一把外围的剑光,结果入手就柔软,使劲往回一撤,结果还拉出了一大长串,仔细一看是用线连在一起的反光锡纸。

    这应该叫后“携带”前“掖夹”。

    莫小贝倒真是见过大场面的,虽说是被“刨活”了,但面不改色心不乱跳,此刻又来个“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这套法术剑法的起手式,步履扎实,看来要正正经经地好好使使真格的本事。

    “这一回使的,就没刚才那么那么嗯那么眩目了吧?”“嘿嘿,是没刚才好看了,可却比刚才诡异得多。”“怎么又诡异了呢?”“看着莫小贝的剑往右刺来吧,嘿左面愣是有利器破空之声。往上面削吧,下面有动静儿。”“光是动静吗?”“不但有声,而且有质,却无形相。”“就剩‘撕烂’这一门的技巧还没用过了。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其实就是一层窗户纸,那莫小贝有半截用透明琉璃制成的剑身,后面有根鹿筋绒绳连着。那接下来的事我不编你也知道了吧?”“当然是莫小贝又被‘刨底’了呗。”

    “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式”,莫小贝其中的伎俩手法已所剩无几,即便剩下的再使出来也是丢人,遂使出了老师教给保命的绝着。

    “‘回风落雁剑’!”莫小贝边喝边将身子纵在半空中,衡山长剑往后挥扫和刺击,样子虽有,可功力和火候就不知差了多少了。

    督行先上前夺下衡山长剑,女鱼神探手一抓把莫小贝给提了起来。

    “可别乱蹬乱踹。”

    莫小贝有节律地发出了一通耍赖撒娇的“鞥”字声转折音,所伴随的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变出来的横流涕泗,且还甩胳膊扭身子的同时,重复着“以大欺小”、“欺负小孩儿”这一类的话。

    “我们不欺负小孩儿,问几句话就走好不好?”

    “那就问吧。”

    涕泗又立刻“变”回去了。

    “那姓卫的总管压根儿不懂武功,单凭现在的衡山本领已足可杀之,可为什么还要花大价钱买凶杀人?我看狼堡这里也是最近才有点儿盈余的,之前为什么那么败家呢?”“因为我答应过老师,双十之前不杀人。”“卫总管怎么得罪‘少侠’了?”“因为我爸爸。”“那就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把我放下好不好?”“可以,说吧。”

    莫小贝先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

《仇话》(二十九)() 
“接下来的事情咱们不要以莫小贝的口吻说出来好不好?就按真实的编。”“也好,让一个孩子一说就显得冗长了。”

    乡间的小路上,好久没看姥姥的小红帽哼着歌蹦蹦跳跳地走着,心情自是无比的愉悦,挎着的篮子里是西洋红酒和糕点。

    这时,一个歪戴黄补丁红橘色瘪帽子,面上有刀疤,颈上还系着条说黄不黄说白不白的大方巾的傢伙边猛力地嗅着边往小红帽这边走,最后竟厚颜无耻地直接把鼻子凑到了篮子跟前。

    “好香呀,小丫头,东西能‘赊’给我点儿吗?哈哈哈”这个让人忘而生厌的灰黑东西自觉着用个“赊”字还挺懂礼的。

    小红帽“嘿嘿”冷笑没搭理,继续朝前走,步子迈得和刚才一样。

    “喂!就算是聋子也该看得见吧?问完话怎么不回答呀?”“唉,这年头儿呀,两条腿走道儿的怎么都那么拿自己当个什么呢?”

    “无命狼”听完不气反笑,“心可够大的,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管是几条腿走道儿的。”

    小红帽见到那可恶可怕的笑没生半分惧意,“要是再有心思,还想管管带着几条腿儿投胎的呢。”

    “哟呵,小小年纪倒是挺大的”“一对儿招子看着挺亮,可该看的倒没看出来。那大石头能举的动吧?冲我扔过来。”“用那大石头砸?嘿嘿,叔儿我还真舍不得。”“少废话!舍不得就扔偏点儿,还不快去。”

    “无命狼”冷笑着过去用双手举起了大石,“呜”的一声,说扔偏点也没见多偏。

    小红帽同样一笑,一没闪二没避,连挎着的篮子都没放下,单手一托飞过来的大石居然游走了起来,轻快曼妙不亚于恋花之蝶。

    “无命狼”登时就傻了,“这这是唬人的功夫,只是取巧改变了力道的方向,而不是呀!”

    “咚”的重重一声,那块大石头让小红帽给飞过来了,直把那“无命狼”吓了好大一跳。

    “是唬人的功夫不假,那现在干吗不过来抢我篮子里的东西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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