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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痴人话梦-第191章

小说: 痴人话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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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好?就那么讨厌我?”

    电母先没有回答,取下腰畔的酒袋,咬下与酒袋用细绳连着的塞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辛辣中带着浓浓奶味淡淡甜味的马奶酒,而后胳膊平伸把酒袋递了过去,仍是什么都不说,只拿眼睛直视着。

    “明知道我不喝这种烈酒的,我在古云梦大泽待过好一阵子,炒鸡蛋不放盐放白酒我行。”

    电母还是没说什么,靠近了几步,直把酒袋的口快贴上雷公的唇了。

    雷公倒退,电母上前。

    雷公身子一转,电母大迈步跟上。

    雷公奔跑起来,一连变换了好几种身法,但电母跟着使同样的身法如影子随行一般,始终把酒袋的口贴近。

    最后,雷公一个侧翻,头朝下,电母同样跟着侧翻,但当酒袋口倾斜,酒欲流出的时候把塞子塞上。

    雷公此时站定不动了,电母把塞子又咬下,照旧递到雷公的口边。

    雷公最后没办法了,伸手要抄酒袋,结果电母却把酒袋给拿开了。

    “找‘情侠’大人的时候为什么骗我?”“我哪有?”“还说没有!哼,跟店小二串通一气,把烈酒换成水蒙我。”“我我那不是怕喝醉了耽误事吗?”“那次本来说好谁付账的?可到该掏钱的时候又跑哪儿去了?”“我那是怕有‘情侠’大人的消息咱们错过了,出去打探了嘛。”“可咱们一起吃饭时,什么时候掏过钱?哪回不是我给的?”“可可前番在月尊教的庆典上,不是还跟我”“那是大族长安排的,顶多算一场营生。”

《仇话》(十四)() 
一想到这里,雷公手里的锤链凿配合辫子鞭策更急,虽然心仪的女子就在眼前,却好像离得远的没边际。

    雷公的动衬托出电母的静,夜无梦皎月得如迷失荒城;吻不到花香得似丢魂寞生;难寻蹄声得世静不见归途;若再不唤醒得恐只等来生天涯纵横。

    雷公见之更是快马加鞭,眼中只有电母的怀抱,只为解开千年思念的梦谜,哪怕穿越蓝天依旧的茫茫云海,若是能再弹上几首马琴曲,渴望瞬间消融彼此的心事重重。

    女鱼神和督行被夹在这一对痴男怨女中,把手中法宝一对鱼骨剑和一根真极丝一通挥舞成彼此之间欲要相拥的路程,一个要“飞踏”,一个似“期盼”,两方的力道因为痴怨而加剧,不过尚可还能招架,有心隔开不让雷公见到心仪的梦中女孩,就只恐激发其思欲,到时候就不是策马奔腾的力道了,万马奔腾都不是没可能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最好能让雷公认为电母对相拥不是那么翘首企盼。

    为了可比千年的相思,不喝烈酒的也可豪饮几大杯马奶酒,但即使如此也难解心中的哀愁,还要唱上不知多少首情歌,才能使得心中之人懂得自己的寂寞。

    此时欲近的快乐洒满了山坡,策马奔腾的雷公分不清那是女鱼神法宝挥使化成的白羊还是督行法宝飞舞好比的白云,只愿从此不再放手,去厮守那茫茫的自由。

    因为期盼而更迷蒙,自望不见暖心的阳光,渴望相拥得可用督行的万朵祥云壮行。

    因为企盼而更迷梦,自己已闻不到那清鲜的草香,因为被女鱼神的岁月羊群食得连那苍茫荒草亦恨起了春风。

    现在还未听到悠悠的马琴长调,不知彼此之间的距离为了谁而无边无际,又是为了谁去苦心等待。

    如果双方真渴望相拥,纵有千万崇峰峻岭也要踏成平地。

    真正渴望相拥的鞭策奔马于无尽的苍穹,无惧于一路的伤痛可把彩虹腾起,只要能让我漂泊在情侣的心海就是幸福依旧,宁可化做一缕清风,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要彼此相逢!

    “主笔,主笔。喂,大主笔。喂喂,大主笔你怎么了?”

    小杜呆在那里半晌无言,跟失魂落魄似的,后来被督行摇了几摇晃了几晃终于是三魂七魄归位了。

    “重返人间”的第一件事,就是“噗嗵”跪倒在地,他先是用一种万分虔诚的信徒崇拜的眼光仰视督行,而后就是顶礼膜拜磕响头。

    “喂,大主笔,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呀?”“不,不要叫我大主笔。您现在是我心中的神呀,您简直比那喜羊羊啊呸,我提他干吗呀,他压根儿就不能跟您同日而语相提并论。”“你是说我刚才说的那些?可这套‘非情组合’不是我创出来的呀?”“啊?啊,原来真有‘非情组合’呀?不过您能给描述下来就不易呀!还是您来做大主笔吧,我得跟您好好学学。”“那我要是说这描述也不是我描述出来的呢?”“这反正您就是比我强,您什么客气话也都甭说了。”“你也别太谦虚了,咱们一起编,不分主次就是了。”“那您就接着编吧?”“你要不要试试?”“别别别,这么精彩的情节怎么也不能狗尾续貂呀。还是您来,您来。”“嘿嘿,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

《仇话》(十五)() 
这个时候的女鱼神和督行可都有点吃力了,对于他们把那“非情组合”心法要诀的发挥当然是称赞的,但敌对双方制敌要紧。

    女鱼神和督行联手不是一次,彼此心思是相通的,毕竟对方只是两位仙人的组合,虽把那二位夹在其中,可要想完全封闭也是不大容易的。

    遂两位仙人在渐渐地往外移动,别看电母的迷梦,但组合里的她却是最理智的,自然要随着向外移动,可这么一来让“策马奔腾”的雷公却认为电母是在避开自己,至少是在避开自己渴望的眼神如痴的双眸,彼此之间的距离更觉漫无边际,从而“奔腾”的力道因为心灵上的悲痛而减弱。

    这正映了女鱼神和督行先前的要旨,“非情组合”逐渐往“飞轻组合”演变。

    电母可有点慌了,这次来就是纯为星星来的,为了那,族里的族亲们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和工夫,满拟有大族长苦心孤诣专为他们俩现在的情形创出的独门配合技艺足够了,可没想到不行,必须把雷公奔腾的心和力给重新调起来,必须使其对拥抱的渴望再度高涨起来。

    遂,电母在手中法宝不断舞动的同时,看雷公的眼神比刚才愈显期待,其中的光芒从女鱼神和督行法宝着法的缝隙间透给雷公,但较之先前那种迷梦等待的形样做戏痕迹重了一些。

    雷公的眸子与这种光芒相碰,因与前种的感觉有异,所以那种可说是被诱惑出来的功力就乱了一些,不过倒是不怎么“飞轻”了。

    女鱼神向督行使眼色,督行会意,在与“非情组合”的斗法中,使劲用自己的眼神去领电母的眼神,因为比斗时观察对方的眼神便可探其意图,高仙斗法必行之。

    雷公终于误会了,原来自己渴望相拥的女子不是在期待而是在欺骗,一股被戏耍的怒气大作,手上的力道虽然加剧了,可“非情组合”几乎被破坏掉了,现在是以一已之力对督行,回合一多必呈败相。

    电母更着急了,勉力收摄心神,可开始的感觉不好找了,看着“策马奔腾”的不再策马了,而改醋呷了。

    以双方的法力而言,电母深知一对一就算不至落败,可要制敌而逼其献出星星那是简直可比摘星的事情,遂冲着雷公大叫了一声:“还想不想喝我的马奶酒了?”

    此刻的雷公看情形是已把此行的目的忘了个干净,一门心思地对付的不是星敌而是情敌,这么一叫虽没有唤醒那夺星之恨,可却让“策马”二次奔腾了。

    雷公高兴是高兴,可却较之先前不如的是,第一次电母是处在迷迷蒙蒙的情态之中,雷公不但渴望相拥,更渴望的是解开那思念的谜千年的梦,此刻电母都出言“相唤”了,那种纵有万座山峰也要踏平的万丈豪情之气汇集的力量少了好多,而那就相当于跟单打独斗的功效是半斤八两的。

    电母都有点泄气了,可面上却生怕带出一丁点那意思来,可惜的是其法力还未到心中有惊雷面上如湖水的地步,更况且对心中的“雷”不是惊而是气,再说面上如湖水了就更激发不出雷公的奔腾之力了。

《仇话》(十六)() 
“看来这‘非情组合’是要”

    “也不一定。”督行打断了小杜要下的定论,“他们双方的感情虽不完全是真情流露,可要是演戏演的逼真一些,‘非情组合’的威力弱也弱不到哪里去,接下来就看他们能不能再入戏了。”

    “要是能假戏真唱就好了。”“那你演武林外传的时候有吗?”“那不一样,我演的纯粹是孩子戏,真唱又能唱到哪儿去,再说我真正想一起唱的人,连跟我走个小过场儿都不愿意。”

    小杜又陷入了沉思

    类似这种以心境为重心的仙法,中途一被扰乱,若想再召回那种精神之力可说难上加难。

    电母看了看还在呷醋的境地里发“雷霆之威”的雷公,心里叹了口气,估计出言也难唤清醒,尚指望雷公能靠着这股醋劲再冲一冲,自己这里对付女鱼神只要能坚持下来,一旦雷公可以有机会取胜,而后一齐拿下女鱼神。

    “喂,主笔。”“啊,叫我呢,您还是叫我合伙儿的吧。”“合伙儿的,我刚才编说的你在听吗?”“差不多吧。欸,电母是不是想通过观察雷公醋劲的发挥极限,来判断对自己的情义有多少呢?”“欸,对,有你那么一说。”“那后来呢,电母得愿以偿了吗?”“结果来了只黄色儿的大蚂蚱给搅了。”“蝗虫?那东西害庄稼,还能害”

    “干什么呢?”电母收手,冲着用“秋后掌”偷袭雷公得手的大蚂蚱怒斥到,“偷袭不长眼睛吗?得谁咬谁不成?以为在啃麦子地吗?”

    大蚂蚱根本没听电母的训斥,抡手里的青刀照着雷公就砍。

    “失心疯了不成?”电母边过去用铜镜牌挡住刀边更大声地斥到。

    大蚂蚱似乎根本没瞧见听见,二次抡刀又砍,让电母给踹出去了,这才感觉出自己和雷公之间不完全是空的。

    “噌”,大蚂蚱蹦起来了,用刀尖点指电母,“给我闪开,今天我要报杀父之仇。”

    “是啃酒糟了?还是没睡醒?哪个跟蚂蚱有杀父之仇?”

    “就是他。”大蚂蚱一指雷公。

    “真的?那有什么证据吗?”“我父亲是被猛点肚子左边‘外陵’穴才客死异乡的,有高手给看过,杀我父亲的使的是类似于打穴笔之类的武器,而且是朝鲜青龙派阴柔毒辣滑溜狠恶的手法,中原根本就不多见。用铁器点完穴道还能不留伤痕的,还有别的仙人吗?”

    大蚂蚱说完,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雷公。

    “青龙派?啊,我听说过,想当年张翠山夫妇从冰火岛返回中原时,三江帮的人为了要知晓‘金毛狮王’的下落,聘请了青龙派的人前去拦阻。”小杜道。

    “那那也应该等此间事了以后,一起找大族长去裁定是非曲直。”“哼哼,两位是族里的二将,大族长一定会偏袒两位的。再说我压根就没想等。”

    大蚂蚱刚要再抡青刀拼命时,被一大包草药砸中了脸。

    “好小子!竟敢骗老子!这是治耳疾的药吗?”一条大狗“汪汪”叫到。

    大蚂蚱一看见大狗比看见大公鸡还害怕,登时报仇的心被恐惧的心给替代了,把青刀在身前一横,斜楞眼角看电母,那意思,都是一个族的怎么也得帮忙抵挡抵挡吧。

    不过,还没等大狗抡鬼刀,三条蛇先把狗给缠上了,两条硬的一条软的,软的是条五彩斑斓的花蛇,手里拿着两条硬的。

    “找死吗?躲一边儿上去,别妨碍老子的事。”大狗抡刀往外砍,可陡觉脑后恶风不善,回身用鬼刀挡护,一见是串铃鞭,急忙抽刀去搪鞭头。

《仇话》(十七)() 
“听这话茬儿的意思,大蚂蚱用假药骗了大狗。”“那他为什么要骗大狗你能说说吗?”“既然他们是一族的,而大蚂蚱现在才报仇,可见是刚知道的,而假药骗大狗看此样的情形也应该是不久前的事儿,咱们可以把两者结合起来,省得再多话头儿了。”“行,那就让大狗的主子和大蚂蚱的老子有交情,大狗是听一位疾淫如仇的人贩子跟大狗的主子说的。”“疾淫如仇?还人贩子?甭问,一准儿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没错。后来大狗为了得到珍贵的草药跟大蚂蚱做了个交易。”“那花蛇”“花蛇的老师和寂寞狐狸的老师为‘刀魔’所杀,大狗是‘刀魔’的私生子。”“那肯定得报这个仇。”“寂寞的狐狸之先做了点营生没跟老大花蛇讲,既然你跟你的巴姐姐熟,她们之间的对话就你来编吧。”

    小杜想了想

    “我我也不是想要成心不跟老大说一声的,营生急,当时老大又不在左近,我就先接了,好处我没想独吞。”说着,寂寞的狐狸把好处双手奉上。

    花蛇一把拿了过来点了点数目。

    “老大请放心,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一模一样的事情了,往后一定事先便跟老大好好交待交待。”

    世间哪有一模一样的事情呀?寂寞的狐狸口里说着心里忖着,可又听老大说道:“往后?那这回怎么算呀?”

    “那唉,谁让我惹老大不高兴了呢?全听老大发落。”“那我就罚跟我一起去报师仇,报不了就不能善罢甘休。”“那‘刀魔’不是早死了吗?”“还有个私生子等着我们呢。”

    “完了?就这些吗?”“该言简意赅的时候就得惜字如金。”“那我再给你加上几句。”

    “这私生子的消息准确吗?”“消息是从六扇门的重犯大牢里搞到的。”“那又是谁说出来的?”“失目的‘土夫子’。”

    此刻的大蚂蚱见大狗被忙活住了,遂急于报仇的心情又占满了整个胸膛,抡青刀恶狠狠地劈去,只听“嘡”的一声。

    电母把法宝收回在身前一摆,一副随时要相斗的模样,“要嘛我们找大族长去理论,要嘛就给我滚。”

    “哼,今天谁要拦着我,我就跟谁玩儿命。”说着,大蚂蚱青刀一抡与电母斗在一处。

    “到底发的是什么疯?”大狗边跟花蛇和寂寞狐狸斗法,眼角的余光却始终不离蚂蚱,“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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