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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痴人话梦-第135章

小说: 痴人话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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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救我干什么?能扽出去算你小子有本事。你以为救了我我就不报夫仇啦?”

    冷悟情没说什么,继续再拽,一点一点地往外拽。

    “难道你想知道我们两口子的奇遇?那我告诉你,是一个自称叫‘格格巫’的人救了我们夫妻,说是用他练成的一种巫祝秘术,还说因为想再发迹缺帮手所以才挑中了我们。后来我们夫妻就一直在练,练来练去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大女人不紧不慢不慌不张地道,似在唠家常,又似在给个晚辈讲经历。

    “别说话了,一起使劲呀!”冷悟情咬牙使劲地道。

    “后来我们从他的书上得知只要得到练过那种巫祝秘术的人特殊的帮助就可快速提升功力,所以我们两口子一跺脚一闭眼一狠心一咬牙。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有吃不吃总爱剔牙的习惯吗?”

    大女人还再被一点一点地拽出来。

    “好啦,事情已经说清楚了。”言罢,大女人拼全力一抖胳膊把冷悟情甩出洞口到了安全的地方。

    又是一声更大的“轰隆”,石洞顶整个塌了下来,把洞里的一切全都压埋住了。

    “当啷”,冷悟情的真极丝绞盘被抛落在手边。

《惊怀》(十六)() 
他握住了手边的舷梯,虽然因为个子矮够着有些不便,可还是很快地上到了大船上,因为有父女两人在等着他来做客。

    “哎哟哟,小星来了,快进来快进来。”麻辣蕾高兴地道。

    “是呀,快进来,早就盼着你能来了。”麻岛同样高兴地道。

    小星被热情地让到了大船上的客厅中,当他进到里面的时候,麻氏父女互相看了一眼,就好像一只鲜嫩地乳猪已入炉了。

    “快请坐,快请坐。”麻辣蕾拉着小星的手坐在了宽大舒服的长椅上。

    “对,小星你随便一点儿,就像到自己家一样。”麻岛在旁边舒服的椅子上坐下。

    “欸,小星,你不是会讲掌故吗?给我们讲一个呗。”“好呀,你麻叔我就喜欢听你讲掌故。”

    “那好吧,我就讲一个当年郭襄女侠创立的峨嵋派里的一个掌故。”小星道。

    “好吔好吔,你快讲吧。”

    “话说想当初南宋年间,sc峨嵋派出了两位武艺高超的女弟子,一位称‘白蛇’,一位称‘青蛇’。本来她们是可以修炼本门里更高深的技艺,可‘白蛇’幼时入派,一直在深山里,大山外的美好回忆让她违师命偷偷下了峨嵋山。‘青蛇’跟‘白蛇’是好姐妹,所以跟着姐姐一齐下了山,听说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奇花异草四了季的清香,那春游苏堤桃红柳绿夏赏荷花它就映满了池塘。”

    “哎哟哟,怎么还唱起来了?”麻辣蕾问到。

    “唱得好呀?接着唱,麻叔我爱听。”麻岛道。

    “可我就会这四句。”小星道。

    “啊?那你还是说吧。”麻岛道。

    “在杭州因为借伞结识了一位姓‘许’的药师,继而生情愫。”

    “那峨嵋派会允许吗?”麻岛问到。

    “当然不许了,那峨嵋派高深的武功虽说不是处子之身才可修炼,可因为情愫会分心的,那须要特别专心才能修成。当时js镇江的金山上有位老高人,姓‘法’名‘海’,得知了此事,愿意为峨嵋派把弟子带回去。”

    “他们之间爱来爱去的事就别提了,你和辣蕾还小,该少接触男女之事。你就着重说说法海与那二位峨嵋弟子大战,说得越详细越好,麻叔我爱听。”

    “那我就先说说法海使的是什么武器?”

    “什么武器?”“是一个金钵。”“是纯金的吗?”“当然是,做工精美,经久耐用,完全是大师给创作出来的。辣蕾妹妹是不是也想来一个?到东村找黑金匠,提我给你打八五折。”

    “好啦,辣蕾你打什么岔呀?什么纯金不纯金的?关你什么事呀?小星,你别搭理她,接着说。”麻岛有点不乐意了。

    “好,我接着说。法海使的兵刃是金钵。‘白蛇’和‘青蛇’使的是双剑。那峨嵋派讲究的就是使剑,有剑歌云:玉女素心妙入神,残虹一式定乾坤。身若惊鸿莺穿柳,剑似追魂不离人。临敌只须出半手,纵是越女也失魂。”

    “那你快说说,她们当时怎么运用峨嵋剑法的?”看来麻岛急于想知道。

    “那日,法海先把许药师给拘禁了起来,诱双‘蛇’前来。双‘蛇’一到那里就指责他不该动用这种不正大光明之举。法海言道:‘我无意伤害许药师,只要二位愿意回归峨嵋,我不但放了他,而且还会收为弟子传授艺业当是歉意。’”

    “那她们乐意了吗?”“要是乐意了后来还能打起来吗?别再打岔了,快听小星讲。”

    “当时她们要法海先放了许药师,而他执意要她们先回峨嵋山,还说会在派长面前替她们求情。两下里就那么争执不下,只好动真章了。”

    “终于到正题了,快讲。”

    “这‘白蛇’和‘青蛇’同出一派,要说使剑时练出了什么阵法倒没有,可相互之间的配合那可说是亲密无间,同进同退,同攻同守,如同一只手上拿着四把剑也似。”

    “那法海就有一个钵,是不是就那叫什么来着?哦,叫捉襟见肘。”

    “那还能叫高人嘛?人家一手一钵把四把剑一一封了出去。她们一连刺出斩出四十多剑,愣是分毫没伤得了人家,而且人家尚未进多少招。这样下去输赢不难料。”

    “那她们气馁了吗?认输了吗?”“一定没有,要不还有什么看头。”

    “还是麻叔有先见之明,不错,人家使出一套偏门的‘水漫剑法’。”

    “‘水漫剑法’?据我所知,这套剑法当初在峨嵋派是倍受争议的。”“争议?为什么?”“因为这套剑法邪门得很,不是以剑招的精要取胜,而是一种把人拖住的功夫,条件是己方的人必须比对方的多,招式看来平平无奇甚至没多大用处,平淡得就像水一样,故此得名,实在是不怎么光彩的武功。对法海有用吗?”

    “法海开始当然是不屑于这种不值一提的‘剑法’,可后来才发现了这种武功实在是适合女子应用。”

    “适合女子应用?为什么?”麻辣蕾好像充满了好奇心。

    麻岛使劲一清嗓子,用眼睛一瞪她。

    “哎哟哟,不告诉我也知道,不知道我问汪晓汪哥哥去。”麻辣蕾边侧头边嘟起小嘴。

    麻岛的脸上好像浅浅地写着“家门不幸”四个字。不知道是因为他闺女脑子的不清不楚?还是因为麻辣蕾脸皮的没羞没臊?

    小星没太管他们父女之间的尴尬境地,继续讲,“法海仔细着二女,盘算着对策,猛然间一翻手,让钵口冲着她们,用起独门的绝招,没出十招,四口剑被人家一一收了过去不说,还用钵口击了她们头顶的穴道,就这样,把她们就也给‘收’了。”

    “那后来呢?许药师被放出来了吗?”“放是放出来了,但要再见‘白蛇’可比登天。”“怎么呢?”“那峨嵋派长让法海把‘白蛇’关在当时的雷峰塔里,什么时候练成峨嵋派最高深的武功才能被放出来。”“许药师最后怎么样了?”“他在塔外做了个扫地的,说是‘白蛇’被关一天,自己便扫一日。”“哇,太感人了,人们应该把这个掌故编成一段美好的传说才是。”

    “好啦,小星讲了那么长工夫也够累的了。辣蕾,咱们给小星去做他最喜欢吃的黑米面儿小窝头儿。”“好呀,小星在这里好好等着,可以随便一点儿。”“对,随便一点儿,到了麻叔这里就别拘束啊。辣蕾,咱们去厨房和面。”

    父女两人又偷着相视一笑,似乎鲜嫩可口的烤乳猪快要出炉了。

    小星这会儿一个人待在厅里,别说肚子还真有点饿了,一看桌上有油炸花生,捏起一个往嘴里一扔,没接好,打在嘴唇上弹掉了,只见落地后滚到了旁边花盆架子的底下。

    “哟,粒粒皆辛苦吔。”小星立刻弯腰去捡,可是急了一些,一下把架子给撞歪了,眼看就要倒,他赶忙伸手去扶,结果一扶扶到花盆上,“咣”,“哗啦”,结果是架子倒花盆裂。

    看来麻氏父女做窝头做得比较专心,厅里有动静愣是没听见。

    小星忙把架子扶起,一看花盆好在只有一条裂缝,就把缝子冲后摆着,还不放心,背冲厨房的方向倒退着走,想看看会不会被发觉花盆有了损坏,结果又“咣”的一声,紧接着“哗啦”,把放炸花生的桌子给撞了,一盘花生撒了一地。

    小星以最快的速度把碎掉的盘子拼起来,把花生捡回到盘子里,有太脏的在身上蹭蹭。

    等都完事了,看看了厨房再看看当场,他长出了一口气,可这口气的力度像是强悍了一些,厅里的家具也太糟了一些,花盆架子的腿折了,上面的花盆摔成了好几块,只有里面的仙人球毅力不倒,桌子有两条腿冲他“跪”了下去,盘子碎又碎,花生满地飞。

    又“咣啷”一声,墙上有一个鲨鱼头的饰物也被震掉了,“吃”了不少花生,还有盘子和花盆子的碎碴子。

    小星想先把鲨鱼头挂上去,看起来那东西挺值钱的,可他身量短,遂就双手举起来往墙上钉子的位置抛了上去,一下没挂上不要紧,居然把一排海洋活物做的饰物都给震下来了,大厅四周的墙上都是这种饰物,那嘈杂的声响自不用提,可怜满厅那物美价廉的陈设呀。

    “哗啦”、“哗啦”,两个盘子是从麻氏父女的手里掉下来的。

    “嗯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我真不是故意的。”说着,小星走了过去,自己从地上捡起两个窝头,眼睛一直看着他们,“多蒙款待,很高兴到你们家做客,就不多打扰了,告辞。”说完,他调头就跑,跑出厅去就听后面父女俩喊到。

    “站住!你赔我们家东西!”“拿你自己来赔!”

    他们父女在后面是紧追不放。

    小星可能是被吓着了,不往下船的方向跑,反而奔底仓跑。

    麻氏父女乐了,正好把小星收为自己的货物。

    可倒霉的事他们没想到,一进底仓压根没工夫抓小星,立刻展开拯救海上抢来货物的行动,“玎嘞当啷”,“唏哩哗啦”,不一会儿,就看吧,这父女俩头上、肩膀上、胳膊上、膝盖上、脚面上都成了贵重货物的暂安托架,可就是有点摇摇欲坠。

    “我都说了,刚才真不是我故意的,不过这次是。”他说完,两样东西出手,直打这父女的面门。

    麻氏父女只有选择张口叼住,可叼住了才发现,那是麻辣蕾用“黑浊十指”做的窝头

    烤乳猪没吃上,正啃上自作自受的苦窝头,不知他们父女做何感想?

    声响又不小,其中自还夹杂着麻氏父女倒地的声响。

    小星在仓底打个洞游了出来,等上了岸,那艘大船在他身后沉没。

    “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说我把他们都变癫了不成?唉,真是的,他们可真没用。欸!那那是许药师吗?”

《惊怀》(十七)() 
天擦黑了,一位老人手拿着一包吃食向一男一女走去,似乎特小心地蹑手蹑脚,但又非常自然,好像一贯如此,反正那两人没有马上察觉。

    “我已接到鱼捕头的传书,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你现在自由了。我要回济南了,咱们就此别过吧。”“你说什么?哦,冤枉人家那么些日子,就这么打发我走了?哪有那便宜事呀?”“那也罢。虽是例行公事,但总也有理亏之处,以后孔姑娘要是有什么难处,只要我可以做到的,一定效劳。”“现在我就”“那就说吧,反正欠着人家的情也不怎么好过。”“你教我办案吧,我想当捕快。”

    “看这位世兄气宇轩昂,不是捕快也应该是大侠吧。”那位老人和颜悦色地道,“有桩事我觉得您应该管管。”

    “老伯有事请讲当面。”郝佳活对这位忽如其来的老者居然一点不觉得突然,莫非老人身上有什么魔力。

    “朝那边一直走有个假扮蝴蝶的人在卖假药。你看,明明就是蜂蜜裹锅巴,愣告诉人家百病全治,一包要人家一两银子。”老人把纸包打开让郝佳活看,随手拈起一块搁嘴里了。

    “那您老人家还吃。”孔品甜问到。

    “是假药不假,但却可治馋病,真的挺好吃的。姑娘来一块儿?”

    孔品甜刚要尝,让郝佳活给拦了。

    “都那么大丫头了,馋病还没治好吗?”他转首又向那老者道:“舍妹年少,失礼之处还望老丈不要见怪。刚才您说的是那个方向吧,您放心,我们立刻去察看。”

    “那有劳世兄了。”说罢,老者离去。

    “喂,你要想当捕快,今天就有机会。你赶快去找那只卖假药的‘蝴蝶’,别的什么也不用做,监视他们,隐蔽着点儿,等他们收摊儿在后面缀着,帮我找到他们的老巢你就大功一件。”“好,我会好好干的。”“记着留记号,我认得你们海天的记号。”

    说完,他转身悄悄地跟在那位老者的身后

    一个农家小院,那位老人拍篱笆门几下。

    “吱妞”,农舍屋门一开,一位徐娘半老的妇人走了出来,“哟,是老言大哥呀。”

    老妇人穿过篱笆小院,打可柴扉让进老人,他们进屋后油灯又被拨亮了些。

    “你看,又给妹子买东西了。”“嗨,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妹子你不是爱吃吗?”“这是那当灵丹妙药卖的吧?多贵呀!大哥该多给自己留点儿钱以后用才是呀。”“嘿嘿,也不缺这些零花儿。”

    郝佳活一路跟踪至此,当借着屋里的亮光和门窗的缝隙看见妇人的面容时,当真吃惊不小,那竟是“五仙爷”中的“柳”。

    因为“五仙爷”是绿林中的,所以郝佳活见过他们五人的画像,但是据司寇总捕所说,“柳”已然死在当年妖山里“胡”的手下。

    那真是什么灵丹妙药吗?可使人起死回生?

    可郝佳活从刚才的对话中解析难道说是“柳”已经吃惯了,不拿那玩意当什么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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