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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养鬼有风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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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拨云见日。

    可能是白天劳累的缘故,邢战实在是睡得太熟了,完全对外界发生的事无知无觉。

    这个男人曾慧眼识才盛情力邀,曾并肩纵马驰骋沙场,曾肌肤相亲被翻红浪,又曾在生死之际以性命相互,甚至曾在奈何桥前徘徊不去,直到精气散尽。此刻这个男人又酣睡身侧全无防备。

    宫牧轻躺在他身侧,望着他半边睡颜。曾经无数次趁他熟睡时偷偷逗弄他,如今情景重现。

    内心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在涌动,好像有一根小羽毛在心头扫弄,宫牧按捺不住,紧贴在他身后。

    邢战似乎有所察觉,不安分地咕哝一声,搔了搔大腿,又继续熟睡。

    宫牧瞥了眼他的大腿,被他抓过的地方有轻微的红痕,在他蜜色的肌肤上不那么醒目,却又足够撩拨宫牧的心。

    眉角挂上一丝笑意,宫牧的脸庞在银色的月光下细腻如玉,又艳丽妖冶。宫牧伸手将邢战搂住,枕在他肩头,感受着他的体温,因为宫牧可以让自己没有重量,所以邢战浑然不觉。

    宫牧露出促狭的笑容,轻吻了一下他的耳垂。邢战动了动耳朵,把脸向另一侧。宫牧愈发不安分了,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滑入邢战的背心里,在他胸前抚弄。

    掌心摸过他的胸肌,结实又有弹性,触感极佳,令宫牧爱不释手。当指尖擦过乳首时,睡梦中的邢战哼了一声。

    宫牧的笑容放大,作祟的手愈发变本加厉,沿着他肌肉的纹路,逐渐向下,顺着人鱼线钻进了裤子里。

    沉睡的器物在挑逗下下慢慢苏醒,流出湿润的液体,宫牧一把握住那滚烫坚硬的东西,只觉手掌都要被烫到融化。邢战舒服地哼唧,宫牧紧紧盯着他,将他一手掌握。邢战鼻息渐重,最终释放在他手里。

    宫牧擦净浊液,得逞似的笑。

    只怪月色太好,夜太静。

    第二天早上醒来,邢战还晕乎乎的,裤裆里的粘湿令他尴尬不已,还以为做了一场春梦。

    邢战在浴室里磨蹭了很久,又是洗澡又是洗裤子,撑着额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太丢人了!一定是寂寞太久!

    宫牧在外头敲门:“你干什么呢?便秘了?”

    邢战胡乱拨了下头发:“催什么呢,反正你又不用厕所。”

    当邢战走出浴室时,发现宫牧的笑容有一点诡异,只不过他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多想。

    忙完开门,邢战坐在角落里休息,好不容易把春梦的事丢在脑后,他给自己泡了一壶茶。

    “怎么样啊?”邢战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可以开始说鬼面的事了。

    “这事说来话长。”宫牧不知该如何开口。

    “那就长话短说。”

    “我已经知道你背后的鬼面是怎么回事了。”宫牧直接说出最关键的一点,“鬼面人实为化忌真君的鬼身,逃到人间后以人的欲念为生。但鬼身终究有碍他修炼,所以标记了你的肉身。”

    邢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标记……肉身?他想干嘛?”

    “你别一副良家妇男被登徒子盯上的表情好吗?”宫牧侧目。

    “难道不是吗?难道不是他看中我的**了吗?我就说嘛,我的肉金贵呢!”

    宫牧懒得理他,思索着该如何把话题转到两人的关系上:“你我二人前世相识,并将化忌鬼打散,化忌鬼怀恨在心,因此才找上你。苍泊同样如此,苍溟海也曾经伤过化忌鬼,因为苍溟海身上有天谴之毒,所以化忌鬼报复在了与苍溟海有血缘关系的苍泊身上。”

    他说了一堆,邢战唯独听进了第一句:“我们上辈子认识?”

    “对,我们……”

    宫牧略有迟疑,又被邢战抢过话头:“原来我们上辈子就认识啊,该不会你上辈子就偷看我上厕所了吧?”

    那可是比偷看上厕所更厉害的事!宫牧心想。

    “只要我们在化忌鬼有能力夺你肉身前,将他抓回天庭,你和苍泊都会无碍,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我在被贬下凡前,曾将我的蟠龙枪掷下人界,我必须先去取回来。”

    “在哪里?”

    “在我的墓里。”

    “我们要去挖你的坟了?”邢战眼睛一亮。

    “你在兴奋什么啊?”宫牧无语,“你就那么想挖我的坟吗?再说了,我的坟就是你的坟,前世我们两个是葬在一起的!”

    邢战喝茶的动作一顿,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为什么我跟你是葬在一起的?”

    “因为……”宫牧凝望邢战,“前世我们是恋人。”

    “噗!咳咳咳!”茶水呛到了邢战的气管里,他拼命地咳嗽,把脸憋得通红,桌上衣服上都是他喷出来的茶水,连忙扯了几张纸巾擦拭。

    宫牧抹去溅到脸上的一滴水,镇定自若。

    “恋人?咳咳咳!为什么?咳咳!我们、咳、怎么可能是恋人呢?咳咳咳!”邢战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肺都快咳出来了。

    宫牧双手撑在桌沿,越过桌面,逼近邢战,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容:“为什么我们前世不能是恋人?”

    邢战被他逼得紧贴在椅背上,恨不得扁成一张纸片。

    “为什么,嗯?”上扬的尾音,微挑的眉角,极具魅惑。

    邢战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向来胆大包天,从不畏惧什么,可偏偏宫牧每次逼近他的时候,都能令他心跳失速。

    窘迫到了极点,邢战转开脸,但宫牧捏住他的下巴拉回来:“我在这边,你看哪里?”

    什么东西炸开了,邢战的大脑停止转动,一时间除了宫牧他什么都看不见。仿佛在千百年前,就有这么一个人,任性且霸道,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纵容,恨不能将整个世界都捧给他。

    邢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说真的?”

    宫牧有点恼:“当然是真的,我何必拿这种事骗你?”

    “所以我们前世就是相亲相爱一生,那什么生同衾死同穴了?”邢战说的时候只觉怪异得舌头都要打结了。

    宫牧的神情刹那间黯了下来,他们非但没能生同衾死同穴,还辜负了他的情意,害他在畜生道轮回。但他并不想对邢战隐瞒,任何怨恨他都愿意承受。

    “没有……我们之间出了点意外,因为我的缘故,你前几世……都过得很不好。”

    邢战啧啧道:“哎哟哎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负心人。”

    调侃的语气,带着些许的讽刺,但更多的是玩笑,是邢战一贯的风格。

    宫牧怔愣:“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邢战摸了摸下巴,觉得刚才被他捏得有点痛。

    “你的前几世,因为我,结局都很惨。”宫牧似乎有点着急,不断强调自己的过错,如果邢战真的痛斥他的失约,恐怕他还好受些,但现在满不在乎的样子反而令他十分不安。

    “你都说是前几世了,跟我现在又有什么关系,我根本就不记得。而且我哪有这闲工夫生上辈子的气啊,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邢战的心很宽,也很强大,自寻烦恼的事他是不会做的,前尘往事不如门前一亩三分地。

    宫牧失神,有的人就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顶天立地忠诚可靠,烦恼忧愁只是过眼云烟,任何苦恼到了他面前,都能被他轻松化解。

    邢战发现宫牧在看他,便冲他一笑,如无云碧空,明朗得令人心醉。

    宫牧的心中似有温泉流淌,既暖且柔,这个男人他没有爱错。

    “我被你搞糊涂了。”邢战道,“你说我们没死在一起,又说我们的坟在一起,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找玉帝算账前把你的坟迁到了我那儿,虽然我有负于你,我也希望能挽回一二。”

    “说了半天,你的墓究竟在哪?”

    “我们去过。”宫牧正色道,“就在野狼窝。”

第44章() 
邢战在为这趟出行做准备工作,但是对需要带什么犹豫不决。

    “我们是不是应该带一把兵工铲?这好像是盗墓必备工具,还有一个叫什么铲来着?啊对,洛阳铲!不过我不会用啊,怎么办?还需要什么?我要不要去买点糯米、狗血、黑驴蹄子?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糯米上次忽悠王春旭还剩下不少,黑驴蹄子有点麻烦,不知道能不能网购到。你给点意见啊,别一个劲地拿眼睛白我!”

    宫牧忍无可忍:“邢战!我再重复一遍,我们不是去挖坟!”

    邢战笑道:“不是吗?好遗憾啊。”

    “挖的坟就让你这么开心吗?那也是你的坟啊!”

    “不,是你的坟,我早八百年就投胎了。”

    最后邢战只带了睡袋、手电筒、蜡烛等普通的旅行物品。

    到了买火车票的时候,两人又起了争执。

    “进火车站后你就隐身吧,这样我们就又只需要买一张火车票了。”邢战道。

    宫牧横了他一眼:“为什么?我也要正大光明地坐火车。”

    “你连身份证都没有,不能买车票。”

    宫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证。

    “怎么可能?”邢战惊呼,“你根本就不是人啊!就算是人也是几千前的古代人,怎么可能有身份证?”

    宫牧冷冷道:“为了方便行事,每一个派到人间来的神仙,都会有身份证。”

    邢战拿着他的身份证翻来覆去地看,上面印着:姓名宫牧,性别男,民族汉,出生19xx年……住址还是水月人家地址,照片上的人眉目如画,口角含笑。“你看你的身份证照片拍得那么好看,一看就不是真的身份证。”

    “当然是真的,如假包换。”宫牧又丢出一大堆证件公文,从古至今,什么鱼符、路引、腰牌,就连护照、驾驶证都有。

    邢战把身份证丢了回去:“不行!就买一张!省点钱!”

    “你缺这点钱吗?”宫牧愤然,“上辈子你总是拉着我的手叫我美人,这辈子你连张火车票都不肯给我买!”

    “上辈子?上辈子你还把我给抛弃了呢!”

    “没有抛弃!是出了点差错!”

    “差不多!你这个负心汉!负心汉只能坐在火车底下!”

    宫牧贴上邢战的身体,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了,其实你是想我坐你身上吧,就跟上次一样。”

    凉凉的气息吹在耳朵上,邢战的身体僵了僵。

    宫牧轻笑,如同一滴清水落在石上,一只手抱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口:“想要我抱着你你直说嘛,不用找那么多借口,我随时奉陪。”

    “咳咳!”邢战动作僵硬地把他的手从胸口摘下放好,“那就买两张车票吧。”

    宫牧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好不容易把行程都安排好,邢战把水月人家的钥匙交给郎谦。

    郎谦怔怔地看着邢战递过来的钥匙:“你放心交给我?”

    毕竟郎谦来水月人家还不到一个月,再勤快再聪明,也是个未成年人。

    但邢战的理由很充足:“没事,以前我交给阿玲的时候,她连下班忘记锁门的情况都发生过,你总不会比她更糟糕吧。难道我还会怕你携款潜逃?我有你家里的电话,你学校的电话,你班主任的电话,你要是有本事带着你病重的老娘亡命天涯,我也敬你是条汉子!”

    郎谦仔细地收好钥匙,还为他提前订了去火车站的车,有着他这个年龄少见的早熟和贴心。

    宫牧望着他,想起过去那个总是跟在姬战身边为他牵马的少年,所有的因都在这一世有了果。

    野狼窝本没有狼,几千年前宫牧带着他的军队在山间驻军,并以奔狼为名,那里的百姓以讹传讹,久而久之便有了野狼窝这个称呼,这才是山名真正的来源。

    再次回到野狼窝,再看这座山,两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山清水秀清灵之地,芳草萋萋绿荫如盖,宫牧心潮澎湃。虽然现在的山貌与当年已大不相同,但他依稀还能辨认出曾经走过的谷。道,饮过的溪水,但更重要的是,他是在这里与邢战相识的。故地重游,再看这里的一草一木又添了许多情,邢战心中也多了些异样的情绪,总想着这里是宫牧的埋骨之地,与别处不同,于是连脚步都不由自主地轻了。

    “你也真会挑,这里除了偏了点,确实是个好地方。”邢战道。

    宫牧浅笑,当年已将他遗忘,却还选择葬在这里,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他们的重逢。

    又回到老家,何文斌也很高兴,带着许红芹走在前面。经过一段日子的修炼,许红芹又能勉强凝出人形,若隐若现地飘行。对于何文斌私自留下许红芹的一魂,邢战他们没有说什么,只当是默许了。

    这次他们没有进村,直接从小路前往野狼窝的主峰,凭着上一次的记忆上山。

    穿过一条小溪,绕过一棵古树,他们又看见了那座破庙。与前一次没有任何不同,破庙依山而建,墙面开裂,破败不堪,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年代的产物。

    宫牧走进破庙,环视一圈:“我现在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座庙了。”

    “为什么?祭拜你的?”邢战调侃着,庙里很暗,即使是白天也只能看出三四米远。

    宫牧绕到本应该摆放佛像的后方,下方堆积着一堆碎石,风化的墙面上一片灰黑。“你看这里。”宫牧指着墙角,“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邢战蹲下身子摸了下墙壁,搓了搓手指上的灰,沉思片刻:“难道这后面是……”

    两人对视,同时说出一个词:“盗洞。”

    “啧啧,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盗你的墓。”邢战感叹了半天,话题一转,“你坟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

    “是我们两个的墓!”宫牧强调,“你休想动我的陪葬品!”

    “我就是问问。”邢战收起嬉笑,“既然有人盗你的墓,会不会破坏你的棺椁?”

    “我的墓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不过我们还是尽快去看看比较好,肉身只是凡物,重要的还是我的蟠龙枪。”

    “难道我们也要钻盗洞?”

    “不,跟我来。”

    两人走出破庙,来到侧后方,面前是陡峭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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