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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藏地追踪-第102章

小说: 藏地追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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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洞很不规则,而且有一定的弧度,爬着爬着,大家终于见到了亮光,于是拼命地往上爬,最终,所有人终于爬出了洞口。人们惊奇的发现,他们爬出来的地方,竟然是一口井!而这口井所在的地方,是一座荒废不知多少年的道观,当然,道观的建筑物都已经坍塌,只剩下一面土墙,惟独横卧在草丛里长满青苔的三清像还在默默诉说着院落的真实身份。

    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座破败的道观之中,竟然有这么一口井能通入崐山古墓的核心部分。这也可能是当时修建古墓的时候故意设计的,但是其真正目的,恐怕再也无人知晓。

    回到烟台后,二叔把我送进了医院抢救,所幸只是断了几根肋骨,脑部有些轻微的震荡,没有生命危险。

    胡子一路背我上来累的够呛,也在医院里住了两天,精神恢复了之后,就拿钱匆匆离开了。

    眼镜和于苏在道观里连招呼都没打,就跟二叔他们分手了,走得十分匆忙,估计他们是怕二叔跟他们算账。比较悲惨的还是那个罗德,他是于苏的人,出来的时候没人肯背着他,大家就想出一个办法,用绳子把他捆上,然后系在每个人的腰上,这样就把他的重力给均摊了。可惜的是大家爬到半路的时候,眼镜腰上的绳子突然断了,几个人受力不均,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罗德嚎叫着掉进了黑暗的深渊之中,连个落地的声响都没有。

第179章 新发现()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我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轮椅上晒着太阳,全身说不出的舒坦。(;&#;&#;&#;7;7;n;t;.;C;o;m;&#;&#;);事实上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赖在轮椅上让人伺候的感觉很好。

    我愣愣地发呆了一上午,脑中像过电影一样回忆这两个月来所经历的一切。从湖底神庙到崐山古墓,一团乱麻。感觉这短短两个月的经历似乎比我二十年来所有的经历还要丰富,更感觉像是一场噩梦。

    老爹最终变成了二叔,他所追寻的目的至今仍旧是个谜,我唯一所能了解到的大框就是,他想试图改变什么,可能是我们家族的命运。当初我侥幸地认为,崐山古墓会是他最后一站,而崐山古墓也是困扰我多日的那些谜团的终点,可万万没想到,崐山古墓的经历更加离奇,甚至是草草了之,我除了长留侯的来历和二叔、文玉的真实身份,其他的依旧什么也不知道。

    二叔来见过我一次,两个人相顾无言,我也没有再问他什么,就是默默地抽了几根烟,最后二叔交代一下伙计好好照顾我,就离开了。

    这次我没有那么缠人,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也没有问他接下来要去做什么,可能这两个月的经历,让我彻底的厌倦了那种生活,也许崐山古墓就是我的终点。

    古董店是二叔送给我的,微薄的收入勉强能维持生计,但是这种生活却很安逸,较之下地的日子,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胡子一走就没了音信,我试图通过某些渠道想跟他取的联系,但是我没有,胡子是风里来火里去的人,我想我没必要在闯入他们那些人的世界了。

    小刀自从出来就消失了,依照二叔的话说,他应该知道了自己的来历,可能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至于二叔有没有寻找小刀,我也不怎么关心,我能留下的,就是脑海中他那牛逼的身影而已。

    时值中午,我的肚子叫了起来,心里暗骂这孔庆论肯定又在打sf打过头了,狗日的下个月不扣工资扣得他肝疼老子就不姓关!当即喊了他几声,这孙子这才答应着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脑出去买饭。

    孔庆论是个网游青年,平时的话很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每每会想起雷子,想到他坠入虫海的那一刻看我的眼神,心头不禁抽痛。我心中一直有个疙瘩难以解开,雷子跟我二十几年的交情,怎么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我想不出他有什么合理的动机,也许我早该听胡子的话,如果我早点儿发觉雷子的变化,可能就会阻止他跟我们下地,那样他应该不会死。

    世事无常,别说是雷子,就连跟二叔闯江湖多年的罗锅,最终不也是被于苏给收买了吗?想到这些,我意外的有些释然,短短两个月的经历,让我认清了世界上太多的事。

    拿起笔记本电脑,胡乱地翻着网页,了解一下这段时间真实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毕竟我还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百无聊赖之际,我随便在百度上搜索一些奇怪的词条,譬如长留侯、蠪蹩之类的东西,但是一无所获。可能是潜意识使然,无意间我输入了“四川广汉市第一零七文化研究所”,当时打字的时候完全没想起来自己怎么会打这几个字,等到进入网页了来想起来,这是在崐山古墓里小刀留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的地址。

    网页上显示了十几条关于各种研究所的百度百科,惟独没有我输入的那个,但是有一个标题引起了我的注意——研究所吧。下面的介绍只有一行字:“断手不见了”!

    看到“断手”二字,我脑中嗡地一响,差点儿没把笔记本摔在地上,怀着忐忑的心,我颤抖着将词条点开,结果显示的却是此博客已经删除……

    我输了口气,心说这上面写的断手未必是我看到的断手,可能这些经历让我神经大条,想的太多了。

    这时孔庆论买回了快餐,我只好平定一下情绪走下楼来,一边吃饭还一边寻思着那条博客,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正在我食不甘味之际,店子里走进了一个人,穿一身黑色休闲西服,右手拎着个公文包,我瞄了一眼心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收电费的?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吃着kfc。

    “老板雷侯(你好)哇,不好依稀(意思)打搅一下啦~~”那人操着一口不对味的广东话凑了上来,皮笑肉也笑,挤着一双鼠眯成了一条缝了。

    我一看这人的谈吐和装扮,心里就是一笑,前阵子在病床上,二叔差铁砂嘴(关家五虎中的老大,专门为东北虎摸上来的明器做鉴定以及找销路,一双眼特别的毒,一张嘴更是能说破天,所以道上都叫他铁砂嘴。)专门给我速补了一下古董一行的知识,这一行的水很深,短时间内我根本学不到什么,他教我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说白了就是教我怎么维持小店的生计就行了,这边的货都是合法的,也不会有什么大件流通,铁砂嘴只是教我怎么识人和怎么忽悠人,倒腾点儿不值钱得卖给土豪就成。

    这西服男一看就不像来点货的,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倒是有些像溜门撬锁的毛贼,我心说他八成是以为我这有行货,保不准是踩点儿来了,也就没当回事,顺口就敷衍地问:“有事?”

    西服男一见我搭理他,当即就把脸贴过来,嘻嘻一笑:“老板好眼力呀,莫大老远地来到宝地,肯定似有似啦——”

    我不耐烦地擦擦嘴,装作整理文件,一边含糊道:“有似就嗦啦(靠,我怎么也被他给带过去了)!”

    “您收不收黄白之物啊?”西服男突然压低了声音,脸色也收敛了起来。

    (为了写起来方便,我就不把他那拽口的方言原汁原味的表达出来了。)

    “黄白之物!”我心里震了一下,铁砂嘴跟我说过,倒斗的手艺人管斗里的金银成为黄白之物,是这一行里的黑话,懂行的人一听到这四个字,必定知道那东西是从古墓里带出来的,如果古董店的老板不是发这笔财的,肯定不懂什么意思,那销赃的人也就没必要多费口舌了。

    我看了西服男一眼,就问:“手艺人?”西服男更是把眼睛一眯:“不是不是,这是我老表托我带来的。”

    我呵呵一笑,心说这丫的还挺机灵,于是故作神秘:“肥不肥?西服男一看有门,当即一脸堆笑:“肥,肥得很,我老表说八成是先秦的东西。”

    “吆!”我故作为难:“这可有点儿烫手,先秦的东西可不好吃,一是年代不好确定,二是我这小店也供不了大佛。您还是往西边和南边去问问吧。”西边指的是北京的琉璃厂和潘家园,南边指的是郑州和杭州。既然他说东西是先秦的,打死我都不敢收了,一是我本来就不太懂这些,容易打眼,二来这地方本来就不是做黑活的地儿,我可不敢担风险。

    那西服男也露出一脸为难之色:“西边和南边我不是没去过,可咱这东西吧,是个冷门,没人留,我承想眼力人肯定不在那些地方,这不才找到老板这里?”

    我琢磨一下,心想铁砂嘴教的我那些东西也不能白教,总得拿出来连连,虽然他这货我不能留,但是用他连连眼也是好的,当即就道:“既然你这么抬举,那就亮亮,我总得先看看再说。”

    “哎,好好!”西服男顿时兴奋起来,把他那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放,就道:“咱这货可不是老话里的黄白之物,您可得稳住,别给吓着。”

    我喝了口可乐,装作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心里不禁暗骂孔庆论,狗日的弄一杯可乐放在这,太给我丢脸了,下次说什么也得弄一套像样的茶具。

    那西服男一脸神秘,四周瞄了几眼,这才慢慢拉开了公文包的拉链,我若无其事地假装往里面瞄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只觉眼皮一痛,双耳嗡的一声,一杯可乐全部洒在了裤子上。

第180章 又见鬼手() 
西服男一看我反应这么大,给他也吓了一跳,忙把公文包抱在怀里,试探性地问:“怎么样?老板?”

    孔庆伦还以为我在针对他,慌忙把电脑关掉,一脸可怜巴巴地道:“老、老板,我不玩儿了。”

    我当即顺水推舟,拿起可乐杯往桌子上一摔:“你丫的再利用工作时间打游戏,老子立马开除你。”然后对西服男道:“请借一步说话。”当即若无其事地擦擦裤子,转身往楼上走去。

    进了楼上书房,我虽面色淡定,但是心脏已经狂跳得厉害,就那么一撇,我已经十分肯定,西服男的公文包里装的是一只“鬼手”,这东西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几乎无法磨灭,若不是因为它,我也不会有这么多诡异的经历,我可以包里的那只鬼手,跟二叔床下的那只一模一样。

    西服男见我情绪不对,显然提防了起来,远远地站在书房门口,不肯进来。

    我递给他一支烟,让他坐到沙发上,心里着实混乱,猛然地问出这样一句话:“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岂料话一出口,西服男脸色一变,屁股刚碰到沙发,立即站了起来。我一看糟糕,铁砂嘴跟我说过,做古董这一行,尤其是洗明器的,都是过手的买卖,从不打听黑货的来历,因为双方都知道,东西肯定是来自古墓的,收古董的知道的太多,不但会给手艺人形成威胁,可能也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后悔,赶紧搜肠刮肚地想扳回这个僵局,想来想去,我想到了铁砂嘴教我的第一种方法——诈!于是也没过脑子,当即沉声说道:“朋友,恐怕你大限将至啊!”

    我这么说其实是在威胁他了,因为他公文包的东西是古尸身上的,盗尸这种罪名谁也担待不起,我这么说的初衷就是让他认为我是走白道的,他来我这里算是落网了,接下来我就可以逼他说出鬼手的来历。

    没想到西服男的反应比我预料得还出格,只见他双腿一软,顿时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嘴唇都白了,喃喃地说了一句:“你……你怎么知道?”

    我还以为我得逞了,心里一乐,但是一想不对,他问的是“你怎么知道”,这证明他跟我想得肯定不是一回事,但是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句“大限将至”绝对是吓到他了,否则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我的话就像一个楔子深深地刺痛了他,他肯定因此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是,而且这件事跟他公文包里面的“鬼手”有关系!

    我一下子想起了当初雷子给我讲的那个关于“鬼手索命”的故事,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不管他害怕的是鬼手哪一方面的威胁,但既然是跟鬼手有关,我就拿那个故事再诈他一次,不怕他不信。于是我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东西叫鬼手,也叫追杀令,我当年见过一次,你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传言,所以急着把它给出手,但是我告诉你,这东西邪的很,别说没人敢收它,就是收了,你也别想脱身。”

    这几句话一说,西服男的脸色更加白了,可以看到抓着公文包的手都在打颤。

    我估计还得再加点火候,就道:“你不信?不信我就把我的经历给你讲讲。”于是喝了口水,当即把雷子曾经跟我说的故事,还有于叔跟我讲的故事混在一起给西服男讲了出来,只不过把时间略加改动,讲完之后,西服男的脸都已经绿了。

    我默默地看着西服男,完全以一个强者的姿态等待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的崩溃。这种感觉让我有些飘然,其实我不是一个懂得观察别人心里以及言行的人,以至于那在那些经历中处处受制于人。后来铁砂嘴专门交过我这些东西,但是这方面的学问没有个数年的沉淀是学不来的。一是机缘巧合,让我碰上了西服男,二是这西服男拿的东西正是我相当了解的,所以这一招一试便爽,那种从心里上击垮对方的感觉简直太过瘾了,难怪铁砂嘴能做关家五虎的老大。

    “您……您知道这么多,难道您有办法?”西服男终于说话了,我心里一乐,这家伙看样子算是被我征服了,不过反过来一想,征服一个男人怎么这么不对味呢?

    我把他已经熄灭的烟头点着,故作神秘道:“那你看,我要是没有办法,跟你说这么多有什么用?”

    西服男狠狠地吸了口烟,看样子已经缓和了很多,看着我问:“老板,你们这行的,都是能说会到的,你要是让我把这东西白白送你,才能解决我的麻烦,那可不行,我就是送了命,也要赚一笔。”

    我心说这孙子真是要钱不要命,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无路可走,于是想了想就准备忽悠一把大的,道:“西边和南边你也去了,大厂子里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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