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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见鬼风水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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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市里以及德国共同举办的国际购物节启动仪式,整条路上早已布置好具有德国风情的灯饰,仪式在户外举行。

    参加仪式的都是特邀嘉宾,陆望知他们没有座位,加之明晚台风就预计会登陆了,现在外面稍稍有些起风,他们干脆不在户外凑热闹了,直接进去室内晚宴会场找吃的。

    叶天双和周淮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很快就被满目的高级美食迷花了眼,一头扎进人群中不见了。

    庄随跟着陆望知转悠了一会,结果碰到了些认识陆望知的老板,庄随知道陆望知母亲生意做得不小,但见了这些人的态度才意识到这生意估计比他想象的要大,听了一会后他有些无聊,干脆拿盘子装了些吃的东西,自己跑去露台那边人少的地方投喂大卫和不能进室内的蛋散。

    蛋散一爱吃水果,二爱喝酒,三爱拿鬼气当零食,好好的一只大鸟,把自己搞得跟嗜酒的中老年男人一样。

    陆望知好不容易摆脱老妈的熟人纠缠,找到庄随的时候发现他并不是一个人。

    “好有意思啊,这鸟居然还会喝酒!”

    倚在护栏上的年轻女人好奇地打量着蛋散。

    庄随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提防着蛋散喝太多醉倒当场,不理它的控诉,把酒杯收了回来。

    女人目光转而落在他身上,不知是酒气上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脸色有些微微酡红:“庄先生和陆先生一起来的,是他朋友吗?”

    庄随想都没想:“他是我今天的金主。”

    骤闻这回答,已经走到露台外的陆望知脚上一个打滑,堪堪扶住旁边的墙壁才没摔倒。

    女人仿佛没听清,眨了眨眼:“金……金主?”

    “嗯。”庄随随口应着,低头半眯着眼去看已经把东西吃完的大卫,对它吃得这么快表示不满,“晚宴算是他带我进来的,我这身衣服也是他挑的。”衣服贵得都快赶上他一个月工资了,不是金主是什么?

    露台上微妙地安静下来,只能听见蛋散扇动翅膀的声音。

    女人被庄随那半眯的眼眸迷惑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视线在他身上打转,最后恍恍惚惚地停在他解开一个扣子的领口上,神情在恍然大悟和怅然若失之间飞速切换。

    “啊……这、这样啊,陆先生原来好这一口,我有个闺蜜以前想追他追不上,原来是这样……”

    陆望知:“……”

    庄随其实没怎么仔细听她讲话,他的注意力都在蛋散和大卫身上,见东西都喂完了,冲女人举了举杯子:“谢谢你的酒。”

    说完便拿着空了的盘子转身出了露台,没走几步就见到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的陆望知。

    “你那些熟人呢?聊得不高兴?”

    陆望知瞪了他一眼,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制造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行啊,庄主任魅力四射,这么快就有美女看上你了。”

    庄随一愣:“什么美女?我刚才都在喂蛋散它们……”他边说边回头,远远看见刚才说话那女人正靠在露台边上有些幽怨地看着他们,顿时悟到了什么,逐一回想刚才的对话,“啊……她是那个意思啊。”

    他说着吃吃笑了起来:“她最后是不是还误会了我跟你的关系。”他越想越觉得好玩,笑得直不起身,单手抬起搭在陆望知肩膀上,正想说要不我现在回头去解释解释,结果偏头看见陆望知已经红起来的耳尖,鬼使神差地把话又咽了回去。

    陆望知拖着这位上司往前走,注意到周围其实有些人在看他们,一部分视线最后会落在庄随身上,神色或探究或意动。

    他眉心蹙起,几秒后忽然明白过来——庄随他今天虽然穿着讲究,相貌身材气质都不会被其他人的光芒压住,但他发色太引人注目了,看着不像是正经的富家子弟,倒比较像是被金主带进来的男伴。

    怪不得大家看他的视线都这么奇怪!

    正为这突如其来的误会而头痛,忽然见外面的剪彩仪式结束,一堆参加仪式的嘉宾鱼贯进了宴会现场。

    霍阳在其中陪着蒋思潮聊天,远远看见陆望知他们,伸手打个招呼,跟蒋思潮站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看着和他长得有几分像,应该就是星环物业的真正老总蒋明涛。

    蒋明涛被簇拥着,上去宴会现场的小舞台说了几句客套话,他举止大方、谈吐得体,说的几个商贸方面的点都紧跟热点,条理清晰说得也不枯燥。陆望知回想起昨天见蒋思潮的情况,感觉这两兄弟差距还是挺明显的。

    就在众人认真听蒋明涛说话之际,陆望知和庄随忽然警觉抬头。

    会场上方的灯不起眼地闪烁了一下,一开始没有人注意,等到小舞台上的灯开始呲呲闪个不停,场上才终于骚动起来。

    “这灯怎么回事?会场负责人呢?”台下的蒋思潮皱着眉出声,然而还没等负责人应声,音箱里猛地传来一阵刺耳的嗡鸣。

    灯忽然全部熄灭,整个宴会场瞬间漆黑不见五指。

    有人惊叫起来,叫声里混杂着走动的声响以及不知来源的水声。

    “有东西!”陆望知沉声道。

    庄随一把抓住他手臂:“在舞台那边!”

    两人在黑暗中挤开人群往舞台方向走去,还没走到位置,灯又晃晃悠悠地亮了起来。

    宾客们面面相觑,彼此都有些茫然。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小声惊呼出声:“蒋、蒋先生呢?!”

27。失魂者() 
蒋明涛不见了。

    灯灭之前他正在台上讲话; 但现在灯全都亮了起来; 他人却不知所踪。

    陆望知他们离小舞台没几步; 正好看见脸色苍白的蒋思潮焦急地吩咐手下:“快去找啊!多派些人仔细找; 会场人这么多,黑了才多久?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他已经尽量压低声音说话; 但语气里还是溢满了慌乱:“不要声张; 别再跟人说我哥不见了,就说刚才一时太黑怕出事,找了人上台带他去休息室。”

    蒋明涛是星河路商协会的主席,国际购物节是他们星环集团牵头的,在场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啊; 人忽然不见了是个什么事?是想等会上社会新闻吗?

    蒋思潮忧心忡忡,听见有人喊他; 迟钝了几秒才转过头。

    一见来人他就面露喜色:“陆先生庄先生?”

    陆望知也不绕圈子; 招呼过后直接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蒋总他呢?”

    蒋思潮见识过他施法捉水鬼,对他有几分信任,垂头丧气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去检查线路和开关的人都说没发现什么问题,我哥他也不知去了哪里; 明明前一秒还在台上; 一下子就不见了。”

    庄随加入进来:“刚才灯灭之后你有听见水声吗?”

    “水声?”蒋思潮皱眉想了想; “记不太清楚; 好像是听见些奇怪的声音; 但当时现场这么混乱; 我其实没怎么注意。”

    陆望知开门见山道:“刚才舞台的方向传来滴水的声音,虽然西北角的水鬼已除,但星环的阴邪之气并未散去,我们怀疑这里还混着别的邪祟,说不定和蒋总的失踪有关。”

    蒋思潮脸色大变:“你说……我哥可能、可能……”

    “如果真的是水鬼所为,就必须尽快找到蒋总下落,否则恐怕会有不测。”陆望知正式道,“请蒋先生允许我们在会场内搜查。”

    蒋思潮面上神色几变,出乎意料的没有立即答应,他好像顾忌着什么,回头看了看会场里还有些骚动的宾客,犹豫了好一会才说:“我哥不在,我还得继续主持晚宴,这次活动对我们家来说很重要,几乎就是今年的重头戏,两位暗中调查是可以,就是尽量别声张。”

    陆望知和庄随对视了一眼,他们本来就没有大张旗鼓的打算,当即答应下来。

    蒋思潮松了一口气:“那我跟下面的人说一下,两位可以在会场随意走动,动静别太大就行了。”

    晚宴的场地并不算小,庄随通知了周淮和叶天双,众人兵分四路在各处走动调查。

    陆望知先是站在舞台旁边观察了一阵,没发现异常,接着便走到了后面。这个舞台是临时搭建的,背后是一块很大的背景板,遮挡住音响灯光设备。

    这些设备放得井然有序,看过去一览无遗,并没什么奇怪之处,陆望知刚想走人,脚跟抬起后却一顿,又放了下来。

    他加了点力度多踩了两脚,发现脚下是湿的。

    他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地毯的颜色干湿不分明,湿的位置并不连续,一小块一小块的,如果不是他刚好站在这里,恐怕一时难以发现。

    水迹断断续续通到一个大型灯架背后,陆望知顺着痕迹一路过去,离着两三米就听到滴水的声音。

    是这里了。

    他抽出匕首,一声不响地绕过去,灯架后空空如也,倒是角落的位置有一滩水。

    那水看着并不脏,也没什么异味,陆望知一时半会看不出什么异样,只得往周围仔细查看,结果这一看便在旁边墙上膝盖高的位置发现了一个手掌印,似是有人曾经竭力掰着墙壁挣扎,以至于还能看见指甲刮出的痕迹。

    但人呢?

    手掌印止于墙壁交界处,陆望知甚至上前敲了敲墙壁,确认是实心无误。

    他皱眉思索,突然想起关晴,关晴离奇消失在通道口,结果转天她的老板就说她晕倒被送去了医院……

    一道模糊的光在脑海中闪现,陆望知猛地抬起头。他飞快地摸出手机给庄随打了个电话:“你现在离蒋思潮近吗?近的话去问问他关晴住院的事。”

    “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个。”那头的庄随压着声音道,“我刚刚无意中听见蒋思潮接了个电话。”

    陆望知一愣:“什么电话?”

    “不知道是谁打给他的,但他听完电话后明显冷静了不少。”庄随说,“我听见他问‘人有没有事’。”

    “人有没有事?”陆望知单手拿着匕首拨弄角落那滩积水。

    “对。”庄随沉声道,“然后他说了句‘照顾好我哥。’”

    陆望知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光:“也就是说……”

    “他一定知道他哥在哪里。”庄随说着抬头看了看舞台的方向,蒋思潮正在台上,他一改刚才的慌张失神,说了些逗趣的话,台下宾客阵阵发笑,现场气氛居然又热络了起来,“他现在在台上发言呢,等他下来我就去问他。”

    “行。”陆望知收起匕首,“我在后台放设备的位置,这边也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之后汇合我再……跟……你……”

    异变就在这时突如其来降临——

    扬声器中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庄随猛地将手机拿开了一些,没听清陆望知后半句话:“喂?你刚才说什么?”

    但电流声过后,传来的却不是正常的人声,而是一阵哗哗的水流声。

    “喂?喂?!”

    水声里夹杂着阵阵异响,一下急促的闷哼声过后,手机里传来通话切断的忙音。

    庄随尝试着重新拨打陆望知的手机,都只听见对方关机的提示声,他心下微沉,旋即调头往后台跑去。

    **

    夜有些深了。

    陆望知惊醒过来时已经不在晚宴会场,他呛着吐出一口水,挣扎着翻身坐起,等纷乱的思绪归位后才开始打量所处的这个地方。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周围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在陆望知左手边的位置垂挂着一幅分辨不出颜色的布帘,他伸手拉开,布帘之后赫然是一张病床。

    这就有些诡异了,毕竟恐怖片里就挺喜欢三更半夜医院出事的。

    不过陆望知身经百战,对这种恐怖片的标配场景习以为常。他见床铺被单挺干净的,干脆随手拿起来擦头发,边擦边回想刚才的事。

    当时他正和庄随通电话,不知是他匕首碰到了哪里还是怎么回事,角落里忽然涌出大量的水。那水仿佛有生命一样,没有往四周散开,而是形成一根足有三人合抱粗的水柱,将陆望知整个人包围在内。

    别说施法了,他甚至来不及憋一口气,就感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陆望知放下被单坐到床上,拿起手机想看眼时间,结果发现进水了打不开,只得揣回兜里。想了几秒后他掏出匕首划破指尖挤出几滴血,血珠慢慢凝成一只豆大的小飞蛾,从他指尖飞离。

    “去吧,帮我看看这是哪里。”

    飞蛾扑扇着翅膀正欲往门缝外飞去——

    哐哐哐三声震响却同时从房门和背后窗户的方向传来,飞蛾被门缝吹来的一阵强风刮得倒撞向墙壁,噗的一小声化作雪白墙壁上的一点蚊子血。

    “……”

    陆望知来不及惋惜浪费的这点血,警觉地反握匕首走到窗边,他挑起百叶窗的一角往外看,隐约看见外面半人高的草丛和不远处的小山头。山头后面好像有建筑的灯光,但这个角度正好挡住了。

    玻璃窗此时又轻轻震动了几下,陆望知想了想,伸手打开一条缝,随即一阵猛风迎面吹来,呼的一声吹起了床边的布帘。

    这是台风天气时经常会有的强烈阵风,陆望知由此确定自己还在海城附近。

    他没有浪费时间,伸手扯了下头绳,让小部分的发丝散出来,这种程度释放的魂气并不会太多,但足够吸引小范围内的灵体了。

    果然半分钟不到,房间内温度骤降,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鬼魂穿过墙壁进来,他的病号服破了个大洞,能清晰看见腹腔处缺少应有的器官,红褐色的血迹从他指尖滴落,滴答滴答在地上拖出一道蜿蜒的痕迹。

    这下真的是恐怖片标配了。连病号鬼自己都觉得面前的陆望知是一道势在必得的大餐。

    他脸上还是死亡时的灰败表情,什么都没有的腹腔却慢慢长出一张脸来,那东西张开血盆大嘴,摩擦着尖细的利齿向陆望知靠近。

    但陆望知却趁对方过来的功夫随手抄起用过的被单,等那病号鬼尖啸着凑近他脖子的时候,抬手隔着被单一兜。

    “!”

    病号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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