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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鬼马双姝混唐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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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高阳轻轻一笑:“什么时候我的卖身契在你手里,我也给你写。”

    萧春夏怒了,软硬都不行之后,她只得转身走了。走到屋门口回过头大呼小叫着:“好好好,李暖,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赎出来带在我身边,每天你不喜欢什么专让你干什么!每天让你写十封情书,给我写八次脚,连续听我唠叨九个时辰!”狠狠地哼了一声,才走了(谁也不知道,这一句气话,有一天竟然一语成箴)。

    李高阳该干什么接着干什么,只当她的话是某种经过人体的气体。

    没有其他办法了,趁大少爷没回来,萧春夏占用着他的书房开始挥毫泼墨了。跟着大少爷这么熏陶了些日子,她觉得自己也算有那么点儿书卷气了。她用她特有的拿刷子一样的姿势开始充满激情地写情书了。

    刷刷点点了两个时辰,最后的成品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纸上斑斑点点的墨迹到处都是,内容更是绝无仅有——

    “伦哥哥:

    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脏跳动就紊乱了。看不见你的时候,我的心疼得稀碎,看见你的时候,又跳得稀碎。我想我是病了,绝症。你就是那个唯一能救我的大夫。

    伦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没有家室,因为我看你从来不敢穿白衣服,一定是没人给你洗。你放心,只要你跟我谈恋爱,虽然我也不怎么会洗衣裳,但是,我们俩可以联手找些衣服穿得白的人下手——比如你主人。呃,说的远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你要是同意跟我谈恋爱,就来施公河边的那棵最大的歪脖柳那儿找我吧。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更要来,我怕我吊死在那儿没人给我收尸。

    爱你至死不渝的春夏”

    写完之后,萧春夏打量来打量去,觉得毫无漏洞,真是一封好情书,抒情抒到了极致,又让他怎么着也得来一趟。

    萧春夏心中洋洋得意,又暗自庆幸,多亏李高阳没答应帮她写,不然哪来的这样的真情实感?左不过又是一些酸诗。

    无论如何,她被自己的情书感动了。好,就现在,爱情的子弹,发射!

第五十八章 时间地点都对,就人物不对() 
青青杨柳岸,红红美人面。日光均匀正好,潺潺流水南风小。这正是一个滋生爱情的好日子。萧春夏也是醉了。

    她觉得,这地界,这意境,不缠缠绵绵谈场恋爱都对不起这古代无污染、绿色环保的生态环境——虽然她这美人面实在不见得有多美,但气氛一烘托,一男一女一对眼,八成儿就有了。

    她早早就来到了施公河岸边,现下正对着那棵最大最歪的歪脖柳神情表白呢。

    “伦哥哥,你来了……哎,不行不行,不够亲近。伦,你来了?”之后,矜持掩唇一笑,笑得脸有些抽抽儿,气急败坏地对自己说:“萧春夏啊萧春夏,你就是女汉子做的时间太久了!连笑都不会了!哪个男生不喜欢娇滴滴的公主病?你粗粗的跟个爷们儿似的,岂不是又等着人家把你当哥们儿呢?!不行,继续练!继续练!!”

    平时巧言令色、灿若莲花、化腐朽为神奇的舌头,怎么一到了谈恋爱的节骨眼儿上,就完全显现不出它的优势了呢?

    萧春夏用两只手掌使劲儿在脸颊上搓啊搓,终于在搓掉皮之前蹭出了两片看上去很可疑的红晕。嗯,霞飞腮边这效果算做出来了!

    她伸出两只手放在他想象的歪脖柳的“腰”上,深情款款地说:“伦哥哥,以后我们两个成了亲,你就不用再去侍候那个死人妖了。我们俩就去种地,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生他十个八个孩子组成个足球队。嘿嘿,多好。”

    这边一个人的独角戏唱得轰轰烈烈,那边一个人靠在树上看得津津有味。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打断了这极尽妩媚娇柔之能事的表演。那人温文如清泉般的嗓音徐徐开口:“我没记错的话,牛郎和织女好像没什么好结果。”

    萧春夏回过头去,一个月白风清的白衫公子正在柳荫下斜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她,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么美的美男子,跟这良辰美景真是极其般配。只可惜,这美男子却不是她想要的美男子。

    这就像是一部偶像剧,时间对了,地点对了,感情对了,却发现人物不对。于是,偶像剧没了,变成了喜剧。

    萧春夏一个人的演出生生被截断了,先是腾地红了脸。向李恪身后看了看,确定没别人之后,脸上的羞涩片刻工夫消失殆尽。她急急地问:“怎么是你来了?遂伦呢?”突然间,她幡然醒悟,一顿足:“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截了我的信没给他看!”

    “什么信?这我倒是不知道。是遂伦求我来的,说若是一个人都不来怕有人会吊死在这里。”李恪靠在树干上,云淡风轻得世外高人一般,笑得极其闲散:“没想到在这儿还看了一出好戏。”

    萧春夏愣愣看着他,一时间心里不知道作何反应,傻傻地问:“他……他真这么说的?”

    李恪轻轻颌首,闲闲打量着她。

    萧春夏的心里漫过一丝绝望:“那……他还说什么了没有?”

    李恪依旧淡然看她,却没有说话。

    萧春夏惨淡地笑了一下,说:“哦,知道了。”之后,慢慢走到河边,面向潺潺的河水坐了下来。

    李恪靠在树干上,笑着扬声问:“你不是说要上吊吗?怎么着,改投河了?”

    萧春夏看着河面,也不回头,对着后面摆了摆手,声音有点儿落寞地说:“没事,你放心,我不会自杀的。你走吧。你的话带到了,我知道了。”

    李恪站直身掸掸袍子后摆想走,可是看见河边那孤单单坐在河边的小身影却不知怎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怜惜。

    哎,也罢,左右也是闲来无事!

    他静静踱到萧春夏的身边坐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静静看着河水流淌。

    “想笑就笑吧,我很有抵抗力的。”萧春夏静静看着河水凄惨地笑。

    “我干嘛要笑你。”李恪拾起一块小石子噗咚一声扔进河里。

    “笑我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呗。笑吧,没事儿,他们常这么笑我。”萧春夏扭头对李恪笑笑,笑容有点儿苦。

    “他们是谁?你以前常主动追求男子?”李恪眉头微皱轻声慢语地问。

    “你看见美的东西不心动吗?我喜欢我去追求怎么了?反正我就算追了人家也不一定会喜欢我。十次有九次半无疾而终。既然是这样的几率我更应该努力去追求不是吗?万一有一次成功了呢?!你以为我是李高阳,每天坐在那儿看着黑板想着题挺着天鹅脖子,帅哥就能一波一波地往上涌?!难道长得丑就得贴墙走吗?”萧春夏也学他的样子往河里扔着石子。

    “高阳?你认识高阳?”李恪若有所思地看她。

    “哦。我说的和你说的肯定不是一个人。你走吧,让我自己呆一会儿,没事儿。你以为我会‘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头’吗?”她给了李恪一个自打认识以来最灿烂最善意的微笑:“我这样的人,出门没人陪上厕所都不敢,还敢自杀?我就是逗逗遂伦,一定不会的,你放心吧。”

    说着,又扭过头去静静看着河水。

    “其实你不丑。”李恪道。

    萧春夏回头笑了:“谢谢你安慰我。”

    她转过去面向河水,使劲儿举起了个拳头(想象一下海贼王中路飞的造型),说:“你以为我消沉了?没有!你以为我因为我的相貌不自信了?哈,更没有。我萧春夏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她摇着手臂对着湖面高喊:“遂伦!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我偏偏要一直喜欢你,直到你喜欢我!我萧春夏一点儿都不在乎容貌好不好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李恪盯着她,觉得这个疯狂的女子就像个临水盛开的向日葵,金灿灿的,永远拥有阳光。

    他一时怔怔地脱口而出:“我从来不会为了安慰一个人就说谎话。你……很美。”

    只可惜,他这句很认真的恭维话,根本就没听进那个近乎狂热的人的耳朵里。

    那个家伙还在疯狂模式中,她叨叨咕咕地喃喃自语着:“你不想见我?我偏要你见我!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去送爱心早餐!嗯,对,就这样!我们学校的男生们都是这样干的……”

    实在听不下去萧春夏这种传销式的自我激励了。李恪静雅怡然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未语先笑:“本来今天遂伦是有句话要我带给你的,我却没想带。不过,现在,我又想带了。”

    萧春夏碎碎念的正酣,突然间听到“遂伦”两个字,赶紧停下来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李恪伸手理了理头上的碧玉簪子,慢悠悠地嗟叹一声:“遂伦让我告诉你,你不必在他身上费心了,他是个阉人,不该有男女之情。”

    这位世家的公子哥儿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萧春夏硬生生惊出了一脊梁的冷汗,脑中一股浊气袭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遂伦很小的时候就入了宫,是个阉人。后来……因为习得一身武艺,才被我要了出来。”李恪看着萧春夏惊嘘嘘的表情有些受用又有些不落忍,矛盾得很。

    萧春夏的脸先是一白,后来又铁青。最后,却如常了。

    如今奸人当道还真不是盖的,想拆散人家的姻缘什么话都敢说。她大义凌然地道:“谣言止于智者,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只不过,你以后要是再散布这种谣言……”

    想了很久,也不知道用什么能威胁到他。于是又拿出以前在学校时常说的话:“我有很多小弟的,你知道吧?你再造谣,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呃,其实她在唐朝还真没什么势力,除了那几个平均年龄不超过十岁的小家伙,哪来的小弟?!这哪行?真是退步了。以后还是得开枝散叶、广收小弟才是啊!

    听她这么一说,李恪心里的那点儿悲悯荡然无存。他一脸恨不得赶紧把她嗖地一下幻影移形到遂伦面前的样子,冷笑着说:“我造谣?那你自己去问遂伦好了,看我是不是造谣。”

    萧春夏脑中一道惊雷劈过。

    她一路义愤填膺地向街心飞奔而去,李恪则一副**倜傥的样子始终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样子。

    待跑到李府时,早上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已一塌糊涂。她早已管不得那么多,冲进正屋时,遂伦正呆呆坐在凳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看见她狰狞的神态时,脸色变了变。

    萧春夏站在他面前,眼皮都不敢抬,盯着地面问:“李杨说你是……是……,是真的?”

    遂伦听了,也跟她一样,不看她,看着地面:“嗯,是。是我求主子去告诉你的。”

    萧春夏一听这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觉得脑子都空了,四肢有些发软,当场愣在了那里。

    半晌,她却抬起头来,咧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你就因为这个拒绝的我?那没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对我都没什么所谓,我家乡有个叫‘什么图之恋’的。哎,你看我这脑子,关键的东西总记不住。总之说的是只要有爱,有没有性都不重要。”她看遂伦看她的眼神有点儿迷恋,便补充道:“哦,那个,性就是上chuang、亲热。”

    靠在门框上看热闹的李恪惊心动魄晃了一个身。

    遂伦倒是极淡定,他也不看她,火急火燎地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萧娘子,你不要再费心了。我不是在替你着想,我是……我是……不喜欢女子。”说完,才看见自家王爷正靠在门上隔岸观火呢。

    他一眼都没敢看李恪,赶紧走了。

    这一天真是天雷滚滚的一天,萧春夏觉得今天遭受的雷击要是攒起来发电,应该够整座城市足足用上一年的。她眼里心里泛着酸,灰不溜秋地耷拉着肩膀走了。背影萧瑟瘦弱,让李恪看着有些心疼。

    是夜,遂伦破天荒地练功练了四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汗水把一身短打衣衫湿了个通透。李恪正站在院子当间儿看月亮,也没回头,问遂伦:“遂伦,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遂伦这个闷葫芦回了句“何苦害了人家一个好女子”就钻进屋里闷头睡觉去了。

第五十九章 官二代,短命鬼() 
夜漏沉沉,月影横窗,微风将窗纸打得沙沙作响。屋里屋外除了这风声再无响动。

    萧春夏软着脚半趴在厨房的架子上醉眼惺忪地想,这是第几天了?哎,管它是第几天。难道失恋还得弄个纪念日不成?那她的纪念日怕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了。

    她这短暂的两生里,除了上课调皮捣蛋被抓,经历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失恋了,失着失着,也就习惯了。到底失恋过多少次她是已经记不清了,这么说吧,她的初恋还在。

    每看上一个入得了眼的男生,跟人家示了一通好之后,都以跟人家成为哥们儿而告终。这该算是她在人品方面的极大成功,还是在女生魅力方面的极大失败呢?

    可是,这次是失恋,却是她无数次失恋中的战斗机。不单单是因为这是她穿来古代之后的第一次心动,也不单单是因为这次是这么近水楼台的一次心动,主要还是因为,这遂伦啊,还真就是她多年以来的理想型。

    身手矫健、体格彪悍、锄强扶弱,还耿直不多言。跟他一比,以前的那些小男生们简直都不值一提,弱爆了啊弱爆了。只是,这样的一个旷古的奇男子,怎么却连个直*男都不是呢?

    这么嗟叹着,萧春夏又伸出她颤颤巍巍的小手儿去把架子上的小酒坛子拿了起来。哎,娄家的菜也香肉也多,就是这酒,怎么干喝不醉呢?她昏头昏脑地想。

    快点儿让我醉了算了,也好过脑子里频频闪现两个字:太监!她昏昏沉沉地想。果然,这么想着的时候,加粗、二号以上、带闪光的艺术字“太监”俩字又在脑子里轰隆隆滚了一遍。

    ***

    这天晚上,娄师德和房遗爱说了会儿话后往回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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