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主神大人乖乖哒-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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莯茶挑了挑眉。
颜笙捏了捏她的手指，在程导看过来前，非常自然地放开她，走了过去。
莯茶的戏在后面，是和洛遥沅的对手戏，闲闲地站在边上，严厉地监考颜同学。
颜笙当真是交满分试卷，手指礼貌疏远地按在女演员的肩上，不动声色地分开两人的距离，借位完成了吻戏。
莯茶满意地点点头，想到颜笙那些照片，灵机一动，也偷拍了一张。可惜技术不如颜笙好，拍得并不如何。
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会儿，莯茶还是没删掉。
来日方长……总能练出来嘛。
等待的空当，她又搜了搜《井中月》。
下个月上映，正好《玫瑰刺》十一月初杀青，说不定……可以和颜笙一起去看看。
漫不经心地等到颜笙这场戏结束，该莯茶和洛遥沅了。
程振四处看了看：“洛遥沅呢？还没过来？”
洛遥沅的助理就在边上，坐立不安地等着，闻声站起来，有些尴尬：“程导，洛哥中午休息时出去了，说开拍前会回来……”
“这不就要开拍了，电话呢？”
莯茶蹙了蹙眉，见助理没打通电话，和方好问交代了两句，转身去找人。
片场附近人多，这阵子休假，来的旅客和粉丝更多，演员都不敢出去乱逛的，莯茶想了想，拐进条小道。
她以前来H市拍过戏，比其他人要熟悉影视城。
拐了几步路，前方是个不为人知的后门，后门口来人少，比较冷清。莯茶往前走了几步，觑到了停靠在后面的一辆黑车。
他
她心里一突，莫名预料到了什么，站定等待了几秒，就见洛遥沅从车上走了下来。
光线不是太好，后座的男人面容有些模糊，似乎是想起什么，又钻出半边身子，递给洛遥沅什么东西。
莯茶眯了眯眼。
这下看清了，后座上的男人……不就是和洛遥沅传绯闻的那个知名企业家吗。
莯茶的脚尖微微点了点地，默不作声地扫视了一下附近。
后门这儿向来清冷，也没什么高大的建筑，四面多半是围墙。最近旅客和粉丝激增，为了剧组清净和演员安全，保安更加卖力，应该没狗仔混到这儿来。
第981章 嗯，真香142（）
她抱着手，靠着墙，安静等待了片刻，洛遥沅目送那辆车开远，似乎发了会儿呆，才慢慢走过来，魂不守舍的，乍见莯茶，吓得捂嘴惊叫了一声。
莯茶倒是没什么表情，挑了挑眉：“走吧，回去了。”
洛遥沅迅速恢复了平静，漂亮的眼睛轻轻一眨，张了张嘴，话音稍滞：“岁岁，你……”
“嘘。”莯茶竖起食指抵着唇，脸上看不出情绪，“程导在到处找你，你的小助理联系不上你，急得都快哭了。现在唯一的要紧事，是回去拍戏，完成你的本职工作。”
顿了顿，她的目光带着审视意味：“洛遥沅，你现在还能演好戏吗。”
洛遥沅稍稍一愣，正了正衣服，姿态一如既往的端庄优雅：“当然可以。”
莯茶嗯了声，没有多问什么，转身就走。
回到片场，急得差点哭出来的助理看到洛遥沅，冲过来仔细看了看她，确认没什么问题，才松了口气。
洛遥沅拍拍她的肩，安慰了一下，给程导道歉：“待得有点闷，出去透透气，没想到转迷路了，手机也关机了，幸好莯茶过来找到了我。”
这话一听就是假的，程振皱了皱眉，也不多说，点点头：“行，状态可以，就继续拍戏。”
这段戏是莯茶和洛遥沅的对手戏。
在与虞楚的不断接触中，周蔷和齐启鸣察觉到虞楚的不对劲，顾忌到齐启鸣和虞楚的关系，周蔷独自查阅了档案，最后查到了当年虞楚所在的孤儿院。
当年从那场大火里逃出来的除了虞楚，还有几个孩子，时隔多年，那些孩子又被分散到了不同的孤儿院，或是被人领养，再要联系已经很困难。
但周蔷很幸运地找到了一个。
她借名是虞楚的朋友，几番波折后，和当初死里逃生的孩子面对面坐到了一起。
他的脸被火灼伤，半边脸上都还有烧伤的痕迹，看起来狰狞可怖，离开孤儿院后做起了卖糖葫芦的小工，嗓子也坏了，说话声音沙哑难听，像是被什么粗粝的东西磋磨过。
对方显然惴惴不安，几次确定了周蔷真的认识虞楚，才肯慢慢松动，给她描述那个孤儿院的阴暗。
偏远的小镇，孤儿院是一个好心人创办的，后来那位好心人去世，他的妻子变成了院长。
于是孩子们的地狱就到了。
三餐变成了一餐，孤儿院里的工作人员和老师也成了院长的亲戚朋友。院长讨厌这群“吃白饭的小不死”，动辄打骂，还专门辟出个小黑屋，用来专门关不听话的孩子。
某一天，院长的女儿失业回来，那是个阴郁极了的年轻女人，被母亲安抚后，也在孤儿院里当起了老师。
她把孩子们的小操场平了，养自己喜欢的花。如果哪个孩子碰坏了她的花，就会被关进小黑屋，饿几天打几顿。
他们打孩子很有技巧，拽着头发往粗粝的墙上使劲磕、穿着高跟鞋狠狠地踹腹部，甚至用折坏的玫瑰，刺进不听话的孩子的眼睛里。
有个孩子的眼睛就那样，差点瞎了。
周蔷心里一咯噔：“那个孩子……你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对方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出了回答。
虽然小时候的名字和现在的不一样，但听着外貌的描述，浅色眼珠、眼角泪痣，长得漂亮，不用多想就猜出是谁。
是虞楚。
因为一个小男孩不小心压到了花丛，把院长女儿的花弄坏了一片，虞楚挺身而出，保护了那个男孩儿。
被他救下的小男孩儿胆子小，不敢去看他，甚至此后都躲他远远的。
对方沉默了会儿，点点头。
他的身体不好，如果被虐打甚至关进黑屋，恐怕命就没了。
毕竟那个孤儿院里，也不是没打死过人。
周蔷又问：“那个罚虞楚的老师，戴着眼镜吗？”
被询问的年轻人思索了会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一变，目光警觉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反应太明显，周蔷站起身，微微一笑：“谢谢，我知道答案了。”
虞楚被关在黑屋里将近一个月，没人知道一个小孩儿是怎么承受那漫长的、孤独又恐怖的黑暗的。
他出来后没过多久，孤儿院就发生火灾。消防设施几近于无，宿舍拥挤狭窄，又是夏夜最热的后半夜，只有水房里被罚过夜的人逃过一劫。
给虞楚打电话约见时，周蔷的心底发寒。
如果玫瑰刺案的凶手当真是虞楚，那当年那场火灾……会不会不是意外呢。
两人约见在心理诊所附近的茶馆，要将疑虑转为证据太难，周蔷决定以身犯险试试。
莯茶稍稍回想了一下前后剧情，戴上镜框，不需要怎么化妆，就可以上场。
那副镜框极衬她的气质，清冷禁欲，再穿上白大褂，实在……让人心痒。
颜笙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陈涉送来的茶，似有所悟。
看来以后家里可以常备白大褂和眼镜。
莯茶的后背莫名凉了凉，转头纳闷地和颜笙对视了一眼。
对方眼神含笑。
四周的工作人员菊花一紧：又来了！
这似笑非笑挑衅至极的眼神，这淡漠无情无所畏惧的冷淡回应！
莯茶：“……”
这些人又在脑补什么。
莯茶走进茶馆里坐下时，女警已经换好常服，安静地坐着等待了。
她的腰板挺得笔直，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笑：“虞医生，你来了。”
虞楚的脚步一顿。
周蔷戴着一副眼镜。
她的气质干练，戴着眼镜，像个严厉老师。
虞楚只是略微一顿，就反应过来，坐到她对面：“周警官，你今天穿这一身是想……”
“不瞒你说。”周蔷倾身靠近了他一点，“上面催得急，玫瑰刺案再不破，可能就得提头去见了。”
“所以？”
“我不是说过吗，我怀疑小组里有内鬼，现在有些人信不得，但是我信任你。”周蔷面色诚恳，“我想试试，能不能以身犯险，把凶手引出来，需要你的协助。”
虞楚盯着她，似乎看穿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半晌，微微一笑：“当然可以，能协助您为民除害，我很荣幸。”
“那今晚见？”
“今晚见。”
两人似乎是在戏中，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第982章 嗯，真香143（）
其他人没有察觉，颜笙却微微挑了挑眉，又轻轻呷了口茶。
陈涉低下头：“怎么了吗？”
颜笙沉吟了一下：“岁岁的小助理和你一屋？”
陈涉点点头。
“行。”颜笙老神在在的，往后一靠，“屋里有牌吗，今晚和你们斗地主。”
“……”陈涉表情麻木，“啊？”
“岁岁今晚有事，去你那儿消磨消磨时间。“颜笙想了想，补充道，“顺便教育教育她的小助理。”
下午收工时，莯茶开始琢磨怎么把颜小笙哄回去自己待一晚上。
颜笙跟她回了休息室，把碍事委屈的小助理赶出去，见莯茶摘了眼镜，似乎想说点什么，笑了笑，捡回眼镜往她鼻梁上一架，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喜欢你戴眼镜的样子。”
莯茶眨了眨眼：“还喜欢我穿制服的样子？”
“不，我比较喜欢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颜笙面不改色地说完，趁着莯茶还没一巴掌呼过来，按住她的手，“茶老师，今晚我申请逃课，期末要手下留情。”
莯茶瞬时明白过来，心里微暖，抱了抱他的腰：“谢谢。”
颜笙揉了揉她的头发：“只外借一次，下次不许。”
回了酒店，两人各自回了房，等待了片刻，洛遥沅如约而至。
天气已经渐冷，莯茶给他倒了杯热水：“大嘴，事实并不是网上写的那样，对吗？”
卸了妆后，洛遥沅的脸色有些苍白，添了几分病态的美感，他双手捧着杯子，过了半晌，才慢慢开口：“其实我不想和你提起这件事的。”
莯茶静静地看着他。
“我和谭崇确实不是那种关系。”洛遥沅深吸了口气，“他和我叔叔是旧识，我和他频繁联系，是因为……”
他几度开口，都说不出口，最后声音低下来：“你还记得我出国的事吗。”
莯茶蹙眉盯着他：“你告诉我是出国进修，我一直信你。”
“不是。”洛遥沅又沉默了会儿，“我出国是为了治疗。”
莯茶放下心来，不再开口打乱他的思绪，安静等他开口。
洛遥沅说不是，她就相信不是，他不开口，她也不强迫。
室内气氛凝滞了会儿，洛遥沅一直垂着头，忽然吸了吸鼻子，抬起脸来，眼眶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红了，像个委屈的小孩儿：“岁岁，明星真的不好当，对吧。”
莯茶平静地点点头：“对。”
“真的不好当……”洛遥沅捂着眼，两行热泪从指缝间落出，“岁岁，那次的晚会，我被人***了。”
莯茶攥着杯子的手猛然一紧，心底发寒。
“飞哥和小周都被人架开了，不知道是谁递过来的酒，我有些醉了，没什么防备，接过来喝了。”洛遥沅用手擦了擦不断涌出的热眼，脸色却渐渐平和下来，“再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谭崇帮了我，只是他来晚了。为了保护我的名誉，我很快出了国，顺便……治疗心理创伤。”
“谭崇的妻子一直疑心他有外遇，知道他在帮我后在家撒泼打闹，谭崇忍无可忍，才和她离了婚。”
“我不知道是谁，谭崇一直在和我联系，帮我找那个人。”洛遥沅顿了顿，低垂下头，嗓音沙哑，“也是因为这样，他的前妻觉得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最近这些绯闻都是她联系人放出来的，想要我和谭崇身败名裂。”
莯茶摸出手巾递过去，没有站在所谓朋友的角度，诘问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洛遥沅遇到的事比她更为惨痛，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莯茶低声问。
“我可以解决。”洛遥沅擦干脸上的泪水，又穿上了平时的武装，依旧是端庄优雅的洛男神，“递给我那杯酒的一定是熟人，我不会那么没有防备，现在已经筛选出了名单，那些人……”
她咬了咬牙，“老子不会放过他们！”
莯茶安静地听他倾诉完，在他准备离开时，俯身和他拥抱了一下：“遥沅，抱歉。”
洛遥沅的眼眶又红了红，在她肩头蹭了一把泪，吸吸鼻子：”道什么歉，你又不是那个混蛋，换做是你被这些绯闻缠上，还看到和绯闻里的正主接触，我也怀疑你。”
莯茶轻轻拍了拍他清瘦的背，难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遥沅整整衣物，理了理鬓发，冲她笑了笑：“行了，我只是不小心给狗咬了一口而已。你可要小心点，我瞅着颜笙不像什么好人。”
莯茶无奈：“没事，我看他也不像好人。”
瞅见洛遥沅步履轻盈地离开了，她在屋里坐了片刻，喉间被什么哽着似的，又有点喘不过来。
她干脆摸出手机，给颜笙打电话：“小颜，你在屋里吗？”
颜笙早就和陈涉方好问打了几把牌，回屋刚洗完澡，接到电话，感觉到莯茶情绪不对，嗯了声：“怎么了？我过来？”
那边传来脚步声，随即门被敲了敲。
莯茶站在门外，门一开就扑过来，颜笙连忙伸手将她抱了个满怀，顺手抵上门：“怎么了？被洛哥欺负了？”
莯茶嘀嘀咕咕：“就他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
颜笙身上有一种让人很安心的气息。
她闭上眼，抱紧他的腰，轻声道：“他遇到了一件很不开心的事，我也想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