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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无限单机漫游记-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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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图见田伯光如此作态,忙笑道:“只要你应了我的条件,我这立即与你解毒。”

    “事前说好,我可不会替你去杀人!”田伯光道,“否则还不如去找平一指来的划算!”

    “不肖你去杀人,也只有两个条件,第一个便是立下毒誓,不可泄露我太师叔在世的消息,另一个便是不要再去打那良家的主意。”沈图伸出两根手指,一一说道,“怎么样?”

    田伯光想了想,第一个倒是没有什么,他也不屑去做什么长舌妇,关键是第二个,不去找良家妇人,田伯光咬了咬牙,跺脚说道:“不找便不找,世上女子多了去,那些失足的更是有的是,大爷也不少银两,到哪里不能逍遥快活,如死了,可就再难活过来了!老子应了!”

    沈图哈哈一笑,回了洞中,把这事情与风清扬说了清楚之后,便带着田伯光下了思过崖。

    沈图在华山的后山寻了个瀑布寒潭,让田伯光褪去了上衣,沈图先用体内的先天之气封住了田伯光两臂的手少阴心经,以保住其心脉,因那处被点的死穴乃是乳根穴,左侧下面的便是心脏,如不小心,便是要害他性命!

    沈图又用两丝先天之气凝成一股,用食指渡入田伯光的乳根穴,一入其中,沈图便控制两丝先天之气分散开,形成一个不断外旋的漩,将那人驻留在其中的内力击散,又将那些散乱的内力依着经脉途径汇聚到带脉穴中,又对另一侧的穴位同样依法运行,待两处的内力都到了带脉穴之后,沈图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微笑,只见手指一动,控着那道汇合的内力顺着带脉的经络便到了田伯光背后的足太明膀胱经,到了此处之后,又将那内力一分为二,顺着两条经脉而上,直到了后腰的肾俞穴才停,这时田伯光已经感觉不对,可无奈那沈图控气速度极快,而且他心脏处还留有沈图的内力,让他不敢乱动!

    沈图将那两道内力停好之后,又让其向内了一丝,让人再难移除!这时,沈图才松了口气,对田伯光道:“如今,我们可以安心的驱毒了。”

    田伯光恶狠狠的看着沈图:“我不是已经应了你吗?为何还要如此对我!那肾俞穴被封,岂不是要让我入宫做那内侍?!”

    “内侍?”沈图笑道,“以田兄你的手段,如果进了内廷之中,岂不又是一个嫪毐?”

    这田伯光神色甚是沮丧,道:“你这人太过狠毒!手段也是阴险非常,虽是救了我的半条命,可也让我生不如死,说吧,怎么才肯解了它?”

    “只要你下了山去,在江湖中传上一句话便可!”

    “什么话?”

    “华山剑宗沈图已经习得了无上剑法‘独孤九剑’!”沈图笑着说道,双手半举,似要抱住整个华山般,沉声道,“我要让江湖中无人不知我的名号,待我下山后,‘剑宗’二字要响彻天下门派!”

    田伯光听了沈图的话后,呆滞的问道:“你这道人究竟要做什么!你可知道,一本辟邪剑谱便已经能让福威镖局满门灭口,你这又传出‘独孤九剑’的消息,难道你想让江湖再起波澜不成?”

    “这江湖哪日少了波澜?”沈图反问着,“这事情只要你做好了,我便去了你肾俞穴的内力,让你重新变成男人,如若不然,你还是挥刀自宫,入内廷去吧。”

    田伯光心中一震的恶寒,不知这人心中究竟要如何,只觉尾根处生出一股寒气,直冲脑仁!他连忙站起身来,也不要解毒,只想要离这疯道人远些。

    沈图从怀中取出一粒白蜡药丸来,丢给了田伯光,说道:“先别走,我即是说了要去你的毒,便肯定要给你去干净的,吃了这药之后,你遁入寒潭之中,不消片刻时候就能起效。”

    田伯光倒也不惧这是毒药,搓开外面的蜡皮,一口吞了下去,不到三息的功夫,就已经觉察到全身生出一股暖意,由胃部一点点扩散开,如是在体内有了一颗太阳一般,照耀着自己,他顿时便跳到了寒潭中,那种感觉便更加的明显了,田伯光也不抗拒,任由其在自身中施为,片刻之后,他就感觉体内一阵的轻松,似乎那些陈年的老伤也一起好了般,待着暖意去尽之后,他爬出了寒潭,只见滩中刚才他所在的那块地方多了一滩的泥污,虽隔了层水,却也不难闻见其中的恶臭。

    “真是神药!”田伯光感受着自己的膝盖,那里是他的顽疾,又受过老伤,可如今那里完全不似之前那般难受,灵活的很。只是他又感应自己的肾俞穴时,脸上的喜色才退了干净,这时他再才想起去看沈图,可哪里还有沈图的影子?

    叹了口气的田伯光只能是穿好了衣服,满怀心事的下了华山,这一路都在琢磨沈图这人的目的,却也难以想透,他回身看了看玉女峰的方向,便低着头运起了轻功,向着最近的一个集镇飞驰了去!

第50章 入江湖,再起苍黄!() 
沈图回到了思过崖之后,看到洞口的令狐冲正茫然的坐着,便问道:“怎么不去练剑?”

    令狐冲也不回答,只是问道:“那田伯光已经被你劝下山了?”

    沈图点了点头,道:“我见他也是个可怜人,便去帮他解了毒,劝他下山了,我虽信你剑法大成之后定然能胜他,可这刀剑无眼,你们两人谁伤了性命都不是什么好事。”

    “如何不是好事?至少能除他这一害也好。”令狐冲恍然若失的说道。

    沈图拍了下令狐冲的后背,笑道:“他几次占了上风都不肯杀你,你占了上风便要杀他,你令狐大侠又岂是这样的人?你胜他之后定然是不肯随他下山的,到时他毒发身亡却是因你而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话你定是听过,到时江湖人又怎么说你令狐冲呢?想是定然没有什么好言语的吧,索性我劝他下山,省的你心中为难。”

    令狐冲虽是听沈图话中有理,却也心中难免可惜少了一个检验剑法的对手,他想到一事,忙又问道:“那太师叔的事情怎么办?”

    “我让他发了毒誓才肯救他,那田伯光虽好色却也算是信守承诺的好汉子,想必不会多口。”沈图说完,又问道,“那独孤九剑你练得如何了?”

    令狐冲正要说话的时候,风清扬来到洞口,问道:“解决了?”

    “是,田伯光已然发了毒誓,定然不会泄露太师叔的信息。”沈图说道。

    风清扬笑了笑,道:“那我们回后山去吧。”

    这时,令狐冲连忙跪倒在地,叩首说道:“太师叔不但救了徒孙性命,又传了徒孙上乘剑术,此恩此德,永难报答!只是徒孙贪心不足,斗胆相求,求太师叔将独孤九剑的剑法尽数传授!”

    风清扬笑道:“你这人倒也实诚,只是学了这独孤九剑,你能确保将来不后悔吗?”

    “为何后悔?”令狐冲问道。

    “你可知你师傅为何不肯收我?”沈图笑道,“只因他从我剑势中看出了我是剑宗之人。而太师叔是我剑宗的长辈,你若学了这‘独孤九剑’岂不成了你师父口中的左道旁门?”

    “这……”令狐冲一怔,又转念当即拜倒在地,道:“即便如此,徒孙也要学!否则,将来后不后悔我不知道,现在定是会悔恨死的!”

    风清扬看了沈图一眼,心中转了几个念头之后,笑道:“也罢,本来只想传于图儿一人,既然已传了你总纲,索性便传个彻底,只是你需发下誓言,决计不能说出我来,也不能说出这剑法的名字来!”

    令狐冲当即肯了,沈图此时也要学着一起来,却被风清扬阻了下来,只见他笑道:“你是我剑宗之人,你当然要凭此立足,若没了名号总归不好。”

    沈图心中却是一愣,看着风清扬透彻的眼神,忙又低下头,谢过了风清扬的许可。

    在接下来的日子中,这一老二少便住在了思过崖上,令狐冲又让六猴儿每日送上了三人份的食物,也算是衣食无虑了。风清扬传了二人剑法之后,只让两人分开演练,不可碰面,沈图不知令狐冲使得如何,令狐冲也不知道沈图的进度,碰面之时也绝口不提。

    这一日,风清扬到了崖边,和沈图、令狐冲说道:“我传你二人的剑法虽俱是独孤九剑,但你二人使出来却天差地别,只因我只传了你二人其中的剑理,未传剑招的缘故,而这独孤九剑的使用只是存乎一心,其中变化繁杂,不可受了约束。你二人俱是练剑的好料子,天资惊人,图儿更是悟性无双,过目不忘,而冲儿你则是勤奋不已之人,这剑法传于你们我也安心了。以后你们要好好用功,我要走了。”

    “太师叔可是要归后山?”沈图问道,“侄孙尚有些许不解之处,恳请陪在太师叔左右!”

    “我已经隐居了数十年,近日得遇你们两个佳后辈已然是心满意足,如你们还记得有我这个太师叔便不要入后山找我,让我再入纷争!今后我也再不见华山弟子,不管剑宗或是气宗!”

    令狐冲含泪道:“是,自当遵从太师叔吩咐。”

    沈图也只好是躬身认了。

    风清扬轻轻抚摸他头,说道:“好孩子,好孩子!”转身下崖。令狐冲跟到崖边,眼望他瘦削的背影飘飘下崖,在后山隐没,不由得悲从中来。

    这时,沈图向令狐冲一拱手道:“既然太师叔已经走了,我也不再打扰你了。”

    “怎么,你也要走?”令狐冲眼中含泪问道,“怎么你们都要走呢?”

    “这华山虽好,却不是我剑宗的华山,自然是要走的,”沈图微微笑道,“再一个,你我如今都学这绝世的剑法,但你心中的剑招太多繁杂,需要细细琢磨,我也不好打扰。”

    令狐冲听沈图这么说,也知道自己剑法的结症所在,便也不挽留将沈图送到下山路上,看着沈图走了,令狐冲看着不大的思过崖,心中突然生出一种空旷感来。

    不多时,沈图便下了华山,来到了华阴县城,寻了个酒馆坐定之后,就听边上有几人在那里谈论江湖中的奇闻轶事,不觉便支耳去听。

    “那沈图究竟何人,居然得了‘独孤九剑’的剑谱?”

    “说是‘独孤九剑’我看八成是将‘辟邪剑谱’换了个名目而已。”

    “可听武当山那边说,世上真有这剑法的,当年咱这华山上便有个前辈高人会用的!”

    “定是这沈图偷的秘籍,他这人又不是华山派的,哪来的华山剑法?”

    “听闻这沈图是华山剑宗之人……”

    “我在这华山长大,就没听说有个什么剑宗,定是胡说而已。”

    “谁说没有剑宗的?”就见门外来了一个老农样的人物,面色焦黄,一双八字眉横扫了场中的众人道,“那个说没有剑宗的,我便是剑宗从不弃!”

    “丛师叔!?”沈图站起身来,惊道,“您怎么到了这里?”

    从不弃见了沈图也在,忙大笑道:“沈图啊沈图!这半月来,你可有了好大的名声啊!”

    这句话一落,就听的酒馆中顿时像飞入了上万只苍蝇一般,嗡嗡作响。

    “这人便是沈图?怎么看着这么年轻?!”

    “也不知道这人身上有没有那‘独孤九剑’的剑谱!”

    沈图被人盯着,也不觉什么,连忙起身给从不弃施礼,问道:“师傅和成师叔可在?”

    “这……”那从不弃眼中有些躲闪,小声道,“他们不知道我来这里,也还在太行山中没有出来,我是趁着采买的时间出来,听闻了你的名声,想着能找你一起上一躺华山……”

    沈图听了直皱眉头,问道:“可是嵩山派的人又来找过我们剑宗了?”

    “没错,又来了几回,上次来的时候还带了泰山派的一个道长来。”从不弃道,“有了嵩山和泰山派的支持,那岳不群还能不从?”

    “可他依然不从呢?”沈图笑着问道。

    “不还有你呢!”从不弃笑道,“就凭你这独孤九剑,别人不知道,我们剑宗还能不知道?”

    “可这剑法我还没有炼好,需要继续琢磨!”沈图看了眼周围,说道。

    从不弃还要说什么,这时只见外面来了两人,一个端着刀,一个端着笔,身上穿着黑白二色,宛如是黑白无常一样,来到之后便坐在了沈图旁边的空座上。

    只能那端刀的说:“卢大哥,我们千里迢迢从曲江来到这华阴,可那小子也没有个音信,这要怎么去找,仅凭人言,可就是大海捞针了啊!”

    对方笑道:“去年那衡山的刘三新盆洗手,我们可都去了,那时候有个叫令狐冲的,白兄弟可记得?”

    “便是和那恒山的俏尼姑不清不楚的华山首徒?”姓白的笑道,“怎么会忘记?听说回到华山便被送上了思过崖,面壁思过去了!”

    “那小子听说最后一次现身便是在这华阴!听说是去冒着大雪去看望令狐冲去了。”

    “却是个够义气的!”姓白的伸出个大拇哥,说道,“若他听话,我倒是要留他一命,如今肯冒雪上华山,只为看望朋友的义气汉子可不多了!”

    “两位!”沈图笑着转过身去,向那二人举了下酒杯,问道:“你们说的,可是我沈图?”

    那两人齐声惊道:“你就是沈图?!”

    “在下便是!”

    两人连忙站起身来,手上持了武器,说道:“我二人是曲江二友的卢西思,白客!听闻沈少侠有了奇遇,得了‘独孤九剑’,特此慕名而来,前来拜望,希望少侠开个方便之门,让我等一阅,如何?”

    “不如何。”沈图笑着饮了口酒,反问道:“凭什么?”

    “只凭我兄弟的一口开山刀,和这一支判官笔!”

    沈图哈哈笑道:“我不用刀,也不用笔,只有一口剑足矣,你这生意,我不做!”

    用刀的白客道:“你小子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来,你家白爷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完,便抡刀砍向了沈图。

    沈图向一边侧身躲过,脚下一点板凳,阻了白客的刀式,那卢西思不声不响的也入了战团,唯独那从不弃稳坐钓鱼台,笑看着沈图应对!

    沈图心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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