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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8章

唐朝工科生-第888章

小说: 唐朝工科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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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去。”

    “宗长、宗长……这以后保护宗长,还得有趁手兵器。”

    “你不是骁果横刀耍得有模有样吗?”

    “……”

    作为张德的护卫,而且还是家生子出身,亲卫们从小听惯了“弓马娴熟没有卵用”“武功再屌一枪撂倒”,五六七八岁听到二十五六七八岁然后在三十五六七八岁之前,见识到了自家宗长把这一切做成了现实。

    “宗长,你有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把手铳,给一把玩玩不是还有三把?”

    “去京城,老夫带你们去玩九鼎,行不行?”

    “撸炮没劲,在武汉都玩腻了,又不打仗,总不能扛个炮在身上吧?”

    “行了,一边去。”

    “……”

    亲卫们牙根都磨烂了,都没从老张那里搞来四大护卫玩个爽。他们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家宗长还留了这么一手狠的。

    猫廊檐下唠嗑,几个护卫蹲那里闲扯着。

    “你说这手铳能不能打十丈?”

    “那物事一看就没啥准头,五步,宗长放了一发,连脑袋也没打中,中的还是这里。”有个护卫比划着,“这差得有点远吧。”

    “万一是宗长本来就准头不行呢?”

    “也是啊,小时候他就弓矢不擅长,倒是飞梭玩得很好。”

    “这不上手的东西,宗长玩得好的不多。”

    “哎,你们说这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是谁做的?”

    “宗长做的。”

    “废话,老子是问谁过手了,是武汉内厂还是江阴老家?”

    “老家的话,老叔会不知道?”

    有人奇怪地问道。

    “这可不好说,老叔连大炮都没认出来,更何况这个。”

    “……”

    房玄龄进献“九鼎”的时候,何坦之才明白过来,这玩意儿是个啥,是干啥用的。早先何坦之还以为是工程上用的。

    当然事实上也差不多,的确用在了工程上,政治“工程”也是工程。

    燧发枪这个妖孽现形之后,汝州梁县城内的本地外地官吏们,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当兵出身的,就是一个个抓耳挠腮,心潮澎湃。

    石楼山镇将叶子袂厚着脸皮过来拜访张德,面也没见着,就被老张的护卫们忽悠走了。没把他轰走,而是语重心长地告诉叶镇将,这种神兵利器,能轻易示人吗?这是要上贡的。

    叶子袂一听,寻思着很有道理,之前不是上贡过“九鼎”吗?这一回,说不定就上贡掌心雷还是啥,反正瞧着挺给力。

    当然叶镇将被忽悠走之后,老张的护卫们也是浑身冒酸,寻思着这种防身利器,还上贡?皇帝调过头来喊爸爸,说不定才给个一杆玩玩。

    也有几个有自知之明的武夫,当日看到张德一枪撂倒刺客之后,哪怕再怎么激动,也没有去寻张德,而是把情况稍微描述了一下,捅到了兵部那边。

    兵部那里一看,你这不是鬼扯么,就没有当真。

    因为有江湖传言,这是一道雷把刺客给劈死了……刑部觉得这是有可能的,因为当年李孝恭南下的时候,就是遇到过刺客趁着下雨拼死一刺,然后,一道雷下来,把刺客劈晕了过去。

    刑部觉得可能汝州那边有磁铁矿,所以比较容易招雷。

    当然了,梁县人民群众就不乐意了,首先这都快要腊月了,上哪儿弄雷?其次这刺客手中的兵器,是象牙做的,这象牙也招雷劈?最后,你们刑部都不做调查的吗?还讲不讲道理,讲不讲科学,讲不讲法律?

    窝刑部不愿意动弹的老油条们纷纷表示:我们没有文化的人就是这样的嘛。

    京城,“九龙边炉”的幡子挂了起来,愿意吃清汤火锅的洛阳人并不在少数。龙氏子弟忙前忙后,倒也是生活充实,赚了不少钱。

    不过何坦之却是一脸的郁闷,听说张德在梁县又一次遇刺之后,老人家的心脏都抑制不住地狂跳。

    还好,依然是有惊无险。

    虽然已经成为了习惯,何坦之还是紧张。

    更何况,现在看来,自家郎君的选择,绝非是为了什么振作家门,又或者开枝散叶。这些愿景,不过是何坦之自己,替两代宗长去希望张德做到的。

    “老啦。”

    何坦之抬起手,捶了捶膝盖,自家郎君的想法,他自知是跟不上了。两代宗长需要的,就是张氏安安稳稳传承下去,能够开枝散叶就最好。

    讲白了,早先的愿景,就是让张德做个合格的生育机器。能够在大唐皇朝的体制中,能混出头就很不错,捡到一个爵位的便宜,在当时何坦之眼中,已经是相当的不错。

    要知道,江水张氏那时候算个屁。不过是一介寒门,地方豪强,在江阴地面上,都没办法跟老世族对坐而论的。

    谁能想到后来的发展呢?

    膨胀到这般地步的江水张氏,再去求什么平平安安稳稳当当,就是痴人做梦了。要么吃人,要么被人吃。

    小门小户的时候,还能苟活求存。

    成了庞然大物,要么鲸吞别人,要么别人蚕食,身上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寄生虫,何坦之自然不能够用最初的念想来护卫自家郎君。

    只是老人家努力的过程中,发现张氏根本不能用滚雪球壮大来形容,他在十多年前,就只能充当一个工具,再也无法在波澜壮阔的事业中,去抓住什么,去承担什么。

    他知道这并非是自家郎君不再信任自己,恰恰相反,何坦之很清楚,张德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强者”尊严。

    “老啦……”

    又是一声长叹,从桌上摸了一只眼镜盒出来,抖开了一封信,上面是汝州梁县发生的事情,也有对手铳的描述,看完之后,何坦之满意地点点头,“安全无虞,这就最好不过。”

    吃了一会儿茶,坐在那里哼着小调,好一会儿,居然是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裹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屋子外面,有个青年正精赤着上身锻炼身体,那似曾相识的愿景,再度浮现在眼前。

    何坦之下意识地说道:“郎君今日不出门么?”

    话一出口,各种意识又重新归位,整个人清醒过来,眼神不免有些失望,正在锻炼身体的青年,并非是张德,而是张沧。

    “阿公?”

    擦着汗的张沧进门套了一件罩衫,腰带束好之后,又披上了一件棉绸长袍,整个人笔挺精神,看着就是雄姿勃发。

    “老啦,老眼昏花。”

    何坦之点点头,然后道,“少待老夫去一趟杜宅,你就留在家里,不要乱走。”

    起身的时候,张沧扶着何坦之,犹豫了一下问道:“阿公身体无恙?”

    “无妨。”

    抬手挥了挥,何坦之面带微笑,“杜长史如今要做杜总监,说不定正旦过后,就是杜尚书,大郎是捡了便宜啊。”

    “唉……和大人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哂。现在想来,自己还是太过幼稚。”

    “不是谁都能和郎君一般早慧。”

    何坦之拍了拍张沧的肩膀,安慰道,“少年人若不轻狂,如何能称之为少年?天下英杰,举凡成事之辈,多是如此。历尽磨难之后,自然成才。”

    “阿娘对我失望不已……”

    “拿你跟郎君比,其实是有失偏颇的。毕竟,一己之力成都成京之人,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哪怕是圣人圣君,也是历经数代之功。”

    何坦之并没有对张沧感到失望,正相反,在张沧这一代人中,京中豪门子弟,能及得上张沧资质的,也是罕见。

    至于说武汉那些个学生,那成百上千的学生,如果融为一体,自然是绝世强者,但单独一个个拿出来,都是偏科“瘸子”。

    想到这里,何坦之对张沧道:“待你和杜娘子完婚之后,再去求学吧。”

    。

第四十九章 善后() 
拆分工部成为既定事实之后,反应过来的工部官吏并没有继续去争抢争斗。错过的事情,对于中央的成熟官吏而言,再心痛也没有必要继续沉湎其中。眼泪擦干之后,立刻投入到了全新的伟大的跪舔事业中去。

    杜楚客的门槛,很快就被踏破了。

    工部保留官吏和拆分出去的路政司前同僚们之间,如何狗咬狗且先不提,只说路政司衙门和都水监、将作监几个切割出来的部门争雄斗狠,已经发展到了走路都会互相扔两块砖头的地步。

    砖头还不便宜,是红砖,一文钱也只能买个两块红砖,行市好的时候,一文钱只能买一块砖。

    都是有钱有油水的部门,砖窑并不在少数,而且是现金奶牛,跟水泥窑一样,产多少货都不愁销路。

    而且就算私自偷销卖不上价钱,兵部、内府都是多多益善,采购这个事情,现在几大部门都是熟练的很。

    把杜楚客的门槛踏破,也是无奈之举,很多京中底层官吏,在工部、将作监时期,因为武汉的客观存在,多少也提升了福利待遇,其中就有一项住房待遇。

    洛阳城内且先不说,城外朝虎牢关方向,是陆续新盖又一批福利房的。地契属于国有,确切点说,是工部存档,等于就是工部所有的地契。

    只不过上面的福利房,就按照内部价卖给了工部底层官吏。

    至于高官,高官也用不上福利房,也不会住在城外。当然这不妨碍工部的侍郎、员外郎等等手中掌握了一大批福利房,一套房子哪怕是出租,一个月也有不少。

    须知道,从城外进入城内上班,现在是有班车运营的。大型轨道马车定点停靠,不管是技术上还是运营上,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

    通勤费、住宿费省了之后,住在城外城内,也就没太大区别。

    而且住在城外,因为靠近洛水,开荒只要不伤到河堤,种个一亩八分地,一年到头也有的吃了,省得买菜。

    别处买菜种很难,但在洛阳,是有专门培育种子的衙门,比如“皇庄”的“稼穑令”,就掌管有种子库。

    贞观二十五年的一个工部低级官僚,在京城的生活难度,是极大降低的。

    而且用工部内部价购买的福利房,基本只收成本。三间大瓦房,用红砖数量一般在五万到七万,就这个物料钱,工部内部只收一百贯左右。砖、沙、水泥、石灰、房梁、椽子……全部加起来,三间大瓦房,给一百贯左右的物料钱,简直是良心价中的地板价。

    市面上最良心的同类型房子,五百贯打底,还不是瓦房。

    所以说,当拆分工部之后,最着急的一帮人,就是那些个早先买了工部福利房的低级官吏。

    这要是工部翻脸,他们玩个鸟,跳得再高,没地方住那讲个屁的理想。

    争抢着跪舔杜楚客,也实在是无奈之举。

    拆分事宜,开个会当然就能决定,可具体到落实,说不定就是个漫长的扯皮官司。

    大老爷们自然是等得起,那些个在京城中也没啥地位的低级官吏,这要是一天没得住,那日子简直没法过。

    京中客舍多多,但开销和工部福利房一个级别的,那就是跟猪圈一样的大通铺。上个厕所都得走二里路,到了地界脱裤子,说不定那茅房还是按流量收钱的收费厕所。

    而住得离单位远了些,这通勤费就要上来,总不能自己两条腿踢正步吧?且不说穿着官袍赶路有失体面,现在上班都是有钟点的,天天迟到谁受得了?可要说搞个代步工具吧,养一匹驴子也不好养啊。

    驴子再耐操,那一个月总得吃一回白菜萝卜放屁黄豆吧。

    驴子得吃东西,人也得吃东西,没了工部福利房那些个房前屋后的自留地,这一个月的菜钱,就得指着市场里挑剩下的。

    以前低级官吏的老婆孩子,也不需要抛头露面,好好地收拾着家里,也就够了。现在为了生计,搞不好就要去菜市场跟人讨价还价,脸面都好说,囊中羞涩的话,早晚就是捡白菜叶子的命。

    京中居行大不易,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所以这紧要关头,再怎么心惊胆颤,咬牙也得备个厚礼!

    而杜楚客也是吃过苦头熬过辛酸日子的,国朝现在还活着的高级官僚中,只有他是真正受过饿,而且还是差点饿死的那种。

    秦琼和张公谨也吃过苦头,但都没有到杜楚客那种地步。

    正因为如此,杜楚客也是知道底层官吏们的想法,但他也不敢保证,只说一定帮忙打听清楚这个事情。

    成或不成且先不说,态度上就让人很接受,注定要被调动的那些低级官僚,至少现在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算是好受了一些。

    其实这节骨眼上,工部现有的官吏们,还真不敢给“友部”同僚上眼药。来个痛快的,自然是一时爽,可也就只是一时爽。

    路政司衙门拆分出去之后,一系列的现金奶牛就算跟工部说了拜拜。这路政总署还是说交通总局,总归是要一飞冲天的,这么厚实的底子,还有未来几十年绝对完不成的一系列大工程,眼下那些个在虎牢关西过苦日子的低级官吏,谁敢说几十年不得翻身?

    怕不是一年后就有人就成了一方“大佬”,砸钱能把人砸死的那种。

    欺老不欺少,很朴素的道理。

    所以,新部门的低级官吏赶着趟去跪舔杜楚客的时候,留在工部的官吏们也没闲着,等热闹稍微衰退,就接班跪舔杜楚客。

    理由嘛很充分,毕竟杜楚客早先就是工部侍郎啊,自己人,恭喜老前辈荣升,这不是很正常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至于说送礼……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一根金鹅毛,也就半两左右,两根鹅毛才凑了一两,这才哪儿到哪儿,是不是?

    “阿郎,怎地又吃酒了?”

    “拿些糖水来,老夫现在口干得很,今日的酒太烈。”

    “甜酒早就温好了,知道你又赴宴,一早就准备好的。”

    家中侍妾们都是一脸的心疼,不过眼神却又抑制不住兴奋。自家老公的江湖地位,简直就是拔地而起,一飞冲天。

    下一步除了“拜相”,就没什么好升得了。

    而且这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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