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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唐朝工科生-第7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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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出了司命司法之外,显然李奉诫考虑的还要更深一些。

    别处城隍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功能,但在李奉诫的意思,就是苏州城隍还能帮你攒个考运。

    “考神”得有“考神”的样子。

    “除陆公之外,怕不是曹夫子也要算计其中?”

    虞昶有点羡慕的样子,论江湖地位,其实他老子虞世南也有这个资格。但是很可惜,他老子死得早不说,当年“忠义社”这群小狗的势力还不够,从中央到地方,连能够上台瞎嚷嚷的也没几个。

    也就是现在,几十年积累,才有了跟贞观名臣扳手腕的底气。而这些底气,其中不小的来源,还是因为有大量的贞观名臣“反水”。

    房谋杜断长孙尉迟……有一个算一个。

    “毕竟远离中枢之神人,仅此二者。”

    李奉诫看着虞昶,很是平静地说着。悲切什么的,他懒得去装,纵使有,那也没有多么深刻。

    到他们如今的身份,私底下没必要挂个面具行事。

    “城隍”是有编制的,本身就是《周官》序列,但因为其神职的特殊性,是为数不多地方可以插手的意识形态领域。

    简而言之,将来苏州的“城隍”或者武汉的“城隍”,能保佑你什么,能监察你什么,不是孔颖达褚遂良之流说了算,而是一手操办此事的人说了算。

    假假的也算是半只脚踩在了“礼”的门槛上,意识形态领域的塑造,远比破坏困难的多。

    武汉的狗群在“礼崩乐坏”上可以撒欢可以玩的出神入化,但要说重铸思想领域如何如何,也仅仅是在族群识别上打转转。

    文明太早熟,社会太庞大,一条工科狗只能干瞪眼。

    一百条还是只能干瞪眼,一万条依旧如是。

    “曹夫子还能吃几块红烧肉,我等却在这里想着给他封个‘城隍’,嘿……”

    说着说着,老张自己都笑了。

    虞昶也是感慨:“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说实话,老夫时时惧怕,当真有一日羽林军锦袍闪现家门,老夫想来也只会两手一摊,无可奈何。”

    “怕个甚。”

    最看得开的是李奉诫,他拿着茶杯嘬了一口,“现在都是骑虎难下,如今我时常前往京城,南运河往来次数多得数不清。那些个新老勋贵,有一个算一个,只要进了‘进奏院’,第一年战战兢兢,第二年如履薄冰,然后……如狼似虎。”

    “社稷神器,让人上瘾啊。”

    说着,几人又一次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张德。

    在他们看来,张德的确是有病的。

    “看老夫作甚?”

    老张自然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顿了顿,也拿起了茶杯,浅饮一口,这才道,“谁当皇帝我反谁。”

    “……”

    “……”

    “……”

    简单粗暴,但该说的都说了。

    和虞昶张大安不同,李奉诫却知道张德口中的“皇帝”不是皇帝。

    兄弟二人看了一眼,李奉诫笑了笑,老张也坦然,没有解释什么。

    现行的官僚资本,本身就是最烂的一条路,也就是比封建皇权好了那么一丁点。

    纯属比烂。

    小霸王学习机想要从中诞生,难度系数一点都不比李皇帝挥舞榔头去敲打出来小。

    “封神事宜,老夫就不掺合。奉诫你看着办。”

    “此事不难,有两位世兄关照即可。”

    举起茶杯,李奉诫冲着陆飞白和虞昶说道。

    二人一愣,旋即拿起茶杯,算是还礼。

    外间宾客大多以为陆德明的后辈子侄如何如何的礼数周到,如何如何的悲痛不能自已,却哪里晓得,里间灵前的几人,竟是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如何消费刚死的陆德明。

    哪怕是陆老头自己,大概不晓得自己死了之后,跑黄泉边上还能捞个大官当当。

    陆老头更加想不到的是,自己神交已久的曹宪,人还没死呢,就被自己棺材旁边守着的几个“忠孝后辈”给惦记上了。

    人没死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这大概是相当糟糕的体验。

    唯一还算有点良心的,大概就是没有在曹宪面前聊他死了之后怎么卖钱……

    陆续前来拜祭的人越来越多,只是这一回,江南江北的读书人却占了主流。不管是有名的没名的,有家世的没家世的,来陆公灵前鞠躬行礼磕头上香,只这“读书人”的场面,就足够让苏州诸多名流与有荣焉。

    对知识的敬畏,确实是相当的高大上。

    只是江东诸多名流在隔了几天之后,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因为有些“读书人”对陆德明的尊敬,毫无疑问不是对知识的敬畏,而是一场交易。

    “陆公在上,保佑我这一回一定过啊。”

    “陆公保佑,此番科举一帆风顺!”

    “陆公保佑二郎一考成功。”

    ……

    要说真心,的确真心;要说诚意,的确诚意。

    只是这味道,有点重。

    …… 上拉加载下一章 s ……》

    

第六章 河中风雪() 
哔哔啵啵,营帐中的火盆正烧着枣木枝。在营帐的一侧,还垒砌了冰砖雪墙挡风。墙根有个深坑,表面刚埋了一点点新鲜的沙土,湿气翻滚,却又有浓郁的肉香味从沙土中窜出来。

    “将军,肉烤好了。”

    “剩下的都提出来,给弟兄们分了。”

    “得令!”

    披甲的伙夫笑嘻嘻地掀开了门帘,连忙去了深坑旁边,将沙土扫开之后,从深坑中提了五六只烤好的羊羔。

    “开伙了!”

    “吃饭喽!”

    营帐中,正坐的程处弼摇头晃脑地撕扯着羊肉,汁水横飞同时,陶罐中的烈酒也早早地倒满。

    案头还放着新传来的消息,不是敦煌宫的,而是来自江东。

    吃着吃着,羊油似乎把胡须都浓的脏乱油腻起来,羊肉的鲜香混杂着泪水的咸味,只是刺激着他更加大口地啃食。

    正吃得欢实的帐中军将并没有发现他们的主将已经泪流满面,直到安菩从外头掀开帘子进来,大声嚷嚷“多谢将军犒赏”的时候,才发现程处弼已经泪水横飞。

    “将军!将军!将军……”

    安菩上前,单膝跪地扶着程处弼的胳膊,“将军,怎、怎么了?”

    程处弼没有回答他,只是啃着羊肉,拿起酒罐猛喝了一气,单手攥着酒罐冲前方吼道:“吃!”

    “谢将军!”

    众将士依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因为酒罐挡住了程处弼的正脸。

    安菩扭头看着案头,也不顾规矩,连忙拿起上面不是敦煌宫发来的信件,看过之后,他这才身躯一震:“陆公……竟然去了……”

    旧时长安少年,跟陆德明真正有了纠缠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张德,另外一个,就是当年在陆德明面前“出卖”张德的程处弼。

    人生难得寂寥,只因人未消。

    嘎吱嘎吱……羊脆骨被程处弼混着羊肉吃了个干净,喝的醉醺醺的程处弼没有再废话,倒头睡了过去。

    安菩命人把程处弼嘴脸擦拭干净,这才盖上了厚厚的毯子。

    秋冬的河中时不时就会刮“白毛风”,凶悍的暴风雪一旦袭来,正片地区大多数的牛羊都很难靠自己躲过去。唯有山地放牧的族群,还能借着山体来保存牛羊。

    而乌浒河这里,却是不行的。

    唐军的到来,让河中地区只要是以放牧为生的族群,根本挺不过这个冬天。

    不想死的部落,明知道唐军是仇人,也不得不在唐军的威慑下,前往唐军的驻地投降或者归顺。

    因为唐军有粮食。

    第二天一早,清醒过来的程处弼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

    一身涂漆的钢甲,鬼神面罩不管有没有放下来,那张脸都会吓得河中部族大惊失色。

    塞种人组成的各种商业部落、游牧部落、渔猎部落,遭受了一连串的打击之后,大小六十余国从河中地区消失。比他们更早归顺唐军的吐火罗诸部,此时已经组织了一支仆从军,进入到了木鹿,成为了长孙冲的“亲兵”近卫。

    火寻国的故城还能看到被摧毁的痕迹,只是顺着城市的残垣断壁,到处都是正在忙碌的战俘和奴隶,以及那些为了换取口粮前来做工的普通人。

    男女老少都有,大量的冰砖雪块垒砌着又长又高的墙壁。

    墙壁还有很大的坡面,为的就是对暴风雪的到来能够有支撑。裹的像粽子的工程师们不断地视察着工段,而每一个工段附近,都会有整整齐齐的冰屋雪房,这些都是战俘和奴隶的宿舍。

    唐人神乎其神的施工手段,把河中地区成百上千部族的战俘奴隶都震惊到了。而除了这些,大量的“巨鹿”出现在这里,还有身材矮小的仆从军为唐军服务。这些自称“流鬼国”的小矮子很擅长使唤“巨鹿”,配合唐军的器械,整个火寻国故城的四周,都是到处流窜的雪爬犁。

    “他叫什么?”

    “将军,他叫埃米尔,是海西一部的酋长。”

    “居然有王冠,看来是受过教化的,非是寻常蛮夷。”

    “听闻曾前往弗林国朝觐,受弗林国国教教化,曾联手可萨部截杀过景教教众。”

    “阿罗本?”

    “正是阿罗本师所属之教门。”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肥胖“国王”双手托着王冠,头也不敢抬,他穿的极为单薄,只有一条毯子盖在身上,双臂裸露在外面,额头上,却还是冒着冷汗。

    “能知道投降,不算太笨。”

    程处弼挥挥手,“择选其部女子,少年为奴,少女为婢。赏给吐火罗人的木鹿军。”

    “是!”

    “记得上报敦煌宫。”

    “是!”

    看到程处弼居然挥手,而不是手摁在横刀上,那“国王”顿时喜极而泣,竟是顾不得害怕,用古怪的方言大喊大叫。

    和安菩不同,程处弼的一切,熟悉起来太容易了。

    他手握着刀,就是要杀人;不握刀,就不杀。

    从无例外。

    “将军,如今‘孤悬’在外,还是早早返转安息州。”

    “冰天雪地怕个甚么?本督不怕胡虏行险偷袭,就怕寻不得胡虏所在。”

    言罢,程处弼对周围将校道,“明年朝廷就要下派州县官吏,修路是应有之意,只是州县主官,不会再有本地豪强担任,诸君若有甚么想法,现在跟本督提还来得及。”

    一众将校都没有说话,愿意走的厮杀汉,早就走了。留下来的,都是准备再搏个传家前程的。

    离开的话,也就只有“剿匪”这条路,就算升,也升不了多少。至于针对“叛逆”,也不是那么容易操弄的。只要玩“逼反”或者“养寇自重”这条路,敦煌宫也好,郭孝恪也罢,都不是傻子。

    更何况,顶头上司程处弼杀人不眨眼,不会因为你跟了多年就会放你一马。

    “将军,河中本就地广人稀,再迁徙一批,怕是人力不济啊。”

    “这不是一代人的事情。”

    程处弼挥挥手,没有继续讨论此事的意思,“此乃百年大计。”

    听到程处弼的话,众将校幕僚都是没有废话,抱拳行礼之后,内心都是略微惊讶,大概是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么深的布置。

第七章 百年大计() 
乌浒河正是更名为“西妫水”,并且在一百多年前波斯和突厥的交界处勒石立碑。隔着一条河,远方就是乌拉赫国故地,而在东北侧,勒石立碑处,一座雄关矗立在寒冬的暴风雪中。

    “抄录复印,然后烧了。”

    “是,将军。”

    敦煌宫在冬季派人过来的目的,是为了搜集河中诸国诸部的文典。有些文典跟现在的“土著”无关,跟前任“土著”也无关,时间线拉的很长,其中夹杂着字母文字和象形文字。

    只不过其中张骞、班超的形象,还是能够清晰可见的。

    木鹿来的长孙冲亲随之一苏拉,是远西土著,且是景教教众之一。他翻译了一部分文典,说是这些文字可能是希腊文。

    为数不多的证据,大概就是“西妫水”原先的名字“乌浒河”,在希腊文字中的表音是“乌浒思”。

    很多文典都是木板,保存的还行。除了木板,还有泥板,泥板多是楔形文字,苏拉认为这些文字可能跟叙利亚有关,但他一个都不认识。

    阿罗本老神父作为叙利亚人,在收到一块泥板之后,表示也不认识,只是隐隐猜测可能在叙利亚附近某些部族可能用过。

    因为泥板的材质看上去很眼熟。

    消息传回河中的时候,已经开始了暴风雪,程处弼也没有再浪费时间去求证什么。而是让敦煌宫派来的学者、内侍们收拢抄录做了备份,然后就把这些文典尽数焚毁或者砸碎。

    “去其风貌”从来都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操作的过程相当的麻烦。

    比如西突厥人称呼“乌浒河”为“达雅”,这个称呼在唐军地盘上是禁绝出现的。而敦煌宫请来的“西妫水”之名,其实在汉朝就已经把“乌浒河”命名为“妫水”。

    根据古土著语音反切命名是常有的事情,但如果汉朝野心不够,大概率会命名为“鬼水”,而不会是跟“五帝之一”虞舜牵扯干系。

    当年汉军能够动员土著一起修井开渠引水种田,这种“亲善”的小手段,从来都是惠而不费的事情。

    隋唐英杰之所以翻开史书却又不敢自比能够跟汉朝一较高低,很多时候就是隋唐英杰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汉朝能够用五千万的人口去琢磨五亿人口的事情……

    更残酷的是,隋唐的知识技术都远远超过汉朝。

    直到某条工科狗乱入唐朝,某些隋唐英杰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终于开始挖掉心里a树和树之间的那棵小树苗。

    程处弼说出迁徙河中人口是“百年大计”之后,唐军序列要承受的,就是“百年大计”的考验。

    原本西军子弟是不愿意扔掉兜裆布去干胡女的,但“百年大计”祭出来之后。不管是不是算作军令,反正上头就一个意思:朝廷需要你的裤裆……

    有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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