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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章

唐朝工科生-第7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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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贞观一禽兽,娘子今天才知道的么。”

    言罢,老张向后一仰,靠着椅背道,“吴应熊那里的官帽子要不要?徐州那里叫几个会骑马的,可以去河中镀镀金。”

    “提着脑袋的营生,也好意思说给我听?”

    “要不要?”

    “要。”

    “……”

    崔秘书灵醒的很,好处凭什么不要?她凭本事滚的床单,要是还整天矫情,难不成还要去谈感情?

    “萧妍萧姝到了徐州没有?”

    “萧二公子都在徐州大宴宾客了,你说有没有?”

    “他倒是一如往昔的不讲究,不似你家大人,还是要脸面的。老世族的体面,半点不能丢。”

    听得张德这话,崔珏顿时一肚子的气,瞪了一眼张德:“河中的差事,最少五十顶帽子!”

    老张笑了笑,家里的女郎,最计较的就是“身份”。没有“身份”,终究是太虚。若非张德在整个张氏说一不二,族老根本没有发言权,由得他把“野种”录入族谱,这些女郎也不会这么消停。

    “五十顶太少,徐州要是凑得出人手,五百顶帽子也有。吴应熊那里缺人缺的厉害,他又不能从敦煌宫借人,最合用的,都在武汉。徐州那些不上不下的,还要调教一年半载的,今年补种的一茬麦子能不能有收成,他也是没底。业绩不达标,来年这位子稳不稳都两说呢。”

    言罢,老张又道,“他眼下着急的很,哪有心思去培养人才。只是他却不知道,此次能够成为河中农垦局的局令,跟他抗洪救灾,其实干系甚小。他是身在局中,不知道行情,我这里倒是可以同你说一下,徐州的人去了河中,不拘军政,皆可选用,当真是个升官封爵的好去处。”

    “此话当真?”

    崔娘子眼睛一亮。

    “骗你的话,老夫跑你那里留宿半年。”

    “呸!”

第八十三章 帮会() 
哔哔哔哔哔哔——

    沿着河堤上的一排柳树,不断地传来急促的哨笛声。骑着自行车的警察卖足了力气冲河里扑腾的老少爷们狂吹哨子,有编制的警察一边擦着汗一边接过身旁伴当递过来的水壶。

    咕咚咕咚灌了一气,抄起土喇叭就喊了起来“都日娘的从水里起来!罚款!”

    干净的河水一刹那就乱作一团,有些水性好的老汉,直接一个猛子扎出去十几丈。唯有青少年们无奈,只好乖乖顺顺地往岸上游,因为警察就站在他们衣服旁边呢。

    “官爷,莫要生气嘛。再饶了一回,下回不敢喽。”

    “你娘出来卖才不敢,不敢你个龟孙!上个月淹死八个,老子今年的奖金一扫光,你跟老子说不敢,不敢你全家升天!日你们家几窝先人,硬是生出说话当放屁的,你们屁股不长后头长上头,不然说话怎地都是放屁啊!”

    “……”

    “……”

    一群“辅警”都是愣住了,他们都是有编制警察的伴当,上上个月都还好,但上个月三令五申不要去野河里游野泳,结果还是淹死了八个,五个小孩三个大人。然后管这一片的警察直接扣光了全年奖金,等于白干。

    奖金不是朝廷发的,是地方发的,就指着江汉观察使发发善心,结果被一群“刁民”给祸害了。

    要不是不能直接把人法办,这警察想弄死这帮杂碎的心都有。

    “官爷,我们错了嘛,知错喽。”

    “就是嘛官爷,放一回,我们年少无知,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

    “大你娘个,你们年少无知?老子才是无知。放你们是一回?放了你们多少回,给你们机会,你们不把握,怪老子抓?是你们不中用啊。”

    警察咬牙切齿地等着他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让你们好过。罚款!别想跑,你们这些个龟孙崽子,住哪家老子都知道!”

    夏秋时节的小插曲,也只有武汉这里才略有迥异别处。在武汉,不管南北,游泳不是不可以,但都有官方指定河段,并且还有水性极好的好汉看护。至于乡村,那自然是鞭长莫及管不着。

    这种事情控制起来,从人性上来说,老张是尊重生命。从收益上来说,死一个武汉本地少年,等于十几年“圈养”“投食”宣告血本无归。

    将来的血汗工厂靠谁?不还得靠打磨这种青少年吗?

    至于三旬老汉的狐朋狗友们,那更是过分,死一个文盲苦力他们都会心痛,这些都是钱,都是钱呐。

    于是乎,大多数还算乖顺的青少年,都是去指定河段游泳。实际上武汉沿江不少水面已经不能游泳,除了脏之外,更因为船只来往极多,加上各种工厂虽然有集中排放污水,但生活垃圾还是会让江岸变得相当糟糕。

    这年头,垃圾如山也是一种进步,也是实力的表现。

    在武汉已经出现了专业拾荒的人,可想而知其中的变化。

    而汉阳钢铁厂扩建,造船厂新增几个船坞,沔州鄂州两州的临江江堤,就彻底不让游泳,即便只是垂钓,也要坐船出行一段距离,或者直接上鹦鹉洲或者白洲。

    “今年这个甚么‘短衫帮’,嚣张的很。老子出差十回,九回是要抓这帮龟儿子。”

    “都是外间来的莽汉,真以为能靠一双拳头混饭,哪里晓得武汉的行市。”

    “光身去河里游野泳,带了一帮娃子,可恶的很。”

    “上个月淹死的,不就是‘短衫帮’的人嘛。”

    开罚单的光景,警察的同僚们或是骑着自行车,或是骑着马,陆续到了河堤。家长们黑着脸,过来交钱领人。

    这种在外的罚单不多,算是不大不小的“油水”,罚款也是不痛不痒,二十文一人次。

    只是每次罚款,往往都是一抓一窝,凑起来也能一贯半贯的,混个酒水钱是不愁的。

    武汉江南江北虽说一直严酷镇压有活力社会团体,但地方豪门、权贵,大多都会养一些白手套或者帮闲。这些白手套或者帮闲,自然而然会凑一波人马,然后顺其自然地形成新的有活力社会团体。

    办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候,这些有活力社会团体还是很好用的。不脏手不说,一旦事发,也可以扔出去随便搞,就是个擦屁股纸的档次。

    武汉陆续出现过“团结社”“刀剑社”“体育社”“进步社”等等沾染高端权贵气息的社团,后来因为“忠义社”的缘故,这些社团大多瓦解,武汉没有给他们发展壮大的土壤。

    都是妖魔鬼怪,谁还不吃人是怎么地?

    于是这种灰色地带的团体,就下放到了中小阶层,乃至奴工之中,都有围绕给麦铁杖烧一炷香的“香会”。

    杂七杂八的团体加起来,前几年草草统计就有一千五六。张德连续镇压之后,也不过是打消一个冒两个,打地鼠也似的越打越多。

    最近冒头的,就是青少年团体中诞生的“短衫帮”。所谓“帮”,这样的组织,往往都是以“互相帮扶”的名义兴起、组建,其班底,大多都是一个行业或者一个地方的“同行”“同乡”。

    武汉本地的“同行”吃人太厉害,于是不成气候,演变到后来,往往“互相帮扶”的组织,都是以“同乡”为骨干。

    这个“短衫帮”的骨干,就是以黄州人为骨干,其中还带有一点禅宗的意味,早先还流传护法金刚之类的说道,但可惜在武汉什么都可以抬头,就是不能宗教抬头,起来就被镇压,搞得四五六祖的徒子徒孙们越发地坚定走嘴炮路线……

    跟某条江东恶狗正面刚枪,毫无疑问是吃不到鸡的。

    底层帮会的充斥着各种社会意识形态,但更多的,还是反应阶层需要。“短衫帮”能够迅速壮大,自然是因为武汉本地的青少年,能够宣泄自己的“叛逆期”,换作别的地方,你敢叛逆?腿不打断算白养。

    此时老张也懒得去处理什么“短衫帮”,正好西域在搞农垦局,老张索性给了个批示,把这些个“短衫帮”青少年,一股脑儿全送去了河中……

    。

第八十四章 多年结果() 
“哥哥,自来都是小惩大诫,怎地这会子,一股脑儿都把这些个青皮无赖都发配了出去?”

    “甚么叫发配!这叫改造!”

    不等张德回答,“忠义社”自有人跳出来吆喝,环视四周嚷嚷起来,“此去西域河中,一番改造,自让彼等改过自新。留在武汉,还要管饭呢。”

    起先问话的人还要再说,旁边却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袖,然后小声道:“老弟,河中缺人呢。”

    一个激灵,这问话的一副若有所思,正色道:“言之有理,圣人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后面的都是废话,就没细说,大家都懂。

    老张也是乐得清静,笑呵呵地看着一众“兄弟”表演,好一会儿,他喝着凉茶才敲了敲桌子。

    “也不要全部发配,主抓外来户,留几个本地哥儿,只要不是奸淫掳掠欺男霸女,小偷小摸就在本地服个劳役即可。待将来又起事体,再拿他们做个文章,不拘是发配河中还是扶桑,总能让治下百姓拍手称快。”

    执政的基本套路,这些擦屁股纸擦鞋垫,本来就是用完了就扔。有活力社会团体难不成还能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欢迎?从重从严,苍头黔首只有连连叫好的。

    扬子江两岸的帮会规模极大,因为“共烧一炷香”的江湖已经形成,围绕着“铁杖庙”“麦公祠”,“好兄弟,讲义气”已然成为一种江湖的“价值观”。又因为在“铁杖庙”附近生存的行业,大多都是物流运输或者民间黄、赌,这就使得全新的帮会组织,大多都是以这个行业为载体在繁衍。

    比如张德现在要下手的“短衫帮”,他们除了裹挟中低收入家庭的青少年之外,早先都是以“苦力帮”的形式存在。武汉本地的苦力,大多都是来自附近州县,比如黄州比如洪州豫宁县。

    乡党为基础,行业为载体,为了争夺“市场”“业务”,冲突不断升级,从个人上升到团体,最终刺激着新式帮会的诞生。

    而为了保持帮会的战斗力,就必须要有统一的“价值观”,于是围绕着“铁杖庙”,由麦铁杖这个神仙作证,大家一起“讲义气”,自然能够“同仇敌忾”。

    只是对江汉观察使府来说,这些有活力社会团体不管多么活跃,面对国家暴力机关,其战斗力连五都没有。

    之所以在帮会争斗的过程中有点放任的意思,也是为了行业在激烈斗争之后,能够趋于平静。

    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激烈的争斗,哪怕是胜利者,也是一屁股债的屎,将来借这种货色人头一用,根本不需要胡乱找借口。

    私斗从来是有罪的,至于其它教唆、聚赌等等,武汉都懒得列举。你私斗就是要打破武汉本地的经济环境,就是妨碍武汉本地权贵愉快地捞钱,这就是罪不可恕,这就是罪该万死。

    哪怕养着一个两个有活力社会团体的权贵,在面对官方要搞这些青皮流氓的时候,也不会有半点香火情。

    锦衣玉食之辈,跟一介青皮有什么香火可以谈的?

    当年推动“铁杖庙”“麦公祠”的建设,十几二十年的运营,“品牌”的效果已经出来。给民间一个“价值观”,一个“信仰”,既能转移矛盾,关键时候还能杀猪过年,可以说“利润”惊人。

    这些年朝廷偷偷摸摸给某些地方的“铁杖庙”“麦公祠”弄个官方牌楼,那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秋冬之前从武汉倒腾点人力前往西域、河中,本就是既定计划,只是这些个有活力社会团体正好撞上了枪口,算他们倒霉吧。

    并非没有青少年的家庭托关系前来疏通,乃至也有当街叫骂甚至喊冤的,但观察使府执行这项事情的时候,并非只是官方在推动,那些因为治安事件影响生意的武汉新贵,以及想要在河中、西域分一杯羹的帝国贵公子们,也是要出来喊两声的。

    至于舆论上更不必多说,哪怕是千里之外的《扬子晚报》,也配合着江汉观察使府的嗓门。

    可以说上至朝廷下到江湖,形成的舆论声浪,就是要“从重从严”,这本就是地方百姓的个人心声以及需要。毕竟,朝廷大政太远,而青皮无赖,很有可能夜里来砸他们家的窗户……

    一块玻璃好多钱的。

    “忠义社”关起门来开会,还有比较狠辣极端的,想要直接把这些发配出去的青少年都去处武汉诸州县户籍,然后和敦煌宫交接,把他们全部尽数落籍昆仑川或者河中。

    只是这样的操作实在是太毒,搞不好真会引发一波大规模刺杀,这才作罢。

    究其原因,一旦把户籍改迁,按照西域、河中的现行体制,一旦有什么战事,抽丁抽的就是当地在籍壮丁。

    那末问题来了,整个环昆仑川还有葱岭附近,哪个月不打仗?

    每个月都有探险队死在野地,每个月都有跟野人部落发生冲突然后阵亡的,每个月都有被河中地区诸国遗族刺杀身亡的。

    这是一个高危高风险地区,对武汉这些江湖上小打小闹吆五喝六的青少年来说,就是个吃人的黑洞。

    饶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一个不小心,大概吃酒的时候,都会被十来岁的陪酒胡姬一刀割了脖子。

    所以不难想象,一旦真的除籍之后重新落籍昆仑川或者河中,这些倒霉蛋的家长们会何等的激动。

    过犹不及,孙伏伽除了研究刑名律令,还研究人情。这光景也是他出手阻扰了这种极端做法,不过孙师兄在河中某些行当,也是有些股份的,就他老婆那满屋子的包包大衣,靠那点死工资,混个屁啊。

    转手孙状元就给献了个计策,既然不能直接抽丁,可以弄个合同工嘛。不但可以弄成合同工,还能搞“减刑”政策,怎么减刑,就看合同执行的效率高低。

    一翻手,不但名声好听,还不得罪武汉的“老乡”,可从结果上来说,实际并没有任何区别。

第八十五章 有教无类() 
“总计有多少?”

    “纺织厂和钢铁厂最少,咸宁市和码头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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